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啊啊啊啊啊啊、、、凌虚子你个王八蛋!大爷饶不了你!”在面对那个僵尸两米处,向以农及时刹车,否则,他定会被僵尸黑长的指甲戳成漏壶、、
“道长,这个要怎么办?”看着向以农被僵尸追的左跑右躲的时候,凯出声问道。
“等我画几个符先。”凌虚子拿出一打黄纸,正要下手的时候突然左右张望了起来。
“你们谁是处男啊?”凌虚子大叫。
于是乎、、、除了正在当诱饵的向以农外大家都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在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之后,一致的,将手全部指向了狼狈之极的向以农那里。
“、、、你!去把他换回来!”凌虚子指着雷君凡,不客气的下命令。
雷君凡挑眉,展令扬无辜的笑笑,凯则左顾右盼。然后雷君凡挑挑嘴角,轻轻的点点头,英勇的踏上了诱饵之路。
“换班了!”看准空挡,雷君凡插入向以农和僵尸之间一脚踹飞了向以农。
“小凡凡~!!!!!!!!你真好~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么的可爱~~~~~~~”向以农没有去理会被雷君凡踹痛的后腰,而是一脸崇拜的看着雷君凡。
“那么多废话!”凌虚子拽过向以农的手白了他一眼。
“你要干嘛?”看着自己的手被凌虚子一把拽了过去放在嘴边,向以农不解。
“嘿~我需要处男的血~”不待向以农回神,凌虚子大嘴一张,咔嚓~~~~~~于是乎~向以农的手指华丽丽的多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啊啊!你属狗的啊!!很痛嗳!!”向以农想抽回自己的手,结果却被凌虚子死死的拽住。
“别动!我要画符!不然大家就都完了!”于是在凌虚子的威胁下,展令扬的注视下,凯的斜视下,雷君凡的远视下,无忧小道士的好奇下,向以农就范了,流着委屈的宽面条泪,任由凌虚子对他的压榨,半分钟过后,向以农才想起来,为什么凌虚子会知道他是处男?况且,这里处男有很多啊、、、、(默哀下,笨以农还不知道自己被陷害么?)
“唔!”不远处的雷君凡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展令扬回眼望去,发现雷君凡正在被那个魁梧的穿着盔甲看不到脸的僵尸用紫黑的手掐住脖子。
“君凡!”脑袋忽然嗡的一声,展令扬顾不得其他的冲了过去。
黑色的长软剑挽住僵尸粗壮的手臂,展令扬用力的拉扯,却丝毫没有反应。
“攻他下肋!”凯喊的同时也飞身而出,和接到信号的展令扬一边一个一起踢向僵尸的两侧肋骨下方,结果、、僵尸还是一动不动、、
“接着这个!弹它!”凌虚子腾出一只手扔给展令扬一个小盒子。
是一盒墨斗线。
“凯,接着!”展令扬抓住一边然后将墨斗甩向凯。凯接住之后,两个人扯开一条墨斗线,向着僵尸弹了过去,就在墨斗线要碰触到僵尸身体的一瞬间,那个僵尸好像有感应一样放开了雷君凡向后跳开了。
“它知道这东西对它有危险??”凯愣了下。
“他是快成旱魃的僵尸!已经有了智慧,你们最好不要太小看它的好。”凌虚子眯着眼睛仍旧在努力画符中。
“真是!”凯啐了一声,然后和展令扬一左一右的扯着墨斗线攻向僵尸。
却在争斗的几个回合下,愣是没有碰到那个僵尸一下。
“这家伙还真会躲!”雷君凡郁闷。
“完成!”凌虚子大叫一声,然后放开向以农的手,双手夹住手里的一打咒符,嘴里轻轻念着什么,只见那些带着未干血迹的黄色符咒顺着凌虚子手指的方向形成了一张大大的网,隐隐的泛着金色的光。
“把它引到这里来!”凌虚子大叫。
“说的容易!”展令扬和凯拿着墨斗线辛苦的跳来跳去。
“你们两个围住他,我来逼它过去!”雷君凡越过展令扬和凯,直冲到僵尸的前面,施展起他的中国功夫来。
可是这并没有改善现在的状况,只因为那个僵尸打起来浑身硬帮帮的,根本不能逼退多少。
“君凡接着!”凯将墨斗线扔给了雷君凡。结果却在半路被僵尸拦截个正着,可是僵尸接触墨斗线的一瞬间,就看到它的手像是被烫伤一般的冒出白烟来,僵尸好像疼痛的大吼了一声,结果墨斗线应声而碎。
“惨!这家伙真够可以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凯有些懊恼。
可就在僵尸分神的一瞬间,展令扬用软剑缠住了僵尸的双脚,雷君凡默契的配合了一个旋踢,好不容易的让僵尸向着凌虚子布出的咒符网踉跄了好大一步。
“好!再来一个!”凌虚子看着紧张死了。
而我们的快脚拳王当仁不让的立刻上前补上了三拳两脚,于是“Bingo”,僵尸正中红心的被罩在了符咒的网子里,几个人只看到符咒网子自动的将僵尸整个包起来,然后噼里啪啦的一串乱响,再接下来,就看到僵尸像个烤乳猪一样,熟了。
“、、、死了?”无忧小道士担忧的问道。
“大概、、”向以农撇撇嘴。
“应该、、”凯皱眉。
“可能、、”雷君凡整理下已经变黑的衣领。
“好像、、”展令扬收了软剑。
“死了。”凌虚子总结。
“呼、、总算、、、”无忧小道士叹气。
“快走!这里不能多呆。”收拾了下包里的东西,凌虚子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我也不想呆了,烤僵尸的味道真臭!”向以农捂住鼻子。
于是浩浩荡荡、、一行人掺扶着离开石室,然,众人却仍旧是那个坏习惯,没有人回头看过一眼,否则,他们或许会走的更快些、、、、
那个一致被大家公认烤熟了的僵尸,在众人走掉三分钟后,居然动了动,然后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轻而易举的拿掉了身上的符咒、、、、
************************************************************
“这回我们改走哪条岔路?之前选了左边的,所以碰到了扬他们,这次再选个说不定还能碰上瑞他们咧~”向以农好心情的想着。
“那就选中间这条吧,最好能碰到烈他们。”雷君凡淡淡的说,离开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担心。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展令扬拉着雷君凡率先走了过去。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众人终于看到了一扇门、、一扇开着的,石室的门。
“看!石室~门开着的,说不定是希瑞他们哦~”无忧小道士说道。
“还是小心点的好,门开着,也许说不定他们已经不再里面了。”凌虚子警觉的看了看四周。
“过去看看吧。”凯走在了前面。
众人鱼贯的进入到石室,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然后就是趴伏在一片狼藉中,一动不动,曲希瑞的生魂。
“瑞!?”向以农跑了过去,想要抱起曲希瑞,却只能无奈的看着手臂穿过曲希瑞的生魂。
“怎么回事!?烈呢??难道他们没有在一起!?”展令扬蹲在曲希瑞的面前,想要唤醒他,却根本碰触不到。
“看来,是遇上大麻烦了、、可是,这里的冤孽又是谁破坏的?”凌虚子看着满室的碎片神情严肃的皱着眉头。
“道长!瑞怎么样?”凯问道。
看着有些单薄的魂魄,凌虚子摇了摇头:“一个时辰内若再找不到本体,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希瑞的生魂受到严重的破坏,想来是这个石室之前的冤孽阵裂了他的生魂,就算现在找到本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什么意思?”雷君凡讶异的看着凌虚子问道。
“人有三魂七魄,希瑞被这里的冤孽瘴气震荡的三魂破裂,现在是脆弱的很,找到他的本体后,如果再把他的生魂嵌入本体内的事发过程中有一点震荡的话,他的魂魄都不会再完全了,那样,或许他会变成白痴或许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凌虚子有些哀伤的说道。
“不可能!你这个骗子!”向以农激动的上前揪住凌虚子。
“冷静些,以农。”凯架住向以农,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要怎么办?现在烈不在,没人能够碰得到他,我们如何带走他?”展令扬看着虚弱的曲希瑞,脸上难得没了笑容。
“只能暂时收进聚魂伞里了。”凌虚子又拿出那个破旧的油纸伞,轻轻的一开再一合,曲希瑞的生魂便消失无踪。
“走吧,我们时间不多。”没有人再有心情去开玩笑,现在他们的队伍里,一个重伤,一个失踪,令人担忧的状况。
凌虚子紧紧的拧着眉头,目光看向不知道的地方,手不由的攥得更紧。
告诉我,是你、、吗、、、、
******************************************************
“我们现在没得选择了,只能回到岔路走最后一条路!”凌虚子皱着眉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最好瑞能醒过来,然后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雷君凡现在心里疑问太多。
“走吧!瑞的时间不多了!”展令扬拍拍雷君凡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恐怕、、、没那么容易能走出去了。”凌虚子突然脸色一变,口气沉重。
“什么意、、、”不待向以农问完,众人便听到一声大吼从他们来时的通道传出。
“他来了!!!”无忧小道士像感应到什么一样大叫起来!
“谁来了!?”凯皱眉,肯定不是好东西。
“尸王!!刚刚那个将进阶成旱魃的尸王!!”无忧小道士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
“什么!他刚刚不是死了么!!死老头你阴我们啊!”向以农眼皮突突直跳,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怎么知道!那符阵居然没弄死他!”凌虚子也是错愕连连。
“真让人想飙脏话!”向以农抽抽嘴角。
“现在怎么办?”无忧小道士问道。
“先把门封起来再说,能拖一时是一时!”凌虚子跳上前推着石门。
“希瑞不能等了。”凯提提醒道。
“没办法!先关门!”雷君凡和凌虚子合力将石门推上,然后凌虚子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灵子,映在石门上,就着这些血灵子,凌虚子迅速的画了些奇怪的符字。
“扭七扭八写的什么?”向以农看这一个个蝌蚪一样的符字问道。
“殄文!我要借用地府鬼气来阻止一会尸王,在这石室布些法阵才行!”凌虚子刚一说完,只见石门上红色的殄文开始冒出阵阵诡异的红黑色雾气,延着门缝瞬间将门堵死。
“雷小子!帮我看着门,若是他进来了尽可能拖一会!展小子和安小子!过来帮忙!”凌虚子突然扔给展令扬一个金色的巴掌大的小鼎,扔给凯一组黑色小幡。
“那我干嘛?”向以农问。
“支援雷小子!小道友你躲远点,不要被我的法阵和尸王的尸气伤到!”全部分配完,凌虚子就开始在石室中央画起圆来,并让展令扬和凯把手中的东西放在相应的位置。
而此时,一个身上铠甲破破烂烂,披散着泛着黑紫色的头发,浑身已溃烂失了原本样貌的尸王,嘴里吐着紫黑色寒气,倒背着双手站到了石室的门前,看了看阵阵红黑色雾气冒出,鬼气重重的石门,尸王有些浑浊的灰眸转了转,然后已经僵硬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只见他仰颈长啸了一声,然后双手放在石门之上,隐隐泛出的紫黑色光芒竟是在和门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