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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心的笑,闭上眼,那么,一切就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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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0 。。。
时间从曲希瑞钉裂那枚头骨开始,就仿似不再流动,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那个“南宫将军”声嘶力竭的吼叫着,舞动着双臂到处乱抓,那些子魔统统变成了黑色的粉末,消失在墓室里,不消片刻那个“南宫将军”也一动不动的摔倒在地,然后空间又变成了静悄悄的。
结束了吗?曲希瑞钉裂的头骨,就是那个国师的本尊了么?所有的人都不敢确定,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这一切的宁静就会碎掉。
“将、、将军、、、、”不知过了多久,离尘扑到那个尸身前,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希瑞!”柳释语被离尘的声音惊醒,快速的闪到曲希瑞的魂体前,其他几人也都恍然若梦的跑到曲希瑞面前。
那已经不能成为魂体了,透明的几乎连五官都看不清的,透着淡淡蓝光的曲希瑞安详的闭着眼睛,卧在一堆瓷罐的废墟里。像是一幅模糊了年月的画一样,静止了,退色了。
“瑞、、、他怎么样?”展令扬嘴唇有些微抖。
“、、真遗憾,看来,这里,注定是他的终结。”柳释语叹息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向以农大叫着,想要去碰触曲希瑞,可是,又无法下手,他生怕只是他的一根手指,只要碰到那淡薄的魂体,就会消散。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安凯臣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雷君凡神情有些激动。
“不,将军说,还是有办法的。”脆嫩的声音蓦地想起,那是久违了的,小道士的声音。
“无忧!!??”众人惊讶,不知道何时,那柄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竟然撑开了,无忧小道士此刻正站在伞的旁边,而他的手中,有一个网球大小的荧光绿的光球。
“怎么回事?你不是被我封在伞里了么?”柳释语比其他人更惊讶。
“是将军带我出来的。”无忧小道士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光球。
“将军!!?”柳释语更加的惊讶,而离尘也惊讶的看着无忧手中的光球。
“无、、、忧、、、?”
“师、、、师父!!师父!!”无忧小道士听到离尘叫他的名之后,竟然哭着扑向了离尘。
“师父师父师父!!!无忧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离尘看着怀里虽然一脸伤痛,却没有眼泪的魂体,眼神变得柔和了很多。他记得,这个可爱的徒弟,就像他的小孩一样。
“你手里的是什么!?”柳释语皱着眉问道。
“呜、、、将、、将军、、是将军!”无忧小道士将手里的光球举了起来,被离尘接了过去。
“!!”离尘在接到光球后立刻睁大了眼睛,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从袖口射出一条阴灵蛇,直奔南宫烈,而那条阴灵蛇在南宫烈的心口处咬了一口之后迅速的飞射到离尘的手上,一切都只在眨眼间发生,等众人都明白过来的时候,那条毒牙上已经占满了南宫烈鲜血的阴灵蛇已然在离尘的手中了。
“你做什么!!!”雷君凡上前,却被柳释语拦了下来。
只见离尘将蛇牙上的血滴在手中的光球和南宫将军的尸身上,光球突然暴涨了几倍,又忽然缩小到黄豆大小,蓦地跳到南宫将军的尸身上,融入其中。
又是一阵寂静,在所有人都以为无事发生的时候,南宫将军的尸身突然的动了动。
“!不会那个国师还没死透!?”向以农问道。
“不对,是真的南宫将军。”雷君凡说道。
南宫将军撑起自己,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晃了晃头,最后看向了离尘,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互相看着,好像要到天荒地老一样。
“咳、、、、话说、、、、”无忧小道士被夹在中间,有些尴尬的咳道。
“将、、、军、、、?”离尘歪着头,看着南宫将军。
南宫将军没有说话,只是僵硬的扯扯嘴角,似乎是在笑。
“将、、、军、、、将军、、、”离尘有些哽咽,严重带着怨气。
柳释语开始紧张了起来,同为一脉,他怎会感应不到离尘的怨念。
“尘儿,我并不想解释些什么,比起那些徒劳的事,我现在只想做一件,千年前就该做的。”南宫将军突然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只见他走向一直被忽略的白衣女尸那里,单膝跪下,有些歉意的躬了躬身,然后从那女尸的腰间束带中拿出一块东西,那个白衣女尸只是摇着头,嘴角努力的扯着弧度,看起来,充满了苦涩。然后渐渐的,女尸的周身出现了白色的光,在白光中,她逐渐的消散不见,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从头到尾,她只是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南宫将军,扯着嘴角,苦涩的笑。
等到女尸完全的消失后,南宫将军来到离尘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放进离尘的手心。
“从我找到它的那一刻起,它的主人,就只有一个,本就该亲手交给你的,却迟到了千年。对不起。”南宫将军放开手,众人才看清楚,落在离尘掌心里的,是半枚蝶扣。
离尘定定的看着手里的蝶扣,血红的泪顺着脸颊滑下来,这时他才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需要,只有那个人的一句话,就足够了。微微一笑,眼睛就闭了起来。
南宫将军接住软到的曲希瑞的身体,看向金棺椁的方向,不消片刻,里面就坐起了一个人,是离尘。
离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从金棺椁的棺材里走出来,到南宫将军的面前。从曲希瑞躯体的手中拿过蝶扣。
“过了千年,你怎么还是那么笨?给个东西也会给错。”把玩着手中的蝶扣,离尘笑的开怀。
南宫将军将怀里的曲希瑞平放在地上,站起身,从怀中拿出另外一枚蝶扣,然后两个人缓缓的将蝶扣合并到一起。那是第八十一次的重逢,九九归一。
“很谢谢你们成全了我们。”一个身着青色长衫书生模样的儒雅青年凭空出现,对着众人说道。
“山伯!!”祝英台看到青年,神情激动的扑了上去。
“英台!”很自然的接住那个飞扑到怀中的小小人影,梁山伯面色幸福且满足。
“将军,你为何会在无忧身边出现?”柳释语看着面前两对恋人都沉浸在浓浓的喜悦中,有些不耐的开口问道。
“、、、其实,国师在进入我尸身的瞬间,我便被他封在了他的骸骨中,刚刚那个人钉碎国师的头骨,我便被解放出来,因为是魂体的关系,又被聚魂伞所吸引,进到聚魂伞内便看到了无忧,方得知了所发生的种种。而我,也是在死后,才知道自己被施了咒术,错将别人当成了离尘。如果我当初意志能再坚定些,或许,我们就不会如此,尘儿,也不用受了这些的苦。”南宫将军解释道。
“、、咳、、、咳咳、、、而我们则成了你们这些情感纠葛的牺牲品,是不是?”蓦然插入的话语让众人一惊。这句话虚弱却带着冷峻,字字都重重的敲进每个人的心里。
“烈!!你在做什么!!”展令扬回头看到南宫烈竟然支撑的自己坐了起来!
“烈!!”
“咳、、、带我、、去见他。”南宫烈抓住过来扶他的雷君凡的衣袖,费力的说道。
“你、、、”
“别废话!带我、、咳、、去、、去见他!”南宫烈闭着眼,神情痛苦的说道。
雷君凡皱着眉,最后终于小心的抱起南宫烈,走向曲希瑞所在的地方。
南宫烈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的看着曲希瑞若隐若现的魂体。雷君凡将他放下的时候,他也不曾移开视线,只是看着曲希瑞。
南宫烈突然伸出手,虚空的顺着曲希瑞的轮廓抚着他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那是最幸福的样子。
“你们走吧,不过,别忘了,每年的今天,帮我们多烧些纸钱。”
“烈!!你在说什么!!!!”向以农跑上前大叫。
“烈!要走一起走!”安凯臣看着南宫烈,然后紧咬着下唇,他心里知道,这种卑微的愿望有多么的难以实现。
“小烈烈,你怎么可以妄自下决定,小扬扬我都还没放弃的说!”展令扬坐在地上,对这南宫烈说道,可是,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笑容。
“烈!一定还会有办法!”雷君凡抓住南宫烈的手臂,用力的。
南宫烈摇摇头,还是不看他们。只是做着抚摸曲希瑞脸颊的动作。
“你们、、、真的认为,他还会回来吗?”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若想再看到那双迷人的蓝色眸子,是怎样的一种天方夜谭。
“并不是没有办法。”南宫将军的声音像是颂歌一样,那是一种救赎。
“什么!?”东邦几人都将视线掉转到南宫将军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柳释语已经站在了离尘的旁边。
“有一种方式叫做融魂,很多人称之为借命。我们可以让他的灵魂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融合。”柳释语说道。
“融魂?和我的融合!!咳咳!”南宫烈叫道,因为叫的太急,猛的咳起来。
“融合之后,你们就是生命共同体,也就是说,你是宿主,他是寄宿人,你生的时候他生,你死的时候,他也会死去。”离尘继续说道。
“呵、、、呵呵、、、生不同裘死同穴、、、”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多少的命?肋骨刺穿肺部,若不及时救治,融了你们的魂也活不长久。”离尘说道。
南宫烈不再说话,好像在思考。
“那就把他们两个的魂和我们的融合!”展令扬说道,现在,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过!
“那倒不必。”南宫将军说道,“我是南宫家的先人,不能给予子孙庇佑反而差点害了后世的性命,今次,便还你一命吧。”
“什么意思?”南宫烈皱眉,他可不希望别人以命换命!
“其他无须多问,闲杂人等回避。”离尘和柳释语同时双手一挥,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被扫出了主墓室,就连无忧小道士也是。
“怎么回事!!什么叫闲杂人等!!让我们进去!”向以农受不了的拍打着石门。
“别白费力气了,我们所有人合起来也对不了里面的三个,如今将我们阻隔在结界之外,还是省省力气的好。”祝英台说道。脸上有些落寂。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雷君凡看着祝英台的神色问道。
“主人家不想你们现在知道,你们就等到最后自己去看吧,只能说,缘起缘灭,天地循环,欠下的,该还的,都逃不过一个命字。”祝英台叹了口气,便不再理会任何人和梁山伯走到一边。
几个人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的时候,主墓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一股湿热迎面扑来,让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的胀痛。
“烈?瑞??”向以农和安凯臣互相掺扶着,雷君凡抱着展令扬,几个人冲进了主墓室,看到的却是坐在一旁的南宫烈和躺在南宫烈旁边的曲希瑞,柳释语看起来有些虚弱的扶着金棺椁,而金棺椁的旁边则躺着两具干尸。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师父呢??我师父呢??”无忧小道士冲进来却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