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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是合翅相对而做型,单单只看血琥珀一个侧面的话,就好似一只展翅的大蝴蝶一样。老和尚坐化前曾拜托一位锁匠友人将两只蝴蝶拆分并送走,并说只要在马文才轮回十世之前,两只蝴蝶重逢八十一次,九九归一方能灭怨障入轮回,否则二人一旦成魔,那就不止是马家后人遭殃咯~那位锁匠也不负所托,用了他平生的绝学,将两只合着翅膀相对的蝴蝶琥珀打磨成了一只大蝴蝶的样子,它们每只都是这个大蝴蝶的一只翅膀,并从中间切割开,在切割的部位内嵌了一种很微妙的,如牛毛一样细的锁环,只要两只蝶琥珀凑在一起,锁便会环扣在一起变成一只展翅的大蝴蝶模样,而解锁的手法也甚是巧妙,若不是按照正常的顺序与角度来措开锁扣,任你是拉扯抻拽都不可能会打开,这可谓是鬼斧神工的绝技了,然传到后世这对琥珀又衍生了一种作用,说是得到此锁的二人,一旦将锁合并便会情鉴天地,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哪怕是轮回转世,也会将二人牵系在一起,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做一对永生永世天荒地老的眷侣。这对蝴蝶血琥珀被世人称为‘蝶扣’,我们手中的这半枚,就是这个传说中无价‘蝶扣’的另一半!”展令扬将他口齿伶俐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侃侃而谈了手中这东西的来历。
“有这么玄的事?”曲希瑞带着疑惑的目光凑近展令扬细细的观察起展令扬手中的那枚玉。
“喂喂、、我说了这么多,好歹你们也给点反应啊,人家口都渴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展令扬看着满室的沉寂有点郁闷,亏他在听完这个传说的时候那么兴奋来的、、
“我们的反应、、就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了,你能确定这个传说的真实性?”雷君凡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传说抱着怀疑。
“先不要说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单看这玉里嵌着血琥珀,而专家们又这么肯定了这东西的价值,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而这个不简单~我想,多多少少也能给我们带来一点点瑞变成这样子的线索。”展令扬随手将那块玉放在了唇边,邪邪的笑了笑。而曲希瑞已然看那块玉已经看的入了迷,丝毫没有注意玉的位置,身体随着目光,目光随着那块玉,也凑向了展令扬,只要在稍稍往前靠个几公分,相信展令扬的唇就能“碰到”曲希瑞的额头。在当事人都没有发觉而雷君凡、安凯臣、向以农根本不能发觉的情况下,南宫烈却看了个清清楚楚,稍微板起了脸孔,南宫烈起身,不着痕迹的靠近展令扬,伸手抽走了展令扬手中的那半边蝶扣。
“哇~小烈烈你干吗~!”被唬了一跳的曲希瑞迅速的向后飘去,明显的被吓到了。
“烈你有什么发现!?”展令扬看到南宫烈的举动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而南宫烈只是单纯的想要这么做而已,至于为什么想要这么做,他也不清楚,反应过来的时候,蝶扣已经握在手里了。但就是握在手里的一瞬间,南宫烈呆住了。
“烈你怎么了?”曲希瑞飘到了南宫烈的面前,用手在南宫烈盯着蝶扣的眼前晃来晃去,却得不到南宫烈的反应。
“烈?”众人不解,却在这时,南宫烈缓缓的将视线调到大家的身上,微微抬了抬手中的蝶扣缓缓的说:“这里面的东西、、是活的、、、”
“什么!?”众人惊愕。
“不会吧!!里面真的有东西!?但如果关于这东西的传说是真的,那至少也有千年了!!怎么可能还会是活的!!?”不知何时被解开穴道的向以农一脸我不信的大叫。
“没错,我的感觉告诉我,是活的,而且、、、它告诉我,我们最好不要追查下去,那会很危险。”南宫烈脸色有些不好的告诉了大家自己的感觉。
“它告诉你!?谁?玉?琥珀?还是里面的那只蝴蝶!?”雷君凡也很惊讶。
“不知道是谁,也许是我自己的感觉,也许是里面的小家伙。”
“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安凯臣喃喃道。
“不管怎么样,我看我们需要找到那几个盗墓贼才行,得要先搞清楚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展令扬想了想决定道。
“不、、找不到了。”南宫烈摇了摇头。
“怎么说?”
“那些人,估计已经死了。”南宫烈又道出了令人惊讶的消息。
“怎么死的!?”曲希瑞有点乱,这样线索不就又没了么!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但、、就是感觉到,他们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曲希瑞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难道他恢复不了了么?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等下去,谁知道瑞的魂魄离开身体时间长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分头去找,灵学家也好,和尚道士全都好,我们都要去看看!”雷君凡现在也只能想到这样。
“恩,凡说的对,小烈烈你在家照顾瑞,我们出去找找看!”展令扬拿起衣服,交代完毕后准备出门,他们没有时间去耽误。
“恩,我也认识些灵学家,我来联系看看。”南宫烈虽说是对着大家说,但却是看着曲希瑞的生魂,眼里透着鼓励。
曲希瑞看在眼里,会心的笑了,没错,他们东邦人,绝不服输。
路不是天定的,而是他们东邦人踩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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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啊啊啊~已经5天了啊~小烈烈~让我出去吧~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曲希瑞不耐烦的叫着,自从上次研讨会过了5天,几人却丝毫没有线索,着实让人头痛啊。
“不准。”南宫烈抬头看了看时间,“今天看护不会来了。”
“啊?那我的身体怎么办?会脏嗳、、、”
“我来帮你擦身体。”南宫烈起身走向曲希瑞身体所在的客房。
“嗳~~~?”曲希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南宫烈进了客房才回了神,“他、、、他刚刚说什么?帮、帮、帮、帮、帮我擦身体???天啊~~~”红晕爬上曲希瑞半透明的脸颊,“轰”的一声,曲希瑞熟了、、、
“小、、小烈烈、、、我看今天就不用了吧、、反正一天不擦也不会长出青苔来、、”曲希瑞冲进房里的时候,南宫烈正在解他的睡衣。
“那个看护这一个星期都不会来了,难道你一个星期都不擦了?”南宫烈看着曲希瑞的魂体一脸的我是无所谓的表情。
“这、、那、、我、、”曲希瑞看着南宫烈修长的手指拨开自己衣服上的衣扣突然语言功能失常,大脑空白,眼前全都是南宫烈那双漂亮的手,于是、、水开了、、曲希瑞顶着头顶上的一串白烟从墙壁穿了过去,眼不见为净。
南宫烈待到曲希瑞离开房间后,终于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那家伙,是在害羞么?
一边笑着一边解开曲希瑞的睡衣,露出堪称完美的上身,肌肤凝霜如丝若新生婴儿,没有多余的赘肉,在南宫烈看来略显单薄。
“这家伙、、、有这么瘦么 ?”执起曲希瑞的手腕,那种纤细让南宫烈皱眉,“果然单凭营养输液是不行的么、、”南宫烈细细的擦拭着,像对待一件瓷器。
世界上就是有很多的事,当你不去注意的时候偏偏总会出现在你的眼前让你错愕。
南宫烈现在正处于这种状态,他也只是用毛巾擦拭曲希瑞的前胸罢了,可偏偏无意中手指敏感的触觉将偶然碰到的一处柔嫩之感快速的传递到了大脑,大脑又指挥视觉去查探那处来源,所谓不看不打紧,一看惊一跳。
当南宫烈看到曲希瑞白皙胸膛上那粉嫩的两点因为自己的擦拭而微微挺起的时候,南宫烈呆了、、、所以有人说,视觉的冲击是震撼的,南宫烈现在体会了,于是便自动自发的进入遐想的空间,白嫩白嫩的肌肤,窄细的腰,再往下是修长的腿,若是此刻睁开湛蓝的眼,看到这情景会不会像刚刚一样羞的满脸红霞?
“滴答”
一滴猩红的液体滴在曲希瑞的手臂上,白和红鲜明的对比,妖冶异常,像极了古时女子的守宫砂,就在这想法的下一秒,南宫烈惊醒般的摸向自己的鼻端,手上染来湿红一片,迅速的用毛巾捂住鼻子冲向卫生间,南宫烈在心里哀号:天啊!怎么会流鼻血这么丢脸!
咳咳,于是南宫烈就先这么被搞定,我们再来看瑞瑞,至于我嘛、、只是路过现场做解说的ABC,忽略就好,忽略就好、、、
话说曲希瑞从房间里冲出来的时候,便没头没脑的在一楼客厅里乱飘,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心慌慌意乱乱,脑子里炸开了锅。
“我、、我慌什么慌啊、、又、、又不是没被人看过、、”曲希瑞连忙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南宫烈现在正在房间里帮他擦身,曲希瑞刚平静的情绪又沸腾了。
“拜托、、、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烈可是兄弟嗳!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我是不是太久没有和别人接触变傻了啊、、、”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曲希瑞连续说了好几个镇定。
“或许、、也说不定、、是错觉呢、、”再三犹豫,曲希瑞决定再进去看看,自己真的是神经错乱也不一定。
然,这一次曲希瑞却没能随心的穿墙而入,而是被一种力量反弹了回去,在半空里转了一个圈才稳住魂体。
“什、、什么东西?怎么回事?”被撞得七荤八素的曲希瑞甩了甩头,不明所以。
“难道我不能穿墙了!?”看了看自己仍旧半透明的魂体,曲希瑞不太确定的试着去碰别的东西,结果和之前一样,穿了过去。
最后曲希瑞尝试着做了几次试验后得出了结论,只有他睡的客房进不去,就好像被人布了结界一样,那种力量一旦他靠近便会排斥他,而从窗子看向里面,根本就是漆黑一片。
“怎么会这样!烈!烈!你听得到吗?烈!”曲希瑞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被困在里面的南宫烈,因为那种力量,仿佛就是要困住南宫烈一样。
“怎么办、、、对了、、扬他们、、可是,要怎么让他们知道烈出事了啊、、”曲希瑞皱着眉头,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阳光,咬了咬下唇,毅然的飘出了这幢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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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清理完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不若刚刚那么狼狈,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曲希瑞半裸着上身倚在床上对自己笑,这让南宫烈呆住了,就连手中的毛巾掉落都没有察觉。
“呵呵、、”直到曲希瑞捂着嘴轻笑出声,南宫烈才算收了魂。
“瑞?”不确定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南宫烈不太肯定,因为他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感觉不出眼前的人,是不是瑞,这一点足够让他警惕。
南宫烈缓缓的走到曲希瑞的面前,曲希瑞也从床上半跪起身,呵呵笑着伸手环住了南宫烈的脖子,整个上半身紧紧的贴住南宫烈,挂在了他的身上。
“瑞!?”南宫烈的心猛的跳了下,不受控制。
“抱我啊、、”曲希瑞在南宫烈的身畔吐气如兰,呢喃而语,骨子里透着诱惑。
半晌见南宫烈没有反应,曲希瑞索性主动了起来,伸出舌尖轻轻逗弄南宫烈的耳垂,最后干脆用口含住,慢慢的啃啮。若是旁人,定会被惹得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