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时候从老道士身边经过的人,无不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因为在那些路人眼里,那处树荫下,除了老道士,一个人都没有,周围的人纷纷惶恐避之,深怕那老道士是个精神病,万一这发起疯来波及到自己就不划算咯~
“嗳嗳嗳,这位小伙子,我看你气色不好啊~是不是撞邪啦~撞邪啦你可碰对人咯~老道士我别的不会,就会抓鬼~来来,老道士给你开个方子,再给你个护身符,呐呐,看你长得不错,老道士我给你优惠,九折怎么样?国家主席都没这待遇呢~”老道士索性坐了下来,没完没了起来,而树荫下蜷缩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嗳我说小伙子,你不信我老道士啊,老道士我可是很有名的啊~”老道士看那个人不理他,便用浮尘拨了拨那人的身体,而那人也终于又了些反应,微微的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烈一行人要找的曲希瑞。
只见曲希瑞双唇紧抿,眼睛半睁,本就半透明的身体苍白中隐隐透着股青绿,微微的颤抖着,似乎连话都出不出。
“哟,小伙子我看你病入膏肓啊,你得和老道士我回到我那去一趟,我得给你开坛作法啦~不过你放心,这次老道士给你打个八折吧~你就不用道谢啦~老道士我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哦~~~~~嘿嘿~”那老道士说罢,伸手从后背拿下一柄很古老的油纸伞,打开之后,还能看到残破的漏洞,然而,就见老道士把伞这么一撑一合,曲希瑞的魂体便渐渐隐没,毫无踪迹了。
“嘿嘿~今天又捡到个好玩的咯~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老道士将伞甩到后背背好,提着酒葫芦,向人流里走去,最终淹没在茫茫人海中、、、、
*****************************我是不知道分割什么的分割线********************
“烈,怎么样?”
“我想,我知道瑞在哪里了。”南宫烈闭着眼,刚刚的占卜消耗了自己太多的精力。
“那我们还等什么!”向以农总是最冲动的。
“带着瑞的身体,如果我的感应没错误,说不定,这次瑞能够还原也不一定。”南宫烈揉了揉额角,难得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真的!?喂~英台妹妹,劳烦你带着瑞的身体和我们跑一趟咯~”向以农大嗓门的从一楼向二楼的客房喊道。
“不过、、我总觉得不简单、、”
“别想太多,我们去了再说。”展令扬递给南宫烈一杯冰水,他是不在乎怎么样啦,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凯臣,准备车子,我们要出发了。”
“没问题。”安凯臣向众人打了个OK的手势,率先走了出去。
**********************小憩间隔线*********************************************
“话说、、小烈烈、、你确定应该走这里没错?”展令扬看着前面垃圾横行九曲十八弯的小胡同,现在台湾的小胡同还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我也很希望是错的、、可是好像真的是这条路。”南宫烈笑了笑,但眉头却皱的死紧。
“还有多远啊、、、这里是难民营地吧、、”向以农大叫。
“别废话,注意脚下。”安凯臣将向以农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烈,你能知道瑞的魂体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的原因么?”雷君凡不解,瑞因为职业的关系多少有些洁癖的,他能忍受自己在这种脏乱的地方?“啊!!”使用着曲希瑞身体的祝英台突然大叫了起来。
“怎么了!?”
“老鼠、、、老鼠啊!”祝英台被吓到的向前跑去。
“喂喂,别乱跑,祝英台!!”看着祝英台逐渐变小的身影,众人无奈,只得先去追回,省的把瑞的身体弄丢了,那可有的苦头吃了。
“我说、、、就算是瑞的身体,但实质上里面的不是祝英台么,她怎么这么会跑啊、、、累死了、、”在脏乱的胡同里七扭八扭的跑了好久,向以农大呼累人。
“我想,我们现在不应该想这个问题,而是应该想,这里是哪里、、、”夜晚,总是有黑暗作为屏障,很多时候,我们在夜色的笼罩下,并不能分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就好像南宫烈他们现在的状况,为什么他们在追的过程中丝毫没有注意周围景色的变换?
“安心~至少前方还有盏明灯在等着我们~”展令扬倒是丝毫没有心理影响,总之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瑞就在那里!”南宫烈在接触到那道明亮后,有一种感觉猛然的冲击着他。
“应该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么?”雷君凡看了看前面的住房,有种被牵引了的错觉。
“或许我们成了掉进陷阱的羊?”安凯臣打趣。
“嗳?难道不是狼么?为什么要是羊?”能在恶劣的条件下继续闲打屁,是东邦的优点之一、、、
“哟哟~让老道士我看看,今儿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啊~”一个邋遢的道士打扮的人推门而出,看到南宫烈一行人之后倒打起了招呼。
“老大爷~我们是来找人滴~”展令扬上前搭话。
“人?老道士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小伙子找错地方了吧。”
“道长,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人经过这里?”
“唔唔、、没有啊,老道士我都说这里没有人了。”老道士顺手从身侧拿出了酒葫芦,好像要开始大醉一场一样。
“你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南宫烈预感,这个老道士不简单。
“恩?知道什么?”
“哎呀!你这老大爷怎么净和我们装糊涂啊!我们很着急啊!!你还在这里喝酒!我砸了你的酒葫芦哦!”向以农见大家和老道士好好说话没有用,最后干脆威胁起来。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威胁?知道尊老爱幼不?欺负我糟老头子年纪大啊!?”老道士白了向以农一眼,继续喝酒。
“嗳?老道长你、、”
“烈?是你们吗?”屋子里突然传出熟悉的声音,让南宫烈突然掠过老道士冲进屋子,弄的其他人一头雾水。
“瑞!你还好么?”当看到曲希瑞的魂体安然无恙的飘在屋子里的时候,南宫烈大大的松了口气。
“真的是你们!?太好了!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几乎是同时,两个人一起发问。
“哎呀,这说来话长了,凌虚子道长,这些就是我和你说的我的朋友们,能让他们进来么?”曲希瑞看向门口的老道士,很是恭敬的询问了声。
“哦哦~原来是小伙子的朋友啊,那快进来吧,老道士我找你们有事咧~”凌虚子刚刚还微醉的眼瞬间变的清明,虽然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可众人明显感觉到,一瞬间身边的气变了。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被月亮投射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在微微的晃动,低不可闻的轻声叹息,那黑影摇摇晃晃的向黑暗深处走去,苍白的面容,苍白的唇,显然是刚刚跑丢的被祝英台附身的曲希瑞身体,那双蓝眸在黑暗里也变得暗淡无光且呆滞异常,行尸走肉一般,只有嘴唇在慢慢的一开一合,低低的仿佛能够听到他嘴里的话语,那种空旷而寂寥似乎带着回响的声音:孰叫风雨满楼,匆匆谢了花红,回首红尘,一片残痕、、、、、、、
***************************我是又渴又饿的分割线*******************************
3
3、3 。。。
“接着我们追到这里,她便不见了。”雷君凡整理下事情的发生,简要的把他们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下。
“唔、、、你们手上的东西,能不能给老道士我看下?”顾名思义,凌虚子说的是南宫烈身上的半块蝶扣。
“瑞,你又是怎么回事?”将蝶扣交给凌虚子,南宫烈转头问曲希瑞。
“也没什么啦,我去找以农后本想和以农一起回来的,谁知道我被阳光照射的时间太长,就逐渐失了力气,就在我以为我要消失的时候,凌虚子道长出现并救了我。”抓了抓头发,曲希瑞说到凌虚子的时候显得有点尴尬,毕竟一开始,凌虚子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实在让人没办法信任。
“瑞你太逞强了!”听了南宫烈转述之后,东邦一致对曲希瑞进行批评。
“你要相信我。我没那么弱。”南宫烈笑道。
“那可未必。”一直盯着蝶扣沉思的凌虚子突然开了口。“若不是希瑞及时叫你的朋友找到你,恐怕现在消失的就不止是希瑞的身体了。”
“什么意思?”众人不解的看着凌虚子。
南宫烈心里突然一紧,凌虚子的话让他莫名的紧张,而且,从刚刚进屋起,南宫烈就觉得凌虚子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自己。
“我想你们多多少少都了解这东西了吧?”凌虚子将半块蝶扣举起,“你们也知道这并非它的原型是么?”
“嗯,因为没有人能将外面的玉取掉。”安凯臣说道。
“凡俗之物,怎能溶了这凝玉。”凌虚子笑了笑,将半块蝶扣平放在手心,另外一只手虚空的划了划,口中念念有词,只听“呼”的一声,凌虚子拿蝶扣的手心突然窜起些火苗,将蝶扣炼化其中。
“哇!老道士你没装机关吧!”向以农最先跳起来,凑到凌虚子拿蝶扣的手掌前,并企图染指那些火焰。
“不要碰!”凌虚子在向以农的手指快要接触到火焰时出声制止。
“为什么?我一点温度都没感觉到,这真的是火么?”向以农看着眼前跳跃沉寂的红焰不解的问。
凌虚子但笑不语,伸手拿过一枚钢珠,扔向自己燃火的手中,一瞬间,钢珠竟被溶的渣都不剩!
“不是吧!这么夸张!”这次就连展令扬都眯起了眼睛。
“假的!绝对假的!不然你手中的玉、、”
“这玉是凝玉,算是玉中珍品,但它里面包住的却是血琥珀,血琥珀又是血舍利而化,再加上里面住了一只千年怨魂的幻化体,这凝玉便沾染了佛气和阴寒的怨气,自然不会再是凡物,只有这三昧真火才能溶了它。”凌虚子淡淡的说。
“这就是三昧真火!?真的有啊、、”曲希瑞惊奇的看着那团火焰,突然,外面的玉开始消散,渐渐露出半边蝴蝶翅膀样子的晶体。
“这才是蝶扣的真正样子。”熄了手中的火焰,凌虚子缓缓说着。
那是一块透明的赤红色晶体,没有一丝的杂质,被雕刻成半边蝴蝶翅膀的形状,上面的花饰纹路清晰可见,而在它的里面则沉睡了一只叠翅的纯白色小蝴蝶,是那么生动,那么神秘,安详到让人感动。
“真是极品啊、、、”展令扬不无感慨的攒到。
“我从来没有见过质地这么完美的琥珀。”鉴定专家向以农眼睛都已经直了。
“你要清楚,这血琥珀可是高僧圆寂后的血舍利而化的啊。”凌虚子的口气顿时充满了敬意。“我找它已经找了好久了、、、”这后半句凌虚子说的极是小声,小的在场的人都没听到。
“根据你们的描述,隐于蝶扣的魂不止祝英台一只,也是我刚刚想说的,小伙子,听说你有第六感?那你的感觉最近可有不灵验的时候?”凌虚子话锋一转,让南宫烈措手不及,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这便是了,若连祝英台都发现不了的魂,想必其怨气一定在祝英台之上了,面对两只怪物,你小小修为,就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