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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涛额现青筋,大吼一声,往刘迪飞扑去。忽然他的身体在空中停了一下,接著笔直地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旁人见状无不大惊失色。
其馀黑衣道士将熊涛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老人抬头骂道:「浑蛋!你干了什么好事?」
刘迪非直摇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我的外星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这个……唉,其中诸多原由,也不知从何说起。」
黑衣道士将熊涛左翻右转,只见他双眼翻白,嘴里喃喃不知在念些什么。
忽然一人大叫:「这是诅咒!大师兄被诅咒了!」其馀道士吓的赶紧后退一步。
严先生冷冷地环视全场一圈,朗声道:「是何方高人到此,我严锡在此候教。」当他看向我们藏身之处时,我和游思牧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突然严锡左掌一翻,不知如何已经抓住了校长的肩头「中府穴」,道:「校长,无论如何你都坚持不肯吐露半字,这就请你跟我走一趟『磐龙山庄』吧!」说完飞身跃起,往我们这里疾奔而来。
柳主任和张教官大惊扑上,那白发青年忽然身形一晃,拦在两人面前,对两人各出一掌。两人虽然也是及时防御,想不到那掌上竟然隐隐有白雾透出,将两人各震退数步。
余教授和其他教官往前踏了一步,却被不全等人堵住。刘老师又叫道:「你不能这样子啊。」黑衣道士们紧盯著他,扶起熊涛缓缓向后退。
眼见危机迫在眉睫,我和游思牧对望一眼,不再多想,双剑一齐递出,想要制止严锡。虽然我们是出其不意,但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严锡将柺杖一摆,将我和游思牧的两柄木剑震飞出去。
我只感觉右手一阵剧痛,顿时没了知觉,立刻捏紧左拳使一招「硬气劲」往严锡脸上轰去。
严锡冷哼:「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柺杖击向我的额头。
突然柺杖偏了一偏,仅微微在我额上擦过一道血痕,却是游思牧使出「穿云指」绝技将严锡柺杖震开,同时我一拳也打向严老头的脸上,逼的他后退数步。
我赶紧跟著后退了一步,却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而校长也趁这机会震开穴道,脱离了严锡的掌握。
刘迪飞老师又叫道:「不行不行,校长不能跟你走。」却不知他何时竟然站在我们身边,黑衣道士们则是怒骂声不绝于耳。
严锡似乎颇忌惮刘老师真的会诅咒术,眼睛始终离不开他。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警笛声,不全叫道:「失手了!大夥先撤退吧!」
严锡狠狠地瞪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特别是我、游思牧和刘迪飞,刘老师还特地打了个喷嚏),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跃出了门外。
紧接著白发青年、不全等花衣道士鱼贯出场,接著黑衣道士抬著熊涛也步出体育馆。以我们的能力想要阻挡他们有如蚍蜉撼大树,只好眼睁睁看著他们离去。
不久,刘克庆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奇道:「咦?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当他看到校长和教官们都在时,表情就像生吞了个榴槤。
我直喘气著:「真是千钧一发!好险!好险!」
刘克庆奇道:「什么好险?有啥事情比柏油出现更糟的?对了,刚刚学校里遭小偷,你们有没有看到?」
我和游思牧面面相觑,心里想岂只是看到,还跟他们大打一架。
这时柳主任走过来道:「今天的活动恐怕只能暂时取消,请你们回去转告其他同学好吗?」
我心想:「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办什么活动呢?也只有这样了。」游思牧拉了拉我:「走吧,我们先回去。」
虽然还抱著满腹的疑惑,我对今天发生的一切依然毫无头绪,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了?我毕竟还只是个学生,对这种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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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校园风云-6
第三章校园风云-6
在严锡等人入侵校园之后又过了几天,到了星期一。
这天一大早,原本还在朦胧状态的我却又被广播声吵醒:「一年六班黄仲翔,一年十七班游思牧,请到校长室。」我心想:「该不会是跟上次那件事有关吧?」
严锡等入侵校园的事情,除了当天在场的人之外并没有传开,也因为碰巧学校同一时间真的遭了小偷(地点是在综合大楼那里),大家都只顾著讨论这个小偷,至于体育馆发生了什么谁都没有兴趣知道。
我来到校长室门口,见到游思牧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我们打了个招呼,游思牧道:「你觉得校长会找我们做什么?」
的确,通常请同学到校长室的机会少之又少,就算是也大多由家长陪同居多(例如要请超级长假啦,被记超级大过准备退学啦 )。听说不少人很怕进校长室、教官室这一类的地方,不过既然我们没做什么错事,就算进去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不再细想,和游思牧先后推门进入,却看到原本便不大的校长室里坐满了人,不由得一愣。校长、柳主任、张教官等当天在场的人几乎通通都到齐了,但,却唯独刘迪非老师没有出现。
「大家应该都猜的出来,今天为什么把大家聚集在这里的原因吧。」等到大家都就定位后,校长首先开口道:「关于上次在体育馆发生的事情,我想先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柳主任道:「校长,那天他们口中说的地图到底是什么东西?」
校长回答:「主任说到重点了。这整件事情都跟这地图密不可分,所以首先我想应该让大家都看看这份地图。」
校长走到角落的黑色大保险箱前,用背遮掩著让大家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然后捧著一个牛皮纸袋走回座位。
「大家看。」校长从袋中取出一份年代颇为久远的文件,又从不知何处取来一张蓝色的纸。文件上头还特别注明「极端机密」四个大字,证明了它确实十分重要。
校长将文件拿在手上,似乎有些犹豫,但终究将它翻了开来。第一页写著斗大的一行字:「高雄市立第一高级中学地下军事建设计划总蓝图」。
校长将内页一一翻开,道:「当年中华民国政府撤退来台后,蒋故总统为了防范大陆倾全力攻打台湾,便下令三军发展各类军事建设计画。当年他见到四周还是一片农地的高雄第一中学,便认为:『此地将来必定发展迅速。如果能在这里增设一些军事防御性建物,岂不是防患于未然?』于是,从那一年起,高雄第一中学所属的这块地区便成了全高雄市的心脏地带。」
「但许多略谙内情的人都只知道这不过是政府预先拟定的都市发展蓝图,却不知道在台面下还有另一张发展蓝图。这份文件只有高雄第一中学历代的少数校长以及一些国防部和教育部的高级官员知悉而已。各位请看……」校长手指向内页一张普通的高雄市地图,然后将蓝色的纸覆盖在地图上。
「各位请看这张地图……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众人仔细端详这张地图,发现上头多了好几条不同颜色的线。游思牧道:「这文件上的地图街道和高雄市地图的街道几乎完全相同。除了……」张教官接口道:「除了这十条主要干道之外。」
想当然尔,这十条主要干道就是指一心、二圣、三多、四维、五福、六合、七贤、八德、九如、十全,由南到北,十条道路了。这十条道路分别由十条暗橘色的线构成。
可是柳主任道:「这十条道路其实并无特殊关联,怎地到了另外这张地图上,却像是十条河川似的汇入大海中。」
校长道:「主任说的不错。这十条道路表面上无法连成一气,但是只要和这文件上的地图互相比较,马上就可以看出来……」
我见文件上这地图中,十条道路的延伸线正好可以交于一点。我心想:「这个形状,似乎是一种能量的集中装置……啊!难道这是一个魔法阵!?」
虽然我并没有猜对,但是答案却也相去不远;校长道:「这是一个将高雄市整个腹地架构成的一个巨大人工风水阵,叫做『龙脉飞瀑阵』。高雄市号称『港都』,地性肖水。」
柳主任「啊」的一声,道:「这阵式正是要将整个高雄市的地气集中在十条干道的样子。」
校长点头道:「其实,当初高雄市原本就是打算万一发生战事时作为备用的行政首都,倘若共军自港口登陆,最万不得已的最后手段,即是发动这个风水阵,作为抵抗之用。但正因为如此,这个阵的威力也相对难以控制……在发动此阵的同时,整个高雄市也差不多毁了。」
众人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校长续道:「后来因为两岸局势有变,现在越来越多人开始反对战争,因此自解严之后,大部分两蒋时代遗留下来的军事设施均已废止、撤除。只是这个『龙脉飞瀑阵』呢,规模实在太大,我想总不会为了拆除它把整个高雄市的地皮都翻开一遍吧?」大家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本严肃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校长又道:「也因为如此知道这件事的人士始终守口如瓶,包括历任总统、高雄市长、国防部长及相关高级干部、国安局主委以及雄中历任校长。我自然也是自王老校长处得知这个秘密。所以才会锁在这个重逾一吨的保险箱当中,别人即使拿去,不知道使用方法,拿了也是没用。这上头涂有特殊魔法隐形墨水,非得使用这张特制的魔法纸张来对照不可,但是这张纸外表看来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复写纸,随意放置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柳主任叹道:「难怪要如此费尽心思。那么当时那位姓严的老人又是什么来头?」
校长喝了一口开水,道:「这个老人姓严名锡,当年曾是和我在同一所大学的同学。同班之中,就属我和他成绩最好,因此彼此之间有竞争也在所难免……」
「怎知在毕业前夕,严锡前来找我,说是为了不让彼此在毕业之后留有缺憾,因此约我出去分一个胜负。我当时也只认为,能够在毕业之前了却这件事情,也不算有什么不好。于是我便和他在学校后山比划。」
「但料想不到,我最后却以一招之差侥幸取胜,那严锡好不甘心,便直吵著要重新打过。我不满此人怎么如此纠缠不清,有违运动家的精神,便撒手不管他。怎知此人心胸太过狭小,竟恶毒地发下毒誓说,双方此生此世必然要再度分出高下,而且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当时我也不以为意。」
「四十年后在一个教学研究会议上我再度和他相遇,此时我已经在教育界拥有一些名声,但这严锡仍是浑浑噩噩,只在一所私立学校任职。我们两人再度相遇,仇人分外眼红,他当场便硬要我即刻和他分出个胜负来。我便以有损我服务的学校名声为由想打发他离去,但最后他就是不肯罢休,还是被一群会场的警卫们架出去的。」
「我在那不久转到高雄第一中学服务,此时雄中校长一职正是王老校长担任,他对我很是器重。王老校长在退休之际,教给我这样东西,说是唯有肯对雄中牺牲奉献的人才有这个使命去保管它。原本他若是致力研究学问,力求上进,便也不会误入歧途,唉……怎知命运如此捉弄?」说完轻轻摇了摇头。
张教官伤口至今仍痛苦难当,不懑道:「这是各人个性使然,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难道他步入正道便不会找校长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