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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官伤口至今仍痛苦难当,不懑道:「这是各人个性使然,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难道他步入正道便不会找校长麻烦了吗?」
柳主任道:「那么雄中两次起火事件也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校长点头答道:「嗯,这又是后来的事了。」
「在我就任雄中校长之后,这严锡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个消息,便三番两次前来雄中找事。我明白这份地图便是他的目的,就是不肯给他,将公文袋藏在礼堂中。那天这人突然带了许多高手出现在雄中,和我在礼堂中谈判,他说若我执意不肯交出这地图,他就要和我在此一决死战。我道这文件就藏在礼堂之中,故意要误导他的心思。而他果然不信,便要和我打起来。」
「想不到严锡这许多年不知学了什么古怪法术,我竟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就在他将要得逞时,谁知我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呢?我最后不得已将这礼堂一把火给烧了,然后跟严锡说文件已然烧成灰烬,他谅我烧了一间礼堂也不可能说谎,便悻悻然地离去。但是雅乐轩失火却与这件事情无关,也不知是何处吹来的无名火,其时又正处隆冬,天乾地燥,也许电线走火也不一定。」
众人此刻才明白礼堂失火的原因,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无一不惊讶的。
校长叹了口气,道:「不知为何今日他竟又找上我?看来他是知道我骗了他?而那些同夥又是什么来头?没想到他竟能请到这许多好手!」
柳主任忧心忡忡地说:「看来这件事情还没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们今日没有得手想必还会卷土重来!或许应该请附近警局协助加强巡逻。」
张教官问道:「那么应该以何种名义申请?」
「就以窃盗事件频传好了。」
校长点点头:「这件事情后续就委托主任处理。另外,今日是因为迫不得已,才告诉各位这个秘密,所以也希望各位今后能够保守这个秘密,毕竟兹事体大,能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保障!」
主任道:「那么余教授还有刘迪飞老师那边怎么办?」
校长道:「这两位那边我自然会再说明。那么,今天应该没有事情了,请各位可以回去了。」
我走出校长室,回想起当时种种,实在是惊险万分,想著想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游思牧。
大概是见我心神不宁,游思牧道:「嘿,你还好吧?」
我回他一个无奈的苦笑。
「……你不觉得校长似乎有所保留吗?」游思牧忽然道。
「咦?你是说刚刚吗?」
「嗯……」游思牧以有点疑惑的语气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本校长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总觉得刚刚校长的说明似乎还缺少了些什么。」
我笑道:「你想太多了。就算是这样,这件事情也不和我们有什么相干了,还是保佑这学期不要被当掉才好。」
事后证明我多虑了,游思牧在学校一向排名前百名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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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校园风云-7
第三章校园风云-7
我因为拥有一副奇奇怪怪的高科技精密眼镜,因此能够判断出一般人的实力来,不过这个眼镜倒有一些小缺憾:就是只有自己眼睛看过,才能显示出来。
比方说我看到严锡那个老头,我也只能从他身上看到能力指数而已;不过如果看他出手,我便能得知他的武功、轻功的数值了;如果他出招,那么我便能知道这个招数的等级,不过不知道这招数叫做什么名字。除非是我脑袋里有记忆的东西,也就是知道这个招数的名称,不然显示出来就是一堆问号。
也因为如此,这副眼镜对我来说显得更加重要。
自从发生上次这件事情之后,我变的更加小心谨慎,每次只有睡前洗澡才把眼镜取下。但是一连数日却也无事,刘克庆偶尔还和一些同夥和我哈拉打屁,校园外的驻警也变的比较多了。
*
十月三十日
这天傍晚,我一如往常地在补习班福利社吃泡面果腹,算一算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八次吃泡面了,对健康或许不太好。老妈也总是说泡面吃多了致癌或变成木乃伊之类的,不过买了泡面她还是会吃,呵呵。
虽然我怎么不喜欢读书,却又补了四科英数理化,而这四科我都在堪称全南台湾最大的补教企业「远西文教」旗下的「胡佛补习班」补习。
今天晚上补的是数学。上课的是一个姓庄的老师,喜欢跟学生乱打赌又赖皮、爱说冷笑话又一口台湾国语的老师。说这打赌呢,庄老师上课有时总会出错,台下的学生就把那错误抓出来纠正,庄老师就会在黑板上画一横杠,道:「今天如果画了七划,老师就要请大家喝饮料喔!然后回家以后就会被师母吊起来打……」云云,好像师母变成了「狮母」似的。
但是我说了,这个老师最喜欢赖皮。好几次学生抓出他错误,他便连连挥手道:「这个不算。我在五秒内自己先找出来的。」要不就是写错字时,他就说:「汉字不算。」或者是同一题出现了几个错误,他就说:「这些都是同一题啦!只能算一划!」于是乎,我这一年半以来也只喝过了他那儿四杯饮料,倒真怀疑他是否回去有被师母吊起来打过。
这回我依照惯例,到胡佛的福利社去吃一碗才30元的加料泡面。当我正在埋首吃面时,听到旁边有几个其他学校的学生正在谈论今天早上的事情:
「你听说了没有,雄中那天被一大群人袭击。」
「我知道,而且那些人很厉害,雄中好像不少教官跟老师都受了伤。」
「太扯了吧!雄中教官老师都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人受伤?」
「我没骗你!可是最后好像是被两个学生把敌人打跑的!」
「真的?」
那人开始比手画脚起来。「听说有一个学生就这样,再那样,没两三下就干掉一个人;然后另一个是如此这般,那个带头的就被打跑了!」
我「噗」的一声,差点没把一口面喷出来。这谣言也传的太离谱了吧!
「好了好了,吃的来了,先吃完再说!」看到食物塞满了他们的大嘴,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上课不久,庄老师就上台来做些例行性的「开场白」,诸如暑期辅导班、调课时间等等。这我总是没有在注意听的,便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但想不到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真不是假的。原本以为那天已经是把我毕生的衰运全部发挥完毕了,竟然又来了一次「猪羊变色」。
(注:「猪羊变色」是桥牌游戏「拱猪」的一种牌局,指某家拿到所有扣分的红色牌却因此变成赢家的情形,又指情势逆转。)
我占住了一个靠近走道的位置,这是我的习惯,因为出入比较习惯;我坐的地方在教室里比较中间而且靠近墙壁,又只有三个座位连在一起,可谓得天独厚。我在补习班占位子其实有不少秘招:
(一)装白痴。就我的观察,不少人都很看不起一脸白痴样的人,更遑论和他坐在一起忍受三个小时。所以我就只好委屈一下,只要上课十分钟没有什么变量,这招十分有效,但如果有员工强制安排座位又另当别论了。
(二)装人多。我随身都带好几本书和铅笔盒,把自己带的东西分成好几份。这样就算员工来也是莫可奈何,等安全之后再收回去。这招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九有效了,除非人真的是特别多,不然就是碰上比我还白目的人。
但没想到我竟然还是碰到那百分之一。
上课之后不久,我用了以上的老方法如法炮制,成功的蒙过了不少人;正沾沾自喜时,忽然旁边有一只黏滑油腻的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转头一看,想不到也是一个雄中学生,他眯著眼睛道:「我也坐这里,可以吧?」看看手表,想不到也已经上课半小时了你老人家才到,了不起呀了不起!算了算了,今天真是倒楣透顶,乾脆来个大方送。
于是我便也无奈地让他进去坐好。
这个人长相还算正常,不过是有点发福罢了,但奇怪的是现在已经是二月天,我这怕热的人根本是热的要死,怎没想到他身上穿了一套长袖运动服、一套长袖制服,手上还拎著一件制服外套,那堆衣服挤的我好不难受。
但没料到,我就要发现到雄中最大的耻辱就发生在我身边。
当我正在拚命以鬼画符似地神功抄笔记,只听一句:「只有一个女的,算了长的还不错。」我听声音是旁边那小子,便转头过去看。只见他将外套铺在他的两膝上有如餐巾般,右手伸入外套口袋内,然后身子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我一时还会意不过来,但待听得那小子有些极其细微的呻吟,我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他一听答道:「没什么吧,难道你没看过人家『打手枪』?」
我听他说出这句话,怒道:「你干麻在这里做这种事!恶心死了!」
他耸耸肩,道:「旁边有漂亮美眉我都会做的啊,而且大家都很崇拜我呢!」然后他一阵抽动,道:「同学你有没有卫生纸?借个几张吧!」
这时我才想起来,原来这小子就是那网路上流传一时,雄中鼎鼎大名、伤风败俗的『雄中快枪侠』了。真是气死我也,今天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坐在我旁边打手枪!?
顿时之间我的火气全部都上来了,我告诉他:「小子你听好了,等一下我会给你三秒的时间消失,不然待会我便把你那恶心的牙签给折成两段、再把通乐灌进你的菊花,信不信?」
想不到那小子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道:「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吗?我手枪要打就打,干你屁事?」
我已是怒不可遏,彷佛听见理智线断掉的声音,喝道:「去你的!」便将右拳使一招「硬气劲」朝他面门打去。
想不到突然后边门被推开,一样东西电射而出,直直的插入黑板之中。
那是一只算命用的竹签。
我突然停住了手,庄老师也停下抄写的动作,全部的人的目光焦点都放在那竹签上。
此时回头一看,竟见那天那数名奇装异服的道士统统站在教室门口。「你们通通都不准给我动!听著──」先前打伤张教官的那名老道不全也在里面,他两绺青须长垂至胸,眼睛眯成一条缝,活像头大鲶鱼。
他高声道:「要是谁敢动一步,绝对格杀勿论!」
顿时间场面一片混乱。旁边离的比较近的同学都纷纷逃向讲台。有一名辅导老师道:「你们来干什么?外面的职员呢?」
只听不全道:「贫道一行已先行将外边的闲人一一点倒,暂时性命无虞。只要各位乖乖遵从,便也不会多加为难!看到那根签了没?」不全指指黑板上的竹签道:「想打电话报警的给我当心了!」
旁边有一名矮肥的道士,拿出原来还放在外头桌上的点名簿大声道:「一年六班的黄仲翔!他在这里没有?给我出来!」
我顿时心头一震,那道士们竟然找上我来了?敢情是为了那天的事吧!这下可好了,雄中的制服竟然成为了我的标志,想赖也赖不掉。
那矮道士又道:「一年六班黄仲翔!识相的快给我出来!」
同班有些认识我的同学瞪大眼睛看著我。出口排除只有发生火灾时可以逃生的紧急出口外,也只有他们所在的后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