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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晓兰道:「很好。」
等、等一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欸,你杵在那干麻?」常归年没好气地说道:「不会说些什么吗?」
「呃……请问一下……」我支支吾吾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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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秋风落月-1
第六章秋风落月-1
「呃……请问一下……」我吞吞吐吐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啊?」
这句话刚出口,我就发现我真的是问了一具超级宇宙核爆无敌蠢的问题,温晓兰师徒三人不约而同地怒视著我,而游思牧脸上则是同时混合了惊讶和怜悯的表情。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试试!」陶筹大声咆哮道。
「呃……啊……没有……」
「不想学可以滚啊!」常归年怒叫著:「没人会留住你的,哼,别人来咱们还不屑给学哩!」
「嗯……黄仲翔啊,」游思牧及时打破尴尬的局面,婉言道:「你不觉得有三位武功高强的人物指点你武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吗?你应该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才是。」
「原来,他们是要收我为徒!」
我经游思牧这么一提醒,忽然想起那天陈芳德指点我武功的时候,也曾说过:「你要知道,每个人身体里面都蕴藏著未知的潜能,但是有人终其一生庸庸碌碌,无所适从;有些人却可以飞黄腾达,无所不为。这两种人差别在哪里?就是对自己的认知是否狭隘。」
「俗话说『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或许你跟同伴在学校里学习,能够获得一些不平凡的成就,你便因此心满意足了;但是你不知道,在这广大世界上,仍有千万人是在你之上。你能不能站上所有人的顶点?这就必须要靠你的努力。老夫并非不鼓励你专心向学,不过想要能够拥有比别人更多更强的力量,你便不能站在和别人同样的地方努力,知道吗?今天老夫只能够传授你一些基本的功夫,如果你有心,还是尽早寻觅良师指导吧。」
陈大师的谆谆教诲萦绕在我耳边,我想也不想,抱拳大声道:「不才晚辈黄仲翔,在此拜见两位师父。」
「呵,这不就是了吗。」陶筹脸色稍缓,笑道:「不过你可别搞错了啊,要咱们做你师父,还想的美哩。」
「啊?」我愣了愣,疑道:「那我……」
「你的师父是我。」温晓兰冷不防来了一句。真是神来之笔呀!
「啊?」「啊?」「啊啊啊?」
我~不~信~~~~~~~~~~~
要我认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大姐头做师父,不会吧!?我又不是杨x!
温晓兰哼的一声:「怎么?你好像很不满意?」
「呃,我看事情也差不多了……」游思牧露出古怪的笑。「嗯,你可以走了。」大姐头准许了他的行动。
「游……」我才出声想要喊住根本是「拔腿就跑」的游思牧时,我的新师父立刻下达了第一道命令:「角落那里有水桶,拿著!」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眼睛瞄向角落的「水桶」。
然而在那里的根本不是水桶。
一个钢制的快到我肩膀的超大型奉茶桶躺在那里。
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今天先便宜你……去把所有的花都给我浇一遍!」温晓兰毫不留情地说道。
总觉得我今天会死在这里……
那还不如让我那天给小流氓们砍死算了,起码有尊严的多,呜呜呜……
在我踏出玄关的同时,温晓兰从后头追加了一记连携:「要是被我发现你把花给弄死了,哼……」
*
十二月十四日
转眼时间过的好快,一个月过去了。
即使是四季如「夏」,像台湾一样整年炎热的天气也到此为止,除了渐渐转凉之外,树叶也纷纷落了下来。
但是这正是我灾难的来临,因为我的修行又多了一项:扫树叶。
为什么这里都是一些落叶植物?为什么就是没有松柏之类的常绿植物?我一直这么问著自己,这个没有解答的问题。突然心里浮现起李白「长干行」中「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一句,还真是触景生情啊。
「扫快点……等等要翻土,你也不想做到晚上吧?」师父拿著一本不知道哪个家伙写的言情小说躺在吊床上,悠哉悠哉地指使我做事情。奇怪,难道喜欢整男人的女人都受言情小说的影响吗?
我来到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门派已经一个月了,每天做的修行,其实大概跟园丁差不多,每天就是浇花、翻土、铲除杂草……呃,还有整修房子……
说真的,我开始怀念起学校的生活了……那根本就是天堂……
为了要像师祖们(就是陶筹和常归年两个臭老头……失礼了)说的要「每日不断精进」,我连补习也都推掉了(陶师父听到我说补习,还生了一顿气:「补习?那是啥东西?有咱们教的有用吗?」),我只好乾脆跟父母说「唉唷,你们看补习班出那么多事情,我都不敢上课了」。
其实上次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补习班都有加强保全了,这么说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不过我的功课好像却不退反进,真是奇怪?难道说那些号称「不补习考上第一志愿」的都是这么做吗?
正怨叹著,我不经意瞥见师父左手臂上头绑的绷带。
此时正值炎夏,师父不再穿著闷热的衬衫,而是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其实师父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可媲美第一名模,可惜个性真是很……糟糕。
但是更令我注目的是她左手臂上缠著十分突兀的大量绷带,把整只手臂至肩头缠个密不透风,平时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这样不热吗?
「师父……」
「干麻?」
我指了指她身上绑的那些绷带,问道:「为什么你要绑这么多绷带啊?」
「……不要问无聊的问题!快点做事!」
这个问题根本是白问的……我无奈地心想。
*
这天下午,师父领著我来到一个公园,两位师祖正坐在一处石桌旁下棋。
不知是不是感觉不到已经是秋天了,树头的蝉叫声依然不绝于耳,我的耳朵不断受到这群蝉的噪音干扰,烦的要死。
「今天起要开始学习本门的武功了。」师父道:「你以前学的那些我一概不管,可不要以为我们这些武功很容易学的……现在看好!」说著她将布条解开,将她那口宝剑给现了出来。
仔细一看,剑鞘应该是用台湾杉制成的,通常来讲针叶树种的木材品质都很不错;顺带一提,我们学校的木剑是用三级废柴的楠树做的,又粗又硬,摸起来很不舒服。
「这一招叫做『秋蝉』……你上次应该看过了吧?」师父举起长剑:「这是一种奇袭的招数。一般的剑呢,在收入剑鞘的时候,为了防止滑动,剑身和剑鞘是十分密合的……」
「唧……唧……」
「……也就是在还没有拔剑的时候……」
「唧……唧……唧……」
「……在这瞬间……」
「唧────」
「……这样你懂了吧。」
我皱著眉头:「师父,蝉的声音太吵了,我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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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秋风落月-2
第六章秋风落月-2
想当然我又被师父训斥一顿,说我自己不专心,还把责任推到蝉的头上,于是没好气地又从头说了一遍。
原来,「秋蝉」的原理和水火箭类似,虽然剑和剑鞘贴的十分紧密,但是在剑尖的部分都会有一处空间,如果把强大的气灌注进去,那么这个空间的压力就会增大,又由于剑和剑鞘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可以让空气流出,因此在压力不断地增大之下,剑鞘就会被强制射离剑的本体。因为剑在剑鞘中受到气流的震动会发出「嗡嗡」的响声,所以才会叫做「秋蝉」吧。
可是我很想吐槽,蝉分明是「唧唧」叫的嘛。
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是非常困难的,首先就是必须要有强大的气,才能够给予足够的压力将剑鞘推出;然后必须将气控制到能够刚好射出剑鞘,并且手腕要足以支撑射出时的反作用力,我的天,一开始就教这种等级的东西?说起来战技(就是物理啦)课也要到三年级才会学到如何用气将一个气球涨破……
「嗡」的一声,剑鞘有如一道褐色闪电射了出来,撞到十五公尺外的一株大树上。
撞在树上所发出的巨大声响还有那棵柱子般粗的大树剧烈地摇晃,都是十分震撼的,即使我看过了一遍,这次看又是不同的感受。从棋桌那里猛然传来一声大喷嚏,就不知道这喷嚏的主人是谁了。
「去捡。」师父的命令马上就把我从感动中推了出来……
师父将剑收回剑鞘,道:「这个距离差不多是大成的阶段,不过实际威力嘛……这只是木头的剑鞘,换成铁打的是否会增加,我也不知道。好了,换你试一次!」
我看了看手中的破烂铁剑,这根本是破铜烂铁嘛,卖给收旧货的也未必会要。
「快点运气!你应该会运气的法门吧?怎么动作这么慢?」师父喝道。
「可是师父……好像就是没办法……」我运气运到都快岔了气了,但这什么破烂剑鞘硬是动也不肯动一下!
远处下棋下的兴高采烈的两个师祖老头在旁边说风凉话:「这就是平时过度散漫的结果么?吃!」
「欸,这你就不懂了,这是个性使然哪!我吃!」
陶师祖的声音传进我的左耳:「不然咱俩来打个赌好了,看这小子学的会也不?」
常师祖的声音飘入我的右耳:「这有什么好赌的?还不如赌他多久会放弃不干。」
*
这天晚上,我又再度梦见那个黑衣人了。
「哈……没想到你一下子就醒了,上次的事情还没说完。」他嘻皮笑脸地看著我,这让我突然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
所以我也没给她好脸色看:「烦死了,我白天已经被整的够了。」
「不多说了,我看你在现实生活中做了很多训练对吧?」黑衣人忽然诡异地一笑。
「干麻?」我的不祥预感又冒出来了。
黑衣人忽然手指一弹,原本安静温暖的中古风格书房,一瞬间变成了耸立的水泥森林。
浑沌的夜空看不见一丝月光,街道上人们三三两两毫无生气地走著,好几盏路灯闪著闪著,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哪里?」我四处张望,感觉很不对劲。
「欢迎来到拉昆市!」黑衣人贼贼一笑。
「拉昆市……什么东西啊……」好像挺熟悉的,我努力从脑海中查找这个名词。
「……不会吧……」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拉昆市不就是「恶灵古堡」的那座充满僵尸的城市吗!?
黑衣人指了指远方的街道:「没错!你看到没有?僵尸大军从那边过来了。」然后他又指向另一边:「那边也有耶。」
「喂!让我出去!」我大吼,似乎有点分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欸,你唷,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练习机会吗?」黑衣人耸了耸肩:「僵尸动作慢,而且不会防御、设陷阱,也没有心机……」
「够了够了,以后再找你算帐。」我焦急地四处寻找熟悉的路径。
「恶灵古堡」是我在拜温晓兰为师之前玩过的一款游戏,内容主要是讲一个叫拉昆的城市有一天忽然被大量僵尸袭击,好像是一种实验室意外流出的病毒,会随著僵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