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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对游思牧有意思罗?」我皱眉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他们都把消息传开了。」死党无奈地说。
「好,我来处理。」
*
从小学开始我就常常和班上的某些人之间有嫌隙,几乎每次不是被取难听的绰号,就是被无聊的恶作剧捉弄。我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以捉弄别人为乐,就算是曾经在哪些地方冒犯过他们,却不肯当面把话说清楚,非得要使一些小手段来恶整我不可。
于是放学之后,我刻意叫住了班上这些和我对立的人。
但,他们却装做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背起书包就要离开。
「你们等一下!」我压抑著怒火挡在他们面前:「请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散播我是同性恋的谣言。」
「啊?」这群人的头头噘著嘴,一脸的不屑:「难道你不是Gay吗?」
「请你收回这句话,我会当作没这回事。不然我只好请导师或教官处理这件事情。」我刻意在「导师」和「教官」这两个字眼上加重语气,果然他们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去讲啊!干!会怕你这机掰人?」这头头摆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说我是Gay?哼,就算我是Gay好了,」我冷笑道:「我想我也不会喜欢你这个『男人』。」
头头脑子里转了几转,终于搞懂我在说什么,叫嚣道:「干!你是在机歪啥小啊!」
「请少开尊口,你没刷牙,还有严重的口臭。」
这时候不管是我们班的、隔壁班的还是阿猫阿狗还有路边摊卖结肠包盲肠的,通通拉好板凳准备看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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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秋风落月-6
第六章秋风落月-6
「怎样啊你!再靠夭嘛!以为很了不起啊!」他对著我的脸直喷口水,使我不得不后退一步。「你小心一点啊你!我以前也不是没混过道上的!」
「噗哧」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以前还跟混道上的面对面比瞪眼、也被某个自称是地方角头小弟的学生莫名其妙收为小弟,虽然我不是自愿的。
他看起来说是混道上的,还不如说是痞子。
「你笑个小啊!干!死GayB!」
我听了愤怒地向前一步:「你再说一次看看。」
「靠北啊,死GayB!」
「再说看看。」我又向前一步。
「怎样?要扁人罗?干有种就扁这啊!」他指指自己的蠢脸,大言不惭地说著:「你扁下去啊,然后你就可以滚出这里了,干你妈的死Gay!」
「咻!」
只一眨眼间,我已运起「月影微步」步法,站在他的身后。
而我手里拿著他原本还戴在脸上的眼镜。
「下次要呛人的时候,要搞清楚对象。」我把眼镜随手往桌上一搁,背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
十二月二十六日
隔天一早,我看到我的书桌上面,用粉笔写著斗大的「死GayB」五个字,旁边还画了许多男性交媾等不堪入目的涂鸦,连老套的箭头加名字都有。
我抬起头扫过全班,同学们纷纷假装做自己的事情;又看那些爱找碴的人,耳边不时传来暗指自己的闲言闲语外,还故意三不五时就哈哈大笑,刻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
结果我当然是一状告到教官室,正好那天处理的教官是有名的昏庸无能,那头头反告我抢他的眼镜,还差点刺伤他的眼睛,还故意带了狐群狗党们来做证。
教官竟然认为,画我书桌的没有证据,反而我抢他的眼镜是我有错在先,要交一份事件陈述书。我当然忿忿不平地指出当时我并没有要伤人的意思,而且也立刻交还眼镜了。
想不到头头竟然故意把眼镜弄得歪七扭八,说这是我干的,更扯的是教官竟然信了,还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可以拿人眼镜不伤人的,一口咬定我有错,还要我跟对方道歉。
我当然拒绝了,幸亏后来赶到处理的导师是个明理的人,他弄清事情真相后让教官要我把事件陈述书交了就算了,真是一位好老师。
「事件陈述书」这种东西,我已经不知道写过几份了,而且每次写的原因都很莫名其妙,被整也要写,别人打架牵扯到我也要写,像现在这种情况更是要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只能说发明「事件陈述书」的人真的很无聊,事情发生了不调查清楚还要写心得报告。
当我回到家以后,妈用严峻地语气说:「你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头雾水,难道这种事情也可以闹到家里去吗?不用说我又被妈狠狠训斥了一顿,有所反驳就被说是顶嘴,其他家人也只是帮腔罢了,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
最后妈抛出了一句:「生你这个儿子倒不如没有算了」,然后大力摔上房门。
那一整晚,我未曾阖眼过。
*
十二月三十日
这天放学后,想来也是被空穴来风的传闻弄的受不了了,游思牧主动跑来找我。
我们刻意选了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
「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游思牧又开口道:「如果我没有把你牵扯进来的话,我想……」
「这你就说错了啊,侦探小弟。」
我和游思牧抬起头来,只见刘克庆和一些奇幻研究社的大老兼朋友们一路晃了过来,刘克庆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这些事情呢,基本上都是他自找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也对……我不应该这么鸡婆的。」
「所以我在想啊,是不是你这个人天生就带赛,」刘克庆的毒舌开始了。「所以老是惹上一堆麻烦。」
我仔细回想一下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这样,可是……老实说我对占卜、生辰八字之类的一向不太相信。」
「对了游思牧,那张纸条有没有查出什么来了?」
游思牧道:「目前我只能推测,这些『密码』应该是某种暗示性的符号或暗语。」
「怎么,你们又在玩猜谜游戏吗?」刘克庆问。
「也可以这么说……我还在想,刘老师为什么还特地要用公用电话打这些密码。」游思牧托著下巴道:「要不是他的动机可疑,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我想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洗刷我们的污名吧。」说著游思牧叹了口气:「正所谓『人言可畏』,无论如何都要停止他们这种谣传继续下去。」
「你有找过教官吗?」刘克庆问。
「呵……」我耸耸肩,换上一贯无奈的表情:「现在连教官我都放弃了,他们真要说我也不能怎样,就随便他们说去吧……」
「你也未免太消极了吧。」
我苦笑:「这就是现实啊!这世上总有一些自己无法克服的问题……」
说得也是……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就让我们来帮你吧!」
我惊讶地看著说话的人。
「你为什么要刻意自己来承担这些问题呢?你身边也有可以帮助你的人不是吗?」游思牧大声说著。「面对严锡也好,冥羽也好,这些人都不是你一个人对付的了的人啊!再说这些造谣的人也不是只针对你而已……你为什么还要自己来承担这一切呢?」
「游思牧……」我有些感动。
「……嘿嘿,我也是一样的。何必怕他们啊?」刘克庆眯著眼笑道:「反正又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谢谢你们。」
我站了起来。「那么,我们就去老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讨论吧!」
于是一夥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校门,到附近的小吃店续摊去了。
*
「师父!很抱歉我来迟了!」
一大清早,我站在师父的家门口喊著。
「拖拖拉拉的,还不去练剑!」我一进门便见师父对我吼著。「今天没有练到四千次你是不准走的!听见没?」
「师父……」
「别想偷懒,我会随时来看!」
「我想练五千次!可以吧?」
「……那是你家的事!」师父没多说什么,自顾自地去忙自己的事了。
从那一刻起,我感觉到我的生活渐渐起了变化……就算是好事也好,坏事也罢,我知道有一种人将会和我共同分享这一切,而这种人就是「朋友」。
*
苦练了一个月,虽然还是不太熟练,我终于还是把「秋蝉」学会了。
眼看著成功弹出剑身的剑鞘,击中了两公尺远的目标物,我终于忍不住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气……
但我突然发觉,四周的蝉鸣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想起来刚刚的蝉鸣声似乎也不过是我手中的这把剑所发出来的声音……
冬天,终于降临了高雄。
十二月三十一日.二零零二年最后一天。
* 习得<击>秋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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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山中奇缘-1
第七章山中奇缘-1
二零零三年二月三日
「早啊!」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游思牧和刘克庆从后头走了过来。
「早,是你们啊。」我笑著停下了动作。
刘克庆吸了吸鼻子,很夸张的上下打量著我:「哇靠你是不会冷是吗!?现在才几点啊?」
虽然已经进入隆冬,但是我还是一直穿著夏季的制服,这和刻意在外套外头又围上一圈围巾的刘克庆正好相反。
「对了,你在做什么啊?」游思牧好奇地问道。
「晨跑哇!」我顺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这也是每天必行的修练之一。」
游思牧轻咦一声,道:「看来晓兰姐的训练十分严格啊。」
我心想:「岂只严格,恐怕你没试过还想像不到哩。」
不过这样斯巴达的训练也有好处就是了,过了半个学期,我的功力指数可以说是更上了一层楼,现在已经达到478点,比游思牧还高出一些。
但是我知道这样是不够的,现在的我仍然远远不足以和严锡等相比;我必须变的更强,才能够防范他们对我随时有可能发生的袭击。
「不聊了,在这越聊越冷啊!」刘克庆浑身打个哆嗦,咕哝著走了。
游思牧:「对了,不知道你对这个有没有兴趣。」
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我。
「……温泉招待券?」我好奇地接过来看:「在台东太麻里?」
「这是我爸爸的朋友给他的,可是正好家人都有事不能去,」游思牧笑著说:「所以就叫我把这些招待卷拿出来发罗,反正不用也是浪费。而且爸说想要好好谢谢你上次救了我,说什么也要请这一次。」
「温泉啊……」我有些沉醉在幻想中:「好像很久没去了啊……」
「不错吧?而且练功练的的这么辛苦,也该好好放松一下。」
「最近的确有点累了……」我看了看自己因为练剑长了一层厚皮的双手,微微一笑,把招待券扬了扬:「多谢你啦!对了,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想顺道去拜访一个亲戚,顺便帮师父他们办个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好啊,反正也还早。」游思牧:「是什么事情啊?」
*
这是大约一个星期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大早,我才刚踏进师父家的庭院,就隐隐发觉有些不太对,许多盆栽好像有动过的痕迹,像是遭了小偷。
我急急忙忙地冲进了内厅。师父师祖们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的表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