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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延续。
人类的希望,曾源于对神的信任,而现在,他们则相信着自己。
云端间,诸神冷漠地旁观。慈悲的宽厚的强大的神,鄙视着勇敢的努力的坚强的人。
云端下,不明所以的人诅咒着上苍。卑鄙的促狭的弱小的人,痛骂着虚伪的自私的残忍的神
神抛弃了人类,与此同时,人类也抛弃了神。
人与神之间,再无信任可言。
但那点附着在雅典娜神圣衣上的思绪又带回了什么呢?
思绪看见的东西,触及到主神的内心深处了。
那群人类,的确是坚强勇敢的!
他们深信着自己的领袖,深信着希望,这种力量源源不断地传来,汇集到代表信任的那只翅膀上。
神的力量,来源自人类的心啊……
所以说,世人还可拯救的吗?
“你的倔强,和我如出一辙,”宙斯轻轻地叹息,他的目光缓和,带着慈爱,“所以你才会是我唯一亲自生下的女儿。”
“父亲……”紫发的少女喃喃道,忽然间觉得,残酷的战事烟消云散,她面前的男人,只是她的父亲而已。
神话时代以后,就再无这种机会了。她每一世都在战斗,身后陪同她的只有一群战士,而非她的父母。
“小时候还在眼前呢……”宙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宛如很久以前他面对着还是小孩子的她,不是对一个女人,而是对一个自己的孩子。
雅典娜小时候的面容和现在的面容交叠在一起,他该如何狠下心肠杀死这个孩子呢?
忽然间,有种想法一闪而过:在他与父亲克洛诺斯战斗的时候,克洛诺斯是否也是因这一念之仁而战败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他现在终于明白了。
神王退步了。
“既然你如此坚持的话,就去成就你自己的大义吧,”他说,“去保护你觉得重要的人,保护你认为的正义,不要让这线希望从人间消失,这就是你最后的责任。”
“那么,诸神……”
“诸神将会离弃人间,退回奥林匹斯,再不过问人间的事。”
“什么?”少女惊讶地抬起头。
“在极乐净土,我亲眼见到了人类的生活,我见到暗,也见到光,事物总有两面,就连神也不能对任何东西一概而论。那时我就想,或许就这么离开,对人类来说是一件幸事……毕竟,诸神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宙斯转身而去。
“等等……父亲!”
好像孩童留恋在对父爱的渴望中,少女向着那个身影本能地追去……
身体一轻。
“啊!”她轻呼一声,蓦地睁开眼。
云端辉煌,灿烂无比,奥林匹斯的诸神离开了,站在他们最前方的,正是神王宙斯。
队伍的最末尾,赫然是一个纱织最熟悉不过的人。
——那是她自己,身着战衣,威风凛凛。
她跟在诸神身后,似有留恋地回头向这边望了一眼,然后便不再犹豫,与诸神一起消失在云端。
女神的神格与人格分离,回归了她本应去的地方。
随着雅典娜神格的离去,所有的圣衣一齐破裂,变成了星屑,飘荡在极乐净土的大地上。
神话时代,终于彻底结束了。
人类胜利了。神王留下了这些人类的生命,他们因神之间的阴谋和战争而枉死,那现在,理应还回他们应得的岁月。
极乐净土的乌云渐渐拨开,大地上美丽的事物得以重见天日。
但是,真的就此胜利了吗?
目送着诸神,艾俄洛斯开口道:“诸神离去了,却只是个开端。总有一天,人类会步上和神一样的命运。但是神还有可以退守的奥林匹斯,而人类除了这颗可以让他们安身立命的星球以外,还能去哪里呢?”
在这没有神管束的世界上,成为神的已是拥有最高智慧的人类了。
“那种事……”纱织低下头,她从来没有想过。
“你们以为就此结束了吗?”
“哈迪斯!”纱织握紧想要握紧神杖,手中却一空。
她已不是神了,现在的她,只是个名为城户沙织的普通少女而已。
失去圣衣的圣斗士们挡在她面前,哈迪斯只轻轻一挥手,他们便融入了光柱中。
“请不用担心,我只是把他们送回他们应回去的地方罢了。”
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忧郁的冥王和紫发的少女了。
“为什么没有和诸神离开呢?”纱织问。
“我自认还有我应做的事,”哈迪斯说,“我不能就此回到奥林匹斯。”
“还要毁灭人类吗?”
纱织想了想,这话不太妥当,冥王已经不再是敌人了,至少现在,他愿意心平气和地与她交谈,而不是干戈相向。
“对不起……”纱织道歉,“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改变了……”
“因为我想起来了,悲瑟芬妮说过的话,”哈迪斯复述出那句话,“‘生命是变幻莫测的’,所以,或许人类也会就此改变……我抱着这样的希望……”
哈迪斯黑色的眼眸望着纱织:“保护人类,你的目的仅仅是保护人类吗?你站在神的角度同情着与神相似的人类,又以人类的身份解析着人类的可怜……但是你是否有换位过比人类更低等的不似人形的东西,为他们思考过……”
纱织睁大双眼。
哈迪斯继续说:“在人眼中可恨的神,在那些饱受人类肆虐的其他生物眼中,人类不也是一样可憎恨的神吗?!”
——神应当离去,人类不也一样吗。
“我并不是因贝瑟芬妮的死去而憎恨这个世界的,我只是……”哈迪斯转身向他的神殿而去,“不希望她曾深爱的这片土地,继续腐坏,变的龌龊肮脏……”
“哈迪斯……”
风簌簌地吹来,翻飞的草屑迷住了纱织的眼睛。
“让我单独静一静,你走吧。”
最后,只听到这句话而已。
……
“他们回来了!”市兴奋地大喊,“死的活的居然都回来啦!”
“什么死的活的都回来,你在说什……”邪武定睛一看,四年前甚至十七年前已死的人也混在其中,震惊之余不禁呆呆地喃喃道,“真的,大白天又诈尸了哎……”
“艾欧利亚……”
所有的圣衣都已破碎,就连遮着脸孔的面具也不能例外。天鹰座的面具下,有一张美丽的脸。
她比别人更快地赶过来,但只局促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欢迎回来。”
“谢谢!”艾欧利亚郑重地说。
看来,他完全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吧?
星矢摊了摊手,随后他的目光被角落里站着的一个女子吸引。
“星矢吗?”女子说,“你就是星矢吗?”
“您……您是……”
“我的弟弟,我终于见到你了啊!”
好像是姐弟间血浓于水的心灵交流,明明没有见过,却觉得分外熟悉。
“姐姐……”星矢呢喃着。
“有女朋友的见女朋友,有姐姐的见姐姐,只有咱在这里呜呼哀哉,”迪斯马斯克踢了踢巨蟹宫的一堆破烂,“我的藏品啊……全毁了……”
修罗怒斥道:“正义的圣斗士怎么能把死人的面皮当藏品!”
“你懂个屁!”骂完,迪斯马斯克的神情忽然落寞了,“我一直觉得啊,只有那么做,好像死掉的人也还能活着一样,这样的话,我也好安心一点……”
修罗忽然记起很久以前,他出完任务回圣域时经过巨蟹宫的情景。
他看到第一次杀人的迪斯马斯克正窝在墙角里吐得昏天黑地,而他杀了的人的脸,却被贴在墙上,保留着死亡前最痛苦的表情。
“你死了……不……你没死……原谅我……”
他当时低声说着些忏悔的话,或许现在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手一伸,把那个不太诚实的家伙揽过来,修罗端着张不太高兴的严肃的脸说:“与死人比起来,活人会不会更能让你安心点?”
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
但是,居然只换来了迪斯马斯克的嘲笑:“啊哈哈哈哈哈,你秀逗了?”
“哼,作死的前奏。”
抱着膀子的阿布罗狄站在不远处如此评论。
原教皇厅遗址。
面对着教皇厅的废墟,撒加默然地立着。
“还在纠结于往事吗?”史昂站在他身后。
“我曾杀死过您,现在却得以复活,老实说,我没有面目站在这里。”
“你的罪已经赎了,”史昂说,“当我死的时候,你也是死去的;而现在,你复活了,同样的,我也复活了。你的罪孽已经消除,这里没有罪人,只有一个最适合当教皇的人。在冥界得知你十三年来的努力,我不得不承认,我曾经对人心的测试,的确愚蠢。”
“教皇,我……”撒加还想说什么。
史昂打断他道:“我不再是教皇了,现在圣域只有一位教皇,也是圣域最后一任教皇——就是你。”
沉默了片刻的光景,撒加由衷地感激道:“不胜荣幸。”
“那么,”史昂同情地拍拍撒加的肩膀,“接下来重建圣域的财政问题,就全交给你了。”
“……”
“撒加啊……我会替你问米国政府借钱的。”艾俄洛斯坐在废墟边,默默地向挚友做出保证。
……
圣域脚下,新的生命悄悄诞生。
怀抱着八音盒的弃婴被丢在这个地方,他的母亲匆匆逃走,连封书信都没有留下。
黑发、黑瞳,不哭不闹的婴儿用他最纯洁的目光注视着这个世界……
没有人拨动摇杆,八音盒自己旋转起来。
“总有一天,和我约定好了啊,来到这个世间,尝受这种转瞬即逝的生命,这并不可耻啊……哈迪斯大人……”
那就一次好了,在人间,理解生命之重吧……
小婴儿闭上眼,自神话时代的记忆就此被自己抹去。
机械齿轮带动新的轮回,为人类迎来了崭新的一页。
它发出了这样的音律:
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
就是这样,生命随着时间,源远流长。
游戏的进度
目前已完成内容有:脚本(就是程序)主线剧本(就是本文,支线的还没写呢)游戏使用素材若干行走图数据库等等两张CG一个纱织头像及表情已经文案上卖猪肉的迪斯马斯克头像及表情。
截图等再完成一点后会陆续放出。
敬请期待。
话说如果新文不扑街想先更文到10月份,和隔壁的《看见大仙就要跪下磕头》一样,都是有生之年不想完结的文,所以汝等基本上是看不到结局的(结局会在我死之前放出,啊哈哈哈哈哈哈)如果扑街,我就赶游戏进度,把文放周更了。
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取啥名字好。
是《冥侦探哈迪斯》呢,还是《进击的哈迪斯》,还是《谈恋爱的哈迪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