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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如今心里欢喜,不自觉就换成了“我”。
“我看和熙就很好,活泼可爱看着就讨人喜欢。”萧子虞想起和熙有一回跑到虞郡王府搅得整个府里鸡犬不宁,打碎了冯宛如最喜欢的花瓶,撞倒了张姨娘,折了贾姨娘最喜欢的花,最后还弄污了他的奏折,气的他打她小屁股,末了和熙哭的一脸花花跑回家告状,声称再也不来四皇叔家,后来没隔几天又跑了来蹭冯宛如的点心,忍不住笑了,左颊的酒窝儿浅现,带着难得的孩子气,让冯宛如看的一呆。
“那王爷以后可不许打孩子屁股。”想不到一直稳重的王爷笑起来真的跟齐母妃说的一样左颊有个笑涡儿。
“呵,一定不打。”萧子虞举起手掌郑重发誓,“本王保证,绝不打若宛,要打就打和熙。”
“若宛?”
“嗯。是个女孩的话,名字就叫若宛好不好?”
冯宛如羞红了整张脸,讷讷道:“若是个男孩子呢?”她突然有几分期待是个女儿,名字叫若宛的女儿。
萧子虞道:“若是个皮小子,就不必我们担心了,钦天监自然会取个好名。”
冯宛如嘟嘴,“怎么能这么敷衍,儿子也要有个小名才好。”
“好……若是男孩,就叫长安,愿他长寿安宁。”
“长安,若宛,长安,若宛……好名字。”冯宛如有些困了,眼睛惺忪的,却又不舍得放开萧子虞的手,他们难得能这样温馨恩爱的时候。
萧子虞亲手为她脱下累缀的外衣,卸了钗簪,扶冯宛如躺好,“乖乖睡一觉,想吃什么告诉下人去做,晚上回来陪你。”
“嗯,王爷去忙吧,妾省得。”她虽然不舍,也知道王爷不能一直陪她。
真是无论何时都这样体贴,萧子虞道:“我等你睡了再走。”
冯宛如眼眶有些红,王爷对她总是这样好,什么都为她想到了,可是她却贪心想占有他全部的感情,嫉妒张姨娘和贾姨娘分去了本属于她的宠爱,还差点听赵嬷嬷的给她们下了避子药,这样的自己,真的,配不上站在他身边。
萧子虞等冯宛如睡熟了才出了内室,赵嬷嬷带着鹅黄、紫英、绛红、石青四个大丫鬟恭敬等在厅里。萧子虞满意点头,看来王妃的下人也还算懂规矩,只是这个绛红,心思有些大了。
他做到踏上,道:“可有去跟成国公府报信?”
赵嬷嬷道:“回王爷话,奴婢自作主张,已经打发人去说了。”
“嗯,做得很好。好好照顾你们主子,”萧子虞嘴角微挑,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稳重且适当的亲切感,“这几个月王妃院里人月例涨一倍,等王妃平安诞下孩子另有赏赐,若是王妃不好了,你们知道本王规矩,留不得没用的下人。”
他这一番话说得平淡,给人的感觉却一点都不平淡,赵嬷嬷带着四个丫头“噗通”跪下,“奴婢定会尽心竭力服侍主子。”
萧子虞满意点头,“这几个月府内一应事务都不要烦劳王妃了,由水心接手,你们将账本给她暂时管着。”水心原来管着听风院大小事,开了府之后在止水苑当掌事姑姑,实际上管的是萧子虞在外头的产业,比萧子虞可忙多了。
“是,王爷。”
萧子虞再次回到止水苑的时候孙乙说林璧已经走了,“这是他打的?”萧子虞指着门框上的裂痕道。
“是。王爷,属下已经禀了水心姑姑修缮。”孙乙很不解,为什么林大爷听到王妃怀孕了会如此生气,但是,这种事他直觉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必修葺了,留着吧。”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萧子虞鬼使神差开口。
“是。”
“嗯。”萧子虞也不多说,进了书房。
他桌面上摊着的,是林璧的画像,正张扬笑着的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的外眦很长且微微上挑的丹凤,粉润的唇,卷曲的长发有一缕垂到了颊边,使的他带了些性感。这是,他的林璧……萧子虞叹口气,林璧对他一直有种迷恋崇拜的情感,占有欲极强,连萧子炳都防着,自从他娶了正妃,已经不高兴很久了吧。
可是,他们不可能永远呆在听风院那个小院子里,林璧和他都有自己的责任要担,譬如林家,譬如齐修容和贤妃七公主,现在又有了冯宛如和孩子。他总是要长大,到时物是人非,林璧也会如萧子炳一般,有自己的小心思,将他当做兄长,有自己的家人和妻儿。但无论如何,只要他萧子虞还在,总会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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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有万字的,剩下的会晚一些出,亲们可以等明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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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雷,╭(╯3╰)╮好嗨森
阿靖算是明白了,存稿果然就是那天边的浮云,看得见摸不着呀呀呀呀呀
逼宫
朝堂上的拉锯愈演愈烈,由于萧子虞的安分被皇帝放到户部掌管国库,然而这并不是个轻松的活计,由于历年各地的灾情和边关军饷,再加上有很多功勋贵族、有权势的大臣、甚至宗亲都或多或少借了国库不少银子,再加上二皇子掌管户部的时候为图贤名做了不少回散财童子,如今的户部,已经入不敷出了。
正德帝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不能上朝,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八皇子的活动越来越频繁,王公大臣们个个或斗志昂扬,或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卷进去。唯有萧子虞和萧子炳,该干嘛干嘛,完全不受影响。
就连城里的百姓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茶馆酒馆里的议论声被压的小小的,通常都是几个人互相用眼神交流,用茶水在桌上写字,然后又马上擦掉,店小二得店掌柜使劲嚷嚷,“莫议国事,莫议国事”,自己却忍不住支棱着耳朵听的欢实。
贾家。
贾母有些恼怒,她原本计划的是把贾元春送进太子府,以后可就是皇帝的妃子,说不定他们贾家还能成为后族,下任皇帝外家,可是现在,什么都完了。元春被贤妃送给了四皇子做妾,这辈子是不可能有什么出头之日了,谁不知道四皇子出了名的与世无争,愣头青一个。
贾母思来想去,皇子争位,没有几个大臣家能躲的过去的,她们贾家,也不能躲了,等她百年之后,贾家摘了荣国府这块匾,在京里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可若是有了这从龙之功,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可是滔天的富贵权势,贾家照旧是四王八公,兴许还能更进一步。
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要是太子落败,也得确保贾家能不受牵连,甄家和甄贵妃也不能远了,适当的示好是必须的;同时,贾蓉与营缮郎秦业家的养女秦可卿成了亲,亲事虽然有些仓促,但是秦小姐的嫁妆却是满满当当的八十四台,真正的十里红妆。
秦可卿是贾母第一个重孙媳妇,身份又不一般,且为人温柔和顺、气质高雅,所以贾母也是格外疼她,连自个孙媳妇都越过去了。
贾宝玉很惋惜自己那日没有见到传说中林姑妈家的妹妹,听探春说长得漂亮的很,他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连湘云来了也提不起兴致。
“爱哥哥,爱哥哥,”史湘云撅嘴,“人家好容易来一趟,你还不理人家。”她声音清脆脆的,说话又快又有些饶舌,说不出的可爱。
贾宝玉立刻被史湘云爱娇的言语吸引了去,把心里的哀怨去了一半,“湘云妹妹,是我错了,方才想事情入了迷,千万原谅则个。”贾宝玉左揖又躬,不消一会把史湘云逗的“咯咯”笑。
史湘云嗔怪地用涂着豆蔻丹的青葱玉指点点他额头,“你呀,又在犯痴病,快些站好吧,这要让人看见了可说我什么好呢?”
贾宝玉握住她手指摩搓,“随他们去,与咱们有什么相干,告诉你,我昨日又淘澄出来了上好的胭脂膏子,用紫茉莉种子研磨好了,颜色特别漂亮,特意给你留了一盒。”
史湘云一听,顿时喜不自胜,宝玉的胭脂制作的或许不那么好,难得是那份心,“可算你还有良心,还算记得我。”
贾宝玉笑嘻嘻的,“这话是怎么说的,咱们两个自小一起长大,我若是不想着你,还能想着谁?”
“我听说,你这几日闷闷不乐,是因为林家姐姐呢。”史湘云轻轻踢着小石子儿。
贾宝玉被勾起憾事,道:“对啊,你说老祖宗为什么没有留下林表妹在咱们家住呢,咱们姐姐妹妹在一起,岂非有趣,为什么要回劳什子的家?”
史湘云道:“林姐姐是有孝在身的,大概是怕冲撞了老祖宗才回去了。哎呀,提这个做什么,反正林姐姐在京城又跑不了,你总能见着的。”
“也是,等下回我一定央求老祖宗留下林妹妹。”
“爱哥哥,你坏,我的胭脂呢,为什么在我面前却一个劲想别人!”史湘云还是个小女孩,活泼娇憨,爱憎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自觉委屈,竟是一撇嘴要哭了。
贾宝玉赶紧伏低做小赔罪不提。
却说太子这边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了。萧子稷与萧子谦已经把京城禁卫军掌握了,又联合了三路厢军秘密进京,准备来个玄武门之变,迅速掌握住皇宫,逼迫正德帝让位。
萧子谦有自己的小算盘,太子身边的一个亲信早已是他的人,到时候皇帝萧子稷一死,他就是最年长的皇子,皇位舍他其谁?
由于皇子们互相安插的无间道,萧子辙还是猜到了太子的打算,玄武门?那也要看看你是不是唐太宗了。
六月十号。
整个京城都被禁卫军戒严了,大街上到处都是大头兵,店铺不敢开门做生意,小摊贩也没敢出来,冷冷清清的,百姓们都趴在紧闭的门后头透过门缝往外头看;那些官员,去上朝的至今未回,没资格上朝的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大家都一致紧闭大门,战战兢兢等着结果。
京城,要变天了。
厢军很容易进了城门与禁卫军汇合,在萧子稷和萧子谦的带领下向皇宫攻去,一路上几乎没受到什么抵抗,这让萧子稷很得意,他是天命所归,连老天都在帮他!
此时的皇宫,正德帝已经病的半个月没下过床,据太医说,皇上只是过劳成疾,并无甚大碍。这种说法信得人真心不多,过劳成疾难道半个月连床都下不了?
萧子辙跪在皇帝塌下哭的声泪俱下,“父皇,父皇,大哥和二哥全然不念父子亲情,他们已经快攻到皇宫里来了,您快些想想办法,咱们该怎么办啊。”
正德帝怒道:“真是朕的好儿子!逼宫!辙儿,你说说该怎么办?”
“皇儿,皇儿不知……”萧子辙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朕不会怪你。”
萧子辙突然又使劲磕头,整个大殿里都回荡着“砰砰”响声,“父皇恕罪,皇儿想,若是新君已经登基,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太子是篡位的,那他的阴谋就完了。”这也是萧子辙将文武百官扣押在皇宫里的原因,且,皇帝早已下令各路大军进京勤王,只要御林军守住皇宫直到勤王军队赶来,他就是最大的赢家。
正德帝看着萧子辙低着的头,无声冷笑,“皇儿以为朕立谁最好?”
“这……立储大事,儿臣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