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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就是从那里传了出来。
佐伯连忙跑了两步过去。
御堂缩着身体倚在墙角里,死死的低着头。身上穿着被扯坏的睡衣,□赤|裸的紧拢起来,但双手还是被绑在背后的他无法抱膝坐稳,只有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被挤着才不会倒下。
“……御堂。”佐伯克哉试探性的喊了他一声。
“……呃。”预料之内的看他全身战栗的把头埋得更低。
伸出手把他的头扬起来。
佐伯的心几乎停跳了一下。
已经不是自己离开时最后一眼所看到的苍白,御堂孝典的脸色潮红的冒着薄汗。
嘴唇上有鲜明的咬痕和割伤。
血已经干了,挂在他的唇上发暗。
双眼似乎在惊恐之中还包含着一丝迷茫。即便如此视线还是逃开了佐伯的脸。
“你的嘴……”
佐伯的手指移向他的唇边轻轻碰了一下那已经被血封住的口子。御堂又是猛地一颤。
突然望向那被砸碎却收拾成一堆的碎片。
御堂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他是怎么收拾的。
扶起他缩着的上身,赤|裸的□才露了出来,御堂的欲|望还在坚|挺着。想起了他不能自己泻出的事情,佐伯一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啊!……”惊慌过度的御堂孝典忍不住哼了一声却丝毫不敢动弹,任由佐伯摆弄着自己。
趴在沙发上,佐伯将捆住御堂双手的皮带解开。
长时间的反捆让御堂的双臂已经完全麻痹掉,就算除去了束缚也只能仍然压在背后。
双手撑在御堂头的两侧,佐伯俯□轻轻地吻住他的额头。沿着鼻梁,染血的唇,修长的颈,一路细碎地吻了下来。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忽略,食肉者戳群找肉。】
在温热的包围中泻出,御堂绷直了双脚,刚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一次抽筋了。
“哇啊啊!!”
那种疼痛迫使御堂咧开了嘴上的伤口,血再次凝成珠子渗了出来。
脸色猛地退下潮红泛起苍白,佐伯抱着他坐起来,让御堂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帮他揉着抽搐的腿肚和脚趾。
已经是熟练的动作了,怀中的人终于停止了颤抖和挣扎,佐伯低头去看,御堂已经汗湿的昏睡过去。
或许不该把他这么就丢下的。
会产生的心痛与自己的愤怒交战,伸手擦掉御堂唇角上的血,佐伯有收紧了一些怀抱。
那天傍晚御堂有醒过一次,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已经洗过澡了,被皮带勒伤的手腕已经被纱布包好。破口的唇也涂上了药膏止了血。
卧室里并没有开灯,御堂也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引起佐伯的注意。
他在客厅还是在书房?
还是他根本不在家……
他不在……
想到这里,御堂的心突然落寞的痛了一下。
抿紧唇不想发出声音,舌头舔到了唇上覆着的药膏,苦苦的。
“佐伯……克哉……”
低喃着这个已经烂熟心中的名字,御堂突然觉得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亲,你木有看错,这段文里有一大段大肉肉被河蟹爬过了,
于是素食者大方孑然跳过括号内容继续等更新,肉食者,自行戳群去共享找肉。
【这章完整版约2600字】
群号详见文案或我的专栏。 敲门砖:【鬼畜】。即可
☆、如斯之情(下)
从那天开始,佐伯克哉总是对御堂忽冷忽热的。
而且他再也没做过饭。
现在的住处离MGN很近,早上佐伯会给他烤两片面包抹上果酱,中午也会趁着午休回来给他带回来外卖。随着无法推脱的应酬越来越多,佐伯克哉多半是在外面吃完饭后,再给御堂捎吃的回去。
街口的便利店已经成了佐伯每日必去的地方。
他今天会几点回来?
御堂已经习惯了这样等他。
其实……也没什么理由……他回来可以吃到饭。还有呢……
虽然有他在的屋子会紧张,但是……不会害怕……
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回想起自己一个人在黑暗的客厅里被捆绑着,眼前重复播放着一幕幕挖空脑袋也无法忘记的场景。
只要一想起这些,御堂就会猛地睁开眼……然后觉得庆幸,现在的房子至少处处是有温暖的灯光的,也并不是原来那个屋子,佐伯也没有再拘禁自己。
这样一切就又会缓和下来。
对于过去的记忆其实还是残缺不全的。
那天佐伯突然发狂的侵犯自己让御堂也不敢在提出什么问题。
但……
过去那些已经清晰的片段也无法去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想起来,至少记得自己曾经是MGN的部长,至少记得自己被他□、威胁塞着跳蛋参加会议、被禁脔在家里、被锁在马桶上净肠……
一幕一幕都是可怖到极致的回忆。
想恨他,也应该恨他才对。
可是刚刚积攒起来的恨意又会被自己最初醒过来时那样细致呵护着自己,温柔宠溺着自己的佐伯给推散掉……
这种感觉是什么,御堂也说不准……
就像他心底明明仍然是拒绝佐伯的触碰,但身体已经攀了上去一样。
或者……
依赖?
想要上厕所,慢慢地撑着沙发梆站起来,扶着墙,绕去卫生间。
御堂现在可以扶着墙慢慢地走路,基本上不会跌倒。
但是小解会痛,为了这一点,一般就是能忍就尽量不去的。
无论如何,现在……御堂只会期待那个人快些回来。
佐伯克哉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有些暗了,最近为新的开发案的前期准备弄得比平时还要忙碌,
推掉了晚上不算太重要的应酬后,佐伯又习惯的走向了常去的那家便利店。
“欢迎观临!……呃……”本身是一声爽朗的欢迎词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忍不住的厌了一下。
“嘁——!”佐伯克哉不满嗤了一声,走去一旁的单人位上。
“要吃什么?”声音的主人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热情。
“喂,一份红烩牛肉,再打包一份海鲜咖喱。”
“喂喂的叫谁呢!我都跟你说了几次了!我叫五十岚太一!”
“乱叫的真像只野狗。”
“喂喂!是你先没有礼貌的好不好!”
“你不也是【喂喂】的叫我吗?”
“……你……”太一决定不要跟这个家伙吵了,简直就是心里暴力啊。想想看这个带着眼镜整天顶着一张死脸的西服男最近一个月天天到店里报道,自己明明是多么招人喜欢的一个店员啊,上到老板下到顾客没有一个不喜欢我五十岚太一热情周到的服务态度的。只有这个家伙了,我又不欠他钱。
太一愤恨地走向厨房,告诉厨师佐伯点的菜后,开始呆在厨房里碎碎念。
“太一,菜好了。太一!”厨师叔大嗓门一声喊回在门口陷入自我逻辑碎碎念的太一。
“啊!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太一转过身去后餐车上拿菜,手肘转回去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麻油。
“啊啊!”眼看着开了盖的麻油咕噜咕噜的倒在饭菜里好多,太一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扶起来已经只剩下半瓶了……
“啊啊……死了啦!”
“太一!别磨蹭了!快出去。”还来不及跟厨师叔承认错误,太一端着盘子就已经被一脚踹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心里慌张地看着佐伯背对着自己坐在位置上,我是端过去还是端回去啊……
…………
算了!他那张屎脸早就看够了!趁机整整他也不错!
一咬牙一跺脚,太一端着那份加过料的红烩牛肉就朝着佐伯走过去:“给你。”
把菜放下后连忙闪到点菜台内,眼神时不时的打量着坐在一旁吃饭的佐伯克哉。
他的样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不太可能吧……
那菜里洒了半瓶麻油欸……
还是说他其实根本没味觉?
佐伯麻木机械的重复着吃饭的动作,已经一个月了,御堂没有再跟他说话了。他在逃避些什么?不是应该都想起来了吗?想逃开我了吗?终于想逃开我了吧……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完全装的,身体似乎也还没完全恢复。呃……他还在等什么,要逃不逃的,等报复我的机会吧……
佐伯克哉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心寒。
看他已经吃得差不多,太一怀着疑惑着去厨房将他点的外带打包好拿出去给他,顺便结账。
“你的外带。”
放到他的桌子上后,闪开了一点距离接着说:“一共1800元。”
佐伯克哉并无二样的拿出钱包掏钱,心虚的太一也放松了下来,将收据扯下来递给他。
啪——
递收据的手突然被他大力的攥住手腕。
“呃啊!你干嘛!”
“带走的那份你动没动?”
“啊?……”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说的什么。
“……动没动过?”佐伯重复的问了一次,手上的力气有加大几分。
“喂啊!痛痛痛!!!”太一这才猛地明白他问的是有没有加料。
“没有啊没有!真的!你松开我啊!”
手还是被紧抓着不放,大力的让太一痛的想要跳脚,终忍不住了。
砰——
猛地一挥手朝坐在座位上动也不动的佐伯脸上就是一拳。
啪嗒——
眼镜被打落下来掉在桌子上。
“啊……”佐伯克哉松开了紧抓着的手。
“太一!!你在做什么!”便利店的老板喊了一声连忙走了过来。
“啊!店长!不是我啦……是他啦”
“闭嘴!”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们的店员太无礼了!”连忙点头哈要的道着歉。
佐伯适应了一下突然袭上头的晕眩:“……嗯,没关系。”
啊?这……这这……
太一膛目结舌的看着面前佐伯的反应,他这么平和是怎么样啊……
不会是又要心里暴力他吧……太可怕了啊!
还是被自己一拳打傻了?
“那个……能让我和五十岚太一单独谈一下吗?”
店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尽管很想立刻拽开太一那个臭小子去骂到他哭,但佐伯的要求如此,也不好拒绝,只能默默的走开。
“……喂!你…你想做什么?……啊啊!先说好,我可不是故意的,你要打不能打脸!”
太一惊慌的以为佐伯是要揍他连忙捂着脸,开玩笑他自恋可全靠这张脸了。
“嗯……可以,叫你太一吗?”
“啊……?”听到了与刚刚可以说截然不同的一个声音飘进耳朵,五十岚太一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这!”这是那个跟自己莫名其妙摆了一个月屎脸的西服男?
佐伯冲他微微笑了笑,虽然被打中的脸有点痛。
“谢谢你。”
“……”这人是疯了吧疯了吧……我不是打了他吗?
“……你、你没事吧……”太一脸部肌肉抽搐的望着他。
“没事。太一,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叫佐伯克哉。”
“哦……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你真的没事吧!?”
“真的没有事。太一,你很讨厌我吧?”
“啊……也没有啦!不过……我倒是很想问,我有哪里惹到你吗?”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