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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带着你的渣攻滚吧!
嘿嘿,我才不会跟你们说我是攻家麻麻的~【泥垢……
☆、满盘皆输(上)
气压,气温,都在不停地降低,随着从身体里不断流失地血液,所有的感官都在微弱慢慢地消失着。
泽村纪次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走了。
呵,就算他不跑走又能怎样呢,佐伯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苟延残喘的一幕。报复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吧,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故意的接近,故意的亲密,故意的友情,故意的背叛,什么都是故意的,真实,从来没有出现过。泽村纪次本身就是全然虚假的。
“呃……”佐伯克哉闷哼了一声。 身后的疼痛拉扯回思绪,耳边的声音似乎又重新回来了,但四周静静的,能听到的只有那薄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以及自己不规则的沉重呼吸。
嘁。你哭什么,这次受伤的又不是你。哎,难看死了。他还是习惯性的对面前男人的软弱嗤之以鼻,然后又忍不住怜惜这个男人的软弱和不堪一击。
“御堂……”只是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就害怕的后退,手中那把沾着血的刀已经被扔到一边。他在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害怕自己,害怕后腰那个还在涓涓流血的伤口。
“别怕。”
“御堂孝典,别怕。”佐伯坐在地上,染血的手抓着御堂的手腕:“其实,我也都明白的……你那些痛苦。我都明白。”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动你。”
“可是……我却放不开你,在大阪魂不守舍的担心着有那么一个人被我锁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然后又开始反思,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要这样对你。本来,想说从大阪回去之后就放了你的。但却从那时我才发现,我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放开你了……直到刚刚。”
“你想说什么呢?御堂。你想跟我说什么?”想到御堂之前欲言又止的话,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了。
“一直都是我在说,你在听,这种关系也该停止了。”
“我想把一切从你那里夺走的东西还给你。我想如果把我们的位置摆正,佐伯克哉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御堂孝典了。是不是?”佐伯苍白着脸色看着御堂,指尖感受着他惊恐的颤抖。他的眼泪一直在蔓延,看的佐伯不舒服,甚至想把他脸上的泪水全部吻干。办不到。血已经渗到裤腿里了。佐伯并不在意这些血会不会再次刺激到御堂。反正,他给他的刺激已经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这真的是一次很好机会,一个我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去开口的机会,御堂孝典,其实你没有做错。”
“你本来也该恨我,恨到杀死我。泽村纪次有些话其实也是对的。……那些,对你的占有和掠夺,是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得到了一些,就会想要更多,想要……全部。”
“御堂,你看,现在这样我就不能再伤害你了……”
这个结局,一直都是我想要的。
也是,你想要的吧。
“我想知道,你刚刚没说完的话……”身体已经冰冷到僵硬,握住御堂孝典的手,也在止不住地打颤。佐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御堂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目光深深聚在一个几乎佐伯对不清的焦点上。
“呵……算了。算了吧,是什么都没关系了……”
“御堂,我没事……” 能给他的温柔,最后只能凝结成一句从沉默中无力□出的安抚。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佐伯克哉了。
要离开,马上就要离开。再不离开的话,就离不开了。佐伯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现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松开御堂手腕的那一刻他就发现,松开后,自己连同手臂都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慢慢的撑起身体,佐伯只有一个念头,要走,即便是死也不要死在御堂孝典面前。能把关系都断干净了,随便死在那里都好。就算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
迈开地都是零碎的脚步,佐伯克哉却已经顾不得狼狈、难堪,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离开。当初,是自己任意的闯进御堂孝典的生命,带给他都是鲜血漓淋的伤害,那么现在自己也同样踩着自己的鲜血淋漓离开,总算是公平了吧。
从卧室走到玄关,手已经颤抖地抓不住门把。身后的鲜血点点滴滴的蜿蜒了离开的形状,在地板上开得多灿烂的红花,也没有力气回头看了。佐伯惨惨地嘲笑着自己,拉开门离开。
这次的离开,是真的真的可以不用再回来了。
“您有没有想过,他也有可能是装的?为的是逃避您的伤害,或者说逃避您的爱。”
“这明明是您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吗?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您自作自受,报应而已。”
在第一次见到御堂的时候,Mr.R的那些话最终还是说对了。虽然当时自己已经没有理智的去否定他那些带尖带刺的话。
Mr.R那家伙却总能把自己最想要去避开的东西拉倒自己面前放在放大镜下看。以残虐自己为乐趣一样,却又摆出那么一副痴情的模样,让自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Mr.R……怎么好像,每次都是在最后才能想到他呢。那个口口声声说永远以自己为主,永远追随的人,现在却不在身边,所以自己才说他那些浮夸的话都是虚有其表的空洞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就是他出现,也没什么用。停止时间的流逝,这种事情就算是恶魔也无法做得到,这样的话他也是说过的。所以他不出现也没关系。
反正结果都一样。
都是死。
那么,看不到那个人是很遗憾了,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有太多自己不清楚的纠葛了,现在突然想好好地问清楚,平心静气的听他说。
只是,现在没有机会了。
佐伯有些苦笑自己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如此凄惨的,又感叹起命运还真是把他狠狠的玩了一次,从莫名其妙的碰到Mr.R开始,那些荒诞无奇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自己无法控制的脚步也朝着深渊一步一步的迈进,回头都已经看不到原先的自己了。可笑到居然要等到最后,终于要死掉的那一刻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深陷在Mr.R的剧本中了。而自己还大言不惭的说沦陷的那个人是Mr.R……
真是……好可笑。
身体靠着墙慢慢的挪动,佐伯以为自己还可以走的更远些,当最终黑暗来临的时候。
“您总是这么倔强呢,无论是伤害别人还是伤害自己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只能听见有些声音还慢条斯理的穿过耳朵。
但是眼睛明明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也没有力气去支撑那沉重到无法附加的身体,但他却并没有摔倒。只是感觉靠在一个薄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怀抱里。
“现在的您,还想去哪里呢。”
“去哪里……都行,让……我走……”佐伯克哉本能的回答着耳边的问题,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美救英雄有木有╮(╯_╰)╭。
小RR还是不忍心有木有。【r:作者你滚蛋!
算一算R也木有离开很久嘛~~嘤嘤嘤嘤【轮回司乱入:他人离开心也没离开,全都围着那个佐伯渣转,我呢混蛋!球加戏!
【无良作者:嗯?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楚,那么先收线了北北~
【轮回司:混蛋!谁跟你打电话了啊混蛋!=。=
☆、满盘皆输(下)
“现在的您,还想去哪里呢。”
“去哪里……都行,让……我走……”佐伯克哉本能的回答着耳边的问题,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
人类是很矛盾,又很可悲的动物。其实很多事本身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因为人类的矛盾而变得复杂了。佐伯克哉就是这样一个矛盾又复杂的人。所以最终,他迎来的是他自己无法附加的悲哀。想爱谁就抓紧去爱,想疼谁也抓紧去疼,不要犹豫不决,踌躇不前的直到最后把机会都错过了再深深的去怨恨为什么没有爱过。
Mr.R吃吃地笑着,神情看上去并不是有多欢喜:佐伯克哉,绕了一圈,你最后还是只能跟我在一起。这是宿命。
宿命这个词颇有些沉重,但Mr.R却想不到什么好的词语去代替这两个字。两个深渊司级的恶魔,为了各自想要得到的而在一起,殊途同归的打破了某个局限,开启了一个无望痛苦的路程。可是……Mr.R想,就算让一切重头来过,只要佐伯克哉还会做出那些不知深浅的试探,那么自己依旧会沦陷。
在冗长的寻匿中,需要改变的,太多太多。
打横的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佐伯克哉,Mr.R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上扬,看上去有点苦涩,却又是他有过的最真切的笑容。姣好的脸颊微微偏低的蹭了蹭佐伯微翘着的发。轻柔地像是对待极珍贵的宝物。不多看那佐伯身后的血迹,更不将目光分给走廊墙壁上落下擦蹭的任何红色。果然太多年不曾笑过,然后都忘记了该怎么去微笑。上次真正想要笑的时候,大概是去轮回殿接受阿修罗裁决之前望着佐伯背影的那次。时间实在有点长。虽然几十年对于恶魔来说只是白驹过隙一样毫无意义。
怀中的人脆弱又安静,没有了平时一点欺负自己的强势模样,但反而更让Mr.R觉得怜惜了。Mr.R叹了口气,宠溺似的带着那个几乎要失去气息的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轮回司着急的从深渊赶到CLUB R的时候,Mr.R还没有回来。皱着眉头,轮回司倚在墙边。他带着佐伯不可能去别的地方,只能回到CLUB R,并且没理由耽搁。毕竟现在的佐伯克哉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人类,脆弱到只要愿意动手,自己随时可以捏死的人类。
轮回司甩了甩头,表情又变得懊恼,他就是贱的难受,在轮回殿看到Mr.R抱着昏迷的佐伯克哉离开时,心里明明按捺不住快要胀满胸腔的怒火和不甘。但还是忍不住用最快的速度找来了。自己是注定要被这两个人的感情紧紧缠死吗?明明上次Mr.R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看着他绝情的撇开过往的一切,与自己恩断义绝的划清界限。可是还是会担心,还是会想要多留意几眼,然后心里告诫着自己,这只是他本来该做的事情,替主上好好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互相折磨。心想看看就好,绝对不会再插手了。可是,如果能真的做到,那自己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轮回司大驾光临,该不会是主上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吧?”Mr.R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带着清清冷冷的讥讽。轮回司猛地回过神,看向他和他怀中苍白的佐伯克哉。
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看到Mr.R仿佛不曾见过似的与他擦身而过,直直走进了CLUB R里。
“你这是想要救他吗?”跟着他身后也走了进来,看着他动作放轻的把佐伯放在床上,目光微敛。
“您还是别总说一些明知故问的话好。”
“真是疯了你。你是不了解自己极限到底在哪里是不是?”
“哦?在下的极限在何处,如果连在下都不清楚的话,难道是您更清楚吗?”
“分扯灵魂制造人偶,消耗魔力来修复佐伯克哉的眼镜,尽管这里是深渊与人类世界的接口处,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