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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佐伯也不在强迫他多吃,外卖也都是一些稀软流质,他肠胃不好,像上次那种吐法会要命的。公寓的信件缴费单也他也都收了上来,水电费都从网上过账了,但其中一张物业费的通知单,要求到指定办事处去缴费。
大厦的物业公司并不远,佐伯仔细看了下单子上的地址,还是原先的那个并没有改变,只隔了两条街。
“御堂,我去缴物业费,回来的时候会带南瓜粥给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佐伯拿起外套,站在卧室门口朝着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的御堂问道。
“……嗯……粥就可以了。”御堂有气无力的低声答了话,佐伯嘴角勉强扯了扯,自己都觉得僵硬到连皮笑肉不笑也称不上,只好尴尬的转身出门。
在缴费处,职员连连的道歉让佐伯也不好意思怎样发泄,毕竟他是来缴清欠费的,碰上机器故障折腾了个把小时的事情也只能默认倒霉了。从物业公司出来后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意外的耽误了不少时间,佐伯就加快了脚步走去快餐店买粥,毕竟等到了午餐高峰,这临近商业街的店铺一定会人满为患,点餐又要耗不少时间。御堂现在那种状况,真让他一个人在家,佐伯多少还是会不放心的。人在餐台前站着等待服务生打包,大白天的店里四处射灯的明亮光线让佐伯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烦闷这样又回到原点的日子,但也无力改变,就开始自己跟自己较劲。
这些事怪不得御堂,怪不得R,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他想让这一切有个结束,他原以为那样的冲突后,他死了他们之间就会停止纠缠了。
公寓接待登记台的保安还冲着佐伯克哉礼貌地打声招呼,想顺便告诉他上午有一位登记访客到现在都没下来,却被他完全没有忽视了。提着粥水外卖走进电梯,心里的慌乱和烦躁随着电梯上升的声音越趋明显。
正要从口袋掏钥匙的时候,手机也巧合的响了起来,带着震动声传到耳朵里让心里猛地慌张了一下。
“克哉君,来新坂右野工业三场二楼,拿回你的玩具吧。”从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刺的耳孔发痛,佐伯连忙将钥匙□锁孔,转不动,僵硬的伸手按下门把,他临走前锁好的门竟然是开着的,鞋也不换的走进屋子,已经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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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线准备出门了。阅读愉快米娜桑。
☆、从头来过(一)
御堂孝典轻轻颤抖了几下眼皮,睁开沉重的双眼时这屋子里发霉潮湿的那股子味道呛得他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呼吸间嗓头还尝得到带着几分化学气味的甜涩,看来他真该庆幸自己身体衰退了不少呼吸减慢才没有吸入太多的麻痹剂。
“啊,这么快就醒了啊?你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呢。难道是平时跟佐伯克哉也是这么玩的吗?都玩出抗药性了?”泽村出口讥讽着,的确是没想到像御堂孝典现在这样的身体情况,吸入了氯仿还能这么快清醒。
“不过,醒了也好啊,那么摧毁你就更加有意思了。”泽村墨蓝色的双眼眯长,促狭地笑着。
御堂搅浑不清的头脑还没搞懂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双颊就被用力捏开往口中塞紧了一块脏布。
无论怎样,是场逃不掉的灾难就是了。
双手被泽村用塑料条捆在了一起,绑在了废弃的排水管上。锈迹斑斑的排污管表面上的铁锈在受到撞击后纷纷剥落的蹭在皮肤上,御堂这才意识到自己上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掉,人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泽村一只手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折叠小刀,明晃晃的刀背上折射着一点幽暗的冷光,看的人不寒而栗,这幅场景不由得让御堂孝典以为自己即将要被泽村凌迟。
“啊,放心,我还不想马上杀死你。”他伸出手用小指上尖长的指甲在御堂苍白的皮肤上来轻轻下划着。那尖锐的触感比刀尖更加让人觉得毛发悚立:“至少你要死在心爱的人面前才算是物尽其用啊。我要让佐伯克哉亲眼看着他的玩具被我粉碎时无法附加的痛苦和心疼。”泽村忽视了御堂双眼里的惊恐,他那样的目光泽村已经看腻了,上次也是,在执刀□佐伯身体时,他眼神中也是那样的惊恐。这表情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让泽村觉得即便是可怜他的软弱都是一种弱者的行为了。
泽村笑着捧起御堂的脸,食指抚摸着他凉薄的唇,饱赋玩味的吻上他因为过于靠近的惊恐敛起来的眼睑。舌尖品尝美味似的舔过他睫毛根处的弧度,确定那里不会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留下。泽村正在享受这种掌控全局的快感,但这不够,这远远不够,只感受着怀中人呜咽不明的颤抖,并不是什么能让他觉得胜利的地方。
那样对待情人一样的温柔,泽村纪次根本不用出声,只是这样的小动作足够把巨大的压力像山一样的压在御堂孝典的身上,身上的变化已经让御堂不敢低头去看,早也认清了自己的失败,这每一次的羞辱也不过是在反复提醒着他,他早就不是那个自持有度的人了,他已经禁不起任何挑逗。
泽村得逞一样的看着御堂抖成筛糠的可悲样子,收起那些假意的怜悯,一手托起他软下的身体,另一只手很快的从宽松的睡裤中袭入,残忍的绕去了身后,口中慢悠悠的说道:“可怜啊,如果必须牺牲你才能击垮佐伯克哉,我可是不会手软的。”话音还在空荡有余的屋子里没落地,抵在脆弱的入口处已经被一阵从未有过的痛苦彻底击垮。
御堂孝典双目欲裂的瞪大着眼睛,被困住的双手死死的抠着手心。全身痛苦到连刚刚微小的颤抖都停止了,他不能动,如果动一下,他就会马上死去。
泽村满意地在他耳边嘿嘿笑着,用力捻进体内的食指和中指骨节伸平手指,撑开更大的伤口只手用力的闯了进去。
“啊!!!”咬着口中的布,仍然堵不住那嘶哑的一声喊叫,睁大的双眼,眼皮并未阖上的微微颤了下,冰凉冰凉的眼泪就从眼眶子里溢了出来。
砰——!!!
“泽村纪次!!!”
身后传来的一声巨响,随着铁皮门被猛然大力的踹开发出的刺耳惨叫,泽村背对着这样狂暴的怒吼声,在御堂的遮挡下嘴角勾出了恐怖的笑。
“……啊呃…………”右拳在御堂的身体里转了转,然后用了大力气的从他的身体里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
泽村慢慢地站起来,转身面对愤怒到发狂的佐伯克哉,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仍然握着拳的右手,慢慢张开。他整只手一直到腕处都是鲜红鲜红的,尤为刺目的在佐伯眼前晃了晃:“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佐伯克哉。”
你来了,我就赢了。
至少要完胜一次。
佐伯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泽村身后被困在管子上的御堂,身体垮倒在墙角,跪坐着的地上已经全是刺目的鲜血。
哪里还听得进去任何的话,佐伯双手抓着泽村纪次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扔向了墙壁。
巨大的撞击几乎撞散了他全身的骨头。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佐伯便直接抓着让他愤恨了多年的蓝发往墙壁上狠狠地撞上去。
砰砰两声,就让泽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因为那每一句话都是不怀好意的嘲笑。根本没必要去费神理解和不安。佐伯当初如果能意识到这样的道理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一幕了。
心中很久不曾燃起来的愤怒像是碰在岩石绝壁上的海浪,激出了巨大的水花。
“佐伯克哉,你输了呵呵……呵呵呵……”扯着破碎的嗓音,泽村笑声不大却清晰极了。
只要有一点的力气,那就是仇恨;
只要有一句的话语,那就是仇恨;
只要有他在的一天,那就是仇恨。
仇恨是最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你想象不到的可怕。
“你还不知道我吗?你杀不死我的。你杀不死我的哦……呵呵呵……”
言语沟通,有时候它什么意义都没有,但那些没意义的东西往往很有力量,佐伯克哉的理智已经被那样的讥讽彻底吞堙,扬惩一样的把泽村按倒在地侵犯着。
你要多少仇恨我统统给你,你全部收好。
佐伯克哉不顾一切的施加着惩罚,听着泽村纪次口中的痛呼夹杂着笑,更加搅动杵在他身体里的肉刃。
“说,Mr。R在哪里。”扯着泽村的头发向后提起佐伯骑在他的身上眼神中有锐不可当的锋芒,那目光中的深邃吸住了泽村的眼睛,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佐伯几秒,他苍白的脸突然笑到:“不会啊,他不会再出现了。你那么令他失望了。”
佐伯以为自己不会再被泽村的话轻易动摇了,但他发现他始终没办法做到。泽村抓住了他这一瞬间的失神奋起反抗,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佐伯跌坐在地上,正因为那句话迷茫着。
从口袋里掏出的折叠小刀,泽村猛地扑向佐伯克哉,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
“佐伯克哉,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是输家吗?因为你还不够狠,你恨得还不够坚定。”
“你有弱点,你有一身的弱点,只要让人任意抓住其中一点都可以将你置之死地。”
“你不够恨御堂的反抗,你不够恨Mr。R的冷漠,所以你永远是输家。”快点吧……把你的愤怒统统燃尽吧,只要愤怒越强大,我就会越强大,你就会永远被我踩在脚下。
泽村纪次嘴角勾着的笑容近乎单纯的邪恶。
☆、从头来过(二)
手中的刀离佐伯的喉咙只有两厘米不到的距离,他用尽全力的压着,佐伯被压在身下,双手死死的抵抗着,但处于下方往上抬的力气远不如他下压的力量来的大,分秒之间,刀尖已经抵在喉咙上戳破了皮肤。
“佐伯克哉,你不该跟恶魔作对的,因为恶魔如果要公然与人作对,那么胜利将轻而易举。”
“人类始终是渺小悲哀无能的,佐伯克哉,去死吧!”那笑容突然变得灿烂绝大的力气压了下来,佐伯克哉几乎要闭眼等死的那一刻,耳边皮鞋踏地的脚步声,突然清脆的像圣乐一样。紧接着身上的压力全部消失了。
佐伯睁开眼睛,从地上坐起来,泽村纪次早就如同布偶一样的废置在一旁一动不动。
目光直视过去,看到那身熟悉的黑色风衣下摆,佐伯扬起头看着Mr。R就站在自己面前,一双手套被丢在地上,双手被一团白光裹着,隐约看到一双手骨在快速的长皮长肉。
-您现在的心一定很痛吧,那个被您伤害的御堂孝典就这样被您撇下了,现在一定是惊慌失措充满恐惧的等待您的救赎吧。啊啊,泽村纪次还会对他下手吗,那可是在下无法控制的呢。
在下可是无法控制的。
“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