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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就算你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也不意味着你会看到任何女人就扑上去——同样的,喜欢男人并不等于随便哪个男人你都想干!”
哦,多么理性而有条理的发言,果然是赫敏,即使在盛怒中也不会丢掉她的逻辑,除了她居然说出……呃……“干”这个词……
天啊,难道从理论上来说女性不是应该比男性说到性的时候更加含蓄害羞一点儿吗?哈利觉得自己的脸、韦斯莱家所有男人的脸(甚至包括那对他本以为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双胞胎兄弟)、凤凰社那些敬爱的叔叔伯伯们的脸,一起变成了和韦斯莱家著名的头发一样的颜色。但是那些女人,她们居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包括韦斯莱夫人,居然向赫敏点头。难道她不觉得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这样子很可怕?她真的是那个听到自己的儿子们哪怕说一个最隐晦的隐射性的词都能把他们的耳朵训聋的母亲?
对不起,最最亲爱的赫敏,我认输,我悔过,我知道就是伏地魔要和你抢罗恩最后他也会痛哭流涕地叫着妈妈逃跑掉的。我一点儿也不“爱”罗恩,是的,我爱他,就象他的所有哥哥爱他的那种爱他,就象一个最好的朋友那样爱他,就象我爱你一样爱他,但是绝不是你爱他的那样爱他。我向世界上的一切神明发誓这是真的——求求你饶了我吧,妈妈,救命!
最终得到赫敏女王的赦免以后,哈利哼哼唧唧躲在一边悔过的时候,还是认真想了想,确定自己确实不“爱”罗恩。
赫敏的话终于是对的,既然在他认为自己只喜欢女人的时候,他可以和赫敏亲亲热热渡过了六年好时光也一点儿不来电,那么当然他也可以完全不必非爱上自己的另一位同性好友不可,哪怕他和罗恩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
如果他喜欢女人,赫敏不是“他的那杯茶”,如果他喜欢男人,罗恩也不符合他有关性和爱情婚姻的想象。同样的,他也没有任何一点是符合罗恩的。
是的,不管怎么样说,他会更乐意于一个更清秀、更整洁、更细致如果不是说更精致漂亮的恋人。皮肤更柔和一些,头发别比他自己的乱草还象乱草,还有脸上的雀斑多少老实说他可以不在乎的,可是那副表情千万别那么粗枝大叶、粗旷随意,这只能让他想到“兄弟”这个单词,绝对不是“恋人”——
用罗恩那对有时候真的很要命的双胞胎哥哥——极度幸运,呃,或者老实说是极度不幸的是,韦斯莱家双胞胎在相同的一个测试里和他得分非常相近,所以他们自告奋勇担任哈利的“指导教师”——的话来说:
“哈利,小哈利,很显然你中意的是top的男性角色。别担心,宝贝,在我们帮你‘了解’这个新问题的时候,我们会牢牢记住的。”
废话,他本来就是男人不是吗?
不过这已经是双胞胎兄弟对他进行“补习教育”里最纯洁的一句话了,之后他们对于究竟什么是top、什么是bottom,以及其他的种种“非常必要的重要课程”的讲解……他们说的最疯狂的一句话,是在某次酒精过量作用下的“豪言”。
“……噢嗬噢嗬……咱们和伟大的哈利灰狼一样最喜欢漂亮的小男生——喔~~~~~~~喔~~~~~~~~~(咳,这个是他们走调的狼嚎,雷木思叔叔可以作证,绝对是世界上最难听的那种)……皮肤白白,头发软软,身子苗条又高挑,还有一双漂亮眼睛……我们纯情的哈利灰狼也会脸红哦——哈哈!你瞧,哈利宝贝,我们要做勇往直前的格兰芬多‘狮子’(咳,这个这个再顺便解释一下,前面那对双胞胎已经充分地向他说明过一只发情的雄狮一小时可以‘干’多少次的那个‘动物世界常识’)!没有任何事可以让我们羞愧的!告诉你吧,我们在学校的时候甚至连那个马尔福家的雪貂小子的wet dream都做过——你得承认,那小子虽然是个欠扁的小杂种,可是XXX也是个让人想操到他尖叫的小杂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喔~~~~~~~喔~~~~~~~~~”
……天啦,哈利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当时自己真的来了个嘴啃泥式的大跌,这种宣言真是太可怕了!不管是“狼”也好“狮子”也好,不,想想那个斯莱特林雪貂的脸吧——
呃,他承认,当然,那张脸,单单是那张脸,或者那个身材,或者那白皙——死人白的皮肤,或者那整齐地做作的铂金色头发,真的是他们这些“狼”或者“狮子”幻想中的完美组合——
CUT!这个不是重点!见鬼的,这个真的不是重点。那个死雪貂的个性就太差劲了,这个世界上能有人受得了他吗?哈利很怀疑这一点。
不,他不是说自己喜欢那种——怎么说的?——温驯的小绵羊的那种人。这也许和遗传也有点儿关系,他爸爸当初爱上他妈妈,哈利想,不管大家怎么说他妈妈和蔼可亲,可他想他爸爸一定是在被他妈妈骂成和斯内普一样讨厌的恶心家伙时被闪电击中的。他发誓在最初的愤然以后,他爸爸这只“格兰芬多狼”或者“格兰芬多狮子”一定象个哈巴狗一样成天粘在他妈妈后面摇尾巴呢。实际上,这些年来他遇到的最大的“感情问题”就在于,他的那些一个一个都相处不长久的“情人”们,总是非要在他面前做出一副温驯的样子。
为什么非要如此呢?就因为他是那个“拯救世界的哈利·波特”?这在一开始其实也让他暗暗自得乃至兴奋过一阵子的,总是有那么多漂亮的人在他面前努力想得到他的哪怕是一个微笑,虚荣这玩意儿力量可不弱。可是真的,当他必须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时时刻刻都要象一个大英雄以后,最后的结果总是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有很多时候也不过就象一只猪而已。
不过总之,正如罗恩说的,“你们要在一起生活的话,总得找一个你完全不在乎在他或她面前做一只猪的人吧”——哦哦,罗恩,贤明的罗恩,他有没有提过,婚姻让男人变成哲学家而罗恩是这句名言最好的榜样之一?
所以,最后的结局总是迄今为止哈利的每一段“恋情”——包括之前和两个女孩的,金妮不用说是他的一个狂热崇拜者,就是秋·张,现在想起来对于她来说喜欢上的不也是那个“神圣哈利·波特”的幻象吗——都以一种让他非常疲倦的无力感结束。救世主哈利也没有办法拯救一切,而且也并非如大家想象的那样有着那么泛滥的爱心,当他必须日复一日每时每刻表现得象一个救世主的时候,他真的有一种累得连争吵和发火都做不到的疲倦感。
如果也容他来开个不要命的荒唐玩笑的话,那时他甚至宁可面对的是德拉科·马尔福!至少不管马尔福嘲笑多少遍他象一只猪,他也毫不在乎地摆出一副“猪样”来刺激那个雪貂。了不起来吵架斗殴嘛,谁怕谁啊!他们还能吵和打得精神奕奕情绪高昂的,就象那些人说的,“来点儿激情”——
该死,他都说了这些不是重点了!胡思乱想什么?!
重点是——“马尔福!你别故意岔开话题!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打什么鬼主意!”
蓝灰色的眼睛近乎漠然地瞥着他,有那么一阵子哈利想马尔福又会找别的什么来继续跟他绕圈子了,又或者干脆厌烦地来一句“我想干什么不关你的事”干脆地不理他。不过,他可不会这么容易被扔在一边,现在他们的身边没有立刻要开始的魁地奇比赛或者立刻要进行的战斗,今晚按照计划他们本就该单独在这间安静的办公室里一起工作,所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来发挥他作为一个格兰芬多的顽强到顽固的精神,马尔福休想那么轻易地摆脱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另一个年轻人也突然明白了这不利的一点,蓝灰色的眼睛在不打算做任何反应的冷冰冰里漠然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眯起来,愤恨的光芒闪动着,然后又恢复到冰冷的漠然状态,懒洋洋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嘲讽地回答道:
“想知道我看着你的原因,波特?希望这不要太打击你的自尊心,当然如果是的话我也会更高兴地知道这一点——我父亲上次来的时候也让我做了那个小小的性向测验,结果显示我本人也非常偏爱同性。你知道这样一来我一看到你的时候想起什么吗?我想你应该知道,那就是恶心,当一个人发现最可怕的可能婚姻对象的活例子每天就在自己面前晃悠时的恶心。”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同性恋倾向?!”也许是太惊讶,哈利发现自己对那些句子里明显的恶意竟一时忘记了反应,只是大叫出来了自己的疑惑。
毕竟做了巫师也那么久了,哈利到底没有象一个麻瓜一样吼出“你原来是个娘娘腔的同性恋”那样的话,对巫师们来说既然这从来没有变成禁忌,那么对别人袒露的性向置疑不仅仅是对对方不礼貌(他可不在乎要不要对马尔福礼貌),也同时表示出自己对巫师的人世观的无知。而后者,是哈利最不想别人如此看待他的。
可他真的有些惊讶了,就他所知在十七岁的成年礼上测试自己的性向是巫师的古老传统。没有麻瓜那些对自然天性的压抑哲学,如同人类在先民时代的淳朴风俗一样,“成年”最基本的含义不就正是生理上的性成熟么。然后是所有生命体一以贯之的重要课题,婚姻和繁衍。那么在成年礼上给出有关一个人未来的性生活的重要建议,也算是一件自然的事吧。
哈利想象不出马尔福这类号称“古老中最古老”的家族,以他们的古老为自豪的家族,会破坏这种传统。甚至据他所知,(根据韦斯莱家双胞胎的)传说有些古老家族的成年礼还有更多“相当具体”的“指导”。会也有当事人非常亲近的一位长辈来亲自让其体验“第一次”,因为他们相信,这标志着古老的血脉最正统的传承。这些人往往对现代社会巫师世界成年礼的“更加文明”的状态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在麻瓜出身者们的日益影响下,对自然的背离。哈利不知道马尔福家族是不是也在这个问题上如此“传统”,可他至少知道,如果连韦斯莱家都认为在孩子的成年礼上给他们点儿小测试是最最必要的,马尔福家族只可能比他们更坚持。
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德拉科·马尔福要到几个星期前,他已经度过了二十三岁生日的时候,他父亲才给他做那个“小小的性向测试”。
难道马尔福是为了掩盖别的什么事,在对他撒了一个简直荒唐可笑不堪一击的谎吗?
但是,看着面前那个做了他多年仇敌的年轻人猛然因为愤然和其他的什么因素而涨红的脸,哈利想着,这并不是一个谎言。
这确实不是一个谎言,德拉科也确实想掩盖别的什么事。撒谎最好的方法就是说真话,用一个真正的事实藏起另一个事实。
说穿了也很简单,他最近烦恼的事情那么多,并不只是一件而已。那么他讲出其中的一件,以代替另一件,并不算真正地撒谎。况且,无论哪一件,非常不幸的,竟然都是他最近老盯着哈利·该死的·波特看的原因。
他父亲为母亲报仇的计划是其中最主要的,这几个星期以来他父亲如期寄来的厚厚信札里现在又增添了新的内容,有关他母亲死因的调查,对被证实的有罪之人的秘密报复。不要以为他父亲会愚蠢到自己去装扮什么复仇天使半夜三更跑到那些人家里去实施诅咒,又或者象某些人那样自以为聪明地雇凶杀人什么的。这些方法都太蠢了,一个马尔福真正应该精通的是如何在合法中去打破游戏的规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