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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李昂德大公的庄园,爱德蒙已经被半途就开始降下的暴雨淋透了,顾不上基本的礼仪,将马的缰绳往门口仆人的手里一塞,爱德蒙急切地问,〃基督山伯爵夫人是不是还在这里,我收到管家的口信,她没有回家。〃这当然是爱德蒙编造的,不然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猜想而放心不下才闯到庄园里来的吧。
〃基督山伯爵阁下…〃仆人有些吞吞吐吐。
〃我亲爱的玛芮尼亚到底在不在?〃爱德蒙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重,即便自己湿透了的外衣还在向下滴水,他还是直接推开仆人冲了进去。
也就是在这时,爱德蒙听到了一个愤怒的女声,〃离开我的庄园!〃他的脚步猛然顿住,凭借着在伊夫堡中训练出来的灵敏的听力,他转了个弯,完全没听见仆人在他身后一叠声的呼喊。
距离近了,爱德蒙似乎有个人在不停地解释,但是因为声音太小他还是有些听不清。不过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声音发源地,那个不停解释的男声果然是属于卢卡斯伯爵的!
爱德蒙的感觉越来越糟,他不能控制都直接推开了面前的门,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永远以优雅著称的李昂德公爵夫人、曾经凡尔赛宫的掌上明珠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扇在了卢卡斯伯爵的脸上,〃离开我的庄园!〃她的声音接近尖利了。
要是平时爱德蒙肯定会停下来打声招呼,或者在他们中间做个调停,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在李昂德公爵夫人身后的沙发上,他的阿尔瓦双目紧闭满脸苍白地躺着,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衣领,即便那上面已经留下了明显凌乱的痕迹。而他的长裙,也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了一些或大或小撕开的口子,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挣扎还是某人的强制。
〃在我的夫人醒来之前,我不想听任何人的解释。〃爱德蒙直接把阿尔瓦抱了起来,〃李昂德公爵夫人,也许您愿意暂时借给我一个房间。〃他丝毫没有给李昂德公爵夫人面子,至于卢卡斯伯爵,他根本看都懒得看一眼。
凯瑟琳只觉得自己尴尬得厉害,是,她确实是袖手旁观了,可这不代表她能容忍某些人的做法超出她的底线!
爱德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不顾上面湿哒哒的雨水,跟行动间可能露出阿尔瓦的身体而言,他宁可对方感冒。
急速转身离开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一小块东西从阿尔瓦已经破裂的裙子中掉了下来,正被李昂德公爵夫人看了个正着。
原本只是打算捡起来一会儿交还给阿尔瓦的公爵夫人在看到那件东西的一瞬间就变了脸色,之后她像是被激怒地母狮一般回身再次扇了卢卡斯伯爵一个巴掌,〃离开我的庄园!〃她的眼中满是不屑,卢卡斯大公的这个儿子,跟他当年可真是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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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其实马库斯的行为后面会有解释,然后凯瑟琳么,一开始只是放任,毕竟她本身的立场很敏感,这个问题后面也会解释,不过掉下来的东西么。。。嘿嘿,麦子的恶趣味。
话说,打算试试看半个小时之后发第二更的,防盗看看的说~
于是有没有亲想要猜猜看凯瑟琳为啥暴怒么~
☆、44·那最后的一层隔膜
“玛芮尼亚;玛芮尼亚…”因为是李昂德公爵夫人的庄园,爱德蒙不敢叫出阿尔瓦的名字。
他们现在是在一间明显客用的小卧室,拉开柔软的被子;爱德蒙将自己的湿外衣扔在一边,把阿尔瓦小心地埋了进去。
“叩叩”,门外传来仆人的声音,“基督山伯爵阁下;凯瑟琳殿下吩咐我给您拿些东西来。”
“进来。”爱德蒙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不过他的理智也慢慢地回来了,刚刚在把阿尔瓦放到床|上之前他粗粗地检查过了,阿尔瓦只是裙子有些凌乱和破碎,其他的倒是没什么,最起码那个从上一世到这一世都该死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在他的阿尔瓦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仆人应声推门进来;带来了一些男士和女士的干爽的衣物,“凯瑟琳殿下注意到您淋了雨,还有玛芮尼亚殿下的需要,因此她交代我们临时找了一些衣物,希望您还觉得满意。”
“放在那里就好。”爱德蒙勉强安定了一些,不管怎么样,李昂德公爵夫人已经释出了善意,不管她是因为什么,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都会对阿尔瓦有一份愧疚,而爱德蒙正是打算利用这样的一份愧疚为阿尔瓦的性命多加一层保险。
仆人将带来的东西放好,之后又恭恭敬敬地站好,“凯瑟琳殿下已经让管家去接医生过来了,她请您一会儿方便的时候去见她一下,她会在小客厅里等您。”
爱德蒙深吸了一口气,“请转告李昂德公爵夫人,等玛芮尼亚醒来我就过去,还有,医生就不用了,玛芮尼亚不会高兴看见医生的。”他的脸一直冷着,态度绝对算得上是不够恭敬。
不过这个时候还能被凯瑟琳派来传话的仆人很明显也就是凯瑟琳的心腹了,大概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的仆人也知道怪不得这位基督山伯爵的冷脸——要知道他当时没有直接对着卢卡斯伯爵抛出手套就已经算得上是对主人家的尊重了。【注1】
“阿尔瓦,阿尔瓦…”等到仆人离开后,爱德蒙终于确认周围没有别人了,他先是脱下了自己的湿衣服,之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爱德蒙将自己的手放在阿尔瓦紧紧抓在自己衣领上的手上,慢慢一点一点地拉开,口中不断地低声呼唤着阿尔瓦的名字。
阿尔瓦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上一世的伊夫堡地牢,他从那个冰冷的地上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环绕在他四周的,依旧是冰冷而潮湿的伊夫堡的空气,面前还是那个洋洋得意地卢卡斯伯爵,哦,不,上一世他并不知道那是谁,他只是知道那应该是他的“哥哥”不是么?
“是谁…”阿尔瓦张开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他努力地挣扎,想要挪动自己的四肢,可是身体就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除了眼睛,他根本就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耳边那个人粗重的呼吸和得意地笑声还在不停地回响,阿尔瓦发现自己陷入了最深的噩梦之中——他根本就不曾死亡,所以也就没有他的回到过去;他跟爱德蒙从不认识,因此等到他死亡了之后也在不会有人记得曾经还有一个叫做阿尔瓦的伊夫堡下级狱卒。
“爱德蒙,爱德蒙。。。”完全不受控制地,阿尔瓦在心里疯狂地呼喊着这个名字,似乎这样就能够证明他早就已经摆脱了他噩梦般的过去,开始了他新的开始。他是真实存在着的,他的重生也并不是他的一场梦,而是上帝给他真真正正地一次仁慈。
是的,说到底,阿尔瓦的心中始终对于自己的重生有一种不安,那种没有由来的让他回到过去的力量就像是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一份礼物,他总是恐惧着这份礼物会被随时收回去。
这份恐惧在平常他有理智的时候当然是可以控制的,可是在他的潜意识占据主导地位的时候,他的恐惧就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爱德蒙,哦,爱德蒙。。。”阿尔瓦只觉得自己在拼命的挣扎,可是他“哥哥”的手却离他越来越近,手腕上红色的血液似乎还在不停的流,他的全身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阿尔瓦的不安稳在爱德蒙的眼中就更明显了,就在他轻声地呼唤阿尔瓦名字的时候,对方突然浑身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眼泪却根本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手脚诡异地紧贴着身体,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接着他惨白的唇微微张开,模糊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
即便是这样的反应也让爱德蒙惊喜,他小心地将耳朵靠近阿尔瓦的唇。一开始,爱德蒙并没有听清楚阿尔瓦在说些什么,可是次数多了,他终于辨认出阿尔瓦嘴里反反复复说着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模糊不清的无数个“爱德蒙”叠加在一起,里面充实着不安和绝望,爱德蒙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一抽一抽地疼。“没事了,没事了。”他直接用自己的四肢将阿尔瓦裹了进去,“我像你保证你是安全的,没事了。”第一次,爱德蒙在跟阿尔瓦说话的时候直接使用了“你”,这个称谓就像是最后的一道屏障,将他们中间那一层一直似有似无地东西彻底挑开了。
“爱德蒙。。。爱德蒙。。。”阿尔瓦还在自己的噩梦里挣扎,他只觉得好冷,觉得自己似乎怎么都逃不开那个男人的掌控。
“没事了,没事了。”爱德蒙直接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阿尔瓦本来就已经不整齐的裙子,一遍一遍地抚|摸他的后背,“我跟你在一起,我发过誓的,我跟你一起。”
也许是爱德蒙的体温,也许是爱德蒙熟悉的气息,阿尔瓦渐渐地安静下来,在意识中的伊夫堡,似乎他也慢慢被某种温暖包围,接着不仅仅是寒冷,连那个人张狂的笑都有些远去了。
“爱德蒙。。。”阿尔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在靠近,而那个会是他唯一的救赎。
爱德蒙又是惊喜又是苦恼地发现怀里的阿尔瓦开始不老实了,像是海中的章鱼,阿尔瓦的眼睛依旧紧闭着,他的四肢却张开了,死死地扣在爱德蒙的身上,尤其是他的两条腿,完全缠在了爱德蒙的腰上,裙子因为阿尔瓦的姿势被推到了后者的腰,露出下面长袜子。
他的头还深深地钻进爱德蒙的怀里,最后好像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成果,阿尔瓦还在爱德蒙的身上蹭了蹭。
爱德蒙原本在阿尔瓦后背上抚|摸的手僵住了,他是个男人,是个喜欢的人就在自己怀里的正常的男人,刚刚他满心都是担忧还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他的手就放在阿尔瓦赤|裸的后背上,而他的心上人,紧紧地贴着他不说,还摆出了一副邀请的姿势。
尤其是刚刚那几下,爱德蒙只觉得有股热气从被阿尔瓦蹭过的地方直接窜了上来,而这样一来,他身体的某个部分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偏偏阿尔瓦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设防!
只有过那么一次经验的水手的脸全红了,他发现那天的记忆再一次浮现了出来,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爱德蒙。。。”阿尔瓦低喃,这次他的声音清晰了一些,而且随着他跟爱德蒙的距离的贴近,似乎那种温暖的感觉更近了,也正是这样,伊夫堡的冰冷和仇人尖锐的大笑开始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逗,爱德蒙就算是圣人也忍不住了了,阿尔瓦在意识中被不安困住了,爱德蒙何尝不是刚刚经历了可能失去阿尔瓦的风险。
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样子,爱德蒙小心地就着阿尔瓦的姿势打开对方的身体。阿尔瓦的脸慢慢地变得潮红,呼吸也逐渐粗|重了起来。手从背后移到了前胸,爱德蒙不客气地将整条裙子直接撕开了,算上之前马库斯的破坏,爱德蒙是绝对不会让这条裙子再出现在自己视野范围之内的。
在他的刺|激下,意识中的阿尔瓦逐渐觉得全身燥|热,这种燥|热甚至让他开始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倒是他的手脚依旧牢牢地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