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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的到来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凯瑟琳跟着仆人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剩下阿尔瓦和卢卡斯大公还有那个安东尼奥留在原地。
“哦,基督山伯爵夫人,能请你帮我一个忙么?”卢卡斯大公转头对上阿尔瓦,又是一脸的温和,似乎刚刚的难堪根本就不存在。
“您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刚刚趁着去找仆人的功夫,阿尔瓦看到爱德蒙已经被伊丽莎白缠住了,虽然心里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但是阿尔瓦还是有些不高兴。所以他对着卢卡斯大公说起话里也就有些僵硬,好在卢卡斯大公只以为他还在为自家儿子的事情生气,也就没再多想。
“安东尼奥在这里一个人都还不熟悉,也许您不介意跟他跳第一支舞?”他看向安东尼奥的时候,眼睛里又满是慈爱,“基督山伯爵夫人是一位高贵而优雅的夫人,你要好好跟她学习一下舞会上的礼仪。”
“是的,父亲。”安东尼奥依旧恭恭敬敬地,“请您赐予我这样的荣幸。”正好在音乐的间隙,他伸手邀请。
阿尔瓦用扇子遮住自己小半张脸,努力压住嘴角的不屑,这是要干嘛?走了一个“哥哥”,再来一个“弟弟”么?
心里不满归不满,阿尔瓦还是将自己带着长手套的手放了上去,上帝知道他在这时是多么感谢当初设计白手套的人,这要是让他直接把手放上去,啧啧。。。
随着音乐,阿尔瓦和安东尼奥走进舞池,面对面行礼,之后开始。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注意到卢卡斯大公慢慢地顺着舞厅的边走了出去,至于他之后去了哪里,那就是后话了。
“基督山伯爵夫人,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意大利?”安东尼奥比马库斯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他绝不会急功急利,哦,也许也是因为他不像马库斯,有急功近利的资本。
“我是几个月前跟爱德蒙一起来的,也是因为斯塔迈尔神父的邀请。”因为那个德尼的姓氏,阿尔瓦刻意将爱德蒙的名字提了出来,他要看看对面的人知道多少。
“哦,您的丈夫,基督山伯爵阁下的名字是爱德蒙?”果然,安东尼奥微微露出一点惊讶。
“您似乎想到了什么?”阿尔瓦顺着他的情绪往下问。
“哦,是的,”安东尼奥皱紧了眉头,“前一段时间在马赛附近的伊夫堡,哦,您是知道伊夫堡的吧,出了件可怕的事情,上帝啊,两名危险至极的囚犯越狱了。”
“哦,我的上帝。”阿尔瓦趁着一个转身死命地掐了自己一下,弄出一脸的苍白,“我们刚刚从马赛那边过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叫□德蒙。邓蒂斯的犯人和另一个一起越狱了,”安东尼奥紧盯着阿尔瓦的表情,“那些可都是危险至极的犯人啊,伊夫堡还特地因此打了炮。”
“哦,这可真是个坏消息,”阿尔瓦的眼睛里显出慌张,“我们那时候正好在马赛,哦,这可真是上帝保佑!”
安东尼奥当然是故意的,马库斯的事情让卢卡斯大公再次对基督山夫妇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不过这次他的怀疑对象不是阿尔瓦,而是爱德蒙。
只不过阿尔瓦的应对实在是太完美了,安东尼奥没有看到哪怕一点他想要的,“也是因为基督山伯爵阁下的名字才让我想起来的,要不然。。。”
“德尼先生!”阿尔瓦的语气变得冷硬,“我的丈夫是一位贵族,您该明白您的行为绝对算得上是一种对他荣誉的挑衅。您该庆幸我只是他的夫人,不然显然您就应该面对扔到您面前的手套了。”
安东尼奥有些语塞,这跟他知道的那个懦弱的基督山伯爵夫人不太一样,还是因为。。。这牵扯到了她的丈夫?
“请原谅我的失礼,”他很快调整了过来,“您知道,我是刚刚跟着卢卡斯大公过来的,很多事情我还不是很明白,如果我还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请一定要告诉我。”安东尼奥的表情很诚恳。
阿尔瓦心里暗暗警惕,这个人无论是卢卡斯大公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他确实已经被调|教成功了。
有了这个小小的冲突,再之后的交谈中阿尔瓦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完全可以理解了,也许是安东尼奥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一曲结束之后他就很客气地表明自己要去寻找卢卡斯大公了,并向阿尔瓦再次致歉。
索性阿尔瓦也知道最终要扳倒卢卡斯大公,这个安东尼奥也许是会一个用得到的人,所以他也就表达了自己的不在意,至于安东尼奥怎么想他就管不着了。
离开了阿尔瓦之后的安东尼奥直接摇了铃叫来了仆人,他牢牢地记得卢卡斯大公的嘱托,一旦他完成了跟基督山伯爵夫人的“沟通”任务,就要第一时间去找他,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一场戏在等着他。
安东尼奥深吸了口气,在各种意味的目光中维持住自己的笑脸,既然卢卡斯大公带给了自己这场想象不到的富贵,那他一定会坚持到底,得到他能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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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麦子把番外防盗101章,是打算试验一下防盗来的。。。。。不过从结果上来看。。。没用啊。。。泪奔。。。。好吧好吧,就这样吧,麦子不太喜欢防盗章,因为好麻烦,至于看盗文的。。。。算了。。。不说了。
【于是转换心情,毕竟认真支持正版的大家是麦子的心头肉来的~】
安东尼奥:我的姓氏是德尼。
阿尔瓦【扭头】:爹,我有弟弟?
老德尼【挠脸】:不对啊,你娘死的早,哪里有这么大的孩子?
卢卡斯大公【面无表情】:嘤嘤嘤。。。难道你不记得当年莱茵河畔的雨荷。夏了么?
导演:这走错片场了吧?容嬷嬷呢,把人带走啊!
【咳咳,恶搞么。。。。冷么。。】
☆、54·卢卡斯大公的忏悔
顺着仆人的指点;安东尼奥顺利地走到了一间小客厅的门口;在门前站了一下,里面属于卢卡斯大公略显得激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我亲爱的夫人;为了弥补我当年的错误,我已经做了我几乎能做到的所有,可是为什么您还是不肯原谅我呢!〃
凯瑟琳坐在一张考究的扶手椅上;手里的小扇子被她紧紧地捏住,对卢卡斯大公的辩解和无耻她是早就见识过了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没有下限。
是;在离开舞厅的时候凯瑟琳就意识到了卢卡斯大公是一定会找来的;她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才给了对方这个机会,这场舞会是阿尔瓦在米兰举办的第一场舞会,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别扭来。
可是事与愿违,她到达这间小客厅之后尾随而来的卢卡斯大公的言行实在是让凯瑟琳厌烦极了。
〃卢卡斯大公殿下!我说过了,您应当称呼我'李昂德公爵夫人'或是'凯瑟琳殿下'的。〃她的嘴唇抿得死紧,对于卢卡斯大公,她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
〃李昂德公爵夫人?李昂德公爵夫人!〃不得不说卢卡斯大公的表情很到位,他现在的表现再加上那样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凯瑟琳当年嫁的本来应该是他呢,〃难道您真的如此狠心,当年的事情我确实是迫不得已,但是您不是知道的么?我为那个孩子安排好了一切,一个合适的家庭,一份恰当的工作,哦,难道您真的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么?〃
凯瑟琳低下头,掩饰她眼睛里的厌恶,要不是她先遇到了阿尔瓦,或许她还真会被卢卡斯大公的陈述感动一下,可是听完了阿尔瓦,尤其是爱德蒙的叙述之后,凯瑟琳已经先入为主地接受了阿尔瓦在伊夫堡完全是因为被限|制的说法,而卢卡斯大公现在说的每一句,在凯瑟琳看来,都是为他监|禁了阿尔瓦这一结论增加佐证罢了。
卢卡斯大公看不见凯瑟琳的神色,不过根据他对这位曾经法兰西的小公主的了解,她应当是被自己感动了,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我亲爱的夫人,您是知道我的,您是知道我对您的一片心的,当年我曾跪在您的面前,将我的一切奉上,只为让您得到快乐和幸福,当然您后来的选择完全是上帝于我的意外恩赐,以至于我也有幸在您的慷慨之下分享了那么短暂的一段如同生活在天国中的日子。〃
他顿了顿,看见凯瑟琳没反应,直接像是几十年前那个从凯瑟琳的床|上醒来的早上一样,单膝跪在了凯瑟琳的面前。
〃我知道我当年的选择伤了您的心,可是谁也想象不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恶毒!〃说到这儿,卢卡斯大公咬牙切齿,〃为了阻止我们的孩子得到他应得的一切,她居然以死相逼!〃
这步棋卢卡斯大公走错了,同样作为母亲,凯瑟琳能够理解卢卡斯公爵夫人的选择,只是她也是一个母亲,一个母亲的自私就在于她永远只会站在自己孩子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哼,也许您后来真的做了一些什么,〃凯瑟琳冷哼,〃可是您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您一件也没有办到,甚至您在我完全不情的情况下将我的儿子送走了,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不用我说吧。〃她拉长了音,〃那么现在,您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请求我的理解与认同呢?〃
凯瑟琳的额问题尖锐并直指卢卡斯大公的软肋,其实在当年的事情之后,他们彼此都明白那只是一场利用,只是卢卡斯大公还存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心理,也许凯瑟琳会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就算凯瑟琳不信,她对于当年的那个孩子总还是愧疚的,只要这份愧疚还在,比萨就没有问题了。
好一会儿的沉默之后,卢卡斯大公艰难地开口,〃我知道,无论说出多么漂亮的理由都不能成为当年我违约了的借口,可是凯瑟琳!〃他直接使用了凯瑟琳这样亲昵到了极点的称呼,〃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悔恨当中,我憎恶自己的懦弱和虚伪,我厌恶自己当时对于一个好名声的追求,我同样觉得自己完全背离了上帝的教导。〃
他说到这儿,在胸前虔诚地画了一个十字,〃我亲爱的夫人,我已经不小了,还记得从您二十岁到达意大利以来已经过去了三十八个年头了,〃卢卡斯大公的声音很轻,但是感染力却很强,〃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到了降临在人间的天使,您是那样的纯白无暇,天真可爱,那时候我甚至觉得跟您一起在一个房间里面呆上那么一小会儿都是上帝的眷顾。〃
不得不说,卢卡斯大公很会说话,最起码他的这一番剖白将凯瑟琳完全带回了她刚刚嫁到意大利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她是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所以她理所应当的纯洁无暇,天真烂漫。
〃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但是向上帝发誓,我是欣喜若狂的感激每一个能靠近您的机会的,可是后来,我想我没有通过上帝给我的考验,阿尔瓦…我的小阿尔瓦…〃卢卡斯大公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声音渐低,像是在哭泣。
即便凯瑟琳知道她面前跪着的这个男人十有八|九是在做戏,但是她还是被他话里流露的那种深厚的情感所打动,想起自己跟阿尔瓦的相遇,凯瑟琳的眼圈也有些红了,〃您还想让我做些什么呢?〃她的语气哽咽。〃当年的那个孩子不是被您送走了么?这是我们的罪,我每年都向上帝忏悔并定期将自己封闭在这座庄园中还不够么?〃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