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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明都离职了但是BOSS依旧给了我一堆活要求完成。。。泪奔。。。。
昨天还把手指烫了,最近诸事不顺,这是要闹哪样啊摔!
☆、85·混乱的晚上
海蒂当然不知道;就在她进到包厢的一瞬间,她极力隐瞒的爱德蒙就已经看到了她跟阿尔贝的密约。
有了上次的佛罗伦萨的经验;玛丽在跟丢了海蒂的第一时间就回到了包厢汇报;而借助戏院的经理,爱德蒙很快就跟上了自己的养女。
出于好奇,爱德蒙没有惊扰海蒂,只是尾随,可当他看到自己的养女面色红润地敲开一扇包厢的门;而门口就站着阿尔贝的时候爱德蒙的脸还是有点黑。
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上前将他的养女带走;但是紧接着他又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这么多年的养育让他多少还是对自己的养女有所了解的;海蒂绝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的名声因为某些莫须有的原因就赔进去的;她这样做的唯一原因就是她认为有这个必要。
什么样的事情才算是有必要呢?爱德蒙知道,这个经过了凯瑟琳“调|教”的女孩在任何方面都不输给王国的公主,那么,能让她认为有必要的,而且还未经他和阿尔瓦同意的,必定是她认为自己必须要做倒是又不好跟他们说的事情。对于海蒂在心里对自己跟阿尔瓦的敬重,爱德蒙是有数的,这个女孩从来都觉得不能再给他们填更多的麻烦了,即便她的所谓大部分“麻烦”在爱德蒙他们看来根本就不是事。
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爱德蒙才算是把这口气压下去,他意识到海蒂已经长大了,无论她今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跟阿尔瓦关于海蒂丈夫的事情都应该加快了。
第三幕开场,海蒂回到了包厢,爱德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看戏,虽然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今天赴维尔福夫人的约着实让他意外地发现了不少的东西,只是这个时候爱德蒙还不知道,在戏的最后一次间幕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
阿尔瓦听到这儿,给自己到了一些白兰地,爱德蒙一个晚上的经历并不比他这个晚上所得到的要少,尤其是维尔福夫人的情人的事情,阿尔瓦直觉这个人可能跟自己今天晚上所听说的东西有很大关联。而至于说海蒂的动机,阿尔瓦也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猜测,就差最后的印证的。
他一边想一边倒了一些酒给爱德蒙,爱德蒙笑了笑,顺手拿过了阿尔瓦喝了一半的那杯,之后不顾对方的瞪视就着有他唇印的地方喝了下去。
“在最后一个间幕的时候,维尔福夫人又来了,这次她在自己的身上多加了一件披肩,把刚刚我看到的吻痕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姐,看起来很是娴静。”爱德蒙说到这儿,故意夸了对方几句。阿尔瓦很给面子的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虽然两个人其实都知道对方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但是偶尔这样的小情|调还是让彼此心里都很舒服。“听她的介绍,那位是瓦朗蒂娜。德。维尔福小姐,也是维尔福前妻的女儿。”
“那不是跟她差不多大?”阿尔瓦挑眉,心里诧异于维尔福的“艳福”,不过他马上就想起维尔福夫人身上的吻痕,很快就幸灾乐祸起来,艳福倒是艳福,只是有没有机会“享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不是么?”爱德蒙显然跟阿尔瓦想到了一起,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个坏笑,“当然怎么看那位维尔福小姐都是比不上维尔福夫人的‘娇艳’的,”他话里有话,“她介绍我们认识,之后又介绍海蒂跟维尔福小姐认识,不过奇怪的是她不停地暗示我维尔福小姐是多么的有教养,她的出身是多么的高贵,还有她的外公,至今都对她是多么多么的好,上帝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爱德蒙因为这个晚上的众多发现而没有多想,可这并不代表阿尔瓦不会,尤其是在爱人之间,有些事情总是特别敏|感。“你赞美了那位小姐么?”他看着爱德蒙若有所思。
“当然,出于社交礼仪,你知道的。”爱德蒙的思绪仍旧在今天晚上维尔福夫人的异常上,他忍不住去想是不是那个直接没有见面的仇人看出了什么破绽。
阿尔瓦仔细地看着爱德蒙,这个男人额头光洁,眼睛深邃,这些年来的贵族生活让他通身带着一种莎士比亚式的优雅,挺得笔直的后背和宽阔的肩膀让他看上去极为可靠,在加上“基督山伯爵”的那么一大笔财产的名声在外,怎么看都是一位贵族小姐不容错过的选择。
也许是这么多年在意大利贵族圈的默许,也许是跟他们最亲密接触的人的同意,也许是凯瑟琳还在的时候他们被亲人承认的公开的关系,爱德蒙从根本上就是认为自己是“已婚”的,所以他才不会对年轻的小姐们有什么别的心思——当你伴侣的位子已经有人了,你还会对这个位子多做猜想么?
阿尔瓦跟爱德蒙的不同就在于他这么多年的“领袖”生涯让他习惯于什么事情都会从多个角度去想,尤其是对自己最不利的角度,而跟爱德蒙的关系显然就是阿尔瓦最不能容忍碰触的底线。
“那位小姐美么?”阿尔瓦抿起了唇,他当然知道爱德蒙是不会对不起他的,但是他就是不高兴,前几天见到梅塞苔丝之后的闷气显然被一同勾了起来,他的话里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不忿。
爱德蒙从自己的思绪里被拉了出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家爱人的变化,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阿尔瓦的想法,仗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爱德蒙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亲爱的你在想些什么啊,维尔福小姐可是比我小二十多岁!再说只是见个面,莫非你还以为维尔福夫人打算…”
他说到这儿一下子顿住了,显然他也明白了维尔福夫人的用意,“维尔福小姐不是已经订婚了么?!她的未婚夫我们都还见过的,就是那位弗兰兹。伊皮奈男爵。”
也许是因为今天晚上的疲惫,也许是因为刚刚的那些白兰地,阿尔瓦顺从地被拉到了爱德蒙的怀里,“哦,这些大概在‘基督山伯爵’的财力面前都不是问题,您大概也应当清楚,如果那位维尔福夫人是这样打算的,那么那位维尔福大法官应该也已经是同意的了。”
爱德蒙低低地笑了,带动胸腔的振动,他喜欢阿尔瓦为了自己吃醋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着的,“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的唇靠近阿尔瓦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将对方的耳朵“染”成一片红色。他近乎贪婪地呼吸着阿尔瓦身上的味道,上帝知道他有多么想念这样的感觉。
阿尔瓦没有动,他也享受被爱德蒙拥抱的感觉,从那个绝望的地牢开始,这个男人的温度就像是烙在了他的灵魂上,代表着放心与安宁。
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两张唇碰到了一起,先是小心翼翼地碰触,之后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轻忽而干脆贴到了一起。爱德蒙用自己的舌头将阿尔瓦拖进更深的漩涡之中,从遇到梅塞苔丝之后的不安的紧张他似乎都要在这里发泄出来。
“放松,我亲爱的。”爱德蒙的声音变重了,他在阿尔瓦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印迹,就像是他今天在维尔福夫人身上见到的那样,借助着烛光,他的阿尔瓦身上的皮肤反射出莹|白的光。
“放开我。”阿尔瓦很快就因为这段时间的禁|欲要冲到高|潮,只是在到达那个点之前,他被坏心的爱人一把拉了下来,不给解脱。被情|欲和快|感双重夹击的阿尔瓦几乎要崩溃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开口恳求。
爱德蒙一点也没有心软,他用跟自己下|身完全不同的粗|暴温柔地捞起阿尔瓦的左手手腕亲吻,他还记得那是阿尔瓦在伊夫堡中反抗得来的痕迹,“下次还跟不跟我闹脾气,嗯?”他喜欢看着阿尔瓦不受控制的样子,那让他觉得这个小狱卒已经完完全全被囚|禁在自己身边了。
“不闹了,不闹了…”阿尔瓦事实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惩罚爱德蒙的靠近某种程度上何尝不是在惩罚他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爱德蒙满意地将自家爱人的呻|吟都吻了回去,解除了限制的两个人很快就一起到达了顶点。
“混蛋…”高|潮过后全身几乎都脱力了的阿尔瓦靠在爱德蒙的身上,沙哑的声音在爱德蒙的耳朵里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调|情。
“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混蛋,我亲爱的。”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更让人感到舒心的呢,爱德蒙几乎是得意了,“从伊夫堡开始你不就知道了,我是个恶贯满盈的囚|犯,我的狱卒大人。”
阿尔瓦没好气地瞪了爱德蒙一眼,后者表示这样的“媚眼”完全没有杀伤力,疲惫了一晚上在加上刚刚酣畅淋漓的情|爱,阿尔瓦很快睡去。爱德蒙最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决定暂时放弃对那些仇人们举动的深究,他还有阿尔瓦,他不是一个人。
☆、86·贝尔图乔的求助
第二天爱德蒙详详细细地将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的细节仔细讲给了阿尔瓦听,后者只是点头没有说话;爱德蒙的复仇中毕竟他才是主角;而且阿尔瓦也不认为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没过几天,阿尔瓦就迎来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当时他们正在小客厅里听海蒂弹琴;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说是有位先生受了法里亚神父的委托来找基督山伯爵阁下,阿尔瓦清晰地感觉到爱德蒙的瞳孔因为听到了这个名字而收缩了。
“请他去会客厅吧;基督山伯爵阁下一会儿就到。”阿尔瓦拍了拍爱德蒙的小臂;之后给了仆人吩咐。海蒂早在仆人进来的时候就停止了琴声;听到阿尔瓦的吩咐,她直接行礼表示自己要去房间作画,已完成家庭教师布置的作业。阿尔瓦看着自己的这个养女,他一贯是极为满意海蒂的乖觉的,不过爱德蒙说的事情…他还要再想想。
出于对阿尔瓦的信任;爱德蒙同意了见这个拜访的人,并允许阿尔瓦先隐藏在帷幔的后面。因为他已经做过解释,借用了法里亚神父的名号,所以爱德蒙也能理解——要是阿尔瓦不在的话,法里亚神父的名字会是爱德蒙一定会见这个人的保障。
“就是您想要见我么?”等到他们准备好,仆人敲门推开,引着一个平民模样的人进来,他紧张地把一顶小圆帽死死地抓在手里,帽檐的部分已经被蹂|躏地不能看了。
“哦,基督山伯爵阁下,我请求您,请求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赶紧去欧特伊村的别墅,地址是芳丹街二十八号,您一定要救救法里亚神父,我愿意付出所有,您一定要救救他!”说着,来人直接“噗通”跪在了爱德蒙的面前,哀求道。
“请您镇定一些,法里亚神父出了什么事么?为什么他会请求您来这里找我,您又是谁?”爱德蒙倒是平静,索性阿尔瓦已经给出了解释,他也就没有什么可值得慌乱的,不过这个人的反应倒是很有意思,阿尔瓦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帷幔后面的阿尔瓦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他大概不知道,要是爱德蒙知道他是让贝尔图乔用花瓶砸了他的头的,他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