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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地向每个人执意,爱德蒙毫不在乎地把明显看起来有些小的风衣披在了自己身上,拿起手杖,爱德蒙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如果我要是您,我就会想办法在羊离开羊圈之前加固它。”在爱德蒙能够离开之前,他听到一个男人压低了的声音。
连头都没有回,爱德蒙同样小声回复,“如果那真的是一只羊的话。”
关上马车的车门,爱德蒙的眼光放柔,他将阿尔瓦昏睡着的脑袋轻轻地安置在自己的肩膀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压力让他觉得意外的踏实。事实上无论在意大利还是在法兰西,爱德蒙从没有想要遮掩他跟阿尔瓦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只能藏在阴影里的人,他会给阿尔瓦光明正大的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无论如何。
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不在爱德蒙的计划之内,不过这并不能打扰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事。
所以他直接在凯瑟琳面前挑明,在路易十九那里通过各种方式进行交换,甚至从一开始在意大利上流社会的留言都是爱德蒙让人传出去的,就算在两个人的分工中阿尔瓦才是那个控制他们地下世界的人,爱德蒙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办法的。
至于今天的举动。。。爱德蒙低头看着阿尔瓦在黑暗中模糊的侧脸,他怎么会忘了其实自家爱人还是相当英俊的,再加上不菲的身家和跟自己在一起什么都不要的那样的传言,有人将注意打到阿尔瓦的身上也许是迟早的事情。
以前没有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主要活动范围还是在意大利,而有米兰和比萨的统治者做背景的阿尔瓦不是谁都敢动的;另一方面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在法兰西的上层也仅仅只是个名号,能让他们见面的贵族少之又少,而那些能被他们见面的,多多少少也明白这两位跟现在的法王恐怕会有关系,也就生不出什么别样的念头。
“邓格拉斯。。。”爱德蒙的手轻轻地在阿尔瓦的左手手腕上滑动,手指上传来的凹凸不平的感觉让他的眼光沉了下去,当初他是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了,他绝不会让那个人渣再有机会出现在阿尔瓦面前的。
等到海蒂看到她的他们的时候就是这样,她的父亲温柔地看着她的Papa,他们身上穿着对方的大衣。
“父亲。。。”海蒂小声叫到,今天的不出席当然是她故意的,阿尔瓦和爱德蒙的解释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冒失,也让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阿尔贝,因此她随便找了个原因留在了家里。不过看现在的这个状况,今天晚上恐怕也是个难熬的晚上。
“哦,我亲爱的小公主,”爱德蒙转头用跟话里完全不同的严肃的眼光看着她,“如果有一天你要因为我跟你Papa的关系而面对一些人的非议,我恐怕要提前向你致歉了。”
“您怎么会这样想?”海蒂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但是她依旧注意到了自己的音量,“您跟Papa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奶奶对我说过的,那些不重要的人说什么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为我的话道歉,”爱德蒙做了个手势,“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今天晚上做了些事情,明天之后也许整个巴黎都要传遍了。”
“那没什么,”海蒂微微扬起自己的下巴,像是准备出征的女将军,“我会说让他们来吧,我爱您跟我的Papa,我们是一家人。”
“当然,我的小姑娘。”爱德蒙的手摸了摸阿尔瓦的头发,后者在沙发上睡熟了。这就是阿尔瓦跟凯瑟琳的爱带给的海蒂的独立和信心,这是属于他们的小姑娘,他们没有什么好怕的。而那些他的敌人们。。。爱德蒙露出一个笑,今晚的很多发现想必会让他的敌人们很“满意”,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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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默默新工作中,交接ING~
新工作新开始~祝愿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的~
☆、95·爱德蒙和海蒂的合作
等到阿尔瓦第二天明白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泽子爵是一对”的消息已经从那天的宾客的嘴里蔓延出去,甚至法王托人辗转送来了洒满了香水的信笺;上面打趣地询问阿尔瓦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刺激”到了爱德蒙,要不然怎么会引起他这样大的反弹;并承诺要是爱德蒙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话他一定站在他的那边云云。
其实路易十九也只是打趣,这么多年过来,他跟李昂德大公一样清楚爱德蒙跟阿尔瓦基本上是不可能分开的,通过各自不同的渠道;伊夫堡的经历在这两个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出于对爱德蒙哈阿尔瓦的尊重;他们并没有去调查爱德蒙入狱的前后和阿尔瓦在伊夫堡经历的一切,这就是来自家人的关心了;他们知道什么可以触碰,而什么不能。
阿尔瓦无奈地将信笺扔到了爱德蒙的脸上,终于知道无论他做什么他们之间关系的“公开化”都是不能避免的了。爱德蒙笑嘻嘻地把信拿了下来,想了想开始回信“问候”他丈夫的堂兄,左右路易十九跟他还有不少的合作,开开玩笑联络一下感情也倒没什么不好,尤其他还有件“小事”需要他的帮忙,至于这件事,阿尔瓦就没必要知道了。
所以等到阿尔瓦收到了再次“丧夫”的邓格拉斯夫人的请柬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而那个时候他也再次在爱德蒙身上看到了当年拉着他的手嘶吼着“为什么是我”的那个绝望的男人——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圣人,生活所无法给予他们的,他们自然靠自己去拿到。
不过现在阿尔瓦明显什么都还不清楚,爱德蒙在那场晚宴之后像是突然接通了什么开关,跟海蒂一起将阿尔瓦支使得团团转,是的,跟海蒂一起,像是终于在海蒂的丈夫选择上开了窍,爱德蒙将为海蒂挑选一位丈夫的事情完全交给了阿尔瓦,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要是我们再补上心的话,恐怕李昂德大公那里和路易十九都会有些别的打算了,要是他们参与了挑选,我们小姑娘的婚姻也许就…”爱德蒙的话故意没说完,给阿尔瓦留下了足够多的瞎想余地。
爱德蒙这样明显的托词居然将阿尔瓦骗了进去,关心则乱,阿尔瓦完全没有想到凭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要阿尔瓦自己不同意,那两个人无论是谁都不会越过他直接插手海蒂的事情的,毕竟名义上海蒂还是基督山伯爵的养女,而无论事实上如何,“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泽子爵”永远不可能在公开的教堂成为一家人。
海蒂在经过了那天晚上爱德蒙的“点拨”之后欣然接受了托住阿尔瓦的任务,尤其是她对于阿尔贝并不是没有好感的,只是无论是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跟爱德蒙之间的可能往事还是莫尔塞夫伯爵跟自己的关系,都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海蒂不傻,她明白她现在只是很有好感罢了,但是她同样明白一旦放任这种感觉,也许将来在她彻底爱上那个人之后会是注定的悲剧。
所以她也到愿意接受爱德蒙的安排,也许她会遇到一个更令她心动的人从而忘记阿尔贝也说不定不是?海蒂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得这样想,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对不起阿尔贝——以前她的一些举动造成的后果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但是她更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相爱,海蒂也没有勇气跨过那样多的仇恨和障碍。
阿尔瓦虽然不是很清楚海蒂的想法,但是他看不上阿尔贝是一定的,所以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瓦雷泽子爵频频跟基督山伯爵小姐一同出席各种活动成了巴黎社交界的新话题,虽然说作为介绍人阿尔瓦的出现无可厚非,但是他跟基督山伯爵之间的流言只会在这种情况下越传越烈。
海蒂也开始在社交场合遇到一些夫人小姐们或疑惑、或鄙夷的明里暗里地猜测,不过得到凯瑟琳真传的海蒂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而且她还顺便记下了说这些话的夫人小姐们的姓氏,以保证自己将来的丈夫一定不是出自这些人家的,她绝不会嫁给一个不尊重自己家庭的人,而她的家庭就是两位父亲。
不过在某一场茶会中收到莫尔塞夫伯爵夫人的邀请实在是在海蒂的预料之外,而阿尔瓦的暂时不在身边只能让海蒂多少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从没有开口问过,不过她直觉这位莫尔塞夫伯爵夫人跟自家父亲多少有些关系,拍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海蒂优雅地起身进入另一间小客厅,仆人按照要求将茶点端了上来,海蒂看着眼前带着头纱的莫尔赛夫伯爵夫人,心里有一种将赴战场的激动。
“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日安。”海蒂微微行礼之后坐下,“您怎么没有出席今天的茶会,卫莱斯伯爵夫人家的小点心美妙极了。”
“很高兴见到你,基督山伯爵小姐,哦,希望你不介意我称呼你为海蒂,阿尔贝告诉了我你的名字,还请你不要责怪他。”莫尔塞夫伯爵夫人一开口海蒂就留了心,这位夫人上次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温柔声音此时沙哑得离开,像是哭泣了很长的时间。
“您身体不舒服么?也许您更需要一位医生。”海蒂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很自然地,她关心对方的身体是否感到不舒服,也就放下了自己刚刚的防备。
“没什么,感谢你的关心。”梅塞苔丝咳嗽了几声,她今天特意带上了头纱,以遮掩自己红肿的双眼,“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听说上次莱茵先生的宴会你的身体不舒服,现在好些了么?”
海蒂多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莱茵先生”其实就是贝尼代托,她谨慎地选择了用词,“哦,是的,我已经好多了,父亲为我请来了医生,瓦雷泽子爵阁下亲自照顾了我,感激他们的悉心照料,我很快就好起来了。”她故意将爱德蒙跟阿尔瓦一同提起,无论这位夫人抱有什么样的心思,她都得让她明白父亲跟Papa之间她是插不进去的了。
果然,梅塞苔丝的手因为这两个名字的同时被提前有些颤抖,她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才平稳地开口,“我今天请你过来,一个是想要亲眼看一看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好了,要知道总有些人非常关心你…”梅塞苔丝顿了顿,按照社交礼仪,她不能透露更多了,“…还有就是我听到了一些非常不利于你父亲的传闻,也许你想要知道,他并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海蒂的左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无论是对方隐晦地提起的阿尔贝的事情还是后来的所谓“误解”,都让她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您把我搞糊涂了,”她装傻,“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刚好,瓦雷泽子爵阁下便带我参加了一些活动,不过就像您所知道的那样,这些活动也都是些夫人们举办的茶会、舞会或是赛马,哦,向上帝发誓,我并没有做出什么损害我父亲声誉的举动。”
“咳咳。。”被海蒂话里的郑重刺激到,梅塞苔丝又咳了几下,“我并不是在责备你,我只是听到了一些别的,哦,可能是因为那些实在是有些不好,所以你才没有听到。不过海蒂,”她语重心长,“你父亲的声誉确实遭到了损害,我以为你应当知道。”
“是什么?请您一定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海蒂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