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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代托是这样想的,可是第二天在维尔福家,维尔福夫人仍旧活得好好的,不仅活得好好的,今天她就要进行她的那个“大计划”了。安排好维尔福跟瓦朗蒂娜的早餐,圣。梅朗侯爵的加过料让瓦朗蒂娜亲手端了过去,维尔福夫人以“想要见证维尔福光辉的时刻”为由一起跟着进了法庭。
要说今天的法庭绝对是法兰西最高等级的法庭了,出席的不仅有法王,而且因为牵扯到路易家族的人,所以路易家族也来了几个分量足够的贵族。除了他们,巴黎上流社会真正有实权的人物几乎都来了。邓格拉斯有些紧张,这跟他计划中差别太大了,紧张地跟邓格拉斯夫人耳语,对方虽然对今天的阵容有些发愣,但是想到她跟维尔福打算揭露出来的当年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又释然了,十有八|九是维尔福找来的。
这也让她对昔日旧情人的社交能力刮目相看,带着些柔情的目光投向了今天官,等过了今天要是维尔福还有意愿,她当然也不是不愿意的。
今天的主角被邓格拉斯夫人荡漾的目光一看,也注意到了今天的不同寻常。不过被邓格拉斯夫人那样一看,他也只是以为是对方为了他今天的成功请来了更多的人。想到邓格拉斯已经破产了的现状,维尔福决定重新估算邓格拉斯夫人在巴黎社交界的能量。他这样一想,也就很自然地回以一个柔情的目光,关键时刻还是昔日的老情|人靠谱啊!
两人这样的眉目传情一点也没有被下意识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邓格拉斯感觉到,反而是密切注意着自己丈夫的维尔福夫人发现了,第一次,她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少有的好友,对维尔福下毒的愧疚散得一干二净,既然是他们对不起她在先,那就别怪他们会付出代价。
漫长的程序和介绍之后,维尔福示意邓格拉斯可以开始准备出来讲述他的控诉了,就在这时,一个实习法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打算悄悄跟维尔福说些什么,被眼尖的法王一眼看见,当即就发了话,“既然是法庭,就要公开嘛,有什么要跟维尔福说的,不如直接说出来吧。”
经过这几年的改革,新型贵族跟旧贵族之间的矛盾得到了很大的缓和,这其中路易十九着实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在新、旧贵族中,路易十九有相当的有威信,他说话自然没人不敢不听,实习法官使劲咽了口涂吐沫,盯着巴黎社交界几乎所有的实权人物哆哆嗦嗦地说,“有。。。有人控告一位贵族伪造身份,破坏法国的利益为。。。为自己谋利。”
“今年倒是有不少损害国家利益的,让我们先看看这个吧。”说不上是什么语气,路易十九单纯感叹了一句,他今天来其实主要就是为了看热闹的,其次作为新贵族的代表,爱德蒙的审判对他将来的政策很重要。
摸不清路易十九的意思,维尔福咬牙让实习法官将人带进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别的选择。
一个带着兜帽的女人走了进来,虽然看不清眉眼,但是从仪态来看那绝对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小姐。有几位喜欢社交的夫人皱了皱眉头,这样的一位小姐她们不应当不认识。而阿尔贝更是在来人进来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她的身份,梦中情人的一颦一笑几乎成了这个孩子的支撑根基,他怎么也不会认不出来。
果然,等走到维尔福面前,海蒂才将自己的兜帽放了下来,蓝的发黑的长发散发着异样的魅力,“法官先生,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基督山伯爵阁下的养女,海蒂。基督山,当然我原来还有一个名字,海蒂。泰贝林,亚尼纳阿里总督的女儿。”
“那么,您要控告的是谁呢?”维尔福装模作样的问。
“当年出卖和杀害了我的父亲的罪人,原来的弗尔南多,现在的莫尔塞夫伯爵阁下。”海蒂没有看阿尔贝的方向,她今天会是墨格拉【注】,她渴望的的是仇人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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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OTZ,卡死麦子了,终于到公审当天了,牛鬼蛇神都跳出来啊~~~~~
【注】:墨格拉,希腊神话里的复仇女神,传说当年天神乌尔诺斯被其子撒图恩刺杀时,其精血溅到大地女神盖娅身上,由此诞生了复仇女神。复仇女神墨格拉又被称为黑夜的女儿,性格残暴、身材高大、眼睛血红。她一手执着火把,一手握着淬着怨恨的匕首。表明无论仇人躲在哪里,她都会藉着火把的亮光找到他,一刀刺进仇人的胸口,令其陷入无穷无尽的悔恨当中,最后陷入颠狂并付出相应的代价。
话说乃们都霸王麦子,麦子哭给你们看QAQ
☆、113·海蒂的控诉
“您说的是莫尔塞夫伯爵伯爵阁下么?要知道这可是很严厉的指控!”因为下面的议论;维尔福不得不提高了声音。
“是的;”海蒂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当年他的名字还曾经是弗尔南多·蒙台哥的时候;他曾是我父亲麾下的一名准将,那时候我刚四岁;但是却见证了世间最肮脏的罪恶之一。”她说着;一双大眼睛仇恨地盯着不远处的弗尔南多,后者的眼睛睁大,像是见到了鬼;而他身边的梅塞苔丝不停地用丝帕拍打自己的胸口,阿尔贝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诬告!这是诬告!!!”弗尔南多突然站了起来;他大声说;“所有人都知道我曾为了法兰西的荣耀参加了希腊的战争;并且在阿里帕夏总督手下服务,阿里总督后来被杀了,”他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但是为了酬谢我的效衷,他给了我一大笔财产,我回到法国之后后来成为了一名中将,在巴黎的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这是诬告,十足十的诬告!”他一边说,一边用仇恨的眼光看向邓格拉斯夫妇,他已经明白了,邓格拉斯要的不仅仅是通过基督山伯爵间接地损害他的利益,而是直接毁了他。
“那么,您是有证据的么?”维尔福严厉地看着海蒂,后者高昂着头,美丽的眼睛里全是坚定,“是的,我有人证,我就是人证。”
法庭里面再次喧闹起来,路易十九严肃着脸,他当然知道海蒂曾经的身份,只是他还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些别的东西,“处于法律的公义,我想基督山伯爵小姐当然有资格提出控告,如果邓格拉斯先生和邓格拉斯夫人没有异议的话。”
邓格拉斯连忙摇摇头,他虽然不知道弗尔南多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他本能地希望看到对方不好过,当初弗尔南多只不过是个渔民的时候他还是个水手呢!可是后来对方可是实实在在拿到了爵位的,邓格拉斯不是不妒忌的,在可能的情况下看看弗尔南多出丑是邓格拉斯说不出口的心思之一。
有了法王的允许,维尔福照例开始了询问,海蒂也简单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是阿坦克总督和美人凡瑟丽姬的女儿,我的父亲,实在当地拥有生杀大权的领袖;我的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我们曾一起走过大街小巷只为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一些施舍。我本来会是希腊的公主,可是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让这一切都毁了。”说到这,海蒂微微停了一下,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那天晚上,我被母亲叫醒,那双一贯温柔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因为那份恐惧,我乖乖听着母亲的话下了楼。亚尼纳宫殿的一楼,我母亲所有的仆人都拿满了东西,有的是衣服,有的是首饰和黄金,大部分人都满脸的惊慌,于是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火光在不停地跳跃,看上去像是恶魔的影子。”
海蒂放低了的声音成功地将所有人都带了进去,不少贵妇都捂住了胸口,之后弗尔南多的脸色更白了,“这时候我的父亲出现了,我们像是找到了支柱,他让卫兵们保护着我们离开,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湖边,湖的中间是一个水寨,也是我父亲想要我们躲避的地方,当时船上除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就是我父亲的宠臣西立姆,那些忠心耿耿的卫兵们留在了岸边,以帮助我们阻断敌人的追击。”海蒂又顿了顿,想起那天的情形让她有些不好过,“我记得我那时问我的母亲,为什么我们需要逃亡,鉴于我的父亲是那样的伟大。然后我的母亲告诉我,亚尼纳城的守军,因为作战时间长和疲惫,已经想要和土耳其人派来捉拿我父亲的人讲条件了。所以,我的父亲就派遣了他最信任的一个法官去见苏丹,自己则带着我和母亲躲藏在水寨里。”
“您说的这些跟您今天的指控有什么关系呢?”维尔福打断了海蒂的话询问。
“哦,官先生,就快到了,您不能要求我不经过放牧就拿出一只成年的羊羔,我总要将一切都说出来的,”路易十九挥了挥手,是从端上来一只杯子,海蒂向着她早就熟识了的法王行了一个礼,之后润湿了自己的唇,“我的母亲是多么的忧虑啊,她仔细询问了我的父亲是如何打算的。我伟大的父亲,自从他进了水寨之后就发起了高烧,但是他仍旧告诉我的母亲,要是苏丹给了他赦免,那么他们就能体面地回去,但要是情况不利,他们就要尽快逃走。母亲很担心以后的事情,可是父亲笑了笑说只要有西立姆在他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西立姆的任务一直很清楚,他昼夜看守一支枪,这枪在尖上拴着一支燃烧的火绳,周围放满了火药。一旦他接到命令,就会将一切都炸掉。”
“上帝啊!”以为夫人昏了过去,旁边的仆人手忙脚乱地拿出嗅盐。
海蒂随意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就继续下去,“那一天终于来了,我父亲白着脸告诉我们苏丹的御书到了,然后在一片混乱中我跟母亲被带到了西立姆的身边。那时候是多么的混乱啊,可是我却真心实意地感激这种混乱,就是在这样的混乱中我的父亲给我了最后的一个吻,我永远记得那时候的温暖。”她深吸了一口气,“西立姆是我见到的最镇定的人,‘不是死亡就是战争’,我记得他这样对我说,带着固有的骄傲,‘没有什么可怕的,我的小公主’。我们等了很久,之后终于看到了一些晃动着的人影,西立姆很警觉,他说父亲对他说过,要是情形好的话他会送来自己的戒指,但要是不好,那会是一把匕首。是戒指还是匕首决定了西立姆会怎么做,他足够警觉地希望对方靠近,最后我们看清了,那确实是我父亲的戒指。按照约定,西立姆熄灭了火绳,可就在这个时候,悲剧发生了。”
“那些人冲了上来,他们是土耳其人,西立姆很快倒了下去,我跟母亲惊恐地开始逃跑。最后我们看到了我的父亲,那位伟大的拿着弯刀战斗的父亲,最后英勇地死在了寨子里。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我父亲信错了人,土耳其人带来了新的指挥官,那个被我父亲所信任的法官出卖了他的恩主,转投了土耳其人!”
随着海蒂的叙述,不少人的目光开始看向弗尔南多,如果基督山伯爵小姐说的是真的,那么弗尔南多无疑给法兰西的荣耀抹了黑,不仅如此,当初希腊和土耳其的战争法国政府虽然不好出面,但是其实是暗中支持希腊的,弗尔南多的所作所为无疑损害了法兰西的利益。
“按照土耳其人的规矩,指挥官有权处理他的战利品,我跟我的母亲就这样成了那位军官的财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