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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亲爱的诺耶先生觉得被自己捂坏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啊,他漂亮的小脑袋中一定忘记了,鼻孔的作用是呼吸,而不是埋在柔软的枕头中,用来享受枕头的气味……”西弗勒斯感觉到魔药涂得差不多了,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顺着诺耶饱满的屁股划过,绕过他的大腿,最终才离开诺耶的身体。他当然是故意的。
“睡、睡觉……”诺耶底气不足地喊到。但是他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一下。诺耶这才想起来,他似乎并没有吃晚饭,他们好像在用完中饭之后……之后……白日宣淫什么的,诺耶这下子真的震惊了。三清啊,太虚啊,或者入乡随俗,梅林啊……诺耶索性破罐子破摔般地朝西弗勒斯吼道:“我、我饿了,你还不快点去给我弄些吃的……”说是吼,其实只不过是色厉内荏地大了一点声音罢了。
于是,并不怎么擅长厨艺的西弗跑去魔药间,用崭新的坩埚熬了一锅稀饭。他运用坩埚与搅拌棒的本领实在是很高绝,所以那锅粥无论从卖相还是香气上来说,都是十分不错的。虽然,也许家养小精灵能够做得更好,但是很显然,这种时候它们已经被主人遗忘了。
第二日上午,西弗勒斯独自拜访了卢修斯,虽然他更想多陪陪诺耶,但是他说不准魔法部的人找上他是为了什么。将危险扼制在摇篮中需要知己知彼,所以西弗勒斯选择了赴约。但是,当他到达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卢修斯极为亲昵地迎了上来,这并不像是有什么重大紧急事件的样子。
“我不得不说恭喜了,西弗勒斯。如果你和诺耶有了孩子的话,我希望我有这个荣幸能成为孩子的教父,鉴于我们之间的友谊是如此的醇厚……啊,或者瞧瞧我漂亮的海德拉,还有今后可爱的德拉科,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成为你们孩子的Fatherin…law。”卢修斯伸出手臂,试图给西弗勒斯一个拥抱。他的目光落在西弗勒斯的戒指上,又飞快地移开。
西弗勒斯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可是我介意。”
“不不不,西弗勒斯,你不能剥夺孩子很相爱的权利。”卢修斯有一种长辈的口吻安抚着他的黑发友人。
“……你的脑子终于被荣光药剂给泡坏了么?”你那只眼睛瞧出了你那才几个月大还不怎么会说话的海德拉看上了连梅林都不知道他在哪儿的我和诺耶的孩子?
“放松,西弗……我邀请你来,主要是为了给你引见几个人,你会震惊的,相信我。我和他们约好了上午九点,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七了,迟到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卢修斯拿出一枚羽毛状的门钥匙,西弗勒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伸了过去。
这是一个小客厅,看那风骚的装修风格应该属于马尔福的别庄。客厅里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他们在看见西弗勒斯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将他打量了一遍,这让西弗勒斯极为不爽。其中的一位男士,立即从他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张卷起来的被金色的缎带系着的羊皮纸,他激动而恭敬地将羊皮纸递给西弗勒斯:“恭喜你和诺耶先生,这是你们的婚姻契约。”
西弗勒斯接过那张羊皮纸。他读过相关的知识,知道缎带的颜色说明了婚约的等级,金色是最高级别的,千百年来只有寥寥几对能够和爱人结合为灵魂伴侣的巫师。这可真是一件足以轰动魔法界的大事——不得不说,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也说明了魔法界果然太过无聊了,连别人的婚姻状况也能成为足以记载进史册的大新闻。
虽然说,预言家日报在这种时候是不会报告这样的消息的,毕竟西弗勒斯明摆着是属于卢修斯的一方。如果将西弗勒斯的婚姻受梅林祝福这一消息传出去,卢修斯这边会凝聚更多的人心。但是,不报道不说明这个消息就无人能知了,魔法部是一个相对公开的场所,每个家族都在里面或明或暗地安插了一些探子。现在恐怕已经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西弗勒斯皱着眉,这在一定程度上将诺耶扯入了危险之中。
不过,也好在诺耶被布莱克家族放弃了,就算是婚约上,他的名字也只有“诺耶”而已,并没有任何姓氏——他和费尔奇的父子关系并没有通过契约深刻到灵魂之中——当然,现在自然在后面加了“普林斯”,这样一来,有心之人就算要查也需要拐好几道弯才能得到一些线索。
“谢谢你们。”西弗勒斯平静地说。
“不,不用。能为你们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三人中唯一的女孩子拘谨地说。
事情往往就发生在一刹那,那个女孩在瞬间站起来,她似乎一直攥着魔杖,只不过她的手藏在手提包下面,所以这个动作并不引人注意。但是她的魔咒还来不及出口,西弗勒斯的统统石化和卢修斯的四分五裂就同时击中了她。石像碎成一块一块,虽然没有鲜血,却还是显得极为恐怖。
“我、我们和她不熟!”三个人中的一个男的叫道。
西弗勒斯并没有理他,只是对卢修斯说:“你该注意些了,你知道你现在多能吸引苍蝇。”不知道这个女的本来就是一枚棋子,还是有人在知道今天卢修斯或者西弗勒斯会露面之后用夺魂咒控制了她,或者是复方汤剂的效果,这些西弗勒斯通通不关心。他也并不关心这件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他直接用门钥匙回到了普林斯庄园。
西弗勒斯将婚姻契约放在床头,诺耶还在睡着,他俯□,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面具将在下一章的样子解决掉。
☆、魔力
当诺耶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西弗勒斯正倚在床边看书。阳光被窗帘挡去了一部分,以至于诺耶分辨不出来现在的具体时间。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在西弗勒斯帮忙上了药之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但他依然疲累。
“醒了?”
“是的……”诺耶并没有再次炸毛,反正情侣总会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的,想通了之后,诺耶的心情坦然了很多。
“如果现在下去的话,我们刚好可以赶上中餐。”西弗勒斯合上书,用时间显现查看了时间。他径直走到衣橱,帮诺耶挑了内衣和外衣,放在诺耶的面前。诺耶这才发现,他正全身□地被裹在毯子里。
也许是诺耶脸上再次升高的温度取悦了西弗勒斯,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那么,我就下去等你了。睡了这么久,你应该恢复体力来打理自己了吧,我亲爱的诺耶?”
当西弗勒斯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威廉将几封未拆封的信件交给了他。卢修斯的办事效率很快,早上的偷袭事件,他已经查出了结果。其实就是一个愚蠢的试图讨好伏地魔的小家族喝了复方汤剂之后的擅自行动。不过,那处别庄自然是暂时被封闭了。狡兔三窟,何况是卢修斯,他与外界的联系渠道自然不止那一个。
另一封信上说了另外的一件事,这件事更为重要。从昨天艾琳将西弗勒斯熬制能去除食死徒标记的魔药交付给卢修斯之后,今天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贵族庄园选择了封闭。他们都是当初被迫加入食死徒的,或者被一时所惑但现在已经动摇试图明哲保身的,卢修斯匿名给他们寄了药水,将选择权交在他们自己手上。也许在此之前他们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无辜之人的血液,给他们药水,意味着他们或许从此逃过了审判。但是,卢修斯和西弗勒斯本来就并非是绝对的正义人士,他们更习惯于游离与黑白之间,他们还有着斯莱特林与生俱来的永不磨灭的骄傲,他们的确打算将食死徒一网打尽,却并不意味着他们要将所有的贵族一网打尽。他们要将巫师界的秩序在彻底败坏之前控制住。
所有寄出的药水,西弗勒斯都做了特别的处理,它们只有一天的时限。也就是说,过了今天,如果他们没有选择洗去食死徒印记的话,他们就永远失去了机会。这意在给那些习惯脚踏两只船的贵族们一个提醒,某些时刻的犹豫不决并非是一个好策略。加上在此之前关于黑魔王的身世的铺垫,和卢修斯的经济制裁,或许还要算上黑魔王本身的确越来越趋于疯狂——他对于手下的惩处是那些骄傲的贵族们无力反抗却又倍觉羞辱的——到目前为止,大概已经有四分之一的食死徒选择了洗去印记,然后彻底封闭庄园。
对这些背叛的食死徒而言,不说他们之中本来就有不少当初是迫于伏地魔的压力而被打上那个丑陋的标记的,只说贵族本来就是一群善于明哲保身逃避风险的生物,他们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暂时的封闭庄园总比家族走向衰败要好得多。
西弗勒斯将信件浏览了一遍,然后在阅读完毕时用火烧去。他打开第三封信,这一封是来自国际魔药组织联合协会的,表示他们将颁发一枚特殊贡献奖章给西弗勒斯,为了他改良版的狼毒试剂。上面还说,森泰主席将亲自把这枚奖章送到英国,万望西弗勒斯本人不要推辞。同时,因为魔药协会英国分协的会长被撤职以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森泰个人表示,他希望艾琳·普林斯作为魔药大师,能够出任这一职位。当然,在此之前他已经给艾琳写了一封信,专说这件事情。
“师父。”站在西弗勒斯身后的威廉朝正从楼上走下来的诺耶打了招呼。
西弗勒斯将信件都收起来,看向他的恋人。诺耶急匆匆地从跑下来,步子慌乱,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西弗勒斯敢打赌诺耶或许都还没有去盥洗室刷牙洗脸,因为诺耶任由他的脖子上露着两枚吻痕——他要是真在盥洗室中照过镜子,一定会发现这个并想办法遮盖的。
“西弗……”诺耶停在上一级的台阶上,他咬了咬下嘴唇,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我、我在床头发现了这个……”
“怎么,难道你觉得不开心么?”
“不不,我只是……”只是太过惊喜了。想想看吧,一张婚姻契约,属于他和西弗勒斯的。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什么以胶投漆中谁能别此离,太多太多,那一瞬间,诺耶只觉得脑海中有一朵一朵的烟花竞相开放。
西弗勒斯走到诺耶的面前,捧起他的脸,他们对视着,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咳咳,鉴于庄园里还有不少的孩子,我觉得你们可以稍微地……收敛一点儿。”艾琳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起居室的门口响起,还伴随着喜欢跟在她身后的艾达的咯咯咯的笑声。威廉抚摸着他原本带着项链的胸口,他忽然觉得有些想念雷古勒斯了,那孩子最近不知道生了什么别扭,已经连着一个多星期没有给他回信了。
“哦,妈妈,也许你可以答应森泰主席的提议,我会以你为荣的。”西弗勒斯帮诺耶扣好纽扣,转而对艾琳说。艾琳一直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情,想必是因为明白现在的局势,加上西弗勒斯一开始就说要封闭庄园,她无条件地支持着他的决定,所以觉得这时候抛头露面的工作还是不接受比较好。
“森泰主席会在十天之后到达英国,他要授予我一枚荣誉奖章。虽然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但是作为主人,有客远来也不该失礼了,你说呢,妈妈?”西弗勒斯搂着诺耶向艾琳建议说。他既然知道一个普林斯有多偏执,就该知道在离开托比亚之后,艾琳妈妈有多寂寞。对于巫师远大于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