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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有个差要出,大概三、四天的样子。本来应该是由我去的,但是我准备要和啊妙小姐去见爸妈,如果临时变卦,她会打死我的。”
近藤抓着他的肩膀哭诉……
他别过头,缓缓推开了某猩猩。有些怀疑他言语的真实度,他,真的追到了啊妙小姐??
(世界崩坏了……)
不过,这个事情还真不归他管。
“我知道了。”
土方猛地起身。
“我马上回去打点打点。”
“十四!太感谢你了!”
“……”
近藤抹下一行感动的老泪,殊不知某人的心早就飘到了万事屋的某天然卷的身上。
出差啊……
又有几天见不到天然卷了,他会不会想我?应该会吧。
土方抬起头。
蓝色瞳孔渐渐放大。
没错,他现在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事。让他想想,总悟现在几岁,小神乐几岁,他们算不算早恋。
总悟:十九,
神乐:不明。
“啪——”
清脆的巴掌声从前方传来。
土方笑笑,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想吃本女王豆腐?!还早了一百年,我只是来收醋昆布的阿噜。”
他就差一点就亲到了她,她却在下一秒拿着手中那把紫色的伞对着他,动作流利讯速至极。
一个十字路口从欲求不满的总悟脸上爆出,真是让人火大。
“你让亲一下你会死吗?”
橙发少女摇了摇手指,咬着醋昆布含糊不清的回了他一句。
“本女王就是不给阿噜。”
“……”
红眸泛出冷光,总悟不悦的转过身。
让人火大。
他怎么就喜欢上一只母猪。
天国的妈妈桑。
你的儿子阿银我现在面临着巨大的难题。
哎。
长叹一口气,银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转身面向已被收买的两熊孩子。
“你们给阿银我好好看家啊,我要回去给多串做饭了!”
“嗯,早些跟税金小偷离婚阿鲁!”
银时白了她一眼。
看吧……
某橙发少女就已经是一副已经被收买的样子。
就一个月份的醋昆布就够了吗?至少也要敲诈个一年份的啊!早知道当初就把这熊孩子卖给总一朗君拿点零花钱花花,打打小钢珠阿什么的。
“还有!你们擅自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银时走过去,就是一记暴栗。
不过话说回来,继续跟多串过下去也不错啊!
不对!相原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该不该征求一下多串的意见。
不对!为什么要征求多串的意见!
玛丽隔壁,阿银我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烦躁啊!
银时抓狂的抓了把卷毛,打开门一脚把门揣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有点吃惊,于是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多串你怎么在家。”
“因为我明天出差。”
土方回答道,走进自己的卧室。
银时也神差鬼使跟了进去。
“去几天?”
去哪里不重要,去几天比较重要吗。(银时你在想什么!别做傻事。)
“三四天的样子。”
土方一边慢悠悠的收拾着要带上换洗的衣服,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修长的手指触到柔软的棉被,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看向他。
“你的身体没事吧…”
“……”
银时顿时别过脸。
“银时?”
“不许叫我名字!”
“……”
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
土方心里一阵纳闷,只见银时漠然转身往厨房里面奔去。
然后,他的肚子响了。
说起来,土方还没有仔细观察过银时做饭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物品,土方跟了过去。
看着他淘米,择菜,洗菜,切菜。
水声哗哗,世界如此之大,他的眼中却只容下了他忙碌的身影。
“多串!你想干嘛!”
良久良久,某人终于按耐不住,爆发了……
银白色的菜刀与木质砧板发出的声音像是在示威。
土方摆了摆手。
“你不用在意我。”
“还想不想吃饭了?”
银时冷冷反问。
“咕~”
某人肚子的抗议比他抢先了一步回答。事实证明,还是身体最诚实。
银时冷冷斜视了他一眼。(这种目光是跟土方学的。)
“滚出去!”
一声严厉的声音吼了过来。
土方很识相的‘滚’了出去。
最后。
还是没能问出口……
银时握紧菜刀,有些后悔让土方滚出去了。
如果他继续呆着的话,还可以说点什么话,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可以把话题带上来了,然后就可以自然的问问他的想法了。
如果回绝,应该要怎样回绝才比较好。
对相原,虽然没有了以前的感情,可是看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眸,他说不出口,毕竟是朋友,有点不忍心看着她莹亮的眼神黯淡。
只是走个仪式而已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
土方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因为闻到了一股食物的焦味某人就急冲冲的进来把火给关了。
“那个……”
银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蓦然一紧。
谁知他突然回过头,弹了下他的额头。
滴答滴答。
有时候时间的脚步异常的缓慢。
莫名的,银时的紧张感瞬间消逝了。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
某人接到一箱草莓牛奶和某人的质问。
“旦那,在某年某月某日你是不是答应过我要把China卖给我。”
银时瞅了一眼,不是特别的心动,更重要的是——
“喂喂喂…没这回事的吧,那天我是喝醉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把可爱的小神乐搭上去呢?你就打算用这点心意来贿赂我吗?!”
某天然卷不满的叫嚣着。
手拿起JUMP拍了拍总悟。
“我说总一郎君,神乐的爸爸是海星坊主不是阿银我啊,就算我想卖也是卖不了的啊!”
的确。
最近有些心情不好,有点想贩卖人口来着。
“银酱你这混蛋!你说什么阿鲁!”
一声怒吼从厕所传了出来。
西马大~
说话的声音太大了,银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故作镇定的抠了抠鼻,弹出一小陀不明物体。
“小神乐,能够坐在通畅的马桶上就是幸福你知道吗?倒是给我专心点啊!阿银我跟总一郎君有点事情要私下谈谈。”
语毕,银时强制性的把总悟拎了出去。
半晌。
冲水声在厕所里响起。
接而——
“嘭——”的一声在万事屋事务所彻响。
某个橙发少女怒气冲冲的从厕所跑了出来,却发现空无一人?
心情瞬间不美丽,神乐又愤愤然折回厕所,面目狰狞的对着马桶:吃屎去吧……
然后,猛冲厕所。
…………
然而,此时此刻,楼下。
银时有些心疼的望向传出巨大声响的万事屋事务所,家里养一个抖S的暴力女就是不好,每个月总要花一笔钱到家具店里面。
不知道阿银我挣钱不容易吗?
不知道最近万事屋基本都接不到委托吗?
委托?委托?银时顿时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那就是……相原……
某天然卷懊恼的拍了拍健忘的脑子。
相原。
相原。
相原……
银时正想着该怎么跟她开口,抬起头,便是她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阿勒?歌舞伎町有那么小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了?
“那么巧啊。”
“是啊。”
有些寒暄。
经过上次的事件,银时有些尴尬。他要如何才能开得了口,说:我喜欢土方。他喜欢的人叫土方十四郎,而且还是个男人……
阳光淡淡的,风很轻也很沉重,传达着郁郁不欢的曲奏。
银时忽然发现今天她的脸色不太对。
“你还好吧,今天有没有去医院。”
“正准备去。”
今天的口气竟然没了以往的精神。银时歪着头看她,心里不禁涌起担心的小小涟漪,他犹豫了一下。
“我陪你去吧……”
“好。”
于是她走在他的前面。
她娇小的背影,在暗红色的死鱼眼凝成一道不变的风景,一想到她不久于世,心就有点塞,他一再努力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这一次却要看着她慢慢在病痛的折磨之下落入九泉。
就像总一郎的姐姐一样……
银时有时候真的想说,世界上怎么就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我们都曾经喜欢上将死之人。
“咳咳……”
前方传来声响。
她回过头,如愿见到想见的人,就安了心,继续往前走,却是一片黑暗。
“相原!”
“喂喂喂……”
银时上前扶住失去意识的人,匆匆忙忙的送往医院。
她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终于,正式住院。
通知她的家人来了之后,银时靠在病房走廊外,故意找了一个听不见他们谈话的位置。他不想听她的状况怎样怎样。
他还在纠结。
算了,回家吧。
摇了摇头,银时默默的转身离去。
第二天晚上。
某天然卷突然又响起一件事。
银时当时没有去送送土方,也没有问土方去哪里(你这么不尽职,你妈妈知道吗?)。
只是知道晚上回来的时候,本应该是两个人的家变成了自己一个人,
早知道就让多串再养狗好了,十六郎什么的……等到多串走了,他也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睡觉,多只生物多点安全感。
等等!不行!网上流传狗狗的眼睛能够看得到……幽灵……
躺在床上的银时心中一阵哆嗦,一下子钻到了被窝底下,把自己蒙住。
幽灵什么的……
“晃噹——”
厨房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安静的房子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该死的,为什么多串一不在就变成这个样子啊!
混蛋……
识相的话,赶紧的回来,阿银的还会做饭给你吃的,不必在外面吃白米饭拌狗粮,那是人吃的东西吗?!
……
……
现实毕竟是现实,刚刚出去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来了。
翌日。
变了天,本应该是浅碧色的晴空阴沉沉一片,银时抱着一个抱枕望向窗外,就皱起眉头。结野小姐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
说好的晴天呢?
“银桑,你又熬夜了?那重重的黑眼圈是什么?你想和熊猫争宠吗?!”
放学归来兼职的小鬼一放下书包便忍不住吐槽。
银时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擦亮你的眼镜好吗?阿银我是哪种会熬夜的人吗?”
新吧唧推了推眼睛。
低下头,于是眼镜闪出一道光芒。
“到底是谁把我那擦眼镜的布拿去擦鞋子了?”
“到底是谁不小心把我那擦眼镜的水瓶扔了?”
“就算我想擦,也得有工具才行,这么一说一回,这全是阿银你的错啊!”
新八刚刚吐槽完毕,一个枕头横空飞来。
“吵吵吵什么啊。新吧唧你发情期到了吗?!”
枕头正中新八的脸,缓缓落下之际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