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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我真正疑惑的是他们干嘛把瓦朗蒂娜也弄过来,难不成连她也要一起软禁?
维尔福夫人慢慢的走过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一起,毕竟这位大小姐还要跟弗兰兹·伊皮奈男爵阁下结婚了。”
“呵呵!夫人还真是聪明,连我想得什么都知道……那么容许我跟大小姐说会话嘛!”
然后我把瓦朗蒂娜拉在到了马车后,而眼神紧紧的看着维尔福夫人那群人,确保她们不会过来偷听:“瓦朗蒂娜你要仔细听我说……你回去之后要找人检查你外祖父的死因,但是必须保证不要被人发现,还有凡是来路不明的食物都不要碰。而且还要小心的你继母,只要跟她有关的,你都要小心。还有……我不知道你跟马米西兰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记住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事,那么肯定是有苦衷的,仔细去想想你们发生的所有的事,就会清楚,而且千万不要学会去恨一人,否则那样的人生会让你很累的!”
就在谈完后,我有补上一句“哦!对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那个基督山伯爵一定会帮你,另外我刚刚跟你说的事,不要跟任何提起!明白嘛……”
“恩……我知道怎么做!”
然后瓦朗蒂娜笑着看着我:“你还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挑一下眉,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呵!不用担心……我要想走没人拦得住。”
“你们谈完了嘛!瓦朗蒂娜还要回去照顾她的外祖母。”
我耸着肩看着走过来的维尔福夫人,然后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叙完旧了,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好运瓦朗蒂娜!”
“你也是,希望上帝保佑你!”
我顿时露出一个苦笑……上帝那家伙大概不会保佑我吧!不过我相信我命不由天。
随后我又坐上了马车,马儿的嘶鸣声在这样的夜晚中,让人觉得有些苍凉。不过当我看着前后左右四个面无表情的大汉时,我有种想大笑的冲动,这样的待遇他们真看得起我啊!希望我不会让他们失望啊!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的那个几个人发动攻击,无奈我虽有双拳却难抵四手。在说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我能抵抗的住才怪。
于是我只能看着他们三个人把我压制住,就在我疑惑另外一个人怎么不动手的时候,我顿时大惊起来!因为另外一个人不是不动手,而是拿着一根装着白色液体的针管慢慢的靠近我。
第一次觉得自己失算了,我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陈叔的影响力,原来前几天的平静并不是他们的妥协,而是在盘算如何解决我。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瓦朗蒂娜带过来了,因为他们要一个人证,一个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死的人证,这样他们就不必向任何人交代,而那些一直在注视我的人,则会认定我还活着,平安的活着。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一寒!
我死命的想要挣扎开压制我的双手,但是很可惜我越是挣扎,那几人的手就按得越紧……我想这些人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四个人慢慢的把那种不知名的液体推进我血液里,而我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的摇动起来,我则趁机摆脱了那几个人的束缚,一脚把那第四个人给踢开,然后迅速的把手臂上的针头给拔了下来,可是为时已晚……从白色的月光中我看到针管里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
可是现在这并不是我最关心的,因为在下一刻原本剧烈摇动的马车天旋地转起来,然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而马车里几人则被那一声惨叫给叫得浑身发毛,随后马车就像散架一样,分散开来。
而车上的几个人包括我都被抛到了半空中,砰的一声落到地上,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全身传来巨疼,这时我才看清楚,原来马车在行使的时候撞到了山体,而那个发出惨叫的马夫则是浑身是血的躺在不远处,不知死活……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阵乱石滚落的声音,于是我转过身瞄了一眼,那知这一眼不瞄才好,一瞄整个人愣了那里,头上顿时虚汗,手脚开始发软……因为就在我身边不到几厘米的地方就是一个悬崖峭壁,下面就是滚滚而过的河水,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高,我只要一想到刚刚就差那么点,我就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我的心里就莫名的发虚。
就在我想要小心离开那个悬崖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人声:“去死吧!”
我顿时大惊,可还是改变不了我被推下悬崖的命运……自由落地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的神智!
“
66
(六十六)获救 。。。
中毒
“喂!你看他的手指动了艾……”
“真的,真的,我去叫雷莫医生来……”
“看他嘴唇都裂开了,要不要给他喂水啊!”
睡梦中的我被这几个唧唧喳喳的声音吵得心里一阵一阵的烦,于是决定睁开眼,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吵我睡觉。
可是明明头脑很清醒,可是眼皮就像不听使唤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突然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这一刻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我知道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生理现象。因为当人睡醒时,大脑的一部分神经中枢就已经醒了,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还未完全醒来,但是这种感觉真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一个人靠近了床边把我扶了起来,就感觉有人把一个碗或则杯子递到了我的嘴边,有点像水的液体就顺势流进了我的嘴里,而后一股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口腔。
我顿时难受不已,趴到床边呕吐不止……
随后一个声音问道:“怎么样醒了嘛!”
我随手接过来摆在旁边的手帕,将嘴上的污秽擦干净!边转身看向坐在床边的那个人,我有很多的疑惑想要问他,我不是掉下悬崖了嘛!那么这是哪?他又谁?
一个很具中国特色的老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而就在我想要开口问的时候,胸口传来一阵闷疼,那种感觉让我有些窒息!
而一旁的那位老先生,则是快速的拿出一根银针,飞快的在我的身上那么扎,半响过后……我才渐渐觉得那种疼楚才一点点的消失。
“怎么样还有那里不舒服的?”那位老先生关心的问到。
轻轻的摇头,我带着满腔的疑惑怎欲开口询问的时候。
那位老先生笑着打断了问话:“有什么等一下在说吧!你先把碗药给喝了,然后在慢慢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
“恩!”接过药碗,我望着那黑褐色的水愣了一下。
虽然并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但是从他刚刚的表现来看,这个老人应该不会害我,于是一个仰头便喝下了,一股苦涩的味道直冲脑部。
哇!比以前我妈抓得那些中药还要苦……
我把药碗递还给他,顺手一并抹去嘴边的那一丝苦味,便开口问道:“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了吧!”
“呵呵……年轻人不要那么着急。”只见他把手中的药碗放到桌上,才点头笑道:“当然可以!”
“这是一个叫高卢部落的聚居地,而我则是这个部落的医生,大家都叫我莫老,你也可以。”
然后他摸着胡子想了一下:“他大概是在两个星期前,我去部落外的河谷洗药的时候,就看你飘在水上,所以我就把你扛回来了。”
我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照你的意思,我昏谁了整整两个星期。”这下遭了,维尔福夫妇一定会拿我来要挟一些人,让他们做事顾前顾后的……
‘陈叔’哼!我基本就不会考虑他,那个老家伙说得比唱得好听,傻子都知道他是在拿当棋子使,并且这颗棋子还是可以随意丢弃的。
最怕的是他已经猜到我跟基督山的关系,如果是这样基督山一定会有所顾忌的,那么就完了。
“哦!对了,我刚刚胸口为什么会那么痛……”
老人诧异的看着某人:“你不知道!”
我疑惑的耸耸肩,他这话问得好奇怪,我该知道什么嘛,难道是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脑子突然闪过那几个人给我注射的白色液体,于是有些紧张的问道:“请问!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老人突然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你中毒了。”
‘中毒’我愣了一会,才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呵!意料之中……”
那个维尔福夫人可是亲手用毒毒死了瓦朗蒂娜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所以自己会中毒并没有超出我的想象!
莫老很疑惑某人的表现,因为这太过冷静了,于是开口:“你不问问是否还有救!”
我看着靠窗外的风景,自嘲的说道:“还问什么,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
“我很抱歉!我只能压制毒发的时间,并不彻底的根除他。”
闭上双眼,双手捂住脸,我冷冷的吸了一口气:“我还有多久!”
莫老看了某人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端起桌上的药碗,慢慢走出房间,就在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他留下了一句话:“不到一个月!”
乓……乓,心脏的地方一丝剧烈的跳动,原来我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这么压抑不住的掉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感觉是老天在耍我,好不活了下来,却又突然宣布死刑。
不!不能待在这里。我擦干脸上的泪水,如果我真的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那么我不要浪费把时间在这里,我要回去,回巴黎!
于是我便立即想要翻身下床……
一个正要送饭进来的女孩看见了我的举动,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
“你身体还没好,莫爷爷说你还不能下床。”
我挣扎的想要躲开那个女孩的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开……我要回巴黎!”
女孩被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有些胆怯,但还是固执的摇摇头……
“就算你想要回巴黎,那也得等身体好一点才能走,在说现在天已经黑了,恐怕还没等你走出部落,就被这里的狼吃了!”
看着女孩装出一副部落外面好像很可怕的样子时。我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狼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女孩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不吃点东西嘛!”
我有些近乎麻木的摇摇头,然后到回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洁白的让人觉得绝望!我不知道是否是老天给我开得玩笑,给了那么多的希望,却又一次的毁掉!
在这一刻我起到了基督山,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毒药配方被那个女人用在了我的身上会是什么表情。
懊悔‘无奈‘还是……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