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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木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警惕地站起身环顾四周。
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鲁鲁修也紧张地向周围望去,一边压低声音问道:“朱雀,怎么了?”
下意识地将鲁鲁修护在身后,枢木同样低声答道:“我们被人包围了,五个……不对,六个。”
“包围?为什么?”一连串疑问浮现在鲁鲁修的脑海间,他们来到这里应该没有被任何人知道,暂时他们理应还没有身份暴露的迹象,如果真有人可以这么快地找到他们,难道说这座突然重现的潘多拉贡真的是引蛇出洞的阴谋吗?
正当两人惊疑不定的时候,隐藏在暗处的包围者反而主动在他们面前现身了。鲁鲁修警惕地看着那几个身着黑色西装、佩戴黑色墨镜,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的造访者渐渐靠近他和枢木,感觉到身旁的枢木也已紧绷了起来,一副伺机待发的模样。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情况下,为首的黑衣人缓缓张开了嘴:“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枢木朱雀,我们找了你们很久了。”
一句话让鲁鲁修和枢木的心吊到了嗓子眼,而黑衣人的下句话却让他们目瞪口呆。
“代表,我们找了你们一个晚上了,趁着消息还没传开,快跟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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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已经是早上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后,鲁路修再次醒来抬起手腕,指针所表示的时刻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向一边呵呵笑着的朱雀投去怨怒的目光,鲁路修抱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抱歉,看鲁路修睡得很熟的样子,我没忍心。”虽是这样说着,朱雀的语气中没有多少抱歉之意,“既然你醒了我们也差不多离开吧,差不多要到卡拉OK修业的时间了。”
小心翼翼地拉低帽子,翻起衣领,鲁路修和朱雀掏出了身上几乎所有的现金付清了卡拉OK的钱,却发现他们似乎没办法去填饱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了。
朱雀看着自己手心里可怜巴巴的几个钢镚,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懊丧地叹了一句:“早知道就该多带点现金的,肚子饿了……”
“别这样,我们可以刷卡。”鲁路修毫不在意地答道,“去找家宾馆的早餐厅,那里不怕不能刷卡。”
朱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是立即又疑惑地加了一句:“那刚才呢?”
恨铁不成钢地横了朱雀一眼,鲁路修加重语气反诘道:“布里塔尼亚代表携其私人保镖在卡拉OK包房共度一晚和布里塔尼亚代表且其私人保镖在餐厅共进早餐,这两个报导你觉得那个比较看得过去。”
“其实也没差多少……”朱雀暗自嘀咕着,既惊讶又无奈地看向鲁路修,“鲁路修,你就一直在打这个算盘吗?”
摊开双手,鲁路修耸了耸肩,“没办法,身为国家代表就得考虑个人形象。”
随便找了家宾馆的餐厅,享用了一顿英式早餐,鲁路修大方地向服务员掏出了自己的金卡,为这顿略微奢侈的早餐结账买单。
但是结果换来的却是服务员有礼却歉意的回答:“对不起,先生,您的卡无法使用。”
“怎么可能?”鲁路修不相信地拿回自己的卡,翻看半天也没有找出可能的问题,于是不信邪地递还给服务员让其再试一次。可是无论试多少次,POS机上显示的都是令人烦躁的“无法读取”。
“鲁路修,怎么回事?”
“没事,大概是卡出了什么问题,让我换一张,”回答完朱雀疑惑的发问,鲁路修不耐地打开皮夹,取出了另一张不太常用的信用卡,“那试试这张。”
没有响应鲁路修的期望,回应他的依旧是“无法读取”四个大字。
这次就连耐心等候的服务员的脸上也露出了异样的表情,他从POS机里取出信用卡,在递还给鲁路修之前探究地查看了一眼,瞬间服务员的神色变得不可置信起来,“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先生,请您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虽然早就预计到被识破身份的可能,但是鲁路修却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不悦地皱起眉,语气不佳地反问了一句:“玩笑?什么玩笑?”
在服务员惊呼出鲁路修的姓名之后,就连附近几桌的客人都开始用带着惊疑不定的视线打量起鲁路修和朱雀,同时响起的还有窃窃私语声,但与鲁路修一贯遭遇到的待遇不同,明显的敌意在空气中弥漫。朱雀也已经紧张起来,似乎随时准备一跃而起护住鲁路修。
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鲁路修的心沉了一沉,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没有在开什么玩笑。”
呆愣了片刻,服务员的目光飞快地在鲁鲁修和枢木的脸上来回扫动,随即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面色惨白地尖叫道:“恶逆皇帝和背叛骑士,你们怎么还活着?!”
YOU CAN(NOT) REDO番外…4
恶逆皇帝和背叛骑士?鲁路修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在骚动起来的餐厅里醒悟过来,这两个好像从低成本狗血片里挖出来的名号是在称呼他和朱雀。服务员的这声尖叫一石激起千层浪,以他和朱雀为圆心,半径五米的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真空带,就连服务员也在惊呼之后,连滚带爬地从他们身边逃开了。
感觉到衣角被人轻轻扯动,鲁路修扭过头,正巧看见朱雀凑到了自己耳边,小声地说道:“背叛骑士好像说的是我啊……”
重新看向围在远处,虽然不敢靠近却显得群情激奋的众人,鲁路修连回答朱雀这句废话的力气都没有。他脑中的齿轮正在飞速旋转,努力分析自己和朱雀究竟是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
无奈现有的线索太少,就算是鲁路修引以为傲的大脑也只得宣告罢工。正当他打算放弃思考这个艰巨的任务,转而面对现实寻求更多情报的时候,伴随着耳边传来了朱雀紧张的呼声“鲁路修,当心!”,鲁路修的脑袋被猛按到了桌面上,狠狠地磕了一下。
鲁路修眼冒金星地侧过头,只见一只玻璃杯的残骸躺尸在了他的身边,如果被这杯子砸伤了他的脑袋那恐怕就不只是眼冒金星这么简单了。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对国家代表施以暴行,这已是上升至国家安全的恶性事件了。
“我不会看错的,就是那两个人!”
“不管他们为什么还活着,先抓住他们!”
“报警,快报警!别让他们跑了!”
“恶魔,果然是恶魔,报什么警,杀了他们!”
“杀有什么用,他们根本就死不掉,枢木朱雀都死了两次了,果然还是先联系警察!”
“怎么办,我好害怕……我还不想死……”
“怕什么,他们只有两个人!”
“可是他们是魔鬼啊……”
杂乱的声音令鲁路修的表情扭曲了起来,围观者的对话在逻辑上根本无法成立:在布里塔尼亚境内报警抓捕国家代表?难道自己在这消失的两年里做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叛国行径?摇摇头在心里否定了这个猜测,鲁路修的脑中一片混乱。
朱雀下意识地将鲁路修护在身后,压低声音,“难道他们是发现Code的事情了吗?”
“不可能!就算是Code暴露了,‘恶逆皇帝’和‘背叛骑士’的说法又是怎么回事?”直觉性地反驳了朱雀的想法,鲁路修却也说不出一个能够解释前因后果的靠谱推测。
“总之先跑吧。”朱雀话音刚落,鲁路修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在摆满了桌椅的餐厅里磕磕碰碰地飞快移动。
“快!拦下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等等,先看看情况,万一他们有武器,那可是恶逆皇帝和背叛骑士!”
在周遭的喧闹声中,趁着在场围观者的迟疑,朱雀一路拉着鲁路修冲出了包围,一头扎进了大街上的人流中。
“混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被朱雀拉着穿梭在行人之中,鲁路修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拽断了。
朱雀没有停下脚步,夜没有回头,“不知道,总之先甩开那些人,找到个安全的地方。”
五分钟后,鲁路修与朱雀站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鲁路修正手扶膝头,大口地喘着气,“哈……哈……这下……总甩掉了吧……”
“我发现他们了!就在这里!”然而不远处响起的一声再次打破了两人的侥幸。
“还真是他们两个,枢木朱雀不是被处死了吗?”
“处死?!为什么?”朱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是逐渐接近的脚步还是让他当机立断地将鲁路修横抱在双臂间,不作停留地再次踏上逃亡的路途。
“朱雀,放我下来,”鲁路修被朱雀的这个举动闹得脸颊发烫,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胸口,“这样太丢脸了。”
“但是鲁路修,你不是跑不动了吗?”朱雀没有将人放下的意思,撒开腿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中窜来窜去,“公主抱还是抗麻袋,你选一个吧。”
咬了咬牙,为了不让刚刚下肚的早餐交代在朱雀的背上,鲁路修还是默认了对方的做法。
堵截的人层出不穷的出现在两人的面前,雪上加霜的是鸣着警笛的警车也加入了追捕的队伍,就算朱雀有三头六臂,在完全陌生的城市中,他也无法以一人之力抵抗整个城市的围堵。
“一味这样逃跑也不是个办法。”鲁路修揽着朱雀的脖子朝后张望着追兵的状况,但是思及具体该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他也是一筹莫展。
就在两人穷途末路之时,一辆厢式货车如天降救兵一样停在了他们的面前,火车的门应声打开,映入鲁路修和朱雀眼中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容,“陛下~朱雀~我来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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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接下来需要您出席的会议资料已经放在您的桌上了,请您过目。并请您在三十分钟之后,在楼下的1号会议厅出席会议。”
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曾经的宰相官邸,鲁鲁修一头雾水地被一大串机关枪似的话语洗礼。那位看上去像是幕僚或是秘书的男子,在离开前还回头用一脸说不出的表情加了一句:“代表,您的假发与服装也请快换下。”
“我是布里塔尼亚的代表?”嘴角抽搐地看着房门被关上,鲁鲁修扭头和枢木面面相觑。震惊过后,鲁鲁修绕过书桌,前去翻看先前之人提到的那份会议资料。将翻阅完毕的文件合上,鲁鲁修这才为当下的处境下了一个结论,“看起来我还真是布里塔尼亚的代表。”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枢木也拿过文件,粗粗地扫视了一遍,尽管上面白纸黑字全都佐证了鲁鲁修的结论,他却依旧斩钉截铁地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挥手指了指两人身处的环境,鲁鲁修无奈地看向枢木,“但是总得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那么就想一个能使我信服的。”枢木抬眼回望道。
“两年……为什么是两年……”鲁鲁修低下头自言自语地思索起来,然后猛然有一个猜想什么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难道是……?!如果是那样,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
“怎么了,鲁路修?想到什么了吗?”注意到了鲁鲁修的异样,枢木急切地问道。
鲁鲁修直视着枢木的双眼,认真地询问:“你还记得你取得Code的时候,我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