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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Zero突然一改低调作风,其实是鲁路修你所谓?”修奈泽尔微笑地望着鲁路修,“我还在想这不像朱雀的一贯作风,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鲁路修没有回答修奈泽尔的问题,而是冷冷地道:“多亏了你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扰乱了我的计划,现在就让我们把过去那笔帐清算了吧。”
得到了暗示,在鲁路修身后一言不发的朱雀举起手枪,将枪口对准了修奈泽尔。
见到打开保险的手枪,卡诺立即神色大变,而修奈泽尔依然对此无动于衷,“鲁路修,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杀了我,以绝后患吗?”
“看我心情,如果要以绝后患的话,我倒觉得我应该早点动手,在我还是皇帝的时候就送你和你的小情人去底下作伴。”虽然口出威胁并且打心底这样认为,但鲁路修脸上依旧不该笑容,“不过看在你好歹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份上,我可以先听你谈谈,然后再做接下来的决定。”
“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既然这样,我亲爱的弟弟,你想听些什么?”修奈泽尔望着鲁路修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似乎真的将对方当做自己心爱的胞弟,只是这样的眼神让鲁路修觉得打心底里厌恶。
“你究竟是怎么样引导那些愚蠢的政治家查出朱雀的真实身份的。”鲁路修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们去日本找过以前黑色骑士团的成员,那个叫玉城的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啊,我知道了,那是卡诺授意的吧?”
“实际上基本所有的事都是由卡诺完成的,毕竟我被你的Geass所控制,无法做出任何不利于Zero的事。”
“所以知晓过去黑色骑士团内情的卡诺就指使那些对Zero颇有微词的政治家们从最容易开口的玉城开刀?”鲁路修冷笑一声,用眼刀扫向卡诺,“我当初怎么就没让你把关于黑色骑士团的事也一起忘了。”
“没用的,就算没有记忆,当初的资料还有留下,我本来就精于情报搜集工作,如果真的要隐藏您曾是Zero的事实,就应该消除关于您自己所有的档案资料,并将知晓内情的人全部灭口。”卡诺的回答就如同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但您没有这样做,所以迟早我都能从过去您的档案中查出您与朱雀的关系以及有关Geass的研究,就像过去我做过的那样。”
“这还真像过去布里塔尼亚的所作所为。”鲁路修向身后的朱雀偷偷瞥去一眼,又很快将实现转回,“那你们又怎么确定现在的Zero是朱雀的?”
“首先通过日本方面传回的消息,我可以推断出刺杀皇帝的Zero和过去的Zero并不是一个人,那么接下来需要解答的只有现在的Zero刺杀皇帝的行为究竟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还是被刺杀皇帝的授意。”卡诺顿了顿继续道,“就我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就结果来看,无论是您对修奈泽尔殿下所下的Geass,还是娜娜莉成为国家代表,由本应该是布里塔尼亚敌人的Zero辅佐的事实,都像是死去的皇帝一手安排的。现在您与朱雀一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更能肯定这个结论了。”
“啧,看来我事前是太疏于监视你们,才让你们有空子可钻。”鲁路修咂了咂嘴,又问道,“朱雀没死的事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我相信对您来说,最能信任的只有枢木朱雀一人,并且事实上可以有机会让您可以授意编排计划的也只有朱雀一人。”卡诺的话让鲁路修又不禁望向朱雀,然而对方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神情上的表示,“兰斯洛特阿尔比昂的残骸还留在KMF博物馆,就机体的损伤程度,很难想象驾驶员尸骨无存,而操办枢木朱雀葬礼的自始至终只有皇帝,也就是您一人,因此再假设朱雀没有死的前提上,我派人去询问了一下为枢木朱雀签署死亡证明的医生,结果与我预想的一样,无论询问当时尸体的状况或者一些其他的细节内容,对方只会回答一句‘枢木朱雀已经死了’,这便是他曾经被下过Geass的证据,如果朱雀真的死了,您就没必要这么做,所以答案便是枢木朱雀并没有死在最终之战中,而是作为刺杀了恶逆皇帝的英雄Zero活了下来。”
稍顿了一会儿,卡诺又补充道:“其实我曾想向罗伊德询问关于您皇帝时期与朱雀的关系,但是考虑到曾经特派与朱雀的关系,罗伊德可能与现在的Zero仍是一伙的,为了不让我与殿下提早暴露,惹来杀身之祸,便只能作罢。”
修奈泽尔同前来造访的两人一起,耐心地听完了卡诺的解释,“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还算满意,与我预想的错差无几。”鲁路修回以没有温度的微笑。
“只是鲁路修,你今天不该带着朱雀一起来拜访我。”修奈泽尔坐正了身体,叹了口气,“虽然我并不执意想让朱雀被捕,但是也不能放任一个危险人物继续潜逃在外。”
“我知道在我们进房间之前,你就按下了报警装置吧?”鲁路修并不惊慌或者惊讶,胸有成竹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角边,“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这里警备安排这么松懈,只是为了引朱雀前来,刚才的谈话也只是拖时间之举吗?因为你认为凭朱雀的个性拼死逃跑,只是为了除掉没有Zero制约后,你这个后患。”
“哦,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踏入这个陷阱呢?”修奈泽尔脸上终于有了点不解的神色。
“因为我没想让朱雀继续逃下去了。”
随着鲁路修的回答,朱雀放下手中的枪,将一直凝视修奈泽尔的目光投向了对方。
YOU CANNOT REDO…22
“朱雀,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望着刚被罗伊德放回来的朱雀,鲁路修神情复杂,考虑了多日,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将接下来的计划与对方做下商讨。
拿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朱雀拉了张椅子到靠近坐在床前的鲁路修,“你说吧。”
“现在我们现在有三条路可以走。”在朱雀的注视下,鲁路修咽了咽口水,“第一,我们一起逃出去,我之前已经办妥了需要的假证件,只是……”
“不可能,没有别人的帮助我们根本出不了城,我们不能连累罗伊德先生。”朱雀直接摇头否决,没有让鲁路修继续解释的机会,“你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我不能保护好你。”
“……嗯,我知道。”鲁路修轻叹一声,这是最不切实际的做法,他们的脸太众所周知了,在朱雀被通缉的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有办法在检查关卡蒙混过关,所以接下来的方案都需要朱雀做出点牺牲,“如果是其他方法的话,朱雀,我需要你去投案自首。”
朱雀皱了皱眉,“这样不会让你很困扰吗?”
鲁路修迟疑了一下,揣测朱雀口中的“困扰”指的是什么,朱雀被抓他当然会很困扰,对方不可能被作为一般的嫌疑犯对待,还会因为潜逃而被直接扔进看守最严密的监狱,甚至还会被拒绝探访,其实就算能够探视,他都没办法去看看对方,然而鲁路修不觉得朱雀指的“困扰”是这个,这让他不觉地咬了咬牙,“如果你是说Code的问题的话,我可以想办法让你无罪释放。”
朱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些抗拒,鲁路修没有理会,继续说道:“那些都不是你的错,只要有一个手段高明的律师以及当时的证人,我想知道当时内情的人会愿意帮你作证的。被释放后,只要再策划一出你的假死戏,我就可以让你彻底淡出公众的视线。只是这样做,从诉讼到宣判可能会需要很多时间。”
“不可能成功的,所有人都希望我死。”朱雀再次将这个方案一口回绝,只是这次显得有些任性,“鲁路修,你还有别的办法的。”
——我不希望你死,但是你自己却想死吧?
鲁路修没能说出心中所想,但也对朱雀所问难言启齿。最简单便捷的方法意味着同等的代价,然而鲁路修知道对方会欣然接受,这也是他不怎么愿意说出这个方案的理由。
“鲁路修,还有别的方法的,对吗?”
朱雀加重的语气迫使鲁路修看向对方,吞了吞口水,像是帮自己做心理建设,“被抓了以后,承认所有的指控,让他们帮你判个死刑。这样整个诉讼道审判的时间可以压缩到很短,而且可以得到一个官方认定的死亡,没有人会怀疑,我想我有办法在那之后把你弄出来,并且瞒过Code的事,但是……”
“就这样办吧,这是我应得的。”朱雀说完站起身,似乎想结束这场谈话,表情中显露出的一丝轻松反而让鲁路修觉得心头一紧。
“等等,朱雀,我的意思是你会被处死。”抓住朱雀的手臂,让对方停留在原地,鲁路修早知道对方会欣然赴死,给自认为自己的罪行一个应有的惩罚,但他还是不忍心看到这个结果。在朱雀的手臂上加重力道,鲁路修不由地激动起来,“就算现在的布里塔尼亚已经废除了过去对待囚犯的陋习,但一旦被送进监狱,他们还是会给你不公正的待遇,你知道他们都恨你。而且……我真的不想让你送死,那就好像是我杀了你一样。”
轻轻将鲁路修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拨弄下来,朱雀的神情终于浮现出了些悲伤的样子,“不用放在心上,我杀死过你……两次。”
鲁路修的最不自觉地张开,从嗓子中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你想起来了?”
“嗯……一开始是在闪回的时候看到的,虽然没有那段记忆,但是异常的真实,所以我想这大概就是那天晚上我忘记的事。”朱雀翠绿的眼中闪着无尽的歉意,“对不起,接下来还要麻烦你了,但是我想我会回来的。”
“朱雀……”朱雀的话终于让鲁路修有了些许安慰,至少朱雀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既然这样最后一个方案的确最为合适,长痛不如短痛,鲁路修懂得这个道理,“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既然决定了,那我们立即行动吧。”朱雀朝后退了一步,像是要离开。
“等等,再等上几天。”鲁路修立即叫住了对方,“至少要给你的伤一个该有的愈合的时间,而且我还得计划一下去找修奈泽尔的事。”
这些虽然都是事实,但较鲁路修心中真正所想似乎更像是借口。朱雀这样一去,他们至少得分开半年,从此鲁路修只能从新闻报道的只言片语中去揣测对方的现状,最多也只能通过罗伊德去获得朱雀的更真实的情况,鲁路修承认他舍不得在朱雀精神状态如此不佳的情况下被送进监狱,送上法庭,最后被送上死刑台。
再多相处几天,就当做是自己最后的一点任性,如此想着,鲁路修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朱雀的脸颊,并将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插入对方柔软卷曲的毛发。在朱雀微张的唇上留下自己嘴唇的温度时,鲁路修感到对方含蓄但确实存在的回应,暂时还不想结束他们来之不易的温存,鲁路修决定让他们象征着离别的吻再多持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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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路修结束了他的离别吻,将嘴唇从朱雀的唇间移到耳垂处,“你去吧,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朱雀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枪交到鲁路修手中,转身离开了房间,似乎没有一点留恋。探照灯透过玻璃窗给书房内昏暗的照明加以辅助,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