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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解决不了,可以回家带给你儿子,想想是他一个人出面好,还是由你出面为好?”太上皇笑笑,“恩侯,算皇帝伯伯求你了,你不懂江山社稷,那就看在太子的份上,看在张家一族都是为国为民的份上。”
“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皇上,臣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爪机出错,跟买了的姑娘说声对不起拉,现在已经更换完毕,么么哒(づ ̄3 ̄)づ╭?~
啦啦啦,贾赦说完张家事情后,就是琏二爷酷炫的走上官场,跟小受在一起谈办公室恋爱啦。
话说,貌似猪脚两人都成打酱油的啦Σ( ° △ °|||)︴
☆、第38章 抄家倒计时27天
贾琏正旁敲侧击着跟人闲谈;忽地就看见贾赦红着眼眶;怒气冲冲的回来,一把抓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外面走,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宫门。
“赶回去,命人收拾东西;咱们连夜回金陵!”贾赦抹眼泪,但是越抹;泪水更多;巴拉巴拉掉个不停。
“父亲。”贾琏揉揉额头;递过手帕。
“不孝子,不准往外面说,我只是风大伤眼了!”贾赦胡乱擦一把,做皇帝的果然没一个好人。说着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三分恐惧,四分委屈,还有几丝的愤懑,话里话外都带着颤音。
贾琏闻言挑起眉梢,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杀机,很好。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父亲,不当白不当,既然皇上荣恩所赐,那就……”反客为主!贾琏拨弄着茶盖,吹开聚拢的茶叶,嘴角泛着一丝的讥笑,国计民生,呵呵~~~
贾赦茫然的抬头看着贾琏意味深长的眼,忽地一抖,他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呢。
正喝口茶,吃口点心,准备说说张家的那些事,忽地外面鼓声大振,一声声的由远及近的传来。
“这都快下衙了,谁想不开这时候敲登闻鼓啊?!”贾赦默默的嘟囔了一句,而后嘿嘿一笑,眸子闪闪,十分开心,“正是天助我也!!凡敲登闻鼓,皇帝过问,满朝陪审,咱们正好溜,哈哈,连天都站在我们这一边。”
贾琏正琢磨着该如何一击必杀掉两皇,走上人生巅峰,穿越必备称王称霸的人生赢家道路,对贾赦的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车缓缓行驶到如今的一等将军府,贾赦颤颤巍巍的下车,火急火燎的准备让人收拾家当会金陵,贾琏挥手阻止掉仆从,反而让人通知西府一家三口带着贾琮趁机离开。
对着怒目的贾赦,贾琏语气一沉,“父亲,有些事逃不过,躲不过,我们必须去面对,否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去哪里?!”
“可是……”贾赦踌躇,“皇帝都是残忍无情抄九族的,我们……我们还不如抄家,被抄家了不是流放吗?我们有钱,可以上下打点的!!”
“但君要臣死,就算面上你我被流放,可是私下里,有各种阴法无声无息的弄死你,父亲不要忘记了“魂仙。”
贾赦一震,“魂仙”两字让他从脚底由下而上的发寒。沉默了许久,贾赦开口,却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言语。
再一次深呼吸,吐气,努力的组织着话语,“我……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贾赦默默的垂头,磕磕巴巴着,“我……我……活了这么久,一生富贵也够了,可是……你,原本就算老二他们抓着你的小辫子,其实还有大舅兄,你大舅舅因功封侯,教化蛮夷,令西南各族十万山民归顺,又有岳父修律令,皇帝曾赏赐过免死金牌的!我打算当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用的,他们都以为张家的金牌在大火中被融合了,可是……大舅兄在收到的时候,就送给你母亲了,那个时候你娘正被诊脉出是个男孩儿,就是你,商量好要过继到张家的。”
贾琏一愣。
“我死了没关系,可是如今唯一流着张家血脉的就是你一个人了。”一说起从前,贾赦嚎啕,“他们逼人太甚!!!大舅兄因多年在贫苦之地,你舅母伤了身子只留下一个嫡子就早早去了,可是你表哥凌轩又因进京赶考,遇到泥石流塌方遇难了。二舅兄昔日乃是武探花,早早从了军,英勇杀敌,最后马革裹尸,连个子嗣都未留下。三舅兄,年纪轻轻就成了状元郎,虽然他经常督促我读书,但是我们年纪相仿,又在京,我们关系最好了,可是最后他因为“太子中蛊”一案,连张家祖坟都进不得。将近千年传承的张家就毁于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欺人太甚,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胆子,脑子又不聪明,更何况连太子都不行。太子之前多风华绝代,国士无双的,可是中了蛊毒,性情大变,做了错事,皇帝要废了他,但是岳父拦下,调查缘由,最后被那些皇子攻击,把蛊毒来源栽赃到你大舅舅身上。”
“那蛊毒?”
贾赦叹口气,“最后抽丝剥茧到你三舅舅头上,说他身为翰林侍读,之前在御书房内讲蛊毒之祸之时,顺口谈起现今蛮夷手中各种蛊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然后……”
贾琏嘴角抽抽,他这酷炫外祖家是被功高震主了吧?!
“当年张家儿郎个个俊杰,你爹我能娶到你母亲,还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还有张家不欲参与皇家的缘由。可惜……如今坟头都长草了!”贾赦想想,又伤感不已,“做人好没意思,我还不如学敬大哥出家得了,吃吃喝喝,敲敲鱼木,炼炼丹!”
贾琏汗颜,便宜爹就你这智商,鱼木炼丹混杂着?还是在红尘中当个富贵闲人吧。
别祸害宗、教了。
……
正当贾琏吐槽着,忽地外面传来小厮禀告的声音。
“让大老爷我静静,你出去吧!”贾赦挥挥手,缩成一团,明显的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二爷,不好了,外面有衙门的人说请您上朝自辩。”知法看着贾琏做的手势,立马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据说,是那个张华敲了登闻鼓,要状告您背旨瞒亲,仗财依势,强逼退亲,停妻再娶。国孝家孝两重罪,还官官勾结,屈打成招。”
贾琏眼睛微微地眯起,锋利如刀,声音阴沉如水,“是吗?”
“是。”知法惴惴不安的回到。他们都是后来的,对主人家之前的事压根不清楚,可是在怎么说,琏二爷如此人物怎么会看上一个破落的不能在破落的人呢,就算长的在好看,可是他还是觉得琏二爷自己才长的好!
“下令不许乱传,不要打扰到家中任何人,否则,爷毒哑了他的嘴巴。”贾琏淡淡的说道,又让人附耳过来安排了几句,而后大步朝前院走去,看了一眼来拿人的青衣,坦然的往宫门而去。
哎,他今天都二进宫了。
………
本朝在朝堂外悬置登闻鼓,允许百姓击鼓鸣冤,直诉于朝廷。皇帝主审,百官陪审,以求公开无虞。
“启……禀……皇上,我……不……草民,我……”
张华瑟瑟发抖的跪在中间,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头一次见这么多官老爷,若不是在外赌博,把家私都花了一个二净,又欠下巨额的赌资,家中老父母被气了个半死,瘫痪在床,不得不听从神秘人的话语,去荣国府找人讹诈几两银子花花,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一到京,就被人一路挟持着来到了皇宫门前,敲响了登闻鼓,把这件事彻底闹大了。
龙座上的乾锦帝看着递上来的诉状,冷冷的扫着丹陛台阶下的张华,一丝不耐烦一闪而过。
这都快一年多的事情,早不告晚不高,偏偏他下了夺情,张华蹿了出来,简直是找死!
这些大臣,乾锦帝缓缓逡巡了一圈朝臣,面露阴沉之色,“王爱卿,据说这贾琏是你侄女婿,现他人还未拘传到,不妨你来说几句,看看?”
被点到名字的王子腾面色一僵,心里咯噔一声。思虑之前皇帝忽下的夺情之旨意,他愈发的琢磨不透当今的心思,但是,张华的由来,他一清二楚,已经做好决断选了二房,那么大房就该舍弃,至于熙凤?一抹狠戾一闪而过,就当他这个当叔叔的对不起她,做主给和离了,再给她找户需要依仗他的人家,也算弥补。
一息之间,思量定,王子腾出列,躬身回禀,“启禀皇上,臣虽为贾琏之妻叔父,与其有姻亲关系,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且毕竟是侄女,臣也不好过于管教,后臣……”
王子腾的话不好不坏,倒是把自己推了一干二净,只说相看是后宅所管,姻亲往来想要亲上加亲的念头而已。
当今端茶抿了一口,听着漂亮的话语,伸伸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国事家事都堆集在一堆,剪不断理还乱,要是直接当个暴君,看不顺眼的一刀咔嚓该如何的爽快。可是自从做上了这个位置,他偏偏样样不得心意。
现在连唯一的慰藉,也似乎成了笑话。
若不是山民动乱,他又何至于提起封尘多年的张家。这是他成皇位置上第一块无辜的踏脚石。他踏着当时对他照顾有加的张侍读的血,成功的设计让一直优秀,令人赞誉的太子成了阴鸷恐怖,人人见之后怕的杀手。
狱中燃烧的熊熊大火彻底熄灭了他的天真,燃烧了他的野心与*。
在皇宫,他争与不争,又有何区别?
所幸,他笑到了最后。
…………
“贾琏,状纸所言,可是真?”
“是!”贾琏云淡风轻的承认,把状纸放回。
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啻惊雷,惊吓了满堂朝臣的下巴,哗然一片之后,嗡嗡声不断。
乾锦帝冷哼一声,冷冷道:“安静!”
贾琏斜睨了众人一眼,诧异着,“我贾琏不过买个小妾,何时当个停妻再娶的名号?否则,王家叔父还不打上门来,对吧,王大人?”
王子腾挥挥袖,淡漠,“本官时值正在外领差,鞭长莫及,若是知晓,定要和离,我王家女还没受如此委屈之时!”
“是吗?”贾琏嘴角勾起一抹笑,却也未多加言语,反而看了一眼张华,温和的请求,“皇上,小臣能否与人对峙几句,好洗清我的清白,否则,臣舔为张家外孙之名,愧对张家风骨啊~”
“张家?哪个张家?你贾琏乃是贾家孙,何必牵扯到……”
“闭嘴!”乾锦帝面色阴沉的看着出头的御史,愈发的后悔不跌,当初只顾扶持小门小户之家,到忘记了,有些事,没有人脉,永远打探不到上位者的禁!忌。
被禁口的御史傻愣,一本折子便飞了过来,正砸在他脑袋上,把他一下子弄懵了。
他什么都还没说啊?!
勋贵们摸摸胡子带笑,不语。当皇帝的都想留芳史册成为一代明君,这张家忠心耿耿却毁于夺嫡风云,成为几位皇子的牺牲品,这般寒忠臣心的事,就算捂严实,过去了几十年,但是该知道的还是有门路知道。
就只有那些新荣的小门户家,只以为得到当今的宠信就可以耀武扬威,撕咬他们不放了。简直是笑话啊~~世家底蕴这个词不是白来的。
这下好了,贾琏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要掀旧账呢。
“皇上,臣……”
“这位御史大人,小子不才,外祖名讳张明楷,《华晋律》编撰者。”贾琏看着人脸色,忽地明白“我爸是李!刚”话语中蕴含的骄傲之情了。
皇家欺人太甚,就休怪他借此昭告天下,要戳开几十年前的旧案!
“御史大人,下次请不要随意的打断他人话语,这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