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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魂听得这许诺,静下心来,说道,“我知道你忍得难受,但是我喜欢你,愿意跟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要慢慢的等我……”
追命眼睛大亮,放出炫目光彩,期盼的望着孟星魂,“只要我等你?你愿意跟我……”
追命看着孟星魂又埋进自己胸口的通红的脸,心里实在充溢着幸福之感,恨不能又如昨晚一般,拥着孟星魂,从额头到肚脐,一寸也不放过的用嘴巴顶礼膜拜、好好疼爱一番。
追命忽然想到孟星魂羞答答的誓言,这样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说出这番话,一定下了极大的勇气,自己当然也要拿出十足的诚意。追命便捧起孟星魂的脸,柔声蛊惑,“来,抬起头来。”
孟星魂抬起头,眼中带着怒意未消时的朦朦水汽,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
追命心下一叹,极力安抚住自己又硬起来的下身,低头吻住了孟星魂的唇。
一片湿意水声中,二人眼波流转,唇舌交缠,追命双手毫无章法的在孟星魂身上乱摸,急于宣泄又极致按捺,孟星魂则是虚软的贴在追命身上,上半身不着寸褛,下半身裹得密密实实。
六扇门的追三爷,忍耐力今日又精进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好酒
老楼有酒无茶,长凳也只有两条,这样简陋的地方,主人当然不会热情好客。
小马额头滑落了两滴冷汗,像他这样武功好又心直口快的年轻人,仿佛总有一股冲劲,大家一向也很喜欢这样热情的年轻人,可是有时候,这股子冲劲也会惹事。
方才小马太过心急,脚尖一点,就直接飞身上楼,他满以为只要一鼓作气,便能撇开所有羞愧,便能求得小孟的原谅。
他忘记了前辈们常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冲动是魔鬼。这句话并不只在看见漂亮姑娘时需要记牢,原来时时刻刻都应该牢记在心。
小马推门一瞧,终于明白无情为什么要慢慢喝茶,也终于想起来无情方才似乎喊了他一声。
追命坐在床头,衣衫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凌乱,小马看惯追三爷邋邋遢遢的模样,倒不觉有什么不妥。小孟坐在床的里侧,黑色衣衫套在身上,衣襟还未合上,露出一节雪白的里子,看起来,小马冲进来的时候他应该正在更衣。老楼里只有一张床,两个过命交情的朋友睡在一张床上,当然也没有任何不妥。
小马的两滴冷汗却已经滑到了脸颊——他固然年轻,却并非不通世事。
追命笑呵呵的看着小马,孟星魂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小马。
小马大声道,“我……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他壮胆般大喊完这句话,便闪身而出,“嘭”的一声,大力合上了门。
孟星魂道,“他没有死。”
追命笑道,“小马一直躲着不敢见你,我想他终于想清楚了,打算好好跟你道歉。”
孟星魂道,“他不仅说话像你,连做事也有点像你。”
追命笑道,“我说话风趣,又长得潇洒,做起事来滴水不漏。我没看出来他哪一点像我。”
孟星魂道,“他像你,却又不像你。幸好,他还是个单纯又正直的年轻人,他不会像你一样自吹自擂。”
追命两只光脚往鞋子里一蹬,跳下床来,潇潇洒洒的理了理衣服,转身笑道,“你最好快点起来,他们一定都等在门口了。”
孟星魂自然清楚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他黑发黑衣中唯有脸和手是白皙的,此刻脸上不禁也染上绯红,指尖麻利的动作,迅速穿戴整齐,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追命与孟星魂对望一眼,打开了门。
门口是无情、冷血、江大哥和小马。
追命与孟星魂踏出门来,小马立即道,“我……我是来跟小孟道歉的。”
孟星魂虽然被小马陷害,但他那晚已从无情的解释中了解了一切,所以他并不讨厌小马,反而像六扇门的人们一样,欣赏、喜爱这个年轻人。
孟星魂想要拍拍小马的肩膀,告诉他无须介意,但一想到方才被小马撞见的一幕,又感到尴尬,孟星魂的手略微抬起来一点,又收回去,站在原地不动,说道,“小马兄弟,不必介怀。我知道你那么做,不过是不想让我与追命比试。”
江大哥上前一步,抱拳道,“小孟,那晚我老江也太冲动了,险些跟你动起手来。实在是对不住!”
江大哥说完,就要大大的一辑。
孟星魂赶紧冲上前去,将他扶起,“江大哥,切莫如此,真是折煞小弟。”
无情见事情如此顺利的解决,不仅对小马和老江算是庄好事,而从此六扇门众人和孟星魂相处得和乐融融,对追命必定也是大有益处,当即笑道,“追命,还不快去拿酒来。贵妃娘娘赏赐的酒,你难道都想独享了?”
追命笑着摆手道,“高大姐说的话,我可不敢当真。真要向她讨酒喝,小孟恐怕第一个不放过我。”
无情道,“你这么聪明,难道还没有想明白?”
追命道,“明白什么?”
追命见无情笑而不语,又看向冷血,冷血却依旧抱着剑,冷冷的不说话。
追命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酒在哪里?”
无情道,“酒昨晚就已经送到,现在都摆在前院里。”
追命急道,“放在院子里,还能剩几坛给我?”他扭头对孟星魂道,“我去去就回。”
孟星魂笑着点头。
追命几个纵身,已经远去,无情忽然道,“每个人都有过去,也都有留恋过去的时候,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人总要往前看。”
无情说完这番话,忽然看向孟星魂的眼睛,问道,“追命已经把话跟你说清楚了?”
孟星魂笑道,“说得很清楚。”
无情道,“看来,他不仅跟你说得很清楚,结果也很令人满意。”
孟星魂并不回答。
不回答既是默认。
无情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孟星魂道,“关于律香川?”
无情道,“还关于小何。”
孟星魂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说了。”
孟星魂真诚的望着无情,说道,“谢谢你。”
无情笑道,“话既已说完,追命又担心酒不够喝,我想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讨人嫌。”
说完,他就转动轮椅,要下楼去。
孟星魂道,“有什么事比痛痛快快的喝酒还重要?”
无情笑道,“我很少喝酒,所以我的要紧事还有很多。”
冷血伸手握住无情肩膀,问道,“你要去哪里?”
无情道,“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英雄大笑
无情等候在殿外,他已经等候了近一个时辰。
他并不急躁,他甚至神色从容的欣赏着廊檐外的簌簌飞雪。
他眼睛很亮,脊背很直,他从来就是一个从从容容的人,不屈服于任何威势,也不惧怕任何权贵。
汪公公皱着眉头走出来,说道,“无情总捕,今日您还是请回吧。皇上正在气头上,您何必抢赶着凑上去?”
无情拱手笑道,“汪公公,烦劳您再通报一声,在下确是有要事须向皇上禀明。”
汪公公叹道,“即如此,奴家也不便再来劝您。您稍后,奴家再去瞧瞧。”
无情笑道,“多谢。”
大约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汪公公站在门口,说道,“无情总捕,请吧。”
无情点点头,右手轻轻一拍轮椅右面扶手,轮椅越过门槛,稳稳当当落在屋内。
进了文德殿,在汪公公引领下一路到了皇上近前,汪公公垂手站到皇上后侧。
年轻的帝王面容冷峻、不怒自威,他走到无情面前,双手负于身后,冷冷站定。
无情却低头盯着地面,不卑不亢道,“微臣参加皇上。”
皇上道,“朕原以为你是来求饶的。”
无情道,“微臣不敢奢求皇上饶恕,但求能一力承担罪责,不祸及他人。”
皇上冷哼一声,“你为人做事,一向公正,这回竟为一个罪大恶极的死囚犯下徇私的罪责。”
无情道,“微臣惶恐。”
皇上淡淡挥挥衣袖,汪公公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现在殿内极安静,只有皇上和无情二人。
皇上盯着无情,无情盯着地面。
这无声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皇上突然大笑道,“朕看着,爱卿一点也不惶恐,恐怕内心还颇为得意。”
无情猛的向前一扑,跪在了地上。
这动作来得太突然,饶是冷冷的帝王,也不禁一瞬的错愕。
无情跪在地上,镇定道,“微臣不敢得意,微臣只是在尽一个臣子的本分。”
皇上道,“一个臣子的本分,就是揣测皇帝的心思?”
无情道,“微臣只是明白,皇上并不希望蔡京死,可是又想对昨晚的事和昨晚之前的事,有个合适的了结。微臣所知道的一个臣子的本分,不过是为皇上分忧。”
皇上坐回自己宽大的椅子里,翻阅开手里的奏折,说道,“朕问你一个问题。”
“你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会不会感到挫败、愤懑?”
无情双手撑地,将额头贴服于地面,拜了一个大辑,缓缓道,“微臣只是在尽一个臣子的本分。”
无情说完这句话,抬起头来,直视着皇上的眼睛。
这样做实在越桔,皇上却笑了,他捋了捋自己并不长的胡子,说道,“再跪半个时辰,你就回去吧!”
皇上低头看起了手中奏折,说道,“诸葛神侯可以从边关调回来了。”
无情又是一个叩首,声如洪钟道,“谢主隆恩。”
追命一口气喝完一坛子酒,脸上却没有一丝满足和得意。
连皇宫里送来的酒都无法满足他!是不是酒的味道不够好?是不是一同喝酒的人不对他的胃口?是不是一坛子酒还不够他喝?
酒当然是好酒,坐中也全是好兄弟,且孟星魂此刻就坐在追命身旁,只怕现在要追命喝水,他也会喝醉。
舒贵妃赏赐的美酒都稳妥的放在前厅,只多不少,足够淹死十个酒鬼。追命方才豪气的一挥手,六扇门众人都自去取来喝,追命则抱了其中四坛,迅速回到老楼。
老楼里有人在等着他一起喝酒,酒鬼在酒虫被勾起来时,动作当然比平时快一些。
快到不多话的冷血一句话还没有说完。
或许冷血也在等待,等追命回来,他才会说出这句话。
冷血问道,“你有何打算?”
他这句话,是问的孟星魂。
孟星魂道,“回快活林。”
冷血继续道,“在那之后,又将如何?”
追命无声落地,声音却掷地有声,“在那之后,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可以拒绝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
追命将四坛酒放在地上,笑道,“这酒坛太大,我这一抱只抱得住四个。小马,你再去抱几坛回来。”
小马嘿嘿一笑,看看老江,说道,“江大哥,你看,追三爷要我跑腿,我笨手笨脚,真怕打碎了酒坛。不如我们去前厅喝酒?”
老江也是憨厚的笑笑,说道,“这主意好!三位,对不住,我和小马就恕不奉陪了。”
说完一拱手,老江与小马飞身遁去。
追命看着冷血,缓缓道,“无情已经走了,我自然只好来问你。”
冷血并不急于开口,只是抱起一坛酒,揭开封泥,递给追命一坛。
追命喝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