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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冷冷的看着猎人,猎人却悠然看着猎物,猎人的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
这实在是个诡异的画面!
追命身上的衣衫依然未干,但现在他却并不觉得难受,他笑着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是谁要你来杀我。”
孟星魂恨恨的看着追命,他也只能恨恨的看着追命。他当然不能说是谁要他来的,杀手绝对不能说出雇主的名字,这关乎一个杀手的尊严,所以他只能听着追命说话。
追命更加凑近孟星魂,几乎面贴面的看着孟星魂的眼睛,“是不是那老不死的蔡京?”
孟星魂既不否认,也不肯定,眼中甚至除了恨和冷,找不出更多的情绪。
“你已被我制住,难道不打算跟我说说话?夜这么漫长,不说说话又如何打发时间?”追命坐上一条长凳,撩起衣衫下摆,脚蹬在对面的另一条长凳上。
孟星魂依然没有说话。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有趣的杀手。”
追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见孟星魂瞪了他一眼。烛光虽微弱,从窗口射进来的星光更是微乎其微,但追命确定他没有看错。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杀手!追命腾起身体,把蹬脚的长凳逷远一尺,环在胸前的手环到了脑后,将脑袋枕在方才坐着的位置上。
追命枕着自己的手臂,头在一条凳子上,脚在另一条凳子上,身体悬空着,他觉得十分舒服,舒服得他简直想要在空着摆动几下,可惜他身下没有一根绳子,不然他一定更加舒服。
惬意的躺着,让追命又感觉到自己下腹的火热。
“朋友,你真不打算跟我说说话?”
将要杀自己的人唤作朋友,这天下有几人有这样的气魄。
所以他是追命!
孟星魂依然冷冷恨恨的看着他。
“你或许在想,我是不是要用什么方法收拾你?要用什么样的折磨人的法子来折磨你?”
孟星魂眼中起了变化,但很快又恢复的冷冰。
这一番变化,叫追命认定自己猜得一定不会错,这位不言不语冷冰冰的朋友并不如他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冰冷平静。
孟星魂的眼中变化更多,由冰冷变得温柔,由温柔变得火热。
“你……酒里有毒?”
“你一定已经注视了这老楼很久,所以你不会不知道,在你进来之前,无情、铁手和冷血已经一起运功助我解了毒。”追命依然舒舒服服的躺着,“所以我喉咙里的酒当然没有毒,况且,下毒这种龌龊事,岂非坏了我追命的名声?岂非坏了六扇门的名声?”
孟星魂的脸上露出一丝安心。
追命又接着道,“不过,这种滋味,并不比中毒好受。”
孟星魂很想冷冷的瞥追命一眼,但他已无法做到。现在,他的眼睛已经热得像火,柔得似水,他严密的包裹在黑衣中的身体的感觉,并不比他眼睛里看到的内敛几分,甚至连他披散着的乌发的每一根发丝,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柔情。
追命喜爱一切美的事物——美酒、美景,当然还有美人。
在追命的眼中,这个突兀的闯进来、全身除了脸和手、其他地方都藏在黑衣中的杀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美人的眼睛大而明亮,里面盛满了柔情,像是再诚挚的邀请;美人的皮肤很白,却不是苍白,也不是惨白,而是莹润如玉的白,白中还透着一抹红;美人的腰很细,但追命可以确定,这腰虽细却并不纤弱,而且一定非常柔韧;美人的红唇紧抿中,透着倔强、透着不甘。
追命已经觉察到,自己中的毒虽已解,但再精湛、再浑厚的内力也无法将混杂在毒中的令人周身火热、喷薄欲出的药的药性解开。
内力虽不能,美人却能够。
追命却并不打算吓坏美人,和美人做朋友,总比和美人做敌人要好上百倍。
“我想,你的生活里,除了杀人和练剑,一定没有经历过别的事情。”追命虽觉得浑身火热难耐,但他庆幸自己至少比面前的黑衣美人看起来冷静许多。
“这酒里到底是什么?”孟星魂已然无法冷静,他已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肿胀,他一贯冷淡,除了练剑和杀人,他的确没有经历过别的事情。
但他毕竟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年,当然知道自己中了什么,他只是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果然出了杀人和练剑,没有经历过别的事情。”追命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孟星魂没有说话。
“不,你当然知道。我甚至已经猜到了你就是快活林的孟星魂,快活林当然是要给人快活的地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个杀手,被人制住、被人识破了身份,岂不意味着死亡?杀手的最后结局只能是死亡,但如此窘迫、如此屈辱的死,他又岂能甘愿?
话已至此,无需再说,孟星魂只能愤怒的咬紧牙关。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认出的你?”追命勾起孟星魂耳畔一缕发丝,绕在指尖玩耍,“六扇门已经盯了你们很久,不动你们,只是为了制约各方杀手间势力的平衡。”
追命灼热的气息吐在孟星魂耳畔,让孟星魂觉得自己不仅脸上发烫,连耳朵都快烧了起来。
但孟星魂仍然坚持着惯有的冷静,“何必跟我说这些?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为什么要杀你?杀了你难道对我有什么好处?”追命撩开孟星魂耳边的头发,“比起杀人,难道我们没有更有趣的事情可以做?”
隔着头发,孟星魂尚且受不了追命的撩拨,现在毫无遮蔽的接受追命气息的撩拨,孟星魂只觉浑身酥麻,他甚至觉得若非点了穴道,他此刻很可能软如一滩泥,一滩春泥!
“不……不要再说了……离我……远点。”孟星魂不仅愤怒追命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愤怒明明是追命中了媚药,为什么能够那么克制,那么自由,自己却毫无办法,不能自已。
孟星魂怒视着追命,但他哪里知道,他的眼神分明是含娇带嗔,漾满了春情。
被如此风情的眼神一望,哪个男人能忍住,除非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何况追命正浑身难耐,何况追命正是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
“我非但不会远离你,我甚至想要跟你做更有趣的事情。”追命不出所料的笑眯眯看着孟星魂又满是风情的瞪了他一眼,双手便开始在孟星魂上身游走,嘴唇贴上孟星魂的耳朵,伸出舌尖舔舐孟星魂的耳廓。
“没想到……六扇门……的人竟然……”孟星魂感到浑身战栗,一种陌生的、恐怖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甚至舒服得说不出话。
“竟然什么?莫非你想说——竟然破案抓人的本事了得,其他的本事也不容小觑?”追命的手继续在孟星魂身上游走,他明明可以更有规律、更有技巧的动作,但他也已经舒服得毫无章法,只能凭着本能的趋势,希望找到能纾解自己浑身燥热的方法。
孟星魂又急又气又觉耻辱,追命竟然如此曲解他的话,六扇门的人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他终于积攒了一口气力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难道你忘了我刚才的话,比起杀人,我们不是正在做更有趣的事情?看来你还没有觉得有趣,看来你是要我更加认真、更加努力。”追命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孟星魂的衣襟,右手探入了孟星魂胸前。
孟星魂已经猜到了追命接下来的动作,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你……你疯了,快……快停下来!”
追命当然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往里探去,最后停在了孟星魂的胸前。追命的右手开始在孟星魂胸前抚弄,带着老茧的手掌滑过孟星魂光滑的肌肤,修长有力的手指来回捏弄着孟星魂胸前的凸起两点。同时,追命的左手在孟星魂的腰上抚摸。
孟星魂压抑的咬着牙,在追命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他胸前两点的时候,他嘴里终于泄露出一丝呻吟。
“啊……”
“看来,我的努力终于有了回应,你也觉得很舒服。”追命的唇离开孟星魂的耳朵,舔过孟星魂的脖颈,落在了被自己拉扯得衣衫大开的孟星魂的前襟上。
“我会让你舒服。不过,在此之前——”追命拿开双手,直起身体,“你难道不觉得你手里的东西太过危险。”追命一手捏住孟星魂的手腕,一手掰开孟星魂的手指,在长剑落下的一刻,利落的接住,转身放在了桌上。
一个从来剑不离身的杀手,竟然被人卸了兵器,孟星魂只觉得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这甚至比追命玩弄他的身体更让他觉得羞耻。
追命明知孟星魂现在一定很生气、很羞耻,他却打算做更让孟星魂羞耻的事情。追命的身体紧贴孟星魂的后背,连胯下也贴得不能更近。孟星魂立时感受到追命身下火热滚烫之物的形状,骇得心下一紧,他虽听闻过男子间也可行房中之事,但今晚的事情已远远超过他的预期,难道他真要如女子一般在一个男人胯下承欢?
“你……你杀了我吧!”
追命轻笑一声,嘴唇继续在孟星魂锁骨处流连,“为什么我们要杀来杀去?难道你现在不觉得很快活,很舒服?”
“若你……不杀我……我……我必定……取你性命!”
“那我们就各凭本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我果真死在你手里,也不枉做一回风流鬼。”
“你……”孟星魂为之气结,他不仅武功不如追命,甚至连嘴上功夫都敌不过追命。似乎他无论说什么,都能被追命巧舌如簧的曲解一番,最后受羞辱的也只能是他自己!
孟星魂不再说话,只是更用力的咬紧了牙,若他再呻吟一声,岂不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没有?
追命却不打算给孟星魂留下一丝尊严,他松开了孟星魂腰间束带,扯下孟星魂一身黑色劲装,再慢条斯理的扯开孟星魂的亵衣,将孟星魂的亵裤退下一半,松松的垮在膝盖处。
孟星魂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展露在追命眼前,可惜今夜星光黯淡,追命无法仔细欣赏孟星魂身体的每一寸妙处,但他仍然能用手去感受、去抚摸。
孟星魂身上的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摸起来既不会太软,也不会太硬,这绝妙的手感叫追命的双手都贪婪的迷恋着孟星魂身体的滋味。从胸前一直到腰间,再从收束的腰间往下,追命的手开始在孟星魂胯下灼热附近摩挲,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孟星魂只感到天旋地转,他一面觉得屈辱,一面身体却又贪恋着追命手中的力度,这让他更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孟星魂甚至连提气解穴的精神都快不能集中,似乎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冲击到头部,热得几乎要火烧火燎,这叫他怎能不恨!
方才还无赖般喋喋不休的追命现在也已没有余暇再说话,只一味挑逗着孟星魂的昂扬,一只手将其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则在昂扬附近来回抚摸。他更仔细、更温柔的握着、揉捏着,直到孟星魂口中再次溢出难耐的呻吟。
“啊……”
压抑克制的呻吟声何尝不是另一种最有效的催情剂?
追命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衣衫,握住自己那比孟星魂更硬更大的灼热,抵在孟星魂的大腿根部摩擦,另一只手加快对孟星魂的昂扬的套弄。
很快,两人同时倾泻而出,追命的手中沾满了孟星魂喷出的粘液,孟星魂的大腿上则沾满了追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