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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上完课就闪人。不过这样很无聊……不能跟同学去开吧,KTV,逛商场!”
“再多挨几天吧!因为现在大部分人认为你是受恶魔‘保护’的人,而不是他的女人,所以采访你的人应该会越来越少才对!”欧阳雪淡然一笑,“当然,不排除有记者跟着你回家,进而打听出你跟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情,真的如此的话,你会很麻烦!”
“没有吧!被我甩了!”方袭儿想了一下,才说道。
“恩?真的有人跟踪你?”欧阳雪和刘媚愣住了。
“好像是啊!我直觉告诉我有些人跟踪我!所以我绕了好几圈,跑了好几条街才回来的!”方袭儿叹道,“所以我才说这比做爱还累嘛!”
“直觉啊……你还真感性。”刘媚摇头微笑道。
“不是啊,最近我直觉越来越准了!”方袭儿严肃的说道,“而且还感觉我的脾气越来越难控制!不烦还好,一烦起来就有想把那些记者给硬生生捏……碎了……”
凝视着自己的手,方袭儿感觉现在越来越不像自己!身体虽然是自己的,但是却好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
“……”欧阳雪和刘媚面面相觑,无言相对。欧阳雪没来由闪过一个片断,那个晚上,恶魔将自己的血给方袭儿喝了好大一口。
为什么自己感觉这么不明显,而方袭儿却是这么敏感?
“罢了,开学的时候把飞机开过去,免的这么麻烦!”方袭儿想了想,还是认为这个方法最好。虽然造成的轰动可能会更大……
“主意是不错,不过我还劝你不要跟你同学去什么开酒吧,KTV又或者逛商场来的好,很危险!我不认为我们有多安全,很多人都拿我们当摇钱树呢!”刘媚毕竞见过太多的社会阴暗面,想到的事情更远。
“不会吧?没人会惹恶魔吧?”欧阳雪满脸不在乎。方袭儿心有戚戚地点点头。
“你说错了!你们都忽视了欲望的驱使力量,人们一旦被眼前的钱权所迷感,很容易迷失了自己,进而铤而走险。不怕死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刘媚脸色严肃起来,像个大姐般教导着眼前两个涉世未深的妹妹。尤其是她更粗心方袭儿,因为她在外面的时间比自己和欧阳雪加起来地时间更长。
“有钱拿。不见得有命花,我还是觉的世界上没有这么傻的人!安拉,刘姐,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会小心的!”方袭儿一脸不在乎的甩甩手,打着呵欠去洗澡去了。
“我很担心!”刘媚望着方袭儿离去的背影,低声说道,“小雪,你还是找个时间跟无风说说。看是否找几个保镖保护袭儿,我怕她出事!”
“放心吧,刘姐……”欧阳雪淡淡一笑,“恶魔这人虽然看上去很不担心我们的安危。但其实还是很担忧我们,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如果真的有人要害袭儿姐姐的话,那就得称量自己是否有没有命花!”
“什么意思?”刘媚玩味地挑起眉头,小雪的话让她很惊讶。这不像一向稳重的她。
“如刚才袭儿姐姐所言……”思索了一下,欧阳雪又道,“恶魔的女人恐怕都不再是一个‘平平凡凡’地人类了,跟她欢好过的女人都应该有点能力才对。当然,我很早就怀疑了,只是我无论怎么试,都没感觉,倒是刚才袭儿姐姐的话让我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是说……”
“情绪……愤怒地情绪!失去理智的情绪……”
刘媚想不到的是。她刚在家里担心时,外面已经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报复……
自从与方袭儿见过面后。许小芬曾经自诩淑女的气质再也无法维持下去,脾气暴躁的令宁枫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可怕。两人不久后便吵架了,要不是许小芬最后放下身段,主动乞求宁枫的原谅,并且肚中有身孕地话,宁枫恐怕不会要这种反复无常的女人,而且他爷爷不希望在这种敏感地时候传出跟自己的女友闹出风波来。
但是许小芬依旧不甘心,她好不容易从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宁枫,也好不容易得到宁枫爷爷的承认,得到自己小时候一直期盼的金钱与地位。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所有。
但自从与方袭儿见过面后,她悲哀的发现,如果自己是得到地球这个弹丸之地,方袭儿得到的,是整个浩瀚美丽的宇宙。
女人的妒忌是可怕而疯狂的,尤其是许小芬这个内心充满不平衡的女人,她始终无法忍受方袭儿比自己得到更棒的男人,身上闪耀着披星戴月的耀眼光芒……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宽敞的房间里,女主人不甘的尖叫声犹如尖锐呜叫的乌鸦,诅咒着世间所有比他幸福的事物。
而此时,许小芬诅咒的对象正悠闲的逛着商场,虽然有很多属意的衣服与首饰,但是到最后方袭儿始终无法出手买下来。
对此,方袭儿感到无奈,虽然说钱都是冷无风的,但乱花冷无风的钱,方袭儿始终觉的有些别扭,至于别扭在那里,方袭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手机铃声悦耳的响起,方袭儿看了一下显示电话,眉头紧紧的蹩在一起。
“我不认为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夹着手机,方袭儿挑了一件性感内衣。不知风见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扑上来呢?
“我想也是!”手机另一头是女声,“只不过当初你我共结金兰时,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我家看看吗?凌乱,散发着恶气的肮脏小地,我那死鬼老爸居住的地方,怎么样?有兴趣吗?”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不承认自己的父亲更可悲的事情了,许小芬,你真的很可怜,不知道你死了之后,阎王会不会收你呢?”方袭儿嘲讽道。
“别讲地这么无情。也别以为你了解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这个生活无忧的小姐无法了解的。你无法想像,我和我爸爸是做在一张小桌小凳上吃饭的,旁边简陋,一旦刮风下雨,风就会透进来,雨漏进房屋里让人都发霉起来……这就是我从小生话的全部!那时候的我……一无所有。除了我那个可怜地,日夜为别人打工的死鬼!”
“你的话让我心凉,许小芬,他毕竟是你父亲!至少你现在获得了金钱,只要有点良心的人类都会替你父亲打点下半辈子!”方袭儿的话隐带有恕气,为这个心已径凉透了的女人,更为了自己曾径跟这样的女人义结金兰感到悲哀。
“别说的这幺讽刺,来不来,等你一句话呢!”
“好啊。你在哪?”方袭儿冷冷的说道。
“在你身后……”
方袭儿转过头,望着身后体态丰腴,巧笑嫣然地女人,没来由冒出一丝恶寒……
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吗?
“大哥,这样好吗?”一个矮壮男子惶惶不安的搓着手,头一直冒着冷汗。
“是呀,大哥。这个女人不好惹!”一个身体粗壮,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长年在劳力工作的大汗说道。
“屁!管她好不好惹,我们只要有钱赚,有钱拿就行!”一个高大地男人猛地大吼一声,“你看我们像什么,什么垃圾!一个月就两三百,运气差的还拿不到钱!告上政府,还被他们警告!这算什么?我们算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男人咬牙切齿。“这般家伙都勾结政府了,我们何不搏一搏?这个女人可是美丽的跟仙女一般。搞完了就杀了!还有一笔钱拿,这笔钱,够我们回家乡搞点事业赚赚了!”
“但是……他身后的男人……”
“放心吧,小江,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谁知道这个女人死在哪呢?
“但是如果这个女人就像我们工头一样不给钱呢?怎幺办?”矮壮男人问道。
“嘿嘿,她绝对不敢不给的,我们都是同一船上的人,她敢不给?何况……”男人睨了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她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这种女人,天生是个做坏事的主儿……啧啧……”
“知道了,一切听大哥安排……”
“哼哼,等那女人到了之后,只要杀了她,我们每人就有一笔钱了。到时候想要回家的就回家,讨老婆的,盖房子地什么都行!”
许小芬带着方袭儿穿过破败,仿佛临时搭起来的建筑群,来到自己地家门口,方袭儿默然的望着眼前破败的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矮小房子,唇角微动,却是半句话也无法开口。
“这间……就是我家了……怎么样?很漂亮吧,比起你家,确实好的可以了!”许小芬不知何时拿着一根烟轻轻才由起来。
“你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还抽?”方袭儿飞快的从许小芬手中拿走香烟,等扔点香烟后才感到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忧她……难道她还不够坏吗?还是自己对两人修好昔日的情分怀有憧憬……
许小芬同样感到震惊,但是痛苦仅仅在眼中闪过驻留了一秒,无情取而代之。抽出另一根烟,许小芬淡淡的说道:“进去吧,我父亲在‘等你’呢!”
没有听出许小芬话中‘等你’的含义,方袭儿也从没有怀疑过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企图,只是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这个几乎弱不禁风的房子一样,这才打开门……房子里面漆黑一片……
方袭儿转过头正想灯的开关在那里,却发现许小芬很很的吸了一口烟,烟雾下,那姣好的脸蛋上分明是残酷至极的冰冷。
“唔……”背后伸出来的手臂止住了方袭儿的问话。
方袭儿此刻才明白,至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
方袭儿惊恐地眼神盯着那处在阳光和黑暗交界处的许小芬。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
许小芬缓缓而优雅的走进房子,也不打开灯,说道:“不相信是吗?不相信以你今时的地位与目的焦点,还有谁敢动你?还有谁敢欺负你?”
方袭儿环顾四周,虽然光线昏暗,但依然能隐约发现房子里有五个男人(其中一个自然是床上的那位,但方袭儿不知的是。床上那男人,是许小芬地父亲……)
“但是呢……只要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知道,隔日的你,会被发现分肢成无数块,死前还有被轮暴过的痕迹呢?”许小芬轻轻一笑,让方袭儿真正提会到,这个女人……不择不扣的恶魔。
“别笑了。我不喜欢你这女人的阴险笑声。钱呢?”高大男人站在许小芬面前,高大的身躯压的许小芬几乎透不过气来。
勉强一笑,许小芬笑道:“急什么,事成之后。我自然会汇到你们地账户!放心,既然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自然不会食言。在那之前,我想亲眼看看你们是如何享用这个绝色美人的!”用手压住方袭儿不断狂踢的小腿。男人几乎掉出口水。
“嘿嘿,那敢情好!这个女人别说享用了,平时连见都难得一见!”望着方袭儿那被绝望和恐惧所占据地小脸,男人们不由淫邪一笑。
许小芬淡然一笑,听着方袭儿被撕裂衣服的声音,看着小时候睡觉的地方,以及床上那睡的安详地父亲,她不由惆怅的说道:“放心吧。袭儿,黄泉路上。有我父亲陪你,你不应该感到寂寞的……”
‘咚咚’四个大汉没来由感到一阵心寒,不知何时,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惧占据了心灵……
那捂着方袭儿,嘴巴的手也悄悄放开了。
几乎衣不着体的方袭儿望着床上从一开始就不曾动过的男人,方袭儿眼神空洞的转向许小芬,喃喃道:“你连自己地亲生父亲……都杀?”
虽然感觉到不妥,但是许小芬依然淡淡的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后悔地话……“是呀,我已经受够了他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