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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慎也没有阻拦,杂贺教授感到安心。果然之前无缘无故的吻是因为心情动摇,受到某个变态影响的缘故!本质上慎也还是好孩子的!
可惜他想的太天真了,还没出门,慎也就从床上滚到地上。
“呼……抱歉,可能是前一段时间神经太紧张,一直没有休息,现在浑身肌肉酸疼,就连下地喝水都不太方便。”
杂贺让二对此深表怀疑,从没见过说话这么清晰条理还不带换气的疲劳症患者啊!果然外表是个大人,其实内心还是个孩子,时不时想撒娇还是怎么的?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呆到你恢复为止。”
于是为了照顾‘病人’教授又多呆了几天。等慎也病好了,杂贺让二搬回到自己刚买的别墅,再度回归以往的和平生活。
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自己家就被人野蛮的敲门,一打开,外面站着浑身被雨水淋湿的慎也。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快进来!”
杂贺让二看到前执行官一副狼狈的模样,赶紧让他进来。
两眼无神,目无表情,散发着凶暴的情绪……综合这些来看,是哪个犯人跑了?还是准备去炸西比拉?或者被小朱甩了?
猜测着原因,杂贺教授赶紧去倒热水。
“先赶紧冲澡,不然会感冒——”
“教授,我的犯罪指数现在相当高。”
唔,这我看出来了。
“尤其是近期,自你离开之后的这段时间几乎是直线攀升。”
果然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这样下去我或许会被隔离。”
没错,就算西比拉系统的统治松动了,对于隔离高犯罪指数这项还是没有通融。
“所以,帮我把他降下去。”
杂贺让二明白了。是需要心理咨询啊,没问题,这是他的专长。他将热水端来递给慎也,坐在慎也对面的沙发上。
“那么是什么原因令你的指数上升,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杂贺教授问。
“嗯,刚才不是已经说过。”
啊?什么时候说过?
“所以说,你得帮我降低指数。”
说着慎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扶住他肩侧的沙发靠背,给他一个非常有压迫感的特写。
“上一次也是……想来想去,果然都是你的错啊,教授。”
啊??
还没等想清楚,他已经被吻上了。
贪婪如同猛兽啃噬似的吻,让人觉得不像是接吻而是被野兽舔舐。
杂贺让二这下终于想起一个非常恐怖的事,好像很久之前他的确说过这样的玩笑话——
【教给你个最简单的降低指数的方法,尽情做啊~~】
为什么当初自己会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等……等一下,我以前那么说是开玩笑的……唔…………”
“我看不像是玩笑。在槙岛圣护的身上不是试用的很成功?”
唔!!到底圣护跟慎也都说过些什么啊!!为什么连这件事他都知道!!
“也教教我吧,教授。最简单降低犯罪指数的方式。”
咔嚓一下,杂贺让二的双手已经被手铐给铐住。
教授大人震惊了,这无比猎奇的走向是在闹那样!!!
“等等,冷静一点,慎也;你这么做只会让犯罪指数增加!!”
这种行为难道不算是暴力犯罪吗!!
“没关系,试过就知道有没有效了。一次不行的话就多试几次。”
慎也当然不会让他这么简单逃过去,自己忍耐这么久已经到极限了,理智那种东西是什么,能吃吗!
“嗯——!等等,慎也——!!”
“别硬撑着了,你也很享受吧,教授。”
凶猛的野兽啃上他的脖子,肩膀,留下凶残的齿痕。但是又用舌尖一一舔去血迹,惹得人浑身酥痒难耐。杂贺让二知道,自己这回可是麻烦大了。
后面的话就不说了,不管谁上谁下,就算后半段已经从威逼转成色|诱,对杂贺让二来说这真的是巨大打击。应该说人类总是能刷新自己的认知么!凶残的杀人犯圣护用的是柔怀政策,反倒是身为前执行官的慎也比罪犯还罪犯。像自己这种没有腹肌只有小肚子的中年大叔到底有什么好的啊,摔!最囧的是自己浑身到下都被咬下很多牙印,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只能用胶布贴上吗?别人肯定以为自己跟谁打了架!这个慎也真是让人没辙。
“啊,恢复正常数值了,果然很有效。”
杂贺让二看到坐在床上,半裸着身的慎也出示给他的测量结果,恨的牙痒痒。你妹你家210叫正常数值啊!!你家正常数值要重新定义!!等一下这叫恢复那你刚才的数值是多少,破三百了吗!!!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同性间爱抚又得不到充分满足,那么这样会变得没完没了,成为恶性循环!”
杂贺让二恶狠狠的骂道,可惜他就连骂人的学术方式都让人觉得很可爱。
“是吗,你想跟异性做啊。跟谁?”
你……你妹的那飙升的指数是什么意思!
杂贺让二无比肝疼。
“而且不仅是异性同性的问题,这种事要跟喜欢的人做,别这么乱来。”
“嗯,我也这么想。”
“——?!!”
脖子被环住的杂贺让二一边被吻着,一边被引诱着继续掉到地狱深层里。
谁能告诉他身为地狱魔君却被三头犬诱惑该怎么说!!
糟了,屋内的内置监视器好像……没关。
此时此刻,黑鹰面对自己眼前杂碎的电脑屏幕,恶狠狠的啃着指甲。
“可恶!不要太得意!总有一天……”
突然他停止啃指甲,仰起头,迅速奔向厕所去拿纸往自己鼻子里塞。
可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混蛋狡啮慎也!
……刚才那段有录下来吗?不行得再换台电脑屏幕确认下看。
画风相同怎能不穿越
第36章 名为云雀的皇帝大人
人都说,世上至少有三个跟你长得一样的人,这是概率论。
杂贺让二现在信了。
眼前的少年凶狠的瞪着自己,摆出类似要攻击的姿势举起手,然而通红的面颊证明他分明在发烧。
如果是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杂贺让二都会装作没看见,继续抱着自己刚买的食物回家去。可是偏偏这名少年……与他的一个熟人相似到令人惊讶。仿若时空倒转,时间逆流,十年前的不认识他的慎也站在自己眼前,犹如受伤的野兽。
“我可以看着你倒下,或者你直接跟我走,彼此都省些力气。我想,现在的你需要的是一张床,跟感冒药。”
这样说着的杂贺让二没有掺杂太多个人感情,毕竟这少年不是慎也,也不像是慎也被逆转年龄的样子。他大概没办法放着一个像那孩子的少年自生自灭。
“名字。”
黑发少年用嘶哑的声音问道,看来他的确病的严重。
“杂贺让二,一名……教授。”
选择了让高中生听来不会太过警惕的称呼,果然没有遭到黑发少年的剧烈反抗。想想看,这样年龄的高中生面前如果他还自称老师什么的,果断是反效果吧!
“带路。”
明明是求人,却说的像是狂妄的帝王。杂贺让二确信这个人果然不是慎也的变异体,别看慎也一副很张狂的样子,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谦逊有礼的(作:只是针对你吧喂!!)。
少年跟他一回家就躺倒在沙发是一动不动,这一点倒是跟慎也很像,难道说猫科动物都偏爱沙发不成?杂贺让二忍不住这样感慨。他发现少年发烧的原因是身上的伤口感染,只得无奈的脱下他的衣服用酒精清洗伤口。少年睡的很熟,哪怕如此刺痛都未能唤醒他。少年的上衣口袋内放着一枚戒指,大概是重要的人给他的,杂贺让二体贴的收起来,准备等少年醒来再还给他。
见少年睡的这样死,索性弄了点退烧药给他灌下去,心想着如果不管用只能叫医生跑一趟了。还好药物起了作用,随着时间推移跟少年身上的汗水密布,热度逐渐退了下来。
忙乎了半天,杂贺让二也累得够呛,躺下休息起来。朦胧中有人打电话,他赶紧接听。
“抱歉,有案子,这几天回不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杂贺让二微微一愣,连忙回答:“多小心。”
压下电话,他却不禁皱眉。
从一开始他的同居人赖着脸皮硬搬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大对;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就随遇而安了。不过内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让他觉得有什么失了控。
正想着,突然有什么动静响起,抬头一看吓他一跳;本该昏睡的少年此时已经站在他面前,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
“喂,你说过有床。”
原来是埋怨自己睡沙发啊,不过明明是你自己二话不说趴在沙发上不动。
杂贺让二的嘴角抽搐,但还是很自觉的站起身,让出床铺。
“我才不睡别人睡过的。”
少年一脸嫌弃。
难道让我给你弄一张新床铺不成?杂贺让二对位任性祖宗有些哑口无言。不过他还是如对方要求换了所有的被单被罩,整理好床铺。少年非常满意,点点头躺下,还用眼神示意他赶快滚蛋别打扰自己睡觉。
……这小祖宗难不成真的是贵族老爷?教授大人囧了,不过还是识趣的出去。可是看看沙发,他总忍不住想到某个人跟少年一样蜷在上面入睡的情景,终究没有躺上去。
想了想,杂贺让二披上一件外衣走出门外。
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坐起身,灵活的窜到门口,打开门看清对方的行走方向,悄悄跟上去。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刚从还高烧不止的病人。恢复力快的惊人,这恐怕也是他的强项。
对少年而言,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他需要尽快的熟悉跟了解更多的情况,跟踪同居人似乎就是很好的选择。
名为杂贺让二的男人没有融入夜色,应该说他跟夜晚走动着的,习惯于夜生活的人们有的格格不入。老旧的风衣,严谨的走路姿态,仿佛上一个世纪的人走错了时代。奇妙的是时空错乱一般的鲜明反差倒是让人觉得他很有味道……一种说不上是怎样描述的神秘韵味。
杂贺让二走了相当一段距离,终于在一个夜晚的酒吧前停下。
应该说,他是被人拦住了。
“喂,老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滚出去。”
酒吧旁嘻笑的混混笑骂道。
不要怀疑他们的心理数值,跟你想的不一样,他们的心理色相其实相当不错。应该粗口重话只是他们的一种语言习惯,就算有轻微的暴力倾向,也是为发泄情绪,反倒是这样做后心理色相反而编号了。。
这样的人在最近变多了起来,自从又圣护带来的那一次‘革命’之后,城市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活性。
“喂喂,我说话呢老头,别当耳旁风!”
伸手推搡了一下对方,混混的言语变得戏谑起来,周围其他混混也开始笑,似乎等着什么热闹。
“抱歉。”
杂贺让二绕开他,准备走向别处;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却故意挡住他的去路,惹得旁人又是一阵大笑。
“我说——”
混混准备说什么,突然有黑色的什么东西飞来,令他鼻血四溅,牙齿横飞。
“群聚,咬杀。”
杂贺让二回头,惊讶的看着前不久还如同帝王般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