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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包大哥也让我去见见公孙大哥;他醒后我还未有时机去见他。”展昭昂首走着,暗红的官衣称的他俊朗挺拔。
白玉堂头靠过去些“猫儿,你说现在你包大哥究竟做何打算?如果需要,也尽早告知我早做打算。”
展昭知道他的意思“他没说,我倒是希望那人能平安离开这里,只怕不容易!”那人在此弊大于利,于包大哥、公孙大哥都是不利的。
“我听三哥说了,庞统也受了重伤。”白玉堂心中的斤两称也不偏谁“既然都有错,何必坐下来谈谈;各自退一步也就是了;喊打喊杀的得便宜的只有外敌。”
展昭白了他一眼“若是可以,你以为我包大哥和公孙大哥不希望如此嘛。”事关生死怎么谈。
白玉堂冷哼了一下“如今看来那位受益兄是在下风的,只要他肯退这事就有谈的机会;你也不希望第一聪明人和第一才子真的剑拔弩张,非死一个才算好吧。”真这样,难过的人肯定是猫儿你自己。
展昭不语,反快步去往王府。
★ ★ ★ ★
蹈厉。
今日天气不错,公孙策精神也很好;能半倚在榻上看书,一杯温热的枣茶;阳光照耀在身上一股不可言语的暖意,似乎心中的阴霾都挥散了些。
暖暖的就有些昏沉,手中的书卷就倒了半边;很享受这样的好天气,就让他偷得浮生半日闲。
恍惚惺忪间,就见白色锦袍不真切的在眼前晃动。
鼻中能闻到淡淡的麝香,那种味道他其实不算喜欢;只是那人衣服上总熏了那香。
“魁笙?”脑中映着二字,不由脱口:你回了?!会是怎样表情,生气?还是讥笑?
原来以为自己不在意的——心中忐忑不止。
见不着便告诉自己不去想……真的回了,心中又吊了十七八个水桶,上上下下。
“公孙大哥。”
一声唤清醒了公孙策的昏沉,抬眼便瞧见了:原来那白衣人是白玉堂。
展昭脸色有些白,白玉堂却似是隐忍着,只露着嘴角浅浅笑意。
“展大哥,你坐呀。”小楚殷勤的为他们搬来椅子“白大哥,你也坐;抱琴给公子烧煮了枣茶还不错,你们二位也试试可好?”
展昭点头,白玉堂也道了声多谢。
小楚便转身出去。
展昭落座,仔细瞧着公孙策:脸色依然白,双颊也削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大哥,你怎么这般傻?”
公孙策反倒微笑起“如今不都还好嘛,展昭,如今情形如何?”
展昭摇摇头“包大哥虽被监视行动也受很大限制,但也算一切安好;至于曦玥,他一直守着。”
“这些都已经听出耳茧了,包拯也不是易死心的人;曦玥也不可能永远守着,庞家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公孙策见到他们就直奔主题。
白玉堂勾着嘴角的弧度“那么如今公孙大哥是什么态度?”这也是展昭想知道的“还是和过去一样坚持?”
“他与曦玥处的还好吗?”公孙策并未正面回答,斜眼在白玉堂脸上:这抹七分邪还是稚嫩,比不得沉稳又傲狂的某人。
白玉堂耸肩“我看是不错,猫儿,你认为呢?”
展昭白了他一眼:这猫儿二字他还真是喊上瘾了“嗯,似是不错。”
公孙策不置可否。
这个空挡,小楚端来了茶。
“自古天无二日之说。”公孙策看着小楚热情的招待二人“养虎都为患,况龙乎;如今龙入浅滩,自该早日诛杀才好,免得继续为害人间。”
话一出口,展昭就不由抬眼。
“公孙大哥虽不会武,却有习武之人的性情。”白玉堂自有玉面修罗的行事作风,真是未料公孙策这等文人居然也有斩尽杀绝的狠厉。
公孙策微笑“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展昭,包拯也应该知道其中理由,你助他一臂之力吧。”
“大哥,我不懂。”展昭实在不明白公孙策是何用意。
公孙策叹口气“今日我累了,你们去吧。”
展昭赫然起身“公孙大哥,何时你居然如此自私了;难道为了庞统什么正理道德你都可以不顾了?是不是在你心中只有那中州王爷了,已经没有包大哥和我了?”从内心来说展昭不希望赵祯死,他看的出来包大哥还是想救他的;今日来见公孙策还想着他能改变想法,利用现在的身份帮助包大哥呢;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小楚,送客!”公孙策冷下眼。
展昭甩袖“不用,我自己走!”一个冷哼转身就走。
白玉堂只好起身,朝公孙策揖礼才离开。
公孙策看着展昭怒气冲冲离开,心中轻叹:展昭,你怎么就不懂呢?只有他死了曦玥的江山才会铁桶无虞啊。若你们心狠如我,那么大宋就会有起码十年的安稳;如今……包拯,你也没有看透吗?我怎样才能见到你?
★ ★ ★ ★
黄昏。
庞籍从枢密院回府,就见庞福从府内出来。
“老爷回来了。”庞福迈出府门迎接庞籍。
庞籍也不多理会,自走在前,庞福随在身侧。
“子墨将军在书房等候太师。”
“公孙大人呢?”
“包拯母亲到了,他和包拯一起去见了。”
庞籍点头“我换件衣服就去书房。”
一炷香后。
书房。
庞籍脸色铁青。
陈子墨抱拳“太师若无其他吩咐,子墨暂且告退。”
……
陈子墨离开太师府书房,迈步入夜。
庞福端了热茶,看了一眼陈子墨的背影;转身进了屋。
见庞籍负手站立。
“老爷?”
庞籍眸转三分:魁笙,你究竟要干什么?
2011/10/22
三更。
公孙策久久不能心静,今日见了展昭那些迷雾里的真相昭然若揭了;包拯,你怎么还没察觉呢?不该啊。
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醒一下包拯?
今日小楚一直在场,话也不便明透。可看情形,似都被眼前问题蒙了眼而瞧不见最危急的事。
如今身在府内也不能像过去白玉堂那里借力了,该想个主意:见曦玥直接点明给其父听?!
不是他不信庞魁笙,但若按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有些事就由不得人了。若他以王叔身份存在,假以时日必是另一位八贤王;到那时,赵家、庞家;曦玥这个拥有二家血统的官家会如何决断?!
若自己带走了他,曦玥恨怨的也只是他公孙策一人;就无如今的惊心。
救活了再死曦玥心中必定伤痛,种子终会发芽,结出的果许不是人人都愿见的。可留着,他心中的仇恨会不会转导给曦玥呢?提点必定是有,话说三遍不算,说三十、三百遍呢?会不会又留下一个危险种子植入曦玥的内心?
那时就算太师不在,以庞统的性情恐也难束手待毙……想至此,公孙策心中一痛:他能见魁笙死于面前否?
终是不能的。
那曦玥会如何?自己所坚持的正统又该怎办?自己死不足惜,死在魁笙之前自是不用烦这些;可若不是呢?一杯毒酒先了断了自身,便可将他生死不顾?!
这种事情……
公孙策迟疑了。
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也在顷刻,一个黑影倏然出现在了窗前“先生,夜寒更重;请关窗休息。”
那人无声无息,倒真吓了公孙策一跳。
本能退步。
还不等公孙策完全反应过来,那黑影就伸手将打开的窗关上了。
公孙策惊吓之余,只觉那人声音十分熟悉;分明就是周子言!
赶回京的飞云骑已经到了?!
“子言。”公孙策一个健步上前再度打开窗。
黑影果然还在窗前。
“你回来了?”公孙策心下有些激动“抱琴,点灯。”转头叫起外屋的抱琴。
“先生,不必了;王爷吩咐,任何人不会对您透露一字!”子言有些无奈却依然执行命令。
公孙策回眸。
子言眼观鼻“先生也不能再插手朝堂之事,若有逾越;这蹈厉就是您的囚室!”
公孙策只看着黑暗窗外看不清的他。
周子言本想退去,却不忍见公孙策眼中流露的神情“您失约了,子言从未见王爷这般动怒过;所以恳请先生不要再越及王爷的底线……”这些话他真的不该告知的,可还是多嘴了一二句。
“子言将军,公孙策只有一事请教;望将军能直言。”公孙策抱拳揖礼。
周子言未走。
“王爷究竟如何打算?”公孙策迫切想要知道这个。
周子言冷硬的脸上依旧瞧不出喜怒表情“属下不知。”
“他何时回京?”
周子言已失去踪影。
“子言!”公孙策赶到窗口“周子言,事关重要;回答我,庞统何时回京?”
在暗月的夜只有一片寂静。
公孙策气的一拍窗檐。
抱琴点着灯入内,见他单衣在窗前“先生,怎么了?”放下灯烛,拿了大氅披上他双肩“这天这么冷,您怎么还开着窗。”
“周子言回来了。”公孙策告知她。
抱琴当然早就知道,只是庞福叮嘱过所有服侍公孙策的人从此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了;她无法多嘴。
“所以这里已经是囚室了是嘛?”庞统太清楚他了,此事未过去他一定会管。
抱琴轻叹口气“先生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哼,我本是该死之人,身体为重?哼。”公孙策冷嘲。
抱琴却双腿一跪“周将军传了王爷话来,先生若有如何;蹈厉内众人都需陪葬,就连小楚都不例外!”
公孙策闻言,惊骇转眸。
抱琴低头颤抖“请先生怜惜众人性命。”
“我要见爹。”此事父亲是否也得知了?这算什么?他要干什么?!
“在王爷未归来之前,任何人不能再见您。”抱琴摇头“若展白少侠执意前来,飞云骑将倾全力阻止之外,还将立刻诛杀包拯母子!”
什么?!
公孙策听的万分气恼,只觉喉头一甜;一口气血喷了出来。
“先生!”抱琴见他吐血,立刻起身扶住他;惊恐转头“叫崔大夫,传太医!”
不许叫!公孙策很想这样任性的说,可抱琴说了自己若有好歹,蹈厉内的众人都将命丧;他可以罔顾自己却无法不顾及他们性命:魁笙,你好狠!
原来中州摄政王真的不止是说说的简单;他一直的隐忍让自己错误看轻了这五个字,怎么能忘呢!不该忘的,公孙策,你不该那么容易忘记的!他可是大宋无冕之皇啊!
★ ★ ★ ★
太师府。
书房。
公孙真气的起身“他要干什么?”
庞籍料到了公孙真的反应“魁笙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会让庞福将束竹的情况通知你;且有众人照顾,束竹不会有事的!”
“不,他压的越紧;束竹反弹的就会越厉害!”公孙真摇头“不行,我不能让儿子莫名就被拘禁了。”说着就要出去。
“你这样前往不仅见不得束竹,反让他担心。”庞籍从书桌后转出“你相信一次魁笙,他这么做肯定……”
“有什么道理,随便把束竹软禁就是道理?”公孙真怒问“束竹是做了哪件对不起他的事了?他要这般对束竹?”
“失信!”庞籍郑重而言。
公孙真蹙眉“何意?”
“子言回禀说,束竹通过我传过一封短信给魁笙;许为了激励魁笙,却不料犯了魁笙的大忌。”庞籍面色沉重“不过话也转为,若你也如此;我必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回事?”公孙真对此并不清楚。
庞籍便将事由缓缓道来“……你说究竟是魁笙心狠,还是束竹心狠?这般哄骗任谁会心平?”
“可也不能将束竹软禁呀,连我都不能相见?!”公孙真能理解庞统心情,可做为父亲他无法忍受被人父子相隔。
“只需几日,魁笙回来后;我便会替你求个情。”庞籍也打定了主意“何况这样也便宜你行事,而不被束竹扰之;此不是很好!”
话虽如此,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