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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瞿廷昊才开口,就被她一瞪,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子,此言差矣,当初我进清心庄,是易容成一位老大夫,所以现在外头要找的人,是一个老头子和一名年轻姑娘,因此我们现在的装扮,是最适合的了。”
“是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老太婆,而且还是你娘?”她懊恼的瞪著他。
“娘子,别气别气,你不能否认我们的伪装真的很成功吧?你看,一路走来,咱们遇到多少清心庄派出来的人手,可是没人怀疑我们,不是吗?”
老实说,戏弄她的成分占了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他要将她的美掩藏起来。桃花可不只俊男会招惹,美女同样会招惹桃花,尤其如果美女的身边跟著一位毫不起眼的男人。
“可是……要我老是一副老态龙锺的模样,我会受不了的。”他的话是没错,可是她仍然觉得他在耍她。
也对!她是这么好动,肯定忍受不了。
“好吧!你就再忍耐一天,明天换客栈後,我们再换个容貌。”
“行,我就再忍耐一天。对了,瞿廷昊,那些东西放在那裏真的不要紧吗?不会有人闯进去吧?”他们将所有的金子装箱,放在原处没有带出来,只随身带了十来片金叶子。他说,带那么多金子不方便,他会让人去处理的。
“不会的,那树林隐密得很,平常人一进去准迷路,找不到那栋庄院的,放心好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可要交代清楚喔!要那些人不可以私吞,知道吗?”
瞿廷昊才刚点完头,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小二送酒菜来了。
“客倌,我们特地将菜肴煮烂一点,让老夫人好下口。”
上官羽蔷闻言,狠狠的瞪瞿廷昊一眼,他则拚命忍住笑意。
打发掉小二後,他立刻安抚道:“娘子别气,我承认是为夫的失算,娘子就再忍耐一天好了,好不好?”
他的软言相求,让她火气降了下来。
“人家最讨厌吃这种烂烂的食物了。”
夜裏,他们来了一个访客,一个瞿廷昊邀请的客人,自从发现上官宇廷跟在他们後头等著看好戏後,他便要他去调查一件事。
“大哥。”上官宇廷轻声的唤道,讶异的发现瞿廷昊和上官羽蔷竟然同床而眠。
瞿廷昊轻轻的拨开上官羽蔷紧抱著他的双手,抬手点了她的穴道,才离开卧榻,和他来到外厅。
“想揍我吗?”他笑问。
“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上官宇廷嘀咕著。“反正你们早晚要成亲,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无话可说。”
瞿廷昊呵呵一笑,一会儿才敛了笑容,严肃的问:“三弟,事情有眉目吗?”
“嗯,大哥料事如神,杜汉行的确是追踪冰魄而来的,目前人在清心庄。他还不知道冰魄是你遗失的,而不是你送的,以为只要盯住吕天威,迟早能找到你。”
“偷了冰魄的人就叫吕天威吗?”瞿廷昊眼神冷了下来。
“没错。想来这个吕天威也不是个脑袋精明的人,要不然不会把偷来的东西用得这么光明正大,活该他早晚没命。”
“是该料理他了,得在师伯还没下手之前,拿回冰魄才行。”
“我想,以吕天威使用的情形,冰魄应该所剩无几了。”
“哪怕只剩一点点,还是得拿回来。吕天威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白天一直在树林裏绕著,晚上便回到清心庄,好像在找什么似的。我还一度怀疑他可能知道大哥藏身在树林裏,可是想想又不可能。照理说,他是偷东西的人,最怕的是和主人碰面,所以後来我又猜想,前些日子清心庄裏发生骚动,听说是赖清心纳小妾的花轿被劫了,我想他可能是在找那个劫花轿的人吧!”
“才说他脑袋不精明,没想到他立刻让我另眼相看。”瞿廷昊讥讽。他还没告诉他们,花轿和新娘都是他劫走的。
“就算他再精明,也走不进二哥所布置的奇门遁甲,只是浪费时间罢了。”那树林裏可是有鬼算康以恩所布的奇门遁甲防护著,哪是普通人进得去的,
“三弟,想办法让吕天威明天中午到悦来客栈用膳,我要将他身上的冰魄换回来。”
“悦来客栈?不到这儿吗?”上官宇廷不解的问。
“不,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要换客栈。”
“我知道了。”
讨论完毕,上官宇廷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三弟。”瞿廷昊犹豫了一下,才叫住他。
“大哥还有事?”
“明天中午,你也一起来吧!别忘了要易容。”
“大哥?”上官宇廷觉得奇怪。引来吕天威之後,他必须暗中盯著杜汉行,大哥难道忘了吗?
“反正你来就对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证实一件事。
“知道了。”算了,大哥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有什么疑问,他想,明天就知道了。
换了一家客栈,他们也变成一对年轻的夫妇,依然是普通又平凡得让人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过这回上官羽蔷没有再抱怨了。
“娘子,把这药吃下。”在客栈一楼大厅准备用午膳时,瞿廷昊从包袱裏拿出一个小瓷瓶,从裏头倒出惟一的一颗丹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上官羽蔷接过来,疑惑的审视著。
他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才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这颗丹药可是大有来头,它能增加练武者一甲子的内力。”
“真的?!”不是故意要怀疑他,只是这么珍贵的药他是如何得到的?
“娘子不相信我?”
“我只是有点怀疑啦!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娘子先把药吃了,我才告诉你。”他想要试试,她是否信任他。
“吃就吃,难不成你还会害我不成。”上官羽蔷一丢,就将丹药丢进嘴裹。霎时,一股清甜的味道从嘴裏化开。“这药好好吃喔。”
瞿廷昊笑容满面的望著她,那颗丹药其实只是普通的补药,他之所以对她那么说,只是为了往後铺路。
他可以预测到,随著师伯的接近,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非常精采。她绝对不是师伯的对手,而他现在可是一个“软弱书生”,所以,要帮她帮得不著痕迹,就得增加她的功力,免得到时引起她的怀疑。
“好了,药我已经吃了,可以说了吧?”她好奇的问。
“这药是我自己炼的。”他将药材的取得和他炼制的过程告诉她,虽然是胡说的,不过还是成功的引来她敬佩的眼光。
“其实……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耶!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不同。”她老实的说,对他的钦佩又增加一分。
他又是一笑,“那娘子现在有没有心甘情愿些了?”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上官羽蔷红了脸,微恼的瞪他一眼,随即撇开头。
“你慢慢等吧你!”
“唉!没关系,为夫是很有耐心的。”他假意一叹,嘴角的笑容却不减。
“嘿!瞿廷昊,你看那个人。”突然,她扯住他的袖子,低声的说。
“谁?”瞿廷昊利眼不著痕迹的一扫,看到两个刚进门的男人,一个不认得,一个则是上官宇廷所易容的。
“就那个刚进客栈的男人啊!”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她指的是上官宇廷吗?她也认出她易容的哥哥了?没想到她竟会有这种能力!
“那个人如何?”他又问。
“那个人就是害我中毒的人!他叫吕天威,是赖猪头的走狗。”
哦?原来……
他眼一眯,望向和上官宇廷同坐一桌的男人,他就是吕天威。
“是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他佯问。
“左边那个。”
“那右边那个是谁?”瞿廷昊指的是上官宇廷。
上官羽蔷看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没印象,不记得在赖猪头家曾看过他,可能是赖猪头新请的走狗吧。”
瞿廷昊心裏微讶,她不认得自己易容的哥哥,却一眼就认出易容的他,这是什么道理?
“真的没见过他?”他再次确定。
“我很肯定没见过。”她慎重的点点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在意?”
“不是,我只是在想,不知道赖清心到底又找了多少人来找我们。”他随意的搪塞。
“也对,为了那东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个疑问。”上官羽蔷答非所问。
“嗯?”瞿廷昊挑眉,等著她的问题。
“你给我的药,真的有效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从刚刚吃下到现在,大概有半刻钟了吧!
“没感觉吗?你不觉得精神好很多,神清气爽?”
“喔!是有啦!可是你说的内力呢?如果多了一甲子的功力,我不可能毫无所觉。”
“娘子,你认为天下有白吃的午膳吗?我所谓的增加功力,不是平空就增加的,你得有所行动,才能感觉到它的威力。”
“真的吗?”上官羽蔷以怀疑的眼光望著他,很难叫人相信耶!
“娘子若下相信,大可当场试试看。”
“试?找谁试?怎么试?”
“何不拿那个吕天威来试?从这儿,隔空运气,将他给打下椅子,如何?”瞿廷昊笑著建议。
“怎么可能!”以她的能力,别说将一个大男人给打下椅子,就算是一根草,都没法让它摇一下。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你不是想证实一下我的药的效果吗?”呵……以他的功力,别说要将区区一个男人给打下椅子,就算是—只大象,他都能将它给打飞出客栈。
“好,那我就试试看喽!”上官羽蔷对著吕天威暗自运气,讶异的发现身体裏突然出现一股真气,渐渐地凝聚在她的掌心,她将那股真气送出,砰的一声,吕天威竟然真的跌下椅去了!
那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这方两人却装无辜,直到吕天威被同桌的人扶起,骚动渐渐平息之後,上官羽蔷才拉著瞿廷昊,匆匆的回到他们的房间。
“嘿!我的功力真的增加了耶!你看到没有?那个吕天威被我轻轻一推,竟然四脚朝天的跌了下去。哈哈哈!好好玩喔!”她兴奋的低喊著。
他只是笑望著她。如果她知道是他将真气送到她体内的,不知道会怎样?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嗯,我相信你了。”
“娘子,现在换为夫的有个疑问,不知娘子是不是能为为夫的释疑?”
“你说吧!”上官羽蔷豪气的说。
“为什么那天你会知道那人是我易容的?”本以为她有特好的眼力,才会一眼看穿他的易容术,为了求证,他还要上官宇廷也易容出现。可是事实证明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认不出来,如此一来,事情就非常值得深思了,莫非是他的易容术退步了?
她疑惑的偏头看著他。
“有什么不对吗?”
“我只是想知道,娘子怎么会认出我的。”
“我一看就知道了啊!”
“难道你完全没有想到,那可能是闯入的盗匪或什么的?”一看就知道了?未免太诡异了吧!
“怎么会呢?那时我就想,哇!原来瞿廷昊还会易容啊!我很佩服你呢。”她似乎完全不了解他之所以这么问的原因,还一副认出他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不相信自己的易容术竟会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对。
於是瞿廷吴在心裏下了一个决定,他要试一试上官羽蔷。
“好无聊喔!”上官羽蔷独自待在客栈房间裏,拿著金叶子当飞镖,直到整个床柱钉满了一排金叶子,才上前将它们拔下,收进包袱裏的小箱子裏。
“讨厌的瞿廷昊,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客栈裏,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她一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