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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多吐着烟圈,睨了眼塞巴斯蒂安,说:“欢迎回家。”
有了他的开头,一群人也跟着附和,拥上了楼梯将塞巴斯蒂安给拉了下来,庆祝着他的回归。
大家都一个劲地问着他,一个劲地和他谈着话。激动之余,梅琳便是不小心地推翻了桌上的碟盘,大家就开始捧腹大笑着梅琳多年未见的糊涂。
这一切就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一样。
夏尔步下楼梯,径自入座和他们同桌而食。安茜尔也和他们打闹成一片,一群嘴里一边嚼着饭菜,一边乐呵呵地和塞巴斯蒂安搭话。
夏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温暖的感觉溢满了整个胸腔。
似乎闹完了一个餐局还不够,一群兴奋的人满口嚷嚷着要开派队,想要把那压抑了许久的欢腾
宣泄出来。
华尔兹优美的旋律下,他们三三两两地踩着舞步在舞池中飞舞着,脸上洋溢的是许久不见的幸福笑容。
安茜尔和巴鲁多做伴,梅琳和菲尼安做伴,田中先生则是坐在一旁手捧着暖暖的茶杯乐呵呵地看着他们。
夏尔在塞巴斯蒂安的带领下在舞池之中翩跹起舞,晕眩在了他一双的温柔的笑眸里。
“少爷,你长变了。”
夏尔一惊,惶惶地问着他:“长难看了?”
塞巴斯蒂安低沉的笑声响起,夏尔便是整个脸通红,“是越来越美了。”
却是怎么也减不去他眉宇中的那份犀利了,柔美的人儿却早已是羽翼丰满,不需要任何人的守护了。
舞曲戛然而止,安茜尔做作地打了呵欠,道:“没意思,我要上去睡觉了,你们俩慢慢玩吧。”
她就像是个孩子王一样,一经带头,手下本是他的一帮人全站在了她那边一齐道他们也困了要回去休息。
一轰而散之下,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和塞巴斯蒂安。
不知道是谁的杰作,本是停止了的唱片机又响起了动听的旋律。
塞巴斯蒂安牵着他的手再度旋转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是拉近了不少。
“塞巴斯……”
“嗯?”塞巴斯蒂安靠近他,两人已鼻尖碰着鼻尖,扑面而来的全是彼此的气息,“怎么了?少爷。”
夏尔耍赖不再跳了,停下了舞步偎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
舞曲依旧轻声地响着,明晃晃的水晶灯光下,两人互相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跳。
不适宜的门铃却突兀地响起,塞巴斯蒂安眸中一寒,与夏尔分开信步走到门边,将其打开。
开门的瞬间,屋外的飘雪便是随风灌进,让温暖的屋子里降低了许多的温度。
来人是丧仪屋的老板,一如五年前的装束。
灰发下依旧是他苍白的容颜和惯有的笑容,被这荧荧白雪映衬着显得犹如鬼魅。
夏尔侧了侧身子,瞧见了门外的Under Taker浑身便是一震。
五年里,不仅是蕾薇尔未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连这位丧仪屋的老板和另一个死神威廉都没有再出现过了。
他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更不想去知道关于他们的一切。
自从那一夜的巨变后,他们几个便已是成了平行线一样不再有任何的交集。
“嘻,真是不好意思,夜都这么深了,小生还来打扰你们。”
塞巴斯蒂安将他迎了进来,入坐在壁炉旁边的椅上,夏尔坐在对面,而塞巴斯蒂安则去沏上一壶香浓的红茶来招待客人。
夏尔睨了他一眼,温暖的壁炉让他的身子再度温暖起来,一双宝蓝的眸子却寒冷如屋外的雪,“Under Taker,不要告诉我五年后的雪夜里,你是突发起想的来串门子的?”
“哎,伯爵,你怎么能这么说呢?”Under Taker习惯性的动作依旧,照样是以袖掩唇地低笑,“小生就不能专门来看看你吗?”
Under Taker调侃的回答惹得夏尔眉稍一挑,眼角见着塞巴斯蒂安端着红茶而来便是低声挑明了问:“你来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
“小生是来旅游的。”理直气壮的回答差点让正喝着茶的夏尔将茶水喷涌而出,冷冷地睨着Under Taker那张如斯的笑脸。
是他家已经成了旅馆还是这Under Taker已经是生病发烧了?旅游?他夏尔·范多姆海威的宅邸里?
是他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旅游?”
Under Taker啜了一口红茶,很认真地点头,“是啊。”
茶杯被夏尔猛地搁在了桃木桌上,冷声道:“塞巴斯蒂安,送客。”
“哎?伯爵,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小生不过是想在这里入住几天罢了啊。”Under Taker低低地笑着,话语状似无辜。
“抱歉,我夏尔的宅邸可不是旅馆,你找错了地方。”
塞巴斯蒂安步到Under Taker的身前,鞠躬致礼,轻声地请他出去。而当Under Taker抬头从遮住了自己双眼里看见他的容貌时,唇上的笑便更是加深了不少。
“哎呀,真有意思,小生可是要住下来休息休息呢。”
那样的笑也让塞巴斯蒂安莞尔,朝着夏尔说道:“少爷,夜也已经深了,现在请丧仪屋老板回去的话恐怕不妥吧?”
夏尔似乎还想坚持,却怔在了塞巴斯蒂安眸里的认真中,听见他温柔地说:“少爷,夜深了,你该早些休息了。”
文章完结,上篇
“少爷,夜深了,你该早些休息了。”
塞巴斯蒂安留下了丧仪屋,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塞巴斯蒂安却真替他安置了客房,让他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便是成功地看见了Under Taker坐在壁炉旁,喜滋滋地品着红茶,阴森森地笑着。
昨日一夜的风雪犹未停,窗外一片的银白和着铅云飘落而下的飞雪让这个冬天更加的寒冷。
这样的日子里,夏尔突然想起了那条破旧的老街和那个破旧的教堂。
那么……那些奴隶呢?
夏尔看向塞巴斯蒂安,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大石一样。
巴鲁多做的水果蛋糕和塞巴斯蒂安沏的红茶让那位不请自来的丧仪屋老板赞叹不已。
然而,奇怪的却是平时起得最早,直嚷嚷着肚子饿了的安茜尔却一直都没起床,梅琳去请她起来,她也只说还想再睡一会儿。
夏尔揉了揉眉心,实在是被这些所谓的客人们弄得心情糟透。
Under Taker一张白皙的脸对着夏尔,压低的帽檐与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的双眼。
“伯爵已经是有多久没再见过您姐姐了呢?”
夏尔见他斜倚着,黑袖拂过脸颊,眉便是一皱,“你来就是要问这个?”
“嘻……伯爵真是有够无聊的,这样可是不好哦。”Under Taker的脸动了动,似又看向了塞
巴斯蒂安。
“五年没见了。”
准确的说那位女神将他送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找她,他也没那个心情。
不仅蕾薇尔,还有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位和那个死神。他们都好象是蒸发了一样,而他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寻找他们。只除了偶尔会去看看丧仪屋在不在,偶尔望着月亮出出神。
Under Taker噤了声,脸上的笑敛去了几分。
Under Taker懒懒地站了起来,软在门栏上嘻稀地笑了两声,便是挥手离去。夏尔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转变,以为他是要离开宅子,结果一路看去,他竟是去往自己的客房。
夏尔揉着眉心的手停下,眼角看着塞巴斯蒂安眸里的笑,觉得有些恍惚。
那感觉就像是他和Under Taker之间有了什么瞒着他一样。这样一想,全身都不舒服起来,如坐针毡。
夏尔见他还看着门边,便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这样的感觉是什么呢?
夏尔蹑手蹑脚地走着,有点赌气的意味。他知道塞巴斯蒂安跟在自己的身后,他也知道他正在
看着他。
可是……
下了楼,夏尔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这样一路地走着,静静地听着他在身后的脚步声。
推了门,有些师性子般的他便是自顾自的离开了宅邸,站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未站多久,头发上已是冰凉一片,风簌簌地刮着,塞巴斯蒂安站在他的身后将他圈在怀里,温暖的气息呵在他的耳侧。
夏尔扭动身子,想要挣开他,却又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已经红透了的耳根边是低声一笑:“怎么了呢?”
夏尔也不挣开他了,只是盯着眼前的一片,四肢冰凉,胸腔里却是溢满了温暖。
他不是还在他的身边吗?他一直都在的。
他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他的容颜。他害怕转身看他,怕看到他自己融入不了他世界的一份惶恐。
夏尔闷声地回他,倒有些无奈起来,“你有太多事瞒着我了。”
门还开着,他们便是站在桃木门前,站在一片白雪之中。风刮着雪霰子,打在脸上时,他们便是眯了眼。
身后是温暖的屋子,身前是一片皑皑白雪,而他们便是站在中点线,徘徊、犹豫。
就算是明了心意,就算是相爱相依,可是……他们之间却始终存在着芥蒂,他害怕,太害怕再失去他了。
“你想知道什么呢?”
夏尔被他又圈紧了几分,肌肤隔着衣料与他紧紧地贴着,感觉出他身体的那份冰凉。
他想知道什么?
夏尔看着漫天的飞雪,看着这一片片素白,噤了口,没再说话。
其实,他只是在数他的心跳罢了。但是,塞巴斯蒂安却以为他在闹起了别扭。
风雪打在了他苍白的脸上,替他又抹上了一层白,一种透明的白。
“丧仪屋老板只是来宅子里等人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找人,只是塞巴斯蒂安却不想提得太多。
夏尔怔怔地听着他这似答非答的话,感受着他压下来的身子,承受着他的重量。
塞巴斯蒂安很瘦,就算他此刻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他也并不吃力。只是却得除了他靠在自己肩上的下颚。
似乎恶魔的本性正在蠢蠢欲动一般,塞巴斯蒂安朝着他的耳朵呵着气,待得夏尔已是止不住地颤抖时,他便是伸出舌舔过他小小的耳垂,一口含住。
亲昵的举动让早已是脸红了的夏尔更是羞红了脸。
“夏尔……”塞巴斯蒂安紧紧地拥着他,双手交叠在他的胸前,而他的手也紧紧地扣着他的。
十指紧扣,相偕白头。
无声的动作就好似誓言一般替他们诉说着,替他们传达着彼此心中的爱恋。
夏尔依旧颤抖着,寒冷的风袭击着他单薄的身子,而自己的身后更有着一个来自于地狱的恶魔掠夺着他。
塞巴斯蒂安吻着他小巧的耳朵,轻轻地啮啃着他。
而他也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前方的寒冷而颤抖还是因为将自己紧拥在怀的人而颤抖了。
夏尔单薄的身体一阵酥麻,整个身体颤栗着,却又欣喜着。
塞巴斯蒂安从耳垂一路啄吻着他的白皙的脖颈,不时以牙轻啃着他使得他只能紧咬着下唇忍住快要呼出的呻吟。
手指掐入了塞巴斯蒂安白皙的手背,他在出来时竟是没有戴上不离身的手套。而他的手背也成功地被夏尔掐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塞巴斯蒂安的吻在夏尔的锁骨停下,白皙而躁热的身体只能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扑向着他,那就像是野兽一般席卷着,吞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