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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的滚烫感已经让他几年来精明而盘算的大脑晕眩、糊涂了起来。
只是他却是知道,他再也不想放开他了,哪怕一分一秒也不行。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倔强而又像小孩子耍性子的神情,颊上的笑便是又深了不少。漆黑的眸里闪过一丝邪恶,白皙的手便是将厚重的被子掀起了一角,自己钻身而进。
一系列的举动,他一气呵成。夏尔往被子下缘缩了缩,整个脸上更加红了不少。
他依旧拽着塞巴斯蒂安的袖子,而他的袖缘早已是被他揉皱了一片。塞巴斯蒂安不以为意,以手枕着头,醇厚的低笑声里,黑眸紧盯着他。
塞巴斯蒂安勾起了他小巧的下巴与自己对视,锦帕因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滑落。
“如果我走了呢?”恶趣味不减的他逗弄着红了脸的“小猫”。
很成功的,夏尔一双眸子再度睁得大大的,咬牙切齿,“你敢!”
“如果我回到了苏宅呢?”塞巴斯蒂安继续刺激他,见他都有些发抖了才笑出了声。
“不要去……”夏尔主动靠近他,软绵绵的声音闷闷地响着,被他靠着的胸腔却是好一阵的起伏,笑声不止。
塞巴斯蒂安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满脸的绯红,“为什么呢?”
夏尔垂了眼,在他的胸前蹭了半天,黑色的燕尾服纽扣都被他给蹭掉了一颗,他还不放过他,继续左蹭右蹭地磨着他的白衬衣。
塞巴斯蒂安叹了下气,双手捧着他的脸,欺了上去轻轻地啄吻着。
温热的气息下,塞巴斯蒂安紧紧地搂着他,停止了亲吻,看着他用一双迷离的眸子疑惑地看着
他,便止不住轻笑。
“你……”夏尔欲言又止,瞪了他一眼,又朝着他的胸膛上袭去,蹭了半天才寻了一处舒适的位置安稳地躺着。
塞巴斯蒂安只是低声地笑着,笑意直达眼底,下颚枕在他的头顶,两人相依相偎,缠绕着彼此。
窗外的雪依旧簌簌地飞落,而里间的床榻之上却犹如春回大地般温暖……
文章完结,下篇
晨曦的光晕里,他懒懒地睁开了眼,傻傻地瞅着自己眼前的胸膛,将视线缓慢上移,待看到一双含笑的黑眸时,夏尔便是红了双脸。
塞巴斯蒂安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般地说着总算是退烧了之类的话。
夏尔心中一暖,偎在他的怀里。
塞巴斯蒂安催促了好几声,他才起了床换了衣服,梳洗了一番。
而后,他却怔在了自家的走廊上。
是的,他完全遗忘了自己的宅子里还有两位客人,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走廊里,众人纷纷站着,但明显地就可以看出范多姆海威家的众人正在劝架一般。而被他们围绕着的却是丧仪屋老板和那位里瑞德斯公爵家的千金。
“出什么事了?”本还准备偎在塞巴斯蒂安宽阔怀抱里的夏尔踏前一步,满脸阴沉地瞪着众人。
“少爷……他们好象在吵架,又好象没有吵架。”菲尼安答道。
虽然夏尔很想问他,他们究竟是在吵还是没在吵这个愚蠢的问题,但是他还是被塞巴斯蒂安牵起了手,示意他不要管他们俩的事。
夏尔顺从地点头,阴沉的脸对着他憨厚地一笑。
屋外的雪已是停了,一阵阵急促的马车声传来,没过多久便又是一阵阵门铃声。塞巴斯蒂安去开的门,另外一群人还在走廊上对峙着。夏尔在一旁冷冷地看戏,他实在是不知道阴沉、变态如丧仪屋为什么要去跟一个娇纵蛮横的大小姐大眼瞪着小眼。
来人是阿格尼,夏尔见他一脸的忧心便是知晓里瑞德斯已经展开棋局了。然而当他听得阿格尼的话后,才惊讶地知道里瑞德斯公爵不是已经展开棋局,而是准备收尾了。
孟加拉藩王国里的 第一号分公司已是被里瑞德斯旗下公司并构,分公司赢利呈赤字,里瑞德斯便一举炮轰,想来已是吞并了他不少钱了。
夏尔急急地赶到公司,公司早已是人心惶惶,外有战争,内有亏损,而里瑞德斯那只笑面老虎终于是发动了攻势了。
夏尔看着这一切的景况,不时怒气上涌,却被身旁的塞巴斯蒂安安抚下去。夏尔左思右想,将公司以半天时间稳定下来后便是命塞巴斯蒂安驾车回宅邸,找那另一个里瑞德斯算算这笔帐。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各个带着欢颜。而这样繁华的城市里只有那条幽暗的小巷才是证明了这一切的污垢源头。
夏尔蹙眉,待马车停稳后便是直奔向范多姆海威宅邸。阿格尼已经告辞离去,想是被夏尔当时的阴沉表情给怔住了,然而,毕竟他也只是礼仪性地前来通知一声罢了。可是……这声通知却晚了。
LORD公司现在已是溃为一盘散沙,而他却不会放弃。
夏尔正在琢磨着让塞巴斯蒂安去打听下各行的情报时,他已经缓步走到了会客室里。壁炉燃着熊熊火光,温暖着室内众人。
安茜尔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摇着一把蒲扇,似是在把玩。
丧仪屋满脸的笑容对着她,黑色的礼帽已是不知道弄到了哪儿去了,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刘海依旧遮挡着他的双眼。
夏尔冷静地入坐,犀利的眼神看着带笑的女子。他什么都还没问,她已经老实地回答,“我的确是偷了你们公司的资料。”
“看来安茜尔小姐不好好地当公爵千金反倒做起贼来了。”
夏尔讥讽的话语并没有惹怒安茜尔,她只是依旧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懒懒地道:“我说过的,我不会让LORD公司受到侵蚀。”
“你是想先吞并我一半的财力来稳固你自己打好这场仗?”夏尔哧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哎呀,想不到伯爵这么快就知道我的意图了啊?真是佩服。”
安茜尔刚说完,Under Taker便是“嘻嘻”地一笑。
夏尔啜了口红茶,看了看他们两人,心中生疑,“你们认识?”
Under Taker 朝着他嘿嘿一笑,自顾自地泄了秘密,“嘻嘻……小生怎么不认识月神呢?”
蕾薇尔?!
“蕾薇尔?”夏尔怔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安茜尔,眸子中满是不信。想那两人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而且,再怎么说,蕾薇尔好好的一个月神怎么可能会变成安茜尔这般的刁蛮之人了呢?
安茜尔冷睨着他后又瞪了下Under Taker才缓缓地开口,话语中不再是调侃或是懒懒的语调,她用着蕾薇尔默然的口吻说着:“LORD公司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夏尔挑眉,他的公司他不用管?
“安茜尔小姐,我想你是搞错了自己的身份了。”
“身份?”蕾薇尔式的安茜尔不再,她依旧粗鲁地将茶盏往桌上一搁,瞪着他,“要不是想帮你这个弟弟我会寄宿在这个快死之人的身上吗?我还不是为了你跟塞巴斯的将来!”
一提到塞巴斯蒂安,夏尔的面上便是有一抹诡异的陶红。安茜尔抖了抖身子,继续说着:“要不是我把苏给请回来,千叮嘱万叮嘱她要带上塞巴斯蒂安,你认为你还会见到他么?也不是姐姐说你,你说是塞巴斯蒂安重要还是LORD公司重要?”
她现在不是神了,就得好好扮演起这个名叫安茜尔的角色。当然……得除了那位丧仪屋的老板。
夏尔起了身,鼻子里挤出个哼响,便是离去了。走后只留下了一句话,随便你怎么玩去吧,别把LORD给弄散了就行。
安茜尔一个高兴便是素手一挥,将那碍眼的丧仪屋老板给扇走了去。
夏尔一天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理。塞巴斯蒂安更忙,他忙着替他收拾着LORD公司,将各行的情报以及里瑞德斯公爵家的一切情报弄到手。
他做得十分完美,当夏尔看见他手里厚厚一叠书信时,僵硬了一天的脸终于是展露了笑颜。
然而夏尔却没有去看他收集回来的信息,只是盯着他的俊脸若有所思。
“少爷是有事想说?”塞巴斯蒂安率先开口。
夏尔要说的却不是关于LORD公司的,他只想借此时机把LORD公司推给安茜尔,然后他们俩便找处情景的地方隐居于世。
塞巴斯蒂安抱着他的身子,嗅着他发间的清香说:“那你是不想再管这些了?”
“是啊。”他不想再管这些了,他只想和他在一起。
塞巴斯缔安同意后,夏尔便开始着手,左挑右挑竟是选择了印度河边,阿尔消失的地方。
塞巴斯蒂安没有阻拦,夏尔便是让人去建了一座与范多姆海威宅邸一模一样的宅子在那里,塞巴斯蒂安亲自督促着,宅子便很快就建好了。
这一个月来,夏尔瞒着安茜尔将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部转到了她的名下,只给自己留下了一小笔数目颐养天年。
而一个月后的初春里,安茜尔便是气急败坏地看着早已是人去楼空的范多姆海威宅邸发怒。
新修好的范多姆海威宅邸里,梅琳、菲尼安、巴鲁多、田中先生一一都在,大家高兴地开着舞会庆祝。而他们说什么也誓死跟着夏尔与塞巴斯蒂安,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换了地方罢了,他们依旧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依旧可以伺候着少爷。
醉熏熏的夏尔倚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小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小圈,呼吸急促起来时,两人便是回了屋齐齐地摔向了床榻之上。
——“夏尔,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吧。”
帷幔被风轻吹而下,春天的晚风依旧冰凉,却吹不熄这屋子里的一片春色漪梦。
月光下,安茜尔站在河边感受着自己与这具身体的契合以及自己的神力的衰弱。无论她是安茜尔还是蕾薇尔,她一切都是为了夏尔。
不过……遥望着那座老宅子里的灯一处处地熄灭,望着那座宅子里的宁静,她便是觉得一切都是满足了。
当然,得除了此刻出现在她眼前的Under Taker。
默然的脸上有着冷硬的线条,吐出红唇的却是冷漠的话语,“指示了保拉,看完了这一切,不知道你的感想如何呢?Under Taker。”
Under Taker嘻嘻一笑,晚风吹拂过时却吹翻了他遮挡在眼前的刘海。
一袭黑色长衣的他灰色长发及腰,白皙的脸上始终是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而那双如鹰般的眸金眸闪烁在月光下,直直地盯着她不放。
“已经快成为人的月神,你还有什么力量来反抗我呢?”Under Taker一笑,他觊觎着她已是数百年,而冷艳高贵如她,却是怎都不可能跟着一个从地狱而出的死神的。
一盘棋如今下到最后一招,她所要保护的人均是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了,那么……也该她来偿还他了。
安茜尔凄然一笑,转身便是投进了河水里,随着忘川之河,前往了彼岸,默默地祝福着夏尔与塞巴斯蒂安。
或许……他们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呢。
执事少爷,偕老(上)
印度里的夕阳永远都是那么红火,就好象这片大陆上的人们一样,永远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身穿彩色缤纷、镶有金银绣边纱丽的印度少女们在林子宽大的场地中练习着要在灯节上表演的婆罗多舞。
云鬓雾髻,绚烂纱丽。
奇妙如神人诸手的舞姿下,夕阳替她们染上了一抹美丽的金,耀眼无比。
一个十来岁大的小女孩睁着一双美丽的宝蓝色眼睛围着她们看,银铃般的笑声和着印度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