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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委屈下他的宝贝女儿的话,要闹别扭的可就是夏尔了。
“不行哦,爹地要陪夏尔爹爹,你自己去玩好不好?”
“不要!”蓝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夏尔爹爹就是一天到晚做了太多激烈运动才会这么累的!那是他自找的!不要陪他啦!”
塞巴斯蒂安一怔,面上有点淡淡的红晕渲染开来。
塞巴斯蒂安的皮肤很白,甚至可以说是苍白。但经过这几年的调养,消瘦的身形也开始健壮起来。但是……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一抹红晕,那可是堪比流星雨的次数。
小女孩紧紧地盯着他,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着,转变了调侃对象,“还是说夏尔爹爹才是受害者呢?”
塞巴斯蒂安扒了扒黑发,暗叹一口气。
这孩子头脑十分精灵,就是有点不学无术,比如现在这样人小鬼大的回答简直是让人窘迫得没法回她。
“乖,自己出去玩,好不好?”塞巴斯蒂安哄着她,在她不情不愿下终于是送走了那位大小姐。
关上门的一刹那,他明显看到被子里的人又缩了缩,把被子拽得更紧了。
塞巴斯蒂安一笑,想象着夏尔此时会出现的模样就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似乎是他的笑声触及到了什么,床上的人猛地拍了拍了床架,剧烈的声响震痛自己的耳朵。
塞巴斯蒂安步了过去,将床上之人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
当他把夏尔翻转过来时,很成功地见着了他满脸的绯红,不由得之下笑声便是低沉溢出。
“还回来干什么!陪你女儿去!”夏尔捶着他的胸膛,未系稳的腰带一滑,塞巴斯蒂安白皙的胸膛便映在他的眼前,夏尔的脸便更烧上了一层。
他咬了咬下唇,又在塞巴斯蒂安的胸膛上捶了几下才解气。塞巴斯蒂安也不动,任他发泄。
他越是宠她,他就越是想要去欺负她。谁叫那孩子老是和他不对盘!明明是蕾薇尔的转世,偏偏跟那安茜尔一个性子。错!与其说像安茜尔,不如说……更像塞巴斯蒂安身体里的恶魔因子。
而那孩子就是一个小恶魔,和塞巴斯蒂安一样想要把他吃得死死的。
夏尔一恼,红着脸张嘴便是朝塞巴斯蒂安肩上咬去。
塞巴斯蒂安闷哼了一声,复又低低地笑了起来。夏尔永远都像是一只猫,一有什么不对的就朝着他动口动爪子。
直到在他身上做好了记号,他才美滋滋的松口。
夏尔瞅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又伸出了舌头去舔了舔,看着那一排排的牙齿印,伸出抚上了他的背部。
塞巴斯蒂安的背很好看,弧度永远都是那么优美,腰身的线条也是相得益彰。而除了那个该死的印记。
那是奴隶的印记,他所厌恶的东西!
虽然塞巴斯蒂安可以消除他身上的印记,可是现在的他却没法消除自己身上的印记。
每每看到这个印记,都像针扎一般刺着他的心。
他讨厌这个……
不自觉间,本是想闹别扭的人却是圈紧了塞巴斯蒂安的腰枝。全身的酸疼让他只能攀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整个脸都埋进了他的肩窝,满足地依偎着。
塞巴斯蒂安又是一阵笑声响起,宠腻地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
“不准揉!”夏尔霸道的闷声响着,“去揉你女儿去!”
那个小鬼,他一定要把她给踢出去!念动心动,不觉在塞巴斯蒂安的肩窝处嘿嘿的一笑。
“她可是我们的女儿,你连他的醋也吃?”
“谁……谁吃醋!”夏尔霍然抬头瞪着他,被被子紧紧裹住的人拉长了颈子瞪圆了眼。
塞巴斯蒂安闷声地笑着,憋着也不是,不憋也不是。在印度都住了十几年的他们,老是这样享受着简单的乐趣,而这个乐趣却是他一辈子的幸福。
“是,是,是,你没吃醋。”塞巴斯蒂安敷衍的安抚让夏尔更加瞪圆了眼,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还在生气?”没夏尔的温暖,塞巴斯蒂安便觉得有些寒冷起来,对着他的背,从后圈着他。
夏尔又是一声冷哼,把身子往前挪了挪,闹起了别扭。
塞巴斯蒂安将下颚枕在他的肩上,温热的鼻息呵在他的颈窝处,惹得夏尔一阵阵发痒。
“干脆早点把她嫁了吧?”塞巴斯蒂安提议,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整日以背对着他。权益相衡下,他当然愿意舍弃他那可爱的女儿换回他美丽“妻子”的倾城一笑。
“真的?”夏尔冷冷的声音里携了几分雀跃。
黑眸里闪烁在和笑意,啄吻着夏尔白皙的颈子,“嗯。”
嫁掉她,让她去祸害其他人,不准再来招惹他的“妻子”了。
得到塞巴斯蒂安的回答,夏尔转过了身子,对着他那双笑眸,推开了他想要欺上来的脸,“你真的舍得嫁掉她?”
虽然那鬼丫头才十来岁,可是……没关系,一样有人等着要她,就是等着他们什么时候踢飞她了。
“她跟你选的话,当然是按照你的意思把她踢开咯。”塞巴斯蒂安佯装委屈,继续朝他吻去,又被夏尔一手给拍开了。
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宝蓝眸子里满满地写着“谈正事”。
塞巴斯蒂安温柔地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愿意把她踢给谁就踢给谁,你是最大的。”
夏尔怀疑地看着他,心里盘算了起来,“那我们赶紧开个舞会吧!”
“开舞会干什么?”塞巴斯蒂安皱眉,他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其他人盯着夏尔瞧的模样,所
以……这宅子里开舞会也就只有一群认识的人参加,而夏尔眼里的光让他觉得不妙。为他的宝贝女儿捏了一把汗。
“开舞会干什么?”他盯着他,声音提高了少许,态度坚定,“把她踢给丧仪屋那死人!”
塞巴斯蒂安“噗”地一笑了出来,不再和他纠缠这个话题。反正他那宝贝女儿已经被他的宝贝“妻子”卖了,他最多也就只能帮着“爱妻”数数钱,然后偷偷地看着女儿被欺压的可爱模样。
塞巴斯蒂安在夏尔还要继续开口抱怨之前,顺利地吻上了他的红唇,把他后面的话全给封在了檀口中,温柔地与他纠缠、翻搅。
对了,他还没有说他的宝贝女儿在宝贝“爱妻”的坚持下有着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哦。
那就是——“苏·范多姆海威!你就乖乖地向你夏尔爹地屈服吧!”
执事少爷,偕老(下)
十月里的天有些微凉,塞巴斯蒂安强硬的口吻下,夏尔还是穿了件厚厚的大衣才出门。
院子外面就是一片高大的菩提树,夏尔漫步着,也不知道自己一大早就出来是要去干些什么。
在印度居住了快十年了,他也很少出门,更别提到印度的街上去闲逛。
夏尔拉拢了大衣,挡住袭来的寒风,整张脸已经僵硬得有发怒的前兆了。
今天早晨,塞巴斯蒂安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微笑的让他穿好衣服自己出门去,当然,还得延着他所指明的路途。
穿过菩提林就是印度的小街巷,不同皮肤的人们正在清晨里干着自己的活。
刚出炉的“恰巴提”在一阵吆喝声中被人抢购一空,孩子们朝气的笑容下是两手捧着的“恰巴提”。
热闹之中,夏尔被孩子们推得一个踉跄,眉轻皱之下,却也只能摇摇头叹息。
他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被塞巴斯蒂安强硬地推出来干嘛。没人陪也没地方可去。
清晨的空气很是新鲜,无论何时,印度的人民都是带着欢颜,那种氛围很容易感染到其他的人,而夏尔就是其中一个。
孩子们的嬉笑很是欢乐,三两成群地围着菩提树转悠着。
菩提树是印度的国树,一种能够让人神智清明的一树。有时候,他就喜欢和塞巴斯蒂安坐在树下打盹,靠在他的腿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夏尔叹了口气,眼光从这些孩子们身上离开。送走那调皮的女儿已经是有许多天了,想她也是被好好折腾了一番。
夏尔想象着女儿嘟嘴的模样便笑了出来。
街道的另一头站在年迈的田中先生。
夏尔蹙眉走了过去,显然已经当田中先生站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阵营。
田中先生微笑,朝他的前方指了指,说塞巴斯蒂安先生在那儿等着他。
如此一来,夏尔便更是恼怒了。
正要转身斥问田中先生,塞巴斯蒂安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时,他只能悲哀的发现田中先生早就已经溜走了。
夏尔就只好又一路地往前走,远处有一座小教堂,那是塞巴斯蒂安自己修建的。
印度人崇尚的是佛教,自是不会修建异国的宗教殿堂。
期间,夏尔又碰到了梅琳。她让他到教堂里去找塞巴斯蒂安先生,微笑下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梅琳过得很幸福,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宝宝的母亲了。犹记得那日的生产,夏尔在一旁都为着她着急。而当她顺利生下一个男孩时,当他们众人看着那可爱的孩子时,都是忍不住要赞叹的。
那个时候,夏尔很欣慰,欣慰自己还是有一个女儿的。
教堂很小,面积连他们自己宅邸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但是这里很安静,有着所有教堂都拥有的圣洁。
很难想象,一个恶魔会动手修建殿堂。当时的他也很诧异,但他却很支持他。
塞巴斯蒂安永远都是那样,无论最什么都能够做到完美。虽然他们都是不完美的,可是在他眼里,他永远都是完美的。
教堂的另一边是一处小小的坟地,从他踏进这里的时候就没有见着任何的人。
教堂的门是紧紧闭着的,而在这样的日子里,应该还是会有人前来做礼拜的,可是门却关了。
夏尔只好穿过这院子里的几树还未开的梅花,徒步走到教堂的门外。
木门咯吱了一声便被他给推开了。
教堂里面有些昏暗,没有点灯,而天窗外的太阳也还未露脸。但是天窗上的彩色光华还是照了进来,为他照亮了一步步台阶。
教堂的里面很大,圣像前站了一排排的歌颂者,风琴前也已经有人坐在了那儿,等待着什么。
牧师是田中先生,他一脸慈祥地看着他,看得他觉得有点浑身不自在。
这样的感觉就好象被人算计了一样。
当他走近,他才看清了前排的椅子上还坐了一群自己的熟人。
梅琳、菲尼安、巴鲁多、阿格尼、索玛还有威廉。
不过,最为明显的却是那一头灰发的人。夏尔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女儿并不在他的身边,虽然有点诧异却更诧异着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在这里。
正待他想询问他们的时候,一曲很不符合适宜的歌声响了起来。
那样的歌就好象是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或许这本就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
可是他依旧揣测着,满心雀跃地望着从阴影出步出来的人。
柔顺的黑发,鬼魅般的黑瞳,笔挺的黑西装……
除了是塞巴斯蒂安还会有谁?
夏尔站着没动,在后面乖乖坐着的人群开始起哄,甚至有人把他推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身边。
夏尔窘迫得红了脸,塞巴斯蒂安却微笑着执起了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地一吻,带着颤栗般的幸福。
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歌声、琴声混合着,伴奏着。
他被塞巴斯蒂安牵向了田中先生的面前,而他只能木讷地听着田中先生询问他们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