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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狼吗?”裕树借着手电的光芒看到那只生物嘴里尖利的牙齿。
大琴赶紧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将裕树等人护在身后,“等会我会替你们拦住它,你们有机会就赶紧跑!”
“我拒绝……”裕树皱着小脸说道。
“……这时候,你不要再耍小性子,纲吉,扑过去,咬它!”大琴在瑟瑟发抖的斑点狗屁股上轻轻踢了一下。
斑点狗纲吉不负众望的呲了呲牙,迈出了几步,只见它撒开了脚丫子,跑到了那只生物背后,瞬间变换阵营,对着大琴等人凶狠的叫嚷,颇有狐假虎威的感觉。
大琴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纲吉,他觉得,如果可以,那只不明生物额头上一定满脸黑线。
这狗要不要这么识时务,要不要这么没有职业操守……
就在此时,那只生物眼中幽光更甚,朝大琴扑来。
大琴此时无法躲闪,因为他的身后还有裕树和阿金,于是大琴挥舞着树枝抽打着那只不明生物,水果刀在月光下,幽森冷厉……
裕树和阿金吓得大叫起来。
而大琴手中的树枝也因为用力过猛,断裂,不过,运气好的是,手里的水果刀在那只生物的身上划出了一个小小伤口。
没等三人放松,大琴的水果刀似乎更加激怒了它。
这一次,它更加迅猛的扑来,眼看大琴就要被他咬上……
“哥哥!”裕树绝望地闭上眼睛,叫着直树,他好想哥哥呀,呜啊啊……
就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只巨型犬从另一侧扑来,精准地扑倒了那只不明生物,撕咬了起来。
金毛狗小小的体型太占便宜了,不出一会儿就成功击退了那只生物。
小小转过身,吐着舌头,撒娇似地用头蹭着不远处那个挺拔身影的裤脚。
“哥哥!”
“入江!”
大琴和裕树一起奔向直树。
原本腿长,步子大的大琴将先一步扑入直树的怀抱,哪知直树往旁边移了一下,正好错过了大琴,接住了受惊的裕树。
“裕树,有没有受伤?”直树摸了摸裕树的小脸。
“哥哥,没有!”裕树露出一个微笑。
“你呢?”直树看向大琴。
“我也没有。”大琴露出灿烂的白牙。
直树不语,他放开裕树,走到大琴身边,认认真真地检查大琴的双手,双腿,甚至腹部,臀部……
“咳,入江,旁边有很多人啦,要摸,要脱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慢慢……”大琴故作扭捏地随着直树的动作晃动身体。
“裕树,走吧!”直树牵起裕树的小手。
“哥哥,你刚刚真应该晚来一步,让大琴的嘴被咬一口……”裕树斜睨着大琴。
“哎哟,裕树,我的嘴巴只有你哥哥可以咬哦,其他人,我不依的啦!”大琴故作羞涩地说道。
“先管管你的朋友吧,他看起来快吓尿了。”直树挑眉,牵着裕树,带着小小离开。
“阿金,能走吗?”大琴叹了口气,认命的拉着阿金的手跟在了直树和裕树身后。
阿金一直沉默着,似乎心神未定的样子,大琴也就没有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一行人回到了度假村,直树转过身,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大琴和阿金,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微微停留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裕树则双手抱胸,一步步走到大琴面前,“他今晚住哪儿?”
大琴挠了挠头,“这个……要不,你问问他?我的房间应该是不行的……你知道的,我的床只有你哥哥可以睡哦!”
“……哦,那就树林吧。”裕树看着依旧低着头的阿金挑眉,“狼呀,熊呀,肯定会陪着他……不让他孤单!”
“你……”阿金这时候才抬起头,俊秀的脸,有些苍白,平日里红润的双唇都没有什么血色,“臭小鬼,我任劳任怨给你做料理,你居然让大琴把我留在树林里过夜……你……你……哼,我宁愿和你睡,也不要去树林!”
“哦,好。”裕树双手放在了背后,转过身朝房间走去。
小短腿走了几步,他回头,“你怎么还没跟上?准备去树林了?”
阿金这时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赶紧小跑跟在裕树身后。
他错过了裕树嘴边转瞬即逝的一丝笑容。
“所以,差点成为‘打狼英雄’的我,被遗忘了?”大琴嘴角抽抽,独自一人站在大厅里。
假期结束,新学期也开始了。
直树顺利的进入了医学院,开始了忙碌而充满意义的学习生活。
一切看起来如常,只是在相原重雄的餐厅里,学徒阿金每次遇到裕树后并非和平常般的唇枪舌战,反而暗流涌动,至少阿金在回避裕树……
大琴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玄幻了……
开学一周后,入江爸爸接到了斗南大学理学部的电话。
“直树,你进来,我要和你谈谈。”入江爸爸挂掉电话后,面色凝重的打开书房门。
“好的,爸爸。”直树从客厅沙发上站起身,放下手里的书,走进书房。
在他进入后,书房的门再次关闭,隔绝了一切猜想。
“哎呀,爸爸怎么会那么面色凝重的找哥哥谈话呢?不会是要给哥哥安排相亲吧!”入江妈妈将耳朵贴在书房门上,希望能够听到只字片语。
“……应该不会吧……叔叔工作很忙。”大琴摇摇头。
“……妈妈,哥哥才大学一年级。”裕树摇摇头,也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书房内……
“直树,你转去了医学部。”入江爸爸一向温和的眉眼间有了一丝不悦。
“没错。”直树直视着父亲,淡淡说道。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应该知道,我希望你继承我的公司,而不是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辛苦工作。”入江爸爸音调升高。
“我从来没想过继承您的公司,不要随便决定别人的人生。”直树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难道你不知道你是最适合继承公司的孩子吗?直树,我不同意你去学医。难道你就不能为家里考虑一下吗?你做了那么大的决定,居然不告诉你的父母,如果不是我的同学在理学部任教,直到你毕业,我可能都被蒙在鼓里。直树……你这么独断,是不是以后,直到你的孩子自己背着书包来到家里,我们才知道你结婚了呢?”入江爸爸越说越激动,他的右手甚至捂上了自己的心脏。
“当医生是我的梦想,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您的公司,还有裕树。另外,即使我结婚了,也不一定会有孩子,所以您完全不用担心看到孩子,至于结婚,想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您。如果没有别事,我就先回房了。”直树站起身,离开。
“直树,你……你……”入江爸爸被直树的言语刺激到了,什么不会改变,什么结婚不一定会有孩子……
入江爸爸愤怒地站起身,下一刻却又捂着心脏摔倒在地。
直树听到身后传来的重响,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父亲面色苍白,痛苦却无力地倒在地上。
“爸爸,爸爸,您怎么了?”直树几步跑回父亲身边。
而一直守在房间外的入江妈妈等人,也听到了入江爸爸摔倒的声音以及直树慌张的叫声。
大琴赶紧扭开房门,几人跑了进去。
“大琴,打电话叫救护车。”直树一边给入江爸爸做急救,一边对大琴说道。
大琴点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过熟练。
终于,救护车来到了入江家门前,入江爸爸被医护人员送到了医院。
急救后,入江爸爸终于没有了生命危险。
入江妈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后,回到入江爸爸所在的病房。
大琴拥住了她,希望给她力量,让她不要太担心。
“哥哥,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好。带着大琴和裕树回家,明天还有课呢!”入江妈妈拍拍大琴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担心。
“好,那我明早过来。”直树从病床边的凳子上起身,牵着裕树的手离开。
大琴也跟在身后。
大琴疲惫地坐在电脑前,终于又写好了几章存稿,他看了眼挂钟,准备去热杯牛奶,好好休息。
大琴拿着瓷杯,抹黑下了楼梯,却发现客厅里突兀地亮着一盏幽暗的壁灯。
他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近。
直树孤单地坐在沙发上,他只穿着一件蓝色睡衣,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日里挺拔的身影,在这一刻看起来却有些单薄,孤独为他贴心的披上了一件外衣,黯然又独具匠心地在这样幽暗的环境中环绕着他……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孤独而落寞的直树,大琴的眼睛有些湿润,心脏所在的那个地方,似乎也有些难受。
大琴可以感受到直树的悲伤,甚至绝望……
不要问为什么,他就是知道,直树此时,比起悲伤,更多的是绝望……
35
“你;怎么没睡?”大琴握着牛奶杯开口道。
“睡不着。”直树回答。
“不要担心,医生说了叔叔的身体没有大碍。”大琴试图安慰直树。
“……我知道。爸爸这一次心脏病突发;不仅仅有我的原因,公司最近运转的不是很好;爸爸压力很大,长时间连续不断的工作;再加上一个个难题堆叠起来后的压力,才导致了今天……”直树依旧低着头。
“很棘手吗?”大琴走得更近些。
“嗯。”直树点点头;“我已经在电话里向公司的部长们了解了一些情况,主要是资金问题。我可能不会做医生了;我要继承爸爸的公司,让公司走上正轨,脱离危机。”
直树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即使他的动作从未变化过,大琴却依旧能感受到那挺拔却落寞的背影,萦绕的伤悲和绝望。
“可,那不是你的梦想吗?好不容易找到的……”大琴叹了口气。
“梦想敌不过现实……”直树抬起头,“也许,我适合做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有责任。”
他自嘲地笑笑,下一刻,却被大琴紧紧拥入怀中。
“我永远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再推开我……”大琴在直树耳边轻轻说道。
“好。”直树微不可查地回答。
接下来,大琴的惊喜以及诧异却湮没在直树突如其来的热吻中。
直树转过身,主动地抱住大琴,他热切而狂野地舔舐着大琴的唇。
在大琴的呆愣中,灵巧的舌熟练地滑入大琴的口腔,扫荡着内/壁,纠缠着大琴的红舌,不死不休一般……
大琴也激烈地回吻,沉醉却理智地享受着直树的爆发。
他的双手灵活地在直树光滑而细腻的皮肤上游移,一只手描画着直树饱满而完美的臀形,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解着直树睡衣的扣子。
他的手从解开的睡衣外,滑入,准确地抚摸到了那细致而敏感的凸起。
细细揉捏,直到它僵硬地站立在直树大理石般美妙地胸前。
接着,是另一颗,大琴绝不会顾此失彼……
而直树享受着大琴的抚摸,一手扣在大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