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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也并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定下契约实际上是他心存侥幸……是他卑鄙的让这个男孩逼迫自己定下的契约……男人死死盯着男孩的唇却不敢看他的眼。
“再来一次吧，西弗！”哈利可没在乎斯内普想什么，刚才的亲吻简直太棒了！
斯内普被他的话农愣了，但哈利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的头拉低，然后凑上了自己的唇。
这个亲吻，比刚才的那个还要美好——斯内普这样想着，然后紧紧搂住了属于他的男孩。是的，他的自卑他的假设以及他的猜想都毫无根据——这个男孩他认识了五年指导了三年然后近距离的接触了两年，他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自卑而连累到他呢？是的，相信彼此，比相信自己还要赋予更多的信任。
“这感觉……真奇妙。”哈利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两个人的唇分开的时候满脸通红的说，“真好……也许你真的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哦？”这是什么说法？
“麻瓜们的想法，他们认为接吻高手会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男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我确信你已经让我的舌头打结了……混蛋！”
“我的荣幸。”混蛋笑了笑——以往他的笑容总是让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看着心惊胆战，而现在……似乎好多了，至少他的小猎鹰是完全免疫了他的恶毒，不是吗？
哈利紧紧抓着他的袍子，生怕自己没法站稳——而他确实很难站稳，刚刚的亲吻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以至于现在他的脚还在发抖，如果现在让他用个魔法大概他会炸了自己也说不一定！
斯内普一把把他抱了起来，然后在两个人身上用了忽略咒——没错，你不能指望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明白什么叫情、欲——这个词太难了，不是吗？而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恋童的变态！哦，该死的波特！他的芯子甚至比他还老！
一个月的假期这才过去了三天，但是两个人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这让哈利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很怀疑下一站他们会回到霍格沃茨然后对着邓布利多暴打一顿？额头上的疤痕已经没有了，但他还得做个伪装让自己看起来那么与众不同，好不容易走出来，他可算是能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糟糕了——真不想回去！
“走吧。”斯内普拍了拍男孩，“既然来了，就不用太着急。”
“那是说我们可以在德国好好玩几天？”
“没错。”
“这想法真好，我喜欢。”男孩笑了起来，“我还没出过国呢！不，该说是我还没好好玩过——你知道，德思礼一家可不会带我到处玩。”
很好，既然已经定好了计划，那么就该行动起来。
位于柏林的“普莱厄斯特街”比英国的对角巷要显得宽敞一些，不过气氛也要压抑得多——如果哈利去过翻到巷会觉得它们很相似——到处悬挂着用来诅咒的黑魔法物品，连服装店门口也要挂上一束让人难受的五足怪的毛发——也许他们真的认为这东西能驱赶盗贼？
“走，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斯内普放下已经缓过神的哈利，又用遮盖魔咒完美的掩饰了自己制造的小麻烦。
“我只需要一个吻……”哈利嘟囔着把脑袋左右晃了晃，哦，瞧瞧，他看见了什么——“西弗，看！”
顺着男孩的手看过去，那是一家歪歪斜斜的魔药店，门口大大的“魔药”两个字用猩红的颜色装饰得有些惊悚，而精通魔药的斯内普当然知道那颜料可不是什么墨水反而是用巨水怪的血染成的——巨水怪的血很有用，如果作为颜料涂抹在任何地方都能阻止那讨厌的狐媚子或者是蛀虫甚至是博格特走进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这种东西并不容易得到——是的，虽然没有瑞埃姆牛的血液那么难得，可是水生巨怪这种恶心的东西也确实没什么人愿意去猎杀它们。
看来，德国来对了。
斯内普拉着哈利走进魔药店——真不错，很多违禁魔药材料都摆在明面上！他仔细的跟哈利讲解这些材料的用途跟用法，每样东西的采摘手法以及储存手法也都说得很清楚，这让两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导师跟学徒。
“哦，这位先生，您好！”一个谨慎而又热情的声音响起，哈利扭头，看见了一位漂亮的德国女人，金发碧眼，身上穿着紫罗兰的袍子。
大概是第一次被搭讪，斯内普并没意识到这是在跟他说话，所以他仍旧拉着哈利仔细的观察一朵金苜蓿——“这种东西生长在平原地带，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巨人的身上得到它们——当然，你要注意你漂亮的小脑袋不会被巨人揪下来。”
“药用价值呢？除了用作快速复苏药剂之外。”哈利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一下金苜蓿，然后见它洒了一点金色的粉末，“药用原理？”
“我假设能背下来整本《魔药用植物大全》的你是在考我？”斯内普挑眉。
“书是死的！”哈利绕到他另一边挡住了金发美女，“也许我会给你个‘O’，要知道你从来不肯给我个‘O’！”
“对不起，打扰一下，两位先生！”金发美人显然没有受挫这个概念，她越过哈利直接把手伸到斯内普面前，“先生，您好，我注意您很久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雷娅冯迪特玛，迪特玛家族的小女儿，先生应该不是德国人，对吗？带学徒来观光？我想我可以作为向导。”
“您在……跟我说话？”斯内普终于意识到这个金发女人是在对他说话了，而同样的，他的手臂被一双小胳膊紧紧的抱住，“我不认识您。”他转过头去拍了拍哈利的头，这小子太用力了。
“现在不就认识了么？先生，您叫什么名字？这是您的学徒？”她对着哈利笑了笑，充分的表示了自己的友好，但哈利对她可并不那么友好，他瞪了她一眼，然后恶狠狠的抓住他男人的手臂往一边拽。
“哦，哈利，你怎么了？”被拽得略微踉跄，斯内普不得不伸出手抱住男孩省得他再捣乱。
“该是问你怎么了！”男孩撅起了嘴。
“哦，对不起……你们是……父子？”迪特玛似乎对于旁边这个黑发小男孩的行为表示了理解——孩子总会让自己的父亲远离外面的女人，不是吗？
“这似乎跟您没有什么关系，女士。”这时候哈利算是非常理解刚刚斯内普犯疯似的亲他的原因了——好吧，他其实更想踹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尤物——再瞪她一眼，他转向他的所有物，“有什么要买的？我们一会儿去吃饭吧，我想吃红酒牛排。”
“那走吧。”既然这里有让他的男孩不舒服的东西，斯内普也失去了购物的好心情。
然而，他们显然低估了一个魔药高手对于一个女巫的吸引力——尤其是一个自认为充满魅力的女巫。
“我可以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你们吃顿便饭吗？我知道有一家不错的餐厅。”
“不！”斯内普显然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只想跟他的男孩好好吃顿饭而不是要面对一个让人倒胃口的女人——没错，就是这样。其实，他是个很矛盾的人，在他的世界里充满了利益与计谋，可是在他的观念里，爱情却是神圣而不能用任何东西来衡量的——无论是当年对莉莉的爱还是现在对哈利的爱，都是纯粹的毫无杂质的。而眼前这个女人明显充满了功利色彩的接近让他实在是不能容忍——完全不能容忍。
“先生，您不该拒绝一个迪特玛！”女巫显然有点面子挂不住了，“我不知道您是哪国的巫师，但是您要知道，在德国……”
“啊！西弗勒斯！亲爱的朋友！居然在这遇到你！”女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说话的是个老巫师，粉白粉白的脸蛋有点面包超人的感觉，雪白的头发被编成了辫子，修剪得非常整齐的胡子垂在胸前但是没有邓布利多的长——老巫师笑着对斯内普伸出手拥抱了他一下，“我亲爱的副会长，真是好久不见了！”
“埃德蒙多，好久不见。”斯内普回抱了一下老巫师。
“是啊，的确上次你授勋的时候见了一次，然后你就窝在霍格沃茨里不肯出来，我亲爱的魔药大师，要知道明年的魔药协会考试还要你来主持呢！”老巫师眨了眨眼——也许这是所有上年纪人的通病——然后看向哈利，“哦哦，这是谁？西弗勒斯，告诉我，这孩子是谁？你的学徒？”
“您好先生。”哈利一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了他是谁了——埃德蒙多德菲利普斯，魔药协会会长，“我是哈利，哈利波特。”
“哦，小救世主！我听说过你，孩子！”埃德蒙多拍了拍哈利的头，“我很遗憾，孩子，不过……西弗勒斯一定会很好的照顾你的，我相信他会的。”他对着斯内普露出八颗牙，“我刚跟阿不思通过信。”
哦！梅林！难道这群上百岁的老东西存在的意义就是如何八卦吗？！
几个人正在交谈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个叫做雷娅冯迪特玛的女人。
九十六、魔法生物的权利
午餐在柏林巫师街最有名的“伯济夫人餐厅”解决的，老埃德蒙多作为主人宴请了这对年轻的情侣，并且极力邀请两个人去他的老庄园小住几天——德国最多的就是城堡，菲利普斯老庄园也是一座古老的城堡，而且，这是个从法国移民到德国的贵族。他的城堡也延续了法国的浪漫风情。
“相信我，你们会喜欢的。”老魔药协会会长举起手中的酒杯，“来，孩子们，为了爱，干杯！”
“为了爱。”哈利举起杯子跟老巫师碰了一下，而斯内普仅仅使用眼神就让老巫师尴尬的低头吃饭了。
埃德蒙多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们小心迪特玛——这是个奇怪的家族，即使是女孩也不会嫁出去反而是随便找人生孩子，他们家族只要优秀的成员而不需要婚姻，而当然德国本地的巫师了解他们的习俗被她们看上的话也许会作笔较易，但是国外的巫师尤其是有伴侣的又不打有场艳遇的优秀男巫师一旦被她们看上，那就……简直是场灾难！她们会用迷情剂、绑架、勒索、讹诈等等手段达到目的。
“我该把你锁到身上！”哈利瞪了斯内普一眼。他一看就是个强大的巫师，对魔药又那么了解，显然是得到了那个迪特玛的青睐，“我以为我就够麻烦了，你比我还麻烦——那个该死的迪特玛，她们家难道是母系社会吗？”
“说对了。”斯内普看了下埃德蒙多翻了半天才找出来给他们的《德国高贵指南》，“迪特玛家族是媚娃家族。”
媚娃社会从来都是女性主导，而且她们因为是半魔法生物，拥有在选择配偶上的优先选择权，甚至在争夺配偶上，即使违反了道德约束也拥有豁免权。
“所以说我讨厌媚娃。”哈利可不打算把自己的男人出售出去，“反正在德国境内你就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很好，波特的得寸进尺发挥得淋漓尽致。为此，两个人最终还是选择了麻瓜的酒店，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混淆咒就能轻松入住，比巫师界的那些旅店要容易得多。
两个人要的是个小套间，不过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哈利坚决不肯自己去睡里间，因此斯内普只好同意让他跟自己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