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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白玉堂说道,“我不管你上一世经历了什么,我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白玉堂最爱的人,你是我白玉堂愿意拼尽性命去保护的人——所以不论何时,都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知道吗?”
展昭轻笑一声,道:“真巧,我也是。”
白玉堂终于露出了出事后的第一个笑容,那笑容几乎照亮了展昭的整个世界。
展昭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吻住了白玉堂的双唇,用这种亲密的行为向对方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情与爱。白玉堂自然也不甘示弱,展昭吻他,他就吻的更深;展昭抱他,他就抱得更紧;展昭爱他……他就爱的更多。
从一开始,这段感情中主动的人就是白玉堂。但是现在,白玉堂发现展昭对自己的感情似乎还要比自己对他要深刻的多,这让白玉堂感到不爽。展昭是他心中最爱之人,是他不管怎么爱都觉得爱不够的人,怎么能让展昭爱他比他爱展昭要多?
所以白玉堂要给展昭更多的爱,加倍的爱,但即便是这样,白玉堂还犹嫌不够。他要让这份爱长长久久地继续下去,他不会给任何人打断这份爱的机会……即使是阎王,也不行。
……
整个夜晚,展昭和白玉堂都躺在床上,亲密地讲着些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感觉来了,就用亲吻来表达自己的爱,用抚摸来传递自己的情。但即便是这样,两人也都没有去跨过最后的那条界限——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虽然展昭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但是从他身体里流出去的血确实实打实的,就算感觉再多,此时的展昭也有些有心无力。但白玉堂就不一样了,山珍海味就抱在怀里,可以看可以亲甚至可以摸,但就是不能吃……
一开始还可以,他太担心展昭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但时间久了,白玉堂就觉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了。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含笑吻住了他。白玉堂先是一愣,但随即也狠狠地吻了回去。
两人默契地什么也没说,也默契地把应该做的都做了。
反正整个房间已经乱成了这幅样子,明天一早必然是要大清理一番。
……
一整夜,两人都没有去管襄阳王的事情,一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忌别人了,二则是因为他们相信包大人,以包大人的能力,要是连拖上一天都不行,那也不可能当上开封府的府尹。
亲密的时间永远是短的,白玉堂觉得自己心里的话连一小半儿都没说完呢,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照了进来。
“能不能继续‘生病’?”白玉堂问展昭,“反正你也确实在生病。”
“那也要让襄阳王看一眼。”展昭笑道,“起来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白玉堂撅嘴:“你是我的,干嘛要让那个老匹夫看!”
“不要闹。”展昭笑着摸了摸白玉堂的头。
“哼,那个老匹夫。”白玉堂咬牙,眼里泛着杀意,道,“我早晚要让他死在我手里!”
展昭看着白玉堂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对襄阳王也是这个想法。他一点都没忘,上辈子的白玉堂,就是死在襄阳王的手里的!
深仇大恨,谁跟襄阳王没有呢?
“不过话说回来,”白玉堂突然凑到了展昭的旁边,挤着眼睛笑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给我说‘一切以大局为重’呢。”
“如果我那时真的那么说了,你会怎么样?”展昭问。
白玉堂的脸色阴沉了一下,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说道:“你让我以大局为重,我能不从吗?我向来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而且那个何九不是说了吗,我是天生的‘惧内’。”
“是惧夫才对。”展昭纠正道。
“惧内。”
“惧夫。”
“惧内!”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你是惧什么?”
“……惧夫。”白玉堂委委屈屈地说道。
☆、第27章 起床
“惧夫”的白玉堂一脸纠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皱着鼻子走到昨晚公孙策让人抬进来的那桶洗澡水旁边,简单地用凉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从展昭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常服换上。
白玉堂道:“猫儿,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让人送桶水到别的房间,然后一起过去吧,你这里太乱了。”
“没关系,”展昭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没事了。”
“不行!”白玉堂浓眉一立,严厉地说道,“你现在身子太弱了,不能跑来跑去的!”
展昭直接忽视了白玉堂的严厉,径自去衣柜里拿衣服。
他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了一条一条的,所以现在虽然没有洗澡,但也只能找一件新衣服穿上。
“走吧。”展昭又顺手给自己和白玉堂拿了两套衣服,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白玉堂一眼,“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虚弱。”
说着,展昭就要伸手打开门,然后……
啪——
房门刚刚被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被一只手给狠狠地拍上了。
展昭一皱眉,转头看白玉堂,原本以为白玉堂是为自己能不能出去这件事闹脾气,但没想到的是,出现在展昭眼前的白玉堂……竟然是一脸的贱笑。
“猫儿啊,”白玉堂“嘿嘿嘿”地笑着,声音拖的很长,显然是在努力组织措辞,“你看外面这么冷,你出去着凉了该怎么办?”
【叮——有人对你说谎】
……又说谎?
展昭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和白玉堂认识这么久,对方什么样的反应他没见过?如今这个表情……
展昭沉吟一秒,沉声问道:“白玉堂,你昨晚做了什么?”
白玉堂的表情一僵,然后瞬间变得不正经了起来,又“嘿嘿”笑了两声,才对着展昭挤眉弄眼道:“我昨晚做了什么……你不是最知道的嘛!”
展昭:“……”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展昭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但他坚决不承认这是因为自己脸皮薄,他只是在替白玉堂脸红!
“那我还能做什么?”白玉堂摊手望天,“我昨晚可是一整夜都和你在一起的。”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无语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外面有什么?”
白玉堂飞快道:“没什么!”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你是不是对我的院子做了什么?”
白玉堂瞪眼睛:“当然没有!我能对你的院子做什么!”
【叮——有人对你说谎】
展昭:“既然如此你就放开手,我要出去看看。”
白玉堂:“……”
展昭挑眉:“嗯?”
“……那什么……哈哈哈哈,”白玉堂干笑了数声,直到在展昭的目光下再也笑不下去了,才干巴巴地说道,“……外面那么冷,冻坏了眼睛怎么办,要不你闭着眼睛出去吧,这样我们还能快点去洗澡,不是说早上的时间很急吗?”
展昭:“……”
……
昨天晚上闹的那么晚,事情又那么多,像是“帮展护卫收拾院子”这种事显然是没人有时间来做的,更不要说包大人在昨晚送走襄阳王之后特意吩咐了一句“先不要去管展护卫的院子,有些事情做了,就是要承担后果的”。
于是,当展昭终于以强硬的姿态把捣乱的白玉堂给踹到一边儿去之后,他就看到了昨晚在白玉堂的暴怒下惨遭蹂|躏的院子了……
那真不是一般的乱啊。
就连展昭自己,一时之间都有些被这如同海啸过境般的惨状给震住了。
大块儿小块儿的碎石散落了一地,刚刚才开花的梅树被折成了三四段儿可怜兮兮地歪在土里。没了梅树扎根的土地变得松散了许多,经过夜风的肆虐,已经被吹的满院子都是,和着蔫巴巴的梅花,让人都不忍心踩上去……毕竟那颜色实在是太脏了。
……
展昭回头。
白玉堂的表情凝重,眼里泛着些许泪光,沉默一秒,道:“猫儿,我昨晚以为你……”话说到一半,白玉堂就顿了下来,目光盈盈地看着展昭,仿佛有千万般话哽在喉头,不知该不该说,也不知如何去说。
但是……
“别装可怜。”展昭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白玉堂的小心思。
白玉堂:“……”
少年,演戏是要看观众的。
……
白玉堂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展昭。
……
展昭终于还是有些心软了,“走吧。”展昭略带些无奈地说道。
白玉堂顿时凑过去把展昭抱了个满怀,然后大着展昭的肩膀带着他快速地穿过那个悲凉的院子,朝外走去。
展昭心中虽然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昨晚在冲霄楼里的时候情况究竟有多凶险,何九应该是早就能听到他们上楼的声音,但却一直没有出声提醒,可见当时虽然他在笼子里,但埋伏着的人里必然有人能在他提醒的瞬间要他的命的人。
所以虽然所有人对笼子里有陷阱都是心知肚明,但却没人知道那陷阱究竟是什么。从何一昨天的指挥上来看,他本来就是想让展昭去就何九的——毕竟何九知道展昭可能会不死的事情——白玉堂察觉到了这点,所以才会想趁着展昭忙于应敌没时间阻拦他的时候去救人。
可白玉堂怎么也没想到,展昭竟然在那危急关头爆发出了那么强大的速度,硬生生地冲了过去,将他护在身下。
所以昨天的事情不怪白玉堂鲁莽,也不怪何一何九无情,实在是那个时候,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襄阳王。
如果真要怪谁的话,那就是襄阳王,只有襄阳王。
展昭的眼睛里闪过一片阴郁。
襄阳王造的孽已经够多的了,决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
白玉堂原本的房间给了何一,所以两人现在只能去另一间空着的院子里。半路上两人正好碰上了去找展昭的下人,白玉堂便顺便吩咐了一声让他在端两桶热水去新的房间,然后去把展昭的房间给收拾一下。
那下人看到完完整整的展昭后高兴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但现在看上去却好像五十多岁的一样。
白玉堂连忙把展昭带进了房间里,以免自家的猫儿再被别人所觊觎。
“他只是高兴而已,你至于这样吗?”展昭看着如临大敌般的白玉堂,忍不住说道。
“当然。”白玉堂哼了一声,道,“你是我的,凭什么让别人看?”
展昭白了他一眼,根本没打算理他。
白玉堂有些无趣地摸了摸眉毛,顿了两秒,又嬉皮笑脸地蹭了过去,直到开封府的下人们把两桶热水端进来,白玉堂才算是消停了一会儿。
……
但也仅仅只是一会儿而已。
“猫儿,我突然觉得我好傻,真的。”白玉堂看着两桶热水半响,突然跟展昭说了这么一句。
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白玉堂说自己“傻”,而且竟然也没有提示音出现!
“为什么?”展昭是真的好奇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两桶水呢?”白玉堂的脸皱成了一团,特别懊悔地说道,“明明一桶水就够了啊!”
展昭:“……”
老老实实洗你的澡好么,少侠。
……
“你先洗吧,”白玉堂又冒了一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