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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吧。”事不关己,他怎么可能把时间记得那么清楚。
她的拳头握紧了。“所以,他被踢出了祥义帮?”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她为他感到不平极了。
石少勇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娜娜瞪视着他。“难道不是?”
“祥义帮的帮主现在虽然不是上官图真,但大家都知道,颜小姐只是听他的命令办事。”
“那么,上官登智呢?他不是想当帮主吗?”最后一个猜测是她自己想的,当然也是根据谷大头的话推测的。
“拜托,你这女人不要信口开河好不好?”石少勇睐了她一眼。“我舅公才不是那样的人哩,他老人家把上官图真当自己儿子一样,怎么可能想谋夺帮主的地位?”
娜娜一楞,俏脸上有一秒的呆愕。
“上官登智是你舅公?”
石少勇撇了撇唇,有点烦的应道:“对啦,我奶奶是上官家的长女。”
本来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说,他喜欢凭实力闯荡江湖,不喜欢靠关系,这样才能服众。
“你是祥义帮的?”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那么上官图真是?”
“是我老爸的表弟,也就是我表叔啦。”这女人怎么回事?他脸上都已经写着不想讲了,干么还问那么清楚啊。
“你是上官图真的……”这些突如其来的转变,完全搅乱了她的心湖。
“侄子。”他替小姐她接了话,看看她还有什么能问的。
天哪!
“你居然是他的侄子!”
她跟上官图真的侄子交往,老天到底送了她怎样的一份大礼?
北投,秋天温泉度假会馆。
娜娜拿着请帖走进宴会厅,守卫控管得相当严格,若没有请帖,连一步也走不进来。
请帖是石少勇给她的,今天是上官登智的大寿,上官图真极可能到场,这是她见他的唯一机会。
从石少勇口中,她知道了更多关于上官图真的事。
他重伤五个月后,颜介琪就奇迹的醒来,她替他掌管帮里的事,也因为要保护他的安全,因此对外一律宣称他已经脱离祥义帮。
他的行踪相当神秘,除了颜介琪和上官登智,没有人知道他会在哪里出现,即使身为上官图真侄子的他,想见他也得碰运气。
因此她知道,自己今天未必见得到他,她也只是来碰碰运气罢了。
踏进华丽的会场,她不停梭巡着上官图真的身影,手机乍然响起。
“你快点到机场,你想见的人正在往机场的途中!他要去美国再做一次整容手术!”
石少勇急迫的声音传来。
真是他XX的,为了得到这个消息,他可是彩衣娱亲,在他奶奶面前又是端茶又是送点心,放下平日狂傲的身段,好不容易才让奶奶泄漏消息的。
哦!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个跟他不会有结果的女人,他石少勇居然肯这么牺牲,真是够了!
只能说,他是被她那股傻劲给感动了吧。
娜娜飞车来到机场,若不是因为要参加寿宴,又是裙装又是高跟鞋的,她可以开得更快。
“拜托你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他,她想告诉他,不要因为身体的残疾就跟她避不见面,她不会嫌弃他,一点也不会!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不停的找。
一楼没有,她快速找到二楼去。
如果他进海关就糟了,她就见不到他了!
她焦急的寻找。
没有,没有她要找的人……
蓦然,她的眸光定在书店前,一个戴着面具,正在翻看杂志的男人身上。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
是--他吗?
是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吗?
她忽然想起,她在圣心医院也见过这个男人,当时她跟现在一样,心脏难抑的狂跳。
“上官图真。”
她轻声叫他,自己都听到自己心跳得好快,咚咚──咚咚──
听到她叫他的声音,他居然无动于衷,连头也没抬。
难道这不是他吗?
不可能,连身高都一样,气息又是那么熟悉,不可能不是他。
“上官图真。”她叫,声音大了点。
他还是没有反应,倒是他旁边的旅客抬头看了她一眼。
“上官图真!”她的声音大了,而且充满了愤慨和悲伤。“你为什么不理我?就因为你变残废了吗?所以你就可以有理由不理我了?”
往来的某些旅客在看她,他还是动也不动。
“我知道你这一年多来是怎么过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她的火气狂冒,泪水却掉下,从内心深处说了出来,“我一直在等你买蒂芬妮经典白金六爪翠颗钻戒回来给我,却怎么等也等不到,我们曾有一个孩子,我却狠心把他拿掉了,如果不是你连点消息也不给我,我才不会那么残忍,我才不会……”
越来越多人在看她,但她不在乎,她只想把心里的话倾巢倒出,让他明白,身体无恙的她,并没有比他好过!
可是,他却还是连点反应也没有。
“好吧,算了,当我没来过,我会忘记你,这没什么难的!”
她恨恨的踩着步伐离开,手臂却蓦然被抓住。
含着泪的眼一抬,看到了面具。
娜娜深吸了一口气,任由他抓着她的细腕,她反手一拉,把他拉往僻静的角落,行动间看到他的右腿微跛,她的心一揪,又想哭了。
冷薄的唇终于打破沉默。
“不必为我感到难过,我已经习惯了。”
这是报仇付出的代价,他不怨任何人。
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知道自己残疾的现况后,他就决定不再找她。
他告诉自己,他不再有资格跟她交往,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她还可以有她美好的人生。
于是,他在她生命里消失了,他也以为,她应该早就忘了他。
可是在圣心医院与她偶遇那一次,她强烈的反应撼动了他,他知道她并没有忘记他,甚至还感应得到他。
她的眼珠黑幽幽的盯着他。“把面具拿掉,我不要这样跟你讲话。”
“会吓到你。”上官图真僵硬的说。
这样的见面,不在他的预计范围内,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娜娜大大一震,迅速扬起睫毛。“我想看!”
他以为她那么肤浅,会怕他的脸吗?就算是再怎么丑陋的一张脸,也是她苦思许久的他。
他咬了咬牙,眉头微蹙了一下。
自从决定不再见她之后,他就自以为聪明的认定,毁掉的容貌再也不能困扰他了,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
“别那么怕好吗?”她好深切、好深切的注视着他。“我不会拔腿就跑,我也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如果我在乎你的残疾,今天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他一直用这点说服自己,有谁会为三个月的感情看不开?
“你的意思是,只有三个月,我就没有资格看你了吗?”娜娜定定的望着他,那乌黑闪烁的眸子转也不转,眼里有着不争气的泪雾。“别忘了我拿过我们的孩子,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你能了解吗?”
一个人去医院那天,她真的好脆弱,当医生开始动手,悲伤的感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那个手术的。
“娜娜……”他不能再拒绝她的要求。
缓缓的,他拿下了面具。
往日俊酷的脸,布满了疤痕,仿佛可以看到当日事发时的惨烈。
娜娜轻抚着他的脸,她深刻的思念。
“你还是你……”她一直看到他的眼睛深处去。
上官图真动容的一颤,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拭去她面颊上的泪痕,这个举动让她的心微微一阵悸动,泪水又静俏俏的涌出眼眶。
他的嘴唇轻轻落在她的眼皮上,吻去了她的泪水。
尾声
六个月后--
娜娜走出妇科诊间,俏脸带着深深的失望。
“怎么了?”上官图真看着妻子,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懂得掩饰情绪。
不知道以后她看到他们的孩子考试抱了鸭蛋回来,是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就垮下脸来?
“这次又没有。”她烦躁的叹了口气。
真的好烦哦,都结婚半年了,没有避孕,她却一直没有怀孕,不知道会不会是上一次拿掉孩子的后遗症?
她好担心自己会不孕,她好想生个孩子,跟她弟弟一样可爱的孩子。
“那走吧,我们去吃东西。”上官图真搭住爱妻的肩,外头炙阳正盛,司机已经将车开过来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戴着面具生活,他的老婆都不在乎他脸上布满疤痕了,他又何必在乎别人对他的眼光?
“就算是吃龙肉我现在也没心情哪。”娜娜坐进车里,对着驾驶座里的司机咳声叹气,“阿正,我又没有怀孕!”
司机正是当日从墓园送她回家的小伙子阿正,现在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帮主夫人,你还年轻,有得是时间生,千万不要气馁哦。”
“谢谢你,阿正。”
真难为他了,每次她来妇产科检查,阿正都要按照惯例,负责安慰她。
“这样吧,”上官图真拉起她的手。“我安排一次国外度假,放松心情,或者受孕机率比较高。”
他们才结婚半年,两人世界没什么不好,娜娜却一心想生孩子,连婴儿房都布置好了,非常夸张。
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一直为上次拿掉孩子感到抱歉,她想生个孩子来弥补心中的愧疚,这些他都了解,所以他没有阻止她努力做人,每晚都卖力配合她。
“好耶!好主意!”
瞬间,娜娜又恢复了生气。
到国外努力加紧做人,她就不信凭她牡羊座女人的坚强毅力,以及她的决心、恒心、好强和冲动,会生不出孩子来!
三个月后,某架从夏威夷飞回台湾的班机上,有个坐在靠窗的俏丽女人,在一个小时内,已经去了洗手间三趟。
“你可以不要喝那么多水。”
上官图真看着一坐下来就又跟空姐要了一大杯开水的娜娜。
飞行时间要九个小时,如果她要一直去洗手间,那么她会很累,他也会,因为他要一直侧身让她过去。
“我一定要!”娜娜眉飞色舞的看着老公。
“你很渴吗?”他看着她异常兴奋的神色,疑惑的问。
夏威夷的食物有那么咸吗?咸到她一上飞机就猛喝水解渴。
“不会。”她漾出一记甜美的笑,看起来却还是异常诡异,异常亢奋。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喝水?”
她眼睛、嘴角都是笑。“为了这个!”
她神神秘秘的打开刚刚带进洗手间的小化妆包,拿出一个用面纸包着的东西,接着打开面纸--
他看到一支验孕棒。
“我有了!”她快乐的宣布。
等了那么久,终于让她等到孩子了。
上官图真看着她喜悦的眉眼,“你带这个上飞机?!”
“对啊。”她得意的说:“而且带了五支,我已经验了三次了,还要再接再厉,把另外两支验完,这样才能更加确定我真的怀孕了。”
他挑起浓眉。“所以你才猛喝水?”
“这样才能快点验下一次啊。”
她的个性很急,根本等不了,看到第一支验孕棒呈阳性反应,她就急得想验第二次来加以确定。
上官图真淡笑着揉了揉她的发,这个可爱的牡羊女郎,他期待着往后跟她一起生活的每一天,一定很精采……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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