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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麻瓜的一句俗话,世界上会有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但是这在魔法界几乎不可能。血脉、能力、性情都会影响到巫师的长相,面貌相似如果不是有着相同的血脉,那必然是有什么因缘。
萨拉扎已经开始考虑回去之后要给“舅舅”大人什么样的招待了。
“他说他是瑟拉特·普林斯。”魔药大师站在一边干巴巴地说,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其实斯内普是最先感觉到城堡变化的人,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继承的普林斯血脉。
通道两旁的鲜红帷幔变得灰败破碎,虚伪的浮华如同假象渐渐剥落,像是走在时光的通道里,每一步都跨越了一段时间,直到这座城堡呈现出它最真实的样子。
——同那腐朽陈旧的外观完全相符的内在。
斯内普突然感觉到手腕的刻印突然变得炽热,在他刚想叫住身边走着的两人时,就被一股力量拉进了这个地方,对面的人自我介绍说是瑟拉特·普林斯,接着就教了他将萨拉扎拉进这里的办法。
虽然是同样的一张脸,相比城堡大厅中那个笑得像是脑残神经病的家伙,斯内普宁愿相信面前这个和艾德里诺·普林斯几乎有九成相似的家伙才是普林斯的先祖。
“那么外面的那个是什么?”
“他是迪拉尔·维因。”普林斯阴郁地扫了一眼两个萨拉扎·斯莱特林,慢慢地说,“是被斯莱特林家族遗弃的孩子。”
——那个神经病/疯子/白痴?是个斯莱特林?
131、请求 。。。
邓布利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悲惨的困难境地。
霍格沃茨不仅没有找到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甚至连魔药教授和他的助理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以至于面临开学压力的他不得不勉强接受另外两份求职信。
“哦,不用担心,邓布利多校长,这些咒语我闭着眼睛都能施展出来,我会教会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如何防御黑魔法,就算他们无法成为像我这样的大师……”吉德罗·洛哈特在教工会议上无视所有教授难看的脸色一边大肆地鼓吹自己,一边卖弄着他唯一可取的皮囊。
这份无知大概也是一种天生的才能。
邓布利多不得不让他去教黑魔法防御术,因为他无法想象如果西弗勒斯回来的时候看到是洛哈特在代理魔药学,会不会因为谋杀同事的罪名而被送进阿兹卡班。或者西弗勒斯会干脆地一走了之,因为“连这种货色都能做魔药教授那么这个霍格沃茨遍地都能找到魔药学教授了”。
“各、各、各、各位好,我、我、我是、是……。”就算脑袋上没有包着大蒜味的头巾,奇洛教授一样表现得像个结巴的胆小鬼,所幸的是这个男人毕业时的魔药学至少还能看得过去,毕竟众多职位中,魔药学教授比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还难招到人。邓布利多实在不想自己去面对学生们充满了未知危险的坩埚。
虽然在邓布利多看来最适合代替西弗勒斯来霍格沃茨教授魔药学的毫无疑问是艾德里诺·普林斯,可是据盖勒特说现在怎么也联络不到这位普林斯,就连法国的威帝家族也在找他——他和西弗勒斯他们同时失踪了。
盖勒特正动用圣徒的力量在寻找这三个人,邓布利多也调动了凤凰社的成员一并帮忙。拥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他比之前更加明白什么时候应当信任,什么东西应该珍惜。也许一切结束之后,他们真的可以将事情交给年轻人,然后寻一处僻静之所彼此相伴共度余生。
奇异的,他并不担心西弗勒斯和斯莱特林创始人阁下。十年光阴,他看着他们走到一起,连魔力和气息都渐渐相溶,就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们无法解决的。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竟然会相信这种‘感觉’,你真是老了啊,阿不思。”盖勒特·格林德沃听到他的感想后,这样嘲笑他,却在事后也默认了他的说法,只是嘴里依然倔强地不肯承认。
——他们都已经老了,彼此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
西弗勒斯和萨拉扎的状况没有变得更坏,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少在一个空旷贫瘠破旧房间里跟来自五世纪的巫师交流算不上“好”,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千年前的萨拉扎·斯莱特林。
“你说你是瑟拉特·普林斯,外面那个人才是迪拉尔·维因?”萨拉扎因为那张跟艾德里诺·普林斯过于相似的脸——甚至连神态都一模一样——而皱眉,反问对方,“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瑟拉特阴郁的脸动都没动一下,他甚至无视了萨拉扎的存在直直地望向在场的另一个普林斯。但他回答了萨拉扎的反问,以一种过于平淡的语气。
“或许因为,你们只能相信我。”
他盯着西弗勒斯·斯内普手腕间的荆棘刻印——十年过去,那炽烈的血色没有褪去分毫。
“……献祭者。”瑟拉特低声呢喃。
“那是什么意思?”这次开口的是年轻的斯莱特林,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纯粹的学术上的好奇,虽然真实目的不可考,“我在文献中看见过这个名词,但是任何地方都没有准确的定义‘献祭者’究竟是怎样的身份。”
那些文献将献祭者描述的像是个圣人,他不认为未来的自己会选择一个“圣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想他会吐的。
“献祭者是部分黑巫师隐秘的说法。”瑟拉特收回目光,低头望着地上,“因为教廷的散播而更加广为人知的称呼是——渎神者。”
两个斯莱特林同时睁大眼,对于生存在与教廷和麻瓜激烈抗争的时代的他们来说,渎神者显然不是什么陌生的词汇。
——因为己身之愿而亵渎神明的人,因为亵渎神明而不再为人的非人者。
那必须要有强烈的愿望和强大的力量,并且,不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而堕落的,是恶魔,为了他人而堕落的,被称为渎神者。
某种意义上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之子很相似,区别只在于,耶稣基督的奉献是神的意志而渎神者的奉献违背了神的意志。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魔药大师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滞留的凝重气氛,“你的目的?”
瑟拉特·普林斯走近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极其细微的、姑且算是亲切的笑容,那让他的脸看起来惊人的熟悉。
“迪拉尔找到导师留下的卷轴的时候,并没有立刻进行灵魂消灭,尽管那个时候我跟他都处于崩溃的边缘。”瑟拉特的眼睛里残留着强烈的痕迹,足以令人窥见痛苦不堪的过去,濒临崩溃的永恒,的确是最接近地狱底层的地方,“他是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或许是因为被斯莱特林抛弃的缘故,他对自己的才华非常执着……他真的太过于执着了。”
“那时迪拉尔的灵魂发生了非常强烈的争执,就像是一个灵魂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希望延续智慧的传承,另一半希望得到永恒的宁静……所以迪拉尔分裂了灵魂。”
分裂灵魂?原来这就是迪拉尔·维因所谓的才华。
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此嗤之以鼻——这算是斯莱特林家族的不良遗传么?喜好将灵魂切片?
“他用咒语消灭了渴望永恒宁静的那部分灵魂,而另一半的灵魂……”瑟拉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像是陷入了过去的回忆。
“他堕落了,为了自己的野心。”年轻的斯莱特林接上了瑟拉特没有说完的话,并从对方平静的表情中得到了确认。
“迪拉尔太渴望停止脑内永无休止的争执——我怀疑他在那个时候其实已经疯了——过于急躁导致他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对灵魂有研究的巫师都知道,半个灵魂是无法传承任何东西的。”瑟拉特平淡的语调直到此时才带上了一点悲伤,“为了弥补失去的,他创造了禁忌的魔法,用黑暗和死灵去填补缺失的灵魂,但不是自己的始终不是自己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死灵被自己吞噬,却永远也填不满灵魂的空洞。”
而在日复一日的吞噬中,他终于堕落,成为恶魔。
“你为什么会存在于这里?”萨拉扎没有放过故事中的关键点,他尖锐地提出疑问,“你为什么没有消灭自己的灵魂?”
“……普林斯本来就比任何人都擅长忍受寂寞。”
“也比任何人都擅长谎言。”无论善意还是恶意。
斯内普看着瑟拉特,普林斯的血脉在共鸣,但是瑟拉特·普林斯那种光鲜的说辞并不能成为说服魔药大师的借口。没人比他更加清楚普林斯们的习性,就像是将谎言刻入了血液中。
“好吧,你是对的,年轻的普林斯。我没有消灭灵魂,是因为我害怕。”
瑟拉特毫不在意地说出“我害怕”几个词,他的导师曾教导他,面对恐惧和承认恐惧都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消灭灵魂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签订了这个契约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灵魂就是一个人的全部,哪怕血统更改、哪怕记忆全无,这个灵魂依然是你,你依然存在于这个世界。”
从生到死,不过是另一场冒险,灵魂的消失则代表了所有冒险的终结。
“你的目的?”斯内普再次重复他的疑问。他从不认为人们的善意会来的毫无理由,这个所谓的先祖也不例外。
虽然那张过于相似的脸总是令斯内普有种错觉,站在面前的不是什么来自梅林时代的先祖,而是在戈德里克山谷和他一同生活过的艾德里诺·普林斯。
瑟拉特手一挥,被金色绶带缠绕的卷轴突然出现在四个人面前。
“这个卷轴里是导师留下的能够消灭灵魂的咒语。”瑟拉特看向卷轴的眼里充满敬畏,“这个卷轴原本是一次性的,因为它实在太过危险。但是导师似乎预见到这种情况,在卷轴上设下一个限制——只有献祭者才能再次打开卷轴。”
悬浮在空中的卷轴即使只是记录咒语的纸张也带着非同一般的力量,那不过是梅林在书写时沾染上去的魔力,却经历数个世纪依然不曾消减。
斯内普小心地伸出双手,拖住缓缓落下的卷轴。在被后世称为巫师之神的梅林面前,他也不过是满怀敬畏的巫师中的一个。
“我希望你用这个卷轴里的咒语杀了迪拉尔,给予他解脱。”
132、回到未来 。。。
“你在要求我们去杀死一个恶魔。”萨拉扎看也没看那个卷轴,哪怕卷轴发出的金色光芒如此强烈,甚至能照到人类的灵魂深处,“毁灭灵魂的咒语,使用它难道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瑟拉特第一次正眼看向除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以外的人。
“只要迪拉尔死去,我就可以送你们离开,各自回去自己的时间点。”他说得如此随意,好像他要做的不是穿越空间和时间,而只是施展一个日常的家用魔法。
“我想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
“很遗憾,需要做出选择的不是你。”
瑟拉特说完,周围的墙壁再次出现水波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