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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毫无疑问的走到了一起,不管是感情上,还是事业上。
他们又理所当然的分道扬镳,因为一场争执。
那是一个单纯的悲剧,争执不知为何演变成了斗殴。他一直是疯狂的,虽然他在他面前很好的掩饰了这一点。他也多少察觉到了这些,可怀着相同的目的,他亦假作不知。他们彼此相爱,也彼此隐瞒,终于尝到了一起种下的苦果。
他唯一的妹妹被误伤了,可他不知道最后的凶手是谁,也或许是……不敢知道。
金发的少年离开了,他留了下来。
邓布利多清澈的蓝眼睛变得迷茫,他想阻止这些画面,可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最亲密的恋人,最合拍的搭档,彼此陌路,甚至对立。他拿起魔杖,他赢了那场决斗,他失去了盖勒特。
其实他明白,即便没有理念的冲突,没有盖勒特后来越来越疯狂的举动,只要阿利安娜的死继续横贯在他们之间,他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他都明白,只是有些难过和遗憾。
突然,有什么再说:“拿起我,戴上我,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包括让我的阿利安娜活过来?”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少见的脆弱,他的蓝眼睛不再锐利坚定,看起来就像是个迷路的孩子。
“当然,我无所不能。”
有什么在黑暗中发光。哦,是一只戒指。哦,是回魂石。
死亡圣器他曾经研究了很久,和那个人一起。他们找到了老魔杖,摸到过隐形衣,却从没见过回魂石。但他在文献资料里看过这个,所以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的,毫无疑问,回魂石可以帮助他。
邓布利多还有些疑惑,可复活阿利安娜的渴望战胜了它们。
他拿起了那枚戒指。
他缓缓的把他套进了手指……
“邓布利多先生!”一道高亢的叫声打断了他,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困扰他的那些画面全都消失不见了,他的目光在前方聚焦,他看见了一张焦急却冷静的娃娃脸。
那属于那个奇怪的孩子,艾尔斯·南斯。
那是一个陌生的姓氏,一个陌生的名字。他敢肯定没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单上看到过,可霍格沃茨却在他到来时,表达过那样明显的喜悦与接纳。
这真奇怪,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突然想把老邓和老盖BE掉,谁来阻止无理取闹的我……
土豪妹纸十六夜月扔了一个地雷,抱住大力么么哒=3=
☆、第三学年,姓氏!
“邓布利多先生,你还好吧。”艾尔斯有些不确定,因为眼前的老人耷拉下眼角,突然变得很憔悴。
“当然,我的孩子,谢谢你阻止了我。”邓布利多提起精神,露出了一个叫人放心的微笑。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把戒指稳稳的放回木盒,严肃的说:“它很危险,”
“确实很危险,那应该就是神秘人设置的‘最后关卡’吧。”雷古勒斯的表情有些挫败,闷闷的说。
邓布利多立刻猜到了缘由,就像他一样,雷古勒斯也一定看见了什么画面,叫他险些堕入其中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他眨了眨眼,好奇的问了出来,“你看到了什么?”
“糟糕的体验。我看见了这些年所有负面的经历,不管是记住的还是忘掉的,它全帮我回忆了起来。”
“我想,除了痛苦的回忆,也一定有什么开心的吧。”就像他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和那放纵疯狂的两个月。
雷古勒斯的脸微微红了红,不吭声了。
者不怪他,要知道不管是谁,被迫像看电影一般回顾自己和恋人生命大和谐的全过程……都是一件新鲜并且刺激的经历吧。当然,这无法抵消他的愤怒与悲伤。
“不管怎样,到底都是假的。”雷古勒斯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之前戒指对他的诱惑,不由得有些愤懑,“我早该明白,这根本无法复活我的父母。”
邓布利多了然:“布莱克夫妇吗……”他看了雷古勒斯一眼,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雷古勒斯抿了抿唇,咕哝着:“我没事,只是有些愧疚罢了,他们到底是因为我才会去世。”
是啊,全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的背叛,黑魔王不会拿他可怜的父母泄愤,偌大的布莱克老宅,也不会仅剩下一张画像。那时候惩罚仓促的降临,他的父亲甚至没来得及留下画像,这一直是他最痛苦愧疚的地方。
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
“你无法选择,因为那个时候神秘人已经失去控制了,魂器的分割叫他疯狂,你是对的,雷古勒斯,你做的对。”
“虽然我因此失去了我的父母?”
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的压下,雷古勒斯能感受到老校长的安抚。腰部紧紧箍上了一双手臂,那是来自艾尔斯的劝慰。
雷古勒斯深吸了一口气,洒然道:“我明白,那些已经过去,而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解决眼下的魂器,不是吗?”
“当然。”邓布利多手回了手。
雷古勒斯拍了拍口袋,开始招呼他们的老朋友蛇怪先生,当那只手指粗细的长蛇吐着信子咬破戒指,并把毒液涂满整个魂器时,雷古勒斯突然问道:“邓布利多校长,你之前看到了什么?看起来似乎比我的还要麻烦些。”
“是啊,当时叫醒雷尔花了只花了几十秒,可为了叫醒您,我们差不多用了一刻钟。”
“竟有那么久吗?”
“艾尔斯大概夸张了些,但时间确实很长。”雷古勒斯直勾勾的看向邓布利多,对于老校长看见了什么,显示出了十足的好奇。
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笑了起来。他的蓝眼睛重新变得明亮,看起来睿智又包容。他顿了顿,说道:“我看到了一个朋友,他送给了我许多羊毛袜子。”
雷古勒斯和艾尔斯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似乎对他的敷衍万分鄙视。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似乎又看到了从前。在他和盖勒特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圣诞节里,金发的少年双眼晶亮,丢给他一只很大的羊毛袜子,说‘阿不思,这只袜子你可要收好,以后我送你的圣诞礼物都会装到这里。每一年。’他强调着,信誓旦旦。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眼神突然暗淡下来。
然而他们的最绚烂的岁月只持续了两个月,他漫长的人生中,也只收到过那一份来自盖勒特的圣诞礼物。虽然每年的圣诞夜里,他总会神经兮兮的把它挂在床头,可那只羊毛袜子里却从来都是空的。
邓布利多突然觉得眼睛有点干涩,有点模糊。
哦,这一定是年纪太大了的缘故。他冷静的想,他该去向西弗勒斯要这个月的明目药剂了。
……
魂器成功被毁掉了,就像之前那三个一样。远行的三人都松了口气,踏上了归途。
其实邓布利多还有些疑问,比如为什么在他和雷古勒斯都被诱惑的时候,那个名叫艾尔斯的青年却能保持理智。
睿智的蓝眼睛里闪过一抹锐利,又转瞬消逝。那个孩子能够被霍格沃茨接纳,所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也理应不会对学校造成不好的影响,不过为了保险,观察一阵倒也可行。
这么想着,邓布利多突然拍了拍艾尔斯的肩膀,笑的像只讨人嫌的老狐狸,“布巴吉教授已经不止一次向我提交辞职申请了,据说她一直想要去麻瓜界旅游,环球旅游。”
“所以?”完全没明白邓布利多的意思,艾尔斯挠了挠头,看起来有些傻。
“我每一年都会拒绝她一次,不过今年我打算同意她的请辞,可这样一来霍格沃茨就没有教麻瓜研究学的教授了。”
艾尔斯仍旧一头雾水,雷古勒斯却仿佛察觉了什么,挑高了眉。
“所以……我打算聘请你,接手这门课程。”
“您在开玩笑?”艾尔斯吃惊的瞪大了眼,“我并没有获得任何资格证书,魔法也练习的磕磕绊绊,甚至还比不上一个三年级。”
“其实你连一年纪都不如。”
艾尔斯立刻眯起了眼睛,用眼刀虐杀雷古勒斯。
布莱克先生深谙识时务为俊杰之道,是以立刻改口,“当然,等封印你魔力的魔咒消失,这种情况便会大大改善,等你的魔力循环恢复平稳,魔咒的使用就顺畅的多了。”
这话艾尔斯听过许多遍,索性不去理他,转而看向邓布利多。
那个老人的表情仍旧十分真诚,“你当然还有许多欠缺的东西,但我不得不说,在霍格沃茨教导这门课程,你所有的缺点都不成问题。”
“那问题是什么?”
“只要你了解麻瓜,并把它讲解给霍格沃茨的学生,就没有问题。而且这毕竟只是门选修课,选修的人从来不多,所以也不必太紧张了。”
“那我该教些什么?”
“麻瓜的历史怎么样?”邓布利多提议,“其实布巴吉教授的有些课本我也看不懂,这方面你可以随意。”
“听起来确实没什么难度。”艾尔斯有些不明显的小心动,“可我如果答应了您,我的商店就没办法继续开下去了。”想到他家的小超市,艾尔斯很是不舍。
雷古勒斯却劝道:“答应吧。”
“诶?”
“但与此同时,我要作为艾尔斯的助手,一起进入霍格沃茨。”雷古勒斯眯了眯眼,不容拒绝的说道。
“霍格沃茨还没请过助教。”邓布利多苦恼的说:“不过作为校长,稍微破个例也是可以的。”
雷古勒斯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握住了艾尔斯的手。他们一起离开了冈特老宅,这时天已经黑透,时间也到了后半夜,碍于这里没有飞卢网,他们又耗费了大量的魔力来解除黑魔法陷阱,以至于无法移形换影。是以实在不适合回程,不得已,三个巫师只得暂住在麻瓜的旅店里,等明天早上恢复一下再出发。
等到睡在各自的客房休息,艾尔斯懒洋洋的躺在木床上时,仍旧十分的不解:“雷尔,你为什么突然答应邓布利多先生的提议?我的人生规划里可没有当教授这一项。”
“我知道,可那对你很重要。”
艾尔斯摆了个洗耳恭听的古怪神情,成功打破了雷古勒斯营造出来的严肃气氛,让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记得捉住彼得·佩迪鲁时的情形吗?”
“当然。”艾尔斯学着雷古勒斯的惯常动作挑了挑眉,回忆道:“我们当时抄近路跑到了二楼,还吓了他们一跳。”
雷古勒斯点了点头:“当时我没有多想,但是等我冷静下来,脑子里就多了个猜测。”
“什么猜测?”
“那是专门为你而开的密道。”
艾尔斯一脸的古怪:“哈?真不好意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你当时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雷古勒斯努力引导着。
“呃……我什么都没感觉到……貌似。”停了一会儿,他又小声说道:“而且就算感觉到了,现在也都忘光了。”
雷古勒斯表示恨铁不成钢,他默了默,调整了一番心情,才回答了艾尔斯一开始的疑问:“所以我才答应了邓布利多校长的邀请,去霍格沃茨任教。这样我们就有大量的时间可以研究这件事情,弄明白那座城堡对你到底有没有影响。”
艾尔斯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觉得我和霍格沃茨有关系?”
雷古勒斯索性闭上了眼,用装睡阻止艾尔斯持续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