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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十四年前救世主是否真的杀死了黑魔王,他给巫师带来的灾难与恐惧,都远远没有结束。
……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收拾着行李,哈利与一人一边抓住罗恩不撒手的亚瑟夫妇道别,又和每一个韦斯莱拥抱了一下,转而对普雷卡发出了邀请,“距离开学还有半个月,随时欢迎你来我们家做客。”
普雷卡:“当然,我会的,我还需要给海尔做下保养,顺便再添加几个魔法阵。”
海德罗冷嗤一声,对这个小讨厌鬼的制造者没什么好感,“哈利,作为寄人篱下的寄住者,你我想要邀请客人,是不是需要先得到艾尔斯的允许?”
哈利立刻水润了绿眼睛,带着满满的祈求,扑闪扑闪的看向艾尔斯。
这种萌样儿简直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所以南斯先生自然而然的萎。了下来,“当然,随时欢迎你的到来……不过,如果奥科弭先生可以帮我做一个雷尔版的小塑像就更好了。”想着未来把小雷尔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再看着小版雷尔露出委屈羞耻的表情,哈哈哈淫。笑……啊不,是爽朗大笑着扒光他,接着给他摆出各种姿势什么的……吸溜一口口水眼馋的看向哈利肩膀上乖巧的小人,艾尔斯脸上写满了渴望。
雷古勒斯:“………………想都别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雷古勒斯按下了额角的青筋,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
艾尔斯再次萎。了。
大手一捞,把艾尔斯的脑袋埋进胸口,禁止他再看小海尔。他可不想像海德罗一样,最后搞得被哈利抛弃。当然,更不想像艾尔斯想的那样,看着自己的缩小版承受非人的“折磨”然后感同身受。所以说,像海德罗那样情商太低什么的,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幸好他的情商是正值!毫无同情心与同伴爱的布莱克先生挥了挥手,拽着艾尔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不带走一片云彩。
接下来的日子重归平淡。
魁地奇世界杯的第二天,《预言家日报》就大肆报道了当天晚上发生的袭击,神秘人和食死徒在十四年之后再度占据了整张报纸的头版首页,落在了每一个购买报纸的巫师,颤抖的手里。
丽塔·斯基特甚至在《唱唱反调》里写到:和平的时代终将过去,神秘人再度归来,魔法界的救世主却仍旧毫无作为,是怯懦,还是背叛?
“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西里斯捏碎了手里的《唱唱反调》,义愤填膺的怒斥。
海德罗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和那些‘食死徒垂死挣扎论’、‘黑巫师借神秘人的东风论’相比,这个丽塔·斯基特的论调才算是最靠谱的吧。”
西里斯仍旧不忿:“那最后那句‘是怯懦还是背叛’也算靠谱吗!”
哈利顺手扶了扶自已和自己玩差点跌下肩膀的海尔,干笑了两声:“怯懦是在形容我的不作为,背叛嘛……”他的眼神锁住了海德罗的胸口。
海德罗心领神会,摸出了日记本:“我们和那个人的魂片之一结盟……这个确实有点不好形容。”
西里斯朝天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坐了下来。下一秒便被卢平笑着揽进了怀里,享受爱人的安抚来。
海德罗:“…………”真是羡慕嫉妒恨!秀恩爱什么的,早晚会遭报应!
西里斯打了个哆嗦,忽然觉得有点凉。
里奥离开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表情便有些微妙。艾尔斯不明所以,问道:“谁打来的?”
“唔……”里奥的表情有些为难,“是个不认识的女士,她问我是谁,然后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她又问你家里现在都有谁,我也照实说了。”
艾尔斯:“然后?”
“然后她就怒气冲冲的对我吼:‘叫南斯那个臭小子来听电话,家里都快被马尔福和布莱克塞满了……’什么的。”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艾尔斯:“……”
“我知道了,八成是我姑姑,我先去接下电话安抚她老人家。”匆匆忙忙跑走,几分钟之后又蔫头巴脑的走了回来,艾尔斯一头冷汗,“我姑姑说要来突击检查住一段日子,你们看看自己怎么办吧。”
果然是那个喜怒不定,尤其爱找海德罗茬的艾莉婆婆啊……布莱克一家迅速裹好了外套走了出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过两天你姑姑走了,给我们来电话,再来做客。”
艾尔斯抽了抽嘴角:“一定。”他的视线移向哈利。
“我没关系吧,艾莉婆婆对我很好。”
“那倒也是。”拍了拍海德罗的肩,艾尔斯给予其精神上的慰藉。
恰在此时,门铃声响了起来。叫海德罗这天不怕地不怕性格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当然,仅仅是条件反射而已。
“怎么办?”哈利紧张的问道。
海德罗:“你不是不怕吗?”
“我当然不怕,只是在为你担心而已。”
雷古勒斯打断了哈利的死鸭子嘴硬,说:“别光顾着着急想办法,门外的应该不是艾莉姑姑,她有家里的钥匙,没道理按门铃。”他说着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那是一个打扮的很整洁的男巫,头发有些花白,身材极为瘦削,看起来五十上下,“你找谁?”
“哈利……我是说波特先生在这里吗?”
“哦!是普雷卡爷爷!”哈利欢呼着奔了过去,“你来做客啦?”
海德罗插嘴:“就是时间选的不怎么好。”
普雷卡一头雾水。
艾尔斯适时解围:“是这样的,我姑姑刚刚来信说要过来,她是一个比较……唔,不太喜欢巫师的人。”想起婆婆对雷古勒斯他们的白眼,和对海德罗的刁难,以及之前听闻自己掺和进巫师行动时的暴怒,还有今天的赶人事件,他不得不下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的好姑姑,对巫师毫无好感。
普雷卡一头黑线:“那我明天再来?”
“回头再电话联系吧,艾莉婆婆至少会呆半个礼拜。”哈利给了个友情提示。
普雷卡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古怪的情绪,“哦,她叫艾莉?这个名字还挺烂大街的。”
艾尔斯瞥了眼海德罗的胸口,调侃:“不及汤姆。”
海德罗的胸口嗡的振动了一下,日记本剧烈发烫,表达着自己的愤怒。海德罗拍了两下以作安抚,普雷卡也识时务的挥手告别,可就在他拉开门打算离开时,一眼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
那是艾莉·南斯的眼睛。
海德罗反射性的抬头并腿站直身体,哈利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雷古勒斯尽量减弱存在感,就连小海尔都意识到了什么般下意识的缩进了哈利的怀里,而艾尔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姑姑……你来的真早哈……”
没有人回应他,艾莉的视线甚至没有在他的身上聚焦,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巫,一身洗的发白的土黄色二手袍,一头半长的花白头发,一脸的沧桑与眼角额头处细微的皱纹,和那双浑浊不再明亮的浅蓝色眼睛……
“兰斯……”
她颤抖着摸上对方的脸,大哭了起来。
那就像是一个满心委屈的小女孩,终于找到了可以包容她迁就她的那个人,放肆的释放自己的委屈和不满,带着浓浓的依恋,看得人心酸。
所有人都惊呆了,然后他们在今天知道了一个故事,一段过往。
南斯从她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相框,摆在了桌子上。
海德罗知道那个,每次南斯看完这个相框,就会脸色变差,然后加倍的折腾他,他不止一次好奇那上面到底是什么,可是对方却对那相框宝贝的紧,叫他一直无缘得见。
原来相框里是一个年轻男巫的照片,淡棕色的头发披散到肩,穿着做工考究的浅蓝色袍子,配上那双湛蓝清澈的眼睛,十分的英俊。
原来卖塑像的老头并不叫什么普雷卡·奥科弭,他的名字是兰斯·帕斯莫尔,是一个世代赫奇帕奇的贵族家幺子。他半跪在地,对着艾莉的左脚踝施了好几个止痛消肿的魔咒,宠溺的抱怨:“跑了两步就扭了脚,越老越没出息了。”
艾莉冷哼了一声,把他往远处推。当然,她不可能成功。
艾尔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你们是说,你们是未婚夫妻?”
“准确的说,还差三个月零九天,我们就要举行巫师婚礼了。”兰斯纠正道:“可惜那个时候,黑魔王袭击了诺伯伦斯庄园……他把一切都毁了。”
兰斯叹了口气,把那段过往缓缓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土豪昭昭白白扔了一个地雷~抱住小白鸟大力么么蛋=3=
话说时隔太久,我忘记艾莉·南斯的眼睛颜色了,就当是琥珀色吧_(:з」∠)_
还有福斯学长的未婚妻……因为去和福斯约会了,所以没去看魁地奇世界杯也没在南斯宅出现……我会说我其实就是把他们俩忘记了吗?我不会说的(。_。)
☆、第四学年,过往!
并不是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效忠于黑魔王,至少在那个年代,以斯莱特林里的中立派诺伯伦斯为首的一干老牌贵族,都对伏地魔这名年轻的领袖不感冒。
与诺伯伦斯世代交好的南斯先生曾无意中见过伏地魔一面,对方时不时赤红的双眼和糟糕的精神状态,甚至是周身怪异的魔力波动,都像极了家族某本古老手札里记载的魂器制造者。南斯先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因为一个激进的领袖和一个疯狂的领袖相差太大,他已经不敢保证,一个缺失灵魂的人,会不会对他们这些中立者,做些什么。
为了不打草惊蛇,南斯并没有贸贸然的去找诺伯伦斯,而是选择了诺伯伦斯当代家主独子的周岁宴,趁着举家前往庆贺的机会,想把这个发现告诉老诺伯伦斯。
可惜他终究晚了一步。
激进的食死徒们带来了他们疯狂的领导者,那一晚的诺伯伦斯庄园堪称人间炼狱。保守贵族们几乎折进去了六成,剩下的或是远走他国,或是关闭庄园等待这一切过去。而那晚参加宴会的人,几乎无人逃脱。
南斯夫妇耗尽他们的性命和家族的力量,才勉强保住了唯一的骨血,他们只能撑着一口气,把他们的儿子托付给南斯的妹妹,让他们有机会逃到安全的地方。
家族圣物随着时间和消耗逐渐减弱,庄园里又被施加了禁止移形换影和门钥匙的咒语,艾莉抱着艾尔斯向庄园外逃去,却在距离大门仅一步之遥时被马尔福追到。那个黑魔王的左右手残忍的看着他们,用狠辣的攻击打碎了力量渐失的保护罩……
那一夜艾莉失去了很多。
疼爱她的兄长、温柔美丽的兄嫂还有……她使用魔法的权利。
她的魔核被损伤,再也无法使用魔法。她成为了一名哑炮。
小侄儿也因为这次袭击伤了根本,在十八岁之前,甚至没有魔力波动。却没想到第一次魔力波动时,就卷来了一名看起来就代表了麻烦的黑发巫师。
艾莉叙述完了自己的经历,看着束手束脚坐在自己身边的兰斯,心中酸涩,“瘦了、老了也丑了。”
兰斯:“…………”艾莉这是嫌弃我了吗!QWQ
海德罗表情复杂:“因为最后袭击你们的是马尔福,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冷淡?”
艾莉断然否决:“不是冷淡。”
海德罗疑惑的挑眉。
艾莉:“是厌恶。哪怕在最后关头我逃出了诺伯伦斯庄园,也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