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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的,你有!”凌天宇话音刚落,人影已经奔至桌旁。
“啪!”一声响,凌天宇凌空一个劈腿,一脚将木桌踏成了四块。酒肉撒了一地。
漠西之雄速度也不差,一把抽走桌上宝剑,一个马赛回旋,手中酒碗朝着凌天宇背后砸了过去。不过被他轻易躲开了。
二楼已然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密密麻麻,都探着脑袋,看着二人之战。
“哎呀,我的娘啊,你们这是干什么,打烂的东西谁赔啊。”一个老头从人群众挤了进去,看着满地杯盘狼藉,心疼地手舞足蹈。
“当——”一声响,一定硕大的金子滚到老头面前。“还不快滚。”凌天宇仍旧面带笑意。那老头也知情况不妙,见好便收,退了出去。
漠西之雄一步闪出,宝剑急落而下。
凌天宇左手急抽,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当”的一声,两根手指将漠西之雄的宝剑格挡开来。
“嚓——”漠西之雄一把回剑,朝着凌天宇左臂就砍,眼见就要砍上。“当——”一声,砍在了水寒无影剑上了。
漠西之雄一脚踢起,朝着凌天宇脸上就踢,却直直踢向他了胸口,他侧剑抵挡,“啪啪——”,一脚蹬在剑上,两人各退了两步。
“你是什么人,我与你素未谋面,更无冤仇,何故对我出手?”漠西之雄宝剑直指凌天宇,眼神冷峻地问道。
“我跟你是没有什么干戈,只不过,我要借天下名人共有的一样东西。你有,我要,所以只好得罪了。”凌天宇说着缓缓拔出了水寒无影剑,众人见那剑身七彩绚丽,刀刃雪亮锋利,都经不住赞叹起来。
“你要借我何物?”漠西之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早已战意浓浓。
“阁下的左臂!”凌天宇脸上一抹冷笑,看得人十分不舒服。
漠西之雄突然抬起头来,只见他两抹龙眉,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样子挺俊秀的。下巴有些胡茬,一眼看去,颇有几分成熟男子的味道。
“你好大的口气!”漠西之雄说这话的时候,每字都顿得较长。
凌天宇也不答话,水寒无影剑握在手上,双手抢先一劈,剑气所致,在地上带出一条深痕来。“啪——”的一声,将墙壁冲破,露出一条狭长的缝隙。
漠西之雄一跃跳向右边,一脚踏在墙上,横着身子,双脚踩着墙壁朝着凌天宇跑了过去,到了约莫八尺远的地方,只见漠西之雄双脚一蹬,从墙上跳起,侧着身子挥着宝剑,一看便是带着十二分劲力地砍了下去。
“当——”水寒无影剑挥剑直挡。
“啪啪啪——”凌天宇竟然连退了三步。漠西之雄一剑砍下,双脚落地一点,又是一跃跳起,只一步,跨过了凌天宇后退三步的距离,以剑当刀,又是一招劲力十足的大砍刀。
“当!”一声沉闷非常的响声。只见半截宝剑飞上空中。漠西之雄的宝剑被水寒无影剑拦腰切断了!
众人惊出了一声冷汗。
漠西之雄也不曾料想到,好在他见多了世面,没有乱心,宝剑虽短,可是他身体十分灵活,右脚落地,撑着身子,左脚凌空直踢凌天宇要害之处,一下两下三下。
凌天宇左手见招拆招,手不抵脚,被漠西之雄一脚踢到了胸口。“啪——”凌天宇退了两步,一招金鸡独立,右脚趁着身体,左脚一脚踏在墙壁上边,将漠西之雄那一脚劲力立时卸掉了。
凌天宇竟然没有占得上风。
第九章 我叫凌天宇
“这宝剑好生凌厉!”漠西之雄也不避讳,直接夸赞凌天宇手上的水寒无影剑道。
凌天宇被漠西之雄压着打,可是脸上仍旧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回道:“这可是水寒无影剑。”
漠西之雄闻之一颤,道:“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又是什么人?”
“我叫凌天宇,这水寒无影剑,是我斩断木府满门左臂换来的。我本好儿郎,也很喜欢你的性子,若是从前,我一定会和你成为好朋友。不过现在,我是个不能有情感的人。”凌天宇脸上仍旧是一抹冷冷的微笑,和漠西之雄隔空望着。
“在下可不敢高攀一个想要我左臂的人,和他交什么朋友。”漠西之雄和他的名字一样,看起来听起来都是个独来独往的主,这与人交流的本事也是一般。他脸上表情严肃不再说话,死死盯着凌天宇一举一动。
“今天我要定了你的左臂!”凌天宇言语上倒是占着上风。
“是吗?!”漠西之雄话音未落,“当——”的一声,将剑鞘扔出,朝着凌天宇面额直刺过去。凌天宇左手握着水寒无影剑鞘,瞬间加上许多内力,一把扔出。
“砰!”一声巨响,两柄剑鞘撞在一起,内力所聚,荡出一层气流,将门窗吹打得雷响。
漠西之雄身子前倾,剑招不断,凌天宇挥剑拆招,在屋中划出越来越多的刀痕。
凌天宇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不见了。
“我让你见识一下,这天下无二的剑招。”凌天宇左手食指中指轻轻滑过水寒无影剑的剑柄,那上边七彩的颜色,似在剑身上流动一般,甚是惹眼。
“铃铃铃铃铃——”凌天宇的剑招速度突然加快,声音如同蜜蜂叫声一般,微弱而绵长,只见剑影娑婆,将凌天宇围绕在当中,正是最后一剑。
他朝着漠西之雄走了过去,一个剑影圈随之移动,但凡触碰到的物品都立时被削成了粉末。
众人看得惊奇,都屏住了呼吸。酒楼上边,大家都挤在一起,伸头探脑,看着这场争斗。
“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漠西之雄的成名绝技。”话音落,果然见他身子旋转起来,一股气流绕着他吹动,越来越大,将地上一干碎屑也卷了起来。
“是漠西之雄的‘大风来袭’。”围观的人很多,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出来。
只见凌天宇剑影绕身,漠西之雄却是气流缠身,两人兀自发力,眼看着“紫气临西”的雅阁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模样了。
凌天宇剑招先成,抢先一步出招。两人速度都极快,旁人都看不清楚剑身在何处,只能看到火光四射,便是两剑交汇处。
“轰隆——”一声响,漠西之雄撞到了墙上,身上携带的一股劲风啪的一声,将墙壁卷开一个大洞。木屑冲天,被风卷了起来,撞到顶上,旋即又掉落回来。
“噗嗤——”一声响,众人只看见漠西之雄的头顶上缠绕的风圈成出了一片红色。
那劲风携带直冲屋顶,那一片红色像是绣花一样,立时将屋顶染出一片色彩艳丽的唯美图案。
“噗”,漠西之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众人这才知道,刚刚头顶的那片红色,正是他吐出的鲜血,被风卷起,成了血雾飘飞在空中。
凌天宇更不停步,像个大球一样,到处乱撞,但凡触碰之物,立时变被水寒无影剑削去不见。他朝着漠西之雄奔去。
“慢!”劲风立停,空中血雾扩散,一股血腥味四处飘荡,漠西之雄头上发丝,也沾着淡淡的血色雾珠。
只见他嘴上,一抹血迹未干。
“我从未见过你使的招式,也不曾听闻过你的剑招。这是什么剑法?”
“这是无念绝情剑法!”凌天宇说罢,一剑直刺,朝着漠西之雄左臂奔去。
漠西之雄右手急急抽着那柄断剑来挡,两剑相碰,只觉得自己手心酥麻,没想到凌天宇突然加力,比刚才迅猛了不知多少倍。只得后退一步,将凌天宇的劲力慢慢卸掉。
剑还没分开,凌天宇右脚已经踢起,朝着漠西之雄的左臂就踢。漠西之雄抬肘便挡,啪的一声,一个脚印深陷,将自己肘下衣服也压进了肉里。
“你这武功好生阴毒。”漠西之雄沉着肘子说道,嘴脚又流下一股鲜血。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仁慈了。”凌天宇说罢,左脚直踢他胸口,一脚蹬开,身子飞起,双手握剑,模仿漠西之雄的那一招力大无穷的砍刀式。
“当——”漠西之雄挥剑横挡,手上宝剑,竟然被直接切断了。水寒无影剑朝着左边一斜,直直砍进了漠西之雄的左肩。
“啊——”一声惨叫,吼得人心生恐惧。
凌天宇一把将漠西之雄飞上天空的断剑吸了回来,右脚一个劈腿,顶着断点,在刚刚砍进去的左肩伤口又是一刺。
“啊——”这一声惨叫,更胜过刚刚那一声。
二楼众人见了,都吓得跑开,不敢再看。
剑尖穿透了漠西之雄的左臂,穿透到了腋下,剑尖血流汇聚,如线一般垂落地上。
凌天宇一把抽出水寒无影剑,“啪嗒”一声,漠西之雄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右手握着只有三分之一了的断剑,左肩鲜血直流,湿了一片。
“啪”一声,凌天宇挥剑再砍,将漠西之雄左臂砍了下来,掉在地上。上边还插着半截断剑。
漠西之雄缓缓倒下,躺在了血泊之中。
凌天宇捡起镂空的水寒无影剑鞘,将剑收回,鲜血顺着中间镂空的地方流了出来,沿着缝隙,流到了剑尖。
“我的名字叫做:凌天宇!”凌天宇走出房间,到了楼道口,刚才上来的同一个地方,说了同一句话。不过这次,所有人都没有笑他,并且这一次,所有人都记下了这个名字,这张脸。
酒楼的老板在一边嚎哭,损失惨重,酒楼也被砸得稀巴烂。可是他看着凌天宇,却不敢言语。
刚刚牵马的小二站在一旁,睁大眼睛看着凌天宇,目瞪口呆。
“我要的那匹马,现在可以拉走了吧。它的主人,已经用不到他了。”凌天宇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有种让人读不懂的恐惧。
“马,马,马儿就,就在后后边。”那店小二刚才的伶牙俐齿也荡然无存了。
“我叫凌天宇。”凌天宇侧着脑袋,在那店小二耳边说了一句,便大笑着出了酒楼,去牵走了漠西之雄的骏马,朝着霞光城外奔去。
夕阳乜斜,这一日又要过了。霞光城外热闹非凡,离了谁也照样如此。百姓只求安居乐业,知足常乐。
凌天宇看不到这些,策马疾驰,人马过处,只惹得众人喋喋不休。
那马儿脚程极快,只片刻不到,便到了霞光城城门处。
城墙上边,白底红字的“霞光城”三个大字,是苍劲的草书。
“嗖!”的一声,凌天宇从马上飞起,水寒无影剑在上边嚓嚓嚓滑过,“霞光城”上多了三个大字“凌天宇”。一片墙灰随着剑招飘落。
凌天宇策马狂奔,朝着大横断山的方向去了。
第十章 龙门客栈
凌天宇策马飞奔,在夕阳照射的西荒大陆上边一骑绝尘。
远处一片荒草随着风儿摇摆,此起彼伏,如同一片枯黄色的海洋。西周平坦无奇,一眼望去,尽是平川。
那马儿刚刚吃了草料,脚程很好,不一会儿,便奔到了一处土丘,那上边策马而望,能看见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大横断山。山脚的龙门客栈,炊烟袅袅,一股烟线,直上青天。
“驾!”凌天宇胯下一紧,右手又是一鞭,那马儿吃痛,一个劲步,腾空奔去,凌天宇头发一时飘飞起来。水寒无影剑装在镂空的剑鞘里边,恰好露出了刻在剑身上的梅花。斜阳照射,那梅花朵朵不同,映射着七彩的颜色。
只片刻不到,凌天宇便到了龙门客栈。
“有客到!”一身吆喝,人未见,声先闻。
立时便有一个瘦瘦矮矮的店小二跑了出来,“爷,欢迎来我龙门客栈食宿,这方圆百里,只有我们龙门客栈和前边峡谷中的于家庄两处,正是爷逍遥快活的地方。您请进!”那小二戴着个灰色头巾,肩上一块白布,沾了许多油水,颜色有些泛黄。他尖嘴猴腮,长得有些叫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