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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无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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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赶紧走吧,离开我家。”周语蓬说,他并感觉不到父亲的进入。
  “我想看你好起来再走。”卢子君写到。
  “看我好起来?怎么可能再好起来?杨一柯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你是熊宁那一拨的?”
  卢子君皱皱眉头,生怕坐在不远处的周阳听到。
  周阳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感觉不到卢子君写话,周语蓬又说道:“你希望我好起来吗?如果真的希望,就不会这么对我了……我数不清的这几天几夜里,他们怎么对我的,我都可以忽略,只有你对我做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卢子君嚯的站起了身,他想阻止周语蓬说话,可是根本来不及。身旁的周阳早已听明白了大意,才知道了原来卢子君也是同党,一起对儿子施虐,气得一塌糊涂,伸掌就掴在了卢子君的脸上,运动员出身的周阳打卢子君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左手钳住他,右手虎口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卢子君费力的腾出左手,拉了拉周语蓬的睡衣。周阳并没有发现,只是一心想杀了他。
  周语蓬很敏感的觉出出了什么问题,绷紧了神经。“子君?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他能够感觉出空气中的紧张,于是他挣扎的坐了起来,从被子中抽出正打着石膏的手,在身前乱舞着,“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那种声音中透着的绝望让人不敢直视,周阳的心早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如今又看见儿子那样苍白无助的摸索着,全身的力气都化成了悲哀。
  他放开了卢子君,跑过去抓住那双停留在空中的手。“蓬蓬,别乱动,别乱动,要不你的手可保不住了!”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这样一位久经赛场的风云人物都哭了,卢子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爸,是爸吗?”周语蓬轻轻的问道。
  “恩恩,我的好儿子,是爸爸。”粗糙的大手捧住了周语蓬的脸,“我会让所有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紧紧地搂住了儿子,父子俩哭成一团。


☆、第 20 章

  仲秋基本已经过去,深秋的脚步渐渐近了。周家的大院里更显萧条,每日里只有寥寥数几的佣人和医生穿梭着。周阳在联赛关键的时刻请了长假,专心在家照顾儿子,杭州队在代理教练的带领下,成绩屡屡滑坡,球迷更是不满,吵着叫周阳下课。
  在周阳细心地照顾下,周语蓬在家中安安静静的养了一周的身体,但经过这次创伤,胃是彻底的坏了,无论陈丽怎样精心为他烹调饭菜,都不能吸收,身体是一日比一日的消瘦。
  有父亲在身边,周语蓬感到安心,但是,他知道卢子君消失了,周语蓬太了解自己的父亲,料到卢子君定是被父亲囚禁住,但是具体被关在了那里,他不得而知。
  很久没有下床了,周语蓬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能不能走路,在养伤期间,因为不能视物,他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的伤。
  这天终于可以拆下石膏,可周阳却被队里的董事会叫走,究竟会不会辞退他,他心中早已有了数。
  旁晚夜色开始发暗,周阳还是没有回来。后来陈丽上楼告诉周语蓬,今晚周阳不能回来了。周语蓬点头并叫陈丽离开,对于周阳的未归,他并不感到意外。他动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只有左手的手指可以勉强控制,右手的肌腱虽然接上,但完全没有控制手部的能力。管不了这些了,只要他能够下床就好。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后,卢子君的情况会怎样,但想必父亲不会那么禽兽的对他使用暴力,顶多让他自生自灭。
  周语蓬只能用手腕撑住床,一点点将轻飘飘的身子挪了下来。尽管卢子君千错万错,周语蓬都不能让他死在周家。爱已经不复存在,可是,情谊还是有的。
  纵使知道自己的能力微乎其微,但是周语蓬还是蹭着墙壁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房门。显然脚踝的手术恢复的要比手腕好些,虽然双脚也不是太能够控制,但好在还能在地上拖拉着行走,当然,疼是肯定的,刚拆了石膏就下床,这对创口的愈合也是毁灭性的。曾经为了卢子君,五感都放弃了,这次只要能把他救出去,双手双脚又算得了什么呢?
  下楼梯的时候腿脚就支撑不住了,周语蓬坐在楼梯上忍着痛喘气。很快陈丽就发现了他,慌忙的跑过来,问他为什么要下床。
  “丽姨,带我下去好吗?我想见卢子君。”周语蓬说的甚是诚恳。
  陈丽也是吓了一跳,尽管自己在周家工作了多年,也没见周语蓬这副祈求的态度,更没想到,那个千刀万剐的卢子君把他害成了这副模样,他还是放不下他。
  陈丽在他的手腕处写到:“卢子君被你爸爸关到了地下室,每天只有一口水维持生命,我想他差不多已经死了。”
  “什么?”周语蓬挣扎的想要站起身,被陈丽按了下来。
  “别急,蓬蓬。我送你回房间。”陈丽叫来了其他两个佣人,打算一起将他扶回去。
  周语蓬大力的推开了抓住自己身体的手,“他快死了,我不能让他死在我家里,知道吗?”摸到楼梯的栏杆,周语蓬一拉,身体就滚了下去。
  身后一群佣人惊叫,吓得赶忙跑了下来。“蓬蓬,蓬蓬,你怎样啊?”
  这一摔是够厉害,搁的他的颈椎骨生疼。“你们不带我去是不是?”抬起头时,周语蓬的脸色凄然。
  “这……”陈丽实在看不下去,她不能让蓬蓬就这样跌跌撞撞的为了卢子君而拼掉自己的性命。
  “陈姐,千万不能带他去啊。”身边的王蓝蓝说,“你要是真的恨卢子君心疼蓬蓬,就得狠下心来。周教练出门前不是跟我们说,千万不能让蓬蓬见到卢子君的吗?我们得亲眼看到卢子君的死,才是为蓬蓬报了仇啊!”
  陈丽放开了握着周语蓬的手,退到一边,和身边的几个小丫头一起呜呜的哭了,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和周语蓬生活了那么久,都习惯了他在这个家中的绝对地位。周阳由于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带着他南下,所以心怀歉疚的他对儿子总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如今周语蓬一个人站在客厅的中央,他连方向都找不到,更别说找到卢子君了。没有人帮他,他也不介意,一个人伸着有些耷拉的手,摸索的向一个方向前进。能看出来,他的双脚正忍着极大的痛苦,否则就不用这样颤颤巍巍的不敢着地了。
  摸到了一处刻着花纹的壁纸,那种微微立体的图案周语蓬的双手是感觉不出的,他撸起了睡衣宽大的袖子,用手臂的外侧不断的蹭着墙壁,想以此来确定自己的位置。家中的佣人无数,他知道此刻正有一双双的眼睛看着自己,但是,再难堪又怎样,有什么比找到卢子君还重要的吗?
  家中的男人也都不忍再看,都走了出去。此时此刻,他们虽然想上前扶住周语蓬,可是他们知道,倘若与他相触,周语蓬势必要让他带着去找卢子君,最有声望的司机李隆兴陪着周阳一起出门了,所以此刻没有人敢做主带周语蓬到地下室去,只好躲着他,不愿被他摸到以后拒绝他的请求。
  终于找到了门,此时的周语蓬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此刻只能瘫坐在地上。可是格外清醒的意识告诉他,只靠滴水维持生命的卢子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不能坐在这里休息。
  提起一口气,周语蓬勉强能够抓握的左手扯住门上的结实装饰,颤抖的再次站起。他必须要一鼓作气,无论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话,他都得坚持,哪怕爬,也得爬到卢子君的面前。卢子君可以死,但是,决不允许他死在周家。
  周家共有三个地下室,一个在室内,由厨房连接着,另外两个都在院子里,一个是车库,另一个算是储藏室。连着厨房的那个并不大,陈丽他们把那里收拾干净,储藏着粮食和蔬菜,所以周语蓬必须要到室外去,他坚信卢子君一定是被父亲关在了另外的两个地下室之中。
  可是偌大的院子怎么找?要是明眼人,走过去就好了,可是周语蓬他即使在房间这么狭小的范围内都几乎无法独自行动,让他用这双迈出几步就酸痛难忍的脚走到那里吗?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定了定神,扶着门框挪到了阶梯前,好在阶梯就三层,两边也有栏杆,他用手腕撑住栏面,手和手腕几乎都形成了一个比九十度还小的角度,在人看来,就如断了一般。
  “李师傅什么时候回来?”站在一边始终观看着的人们心痛到了极点,觉得如果再不上去扶一把,自己真的不配做人。来周家做事这么久,周语蓬始终对大家是客客气气,完全没有一点富二代的嚣张和跋扈,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无助彷徨,这些人宁可拿把刀把自己杀死。
  “蓬仔!”院子里的一个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架住了差点就要再次跌倒的周语蓬。感觉到有人的靠近,周语蓬好像抓到了唯一的救命草一般,用左手死死地抠住那个人的手,他也不知道过来扶自己的是谁,他也没功夫知道,只是死命不放。
  “蓬仔!你,别这样。”保安惊叫,此时周语蓬已经双膝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带我去见卢子君,行吗?”声泪俱下的周语蓬真的绝望了,他知道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绝对无法在父亲回来之前将卢子君解救出来。
  “蓬仔,你快起来啊,快点。”保安慌张的去拉他,他抓住保安的手也渐渐脱力。
  听不到保安的话,周语蓬只是自言自语着,他说卢子君就要死了,他不能看着他死。陈丽和几个女孩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转身跑上了楼,她们再也不能面对这样的场面。
  “不要怪我狠心,蓬仔,我们都爱你,所以恨毒了卢子君,必须要他死才行,蓬仔,我不能……带你去。”铁铮铮的汉子也是满含泪水,跪在地上缓缓地将手从周语蓬的手中抽出来。
  感觉到对方的离开,周语蓬也不认命,重新撸起已经滑下来的衣袖向前爬行。院子中再无墙壁,空旷的四周让周语蓬更加无法定位。而在北京住了那么久,眼盲的他只能依稀大概记得家中的布局。
  想要先到车库去,他凭着直觉和记忆向西移动,等到脚不疼了,他就站起来走。四周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失去了方向的他只能一个劲儿的向前走去,他想,只要能走出直线,就一定能碰到物品,无论摸到是什么东西,他都可以在沿着物体继续前进。
  其实途中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放弃了,可是当他摔倒时,脑子里总是能够想起那年傍晚,自己提着应急灯在院子里找寻熊乐的事情。那时候自己在夜晚刚开始完全看不见东西,不熟悉黑暗的他都能在这么大的院子里找到人,此刻眼盲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触摸身边的一切。想到那时候自己的手指紧张的沿着墙壁向前,周语蓬笑了,看来无论身体怎样糟糕,都有一天能够适应的。
  来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可是他并不知道。因为听不见身边的动静,使得他更加专注的找寻。用手肘摸到那辆布满灰尘的车时,他坐了下来,曾经的回忆又浮了上来。大学时,这辆车几乎成了自己和卢子君的专属座驾,那个副驾驶的座位是卢子君的。等分手后,这辆车已经在车库中安静地躺了半年之久,那次杨一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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