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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只简单回了他一句,“注意安全。”
清境关机时愣愣地想起来,他本来该是昨天回家的,因为冯锡的事情推迟了一天,但是昨天没来得及和家里说,他家里居然也没有问他,今天中午,他才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说是记错了登机时间,该是今天的飞机。
他妈也没有太在意,只淡淡地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在清境看来,她这么说,大约也只是随意的礼貌之词罢了。
清境自己买的是商务舱,现在坐在VIP舱里,是冯锡让人为他改签的时候改成的这里。
虽如此,清境对冯锡也没有什么感激的意思。自自然然地就接受了。
说起他的乘飞机之旅,本科一年级暑假时,和一个新疆的同学去对方家里玩,因为没有买到机票,清境只好去走了后门,他爸找关系让他去坐了军用飞机,那是一架军用小飞机,在清境看来,大约是用来做跳伞练习的,他带着他的同学去坐了,过程中,坐着机舱里的小板凳,安全带把人绑在舱壁上,过程中因为气流不断,他们就在飞机上左冲右突地撞来撞去,等到达目的地,两人觉得都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又死过去,在机场里倒下就不想动了。
这次经历让清境印象最深,除了这样的受苦受难之外,他也坐过最好的VIP舱,里面的大床比家里的还舒服,根本不像是坐在飞机上,而像是在享受宾馆待遇。
所以,受冯锡这样的恩惠,他完全不以为意。
而冯锡的家世背景,以及钱财对他的诱惑,他也都并不在意。
他知道吃苦头是什么样子,也面对过大场面,可以做到稍稍的宠辱不惊吧,虽然他一受痛就会忘了自己是党员这件事。
回到T城,自然是没有人来接他的,自己从机场打了车回家,在空军大院门口,因为警卫不认识他,他还费了不少口舌力气又给家里打了电话,这才被放进去。
回到家,保姆小妹也换了新的,不认识他,母亲则已经睡了,父亲没在家,这是意料之中。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将一切东西放好,这才打开手机,收到冯锡来过电话的来电提醒,他去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上了床,这才回了他一个短信——安全到家了,累,先睡了。
然后直接关机,不想和冯锡通话。
家里的床,床上床单被套都是换的新的,但是还是带着一股潮气,清境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为何,想到和冯锡在一起的时候,冯锡把他搂在怀里,大床柔软又温暖,冯锡身上略带烟味和松木香男香的味道,性感地撩拨着人的心弦……
第二天,清境起得晚,是在贝多芬月光的钢琴声里醒来的,洗漱之后下楼,厨娘英姨说他,“现在才起,早饭吃什么,我去做。”
清境笑着过去和她轻轻拥抱了一下,道,“英姨,好想你哦。”
“什么好想我,想我还一年不着家。”英姨把他推开,说,“我做饭去。”
清境说,“不用了,我喝点牛奶就好,最近肠胃不好,不想吃东西。”
英姨受惊地道,“肠胃不好,找中医调理才行啊,你下午跟着我去看医生才行,而且,肠胃不好更应该好好吃饭啦。”
清境道,“牛奶面包,我早上就吃这个。”
两人在这里说话,一边弹钢琴的太太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两人。
清境这才走过去对她恭恭敬敬地说,“妈,我回来了。”
清太太四十出头的年纪,人长得美,保养得当,精致优雅的打扮,在家里,也像是在舞台上一般,神色淡淡地看着儿子,点了一下头,道,“在家说话不要太大声。”
“哦。”清境和英姨都被她说得讪讪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推荐岩井俊二的《情书》,当初电影里的柏原崇把我秒杀了,之后看小说,则是被文字间的缠绵而凄美的爱慕给迷住了。
看电影时,不大喜欢把博子带走的秋叶,看小说才知道,是秋叶比柏原崇先看上博子。这个傻哥,看上博子了,让朋友把她约出来吃饭要表白,没想到却把藤井树也带上了,藤井树比他先对博子说出心意,就这样,他眼睁睁看着哥们把喜欢的女生带走了,之后还要傻傻地替藤井树说话,“这家伙其实很不错”之类。
所以呀,做小攻,重要的第一点就是先下手为强,切记切记!!
☆、第十六章 存储卡
第十六章
清境下午把房门关得紧紧的,从两个偷拍器里拿出存储卡,用读卡器把东西导进电脑里。
这种艳照门,自然是要偷偷摸摸做,清境要点开视频时,紧张得不断回头去看房门,又去确认了一遍的确是好好地反锁上了,这才又坐回书桌边,握上鼠标点击开了。
画面像素并不高,有点模糊,不过,该看得明白的,都能看明白。
最先出现的,自然是他自己脸,还有冯锡的后脑勺。
做的时候倒没怎么觉得羞耻,现在来看,他反而羞耻得不行了。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满面绯红,眼神淫/荡的样子。
他真不知道,自己在那时候是这个样子的。或者说,他都不敢确定,里面的人是他了。
他只好赶紧把画面往后拉,拉到冯锡把他压在床上那一段,这下,他因为处在下方,而没有被拍摄到了,只有冯锡一个人出现在画面里。
从这里看,他不得不承认冯锡是个长相非常不错的男人。
清境从小在空军大院长大,见过很多长得帅身材好的帅哥,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比起他见过的那些人,冯锡大约算是最出色的那一类中的。
这里的冯锡,和一般时候的冯锡也不大一样,他的视线专注地盯着身下的人,面色也有点发红,带着欲望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激情和性感,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看着这些,清境就想起了当时的感觉,其实多数还是疼痛,不过,也隐隐有快感。
他看得动了情,心里痒痒的,热流从大脑向下涌,汇聚在小腹,他不自主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摸上了之后,就又愣了一下,羞耻地又把手放开了。
画面里的人一直在动作,清境将耳机戴上耳朵,于是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声,更多是他自己的呻吟,让人面红耳热。
又看了一阵,清境才想起来,自己看这个是不是太淫/荡了点,于是赶紧按了暂停。
他把过程中的好几部分,看不到他自己的脸的那些片段,剪切了下来,然后装进一个文件夹里,准备拿这个去威胁冯锡,让他以后离自己远点,不要再找他做这种事情了。
清境做好这些,觉得口干舌燥,端了水喝,又去卫生间,正洗手,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清境吓了一跳,跑出来问,“谁啊?”
“我,邵炀。”外面传进来一个硬朗而英气的男声。
清境就更是被吓到了,飞快地冲去关电脑,房门持续被敲响,“喂,清境,你在干啥,赶紧来开门,喂……”
清境又把存储卡收起来扔进抽屉里,因为太慌乱,一张卡掉下去了,他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一时间没法找,只好算了,飞快地又跑去开门。
门锁一打开,一个高大而强健的男人就推开了门,一看到清境,就把他抱了起来,清境窘迫又生气地打了他两巴掌,“混蛋邵炀,放我下来。”
邵炀把他放下地,又撑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看,只见清境明眸皓齿,白白净净,单单纯纯,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在挠痒痒,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只好转了一下眼,道,“一点都没变嘛。我十月份好不容易有假,专门去S城找你,你居然跑去了云南玩,你说你小子有没有一点义气。”
清境却发现不了他那别扭的心思,撇撇嘴,拂开他的手,坐回到床上去,道,“你事先又没和我说,难道还要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洞察你的心思,专门在学校里等你来找我?”
邵炀走到他书桌前的凳子上去坐下,说,“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才没提前说的。你要去云南,怎么没事先和我说。”
清境道,“不和你扯这个,你怎么知道我回家来了,跑来找我。”
邵炀笑着道,“我昨晚上回来,在院子里看到你了,只是想到你要回来休息,我当时也有事,就没有叫你。”
“哦,这样。你最近怎么样?”清境礼貌性地问了问他,其实对于他的动向不怎么感兴趣。
邵炀比清境要大两岁,今年二十五。
但是当年读书却是和清境一起的,便把清境当成同龄孩子对待了。
清境从小不合群,像个娇小姐,自然和这空军大院里的孩子合不来,而且外号还真被他们叫成娇娇,清境很厌恶,就更是不和他一起玩了。
再说,他母亲也不喜欢孩子和人打闹把衣服弄脏,和男孩子打架这种事情,只发生过一次在清境身上,被人打了,回家了因为衣服脏了,又挨了母亲的训,被罚弹了三个小时钢琴,差点把手给弹废掉了,从此之后,就不敢和人打架,遇到人叫他娇娇,他就赶紧躲开跑掉。
再说,他们这空军大院里,一直以来,大人并不和睦,下面的孩子也不和睦。
这里内斗厉害,一茬茬地人被请走,又有新人进来,上一辈的出事,下面一辈的受牵连,所以,各种问题举不胜举。
清境的父亲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为人谨慎持重,兢兢业业干事,没出什么大风头,一直在这里稳稳地到了现在。
而邵炀家,则是大起大落又起这样,清境小时候,邵炀父亲因为权力斗争就被迁走了,现在则是早退休了,邵炀能回这里来,则是依靠他自己的能力。
邵炀说了一翻自己的情况,听在清境耳朵里,就觉得他吹牛皮居多,真实情况很少。
当然,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也不好对人说。
清境便也不怪他说话不真诚,再说,他自己也几乎没真诚过,又有什么权利责怪别人。
邵炀说了自己,就又问清境,“你还有一年半毕业是不是?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清境道,“嗯,要去A国做博后。”
邵炀,“……”
傻眼了一瞬间的邵炀不可思议地看着清境,“读了博士了还不够,还要去读博后?你爸不是说你要回T大教书吗?这样在一个城市,经常见面,有个照应,不好?你不觉得一直读书很辛苦吗?”
清境淡淡地道,“我爸之后也同意我出国做博后了。我觉得读书挺好的,我这个没心机的样子,出社会工作,会很困难吧。”
邵炀道,“我罩着你就行了,有什么困难的,难道有人要欺负你。”
清境笑了笑,“还好啦,我自己喜欢读书,喜欢做研究。”
邵炀道,“你出国了,我又不能出国,那不是要很久才能看到你。”
清境把手撑在床上,仰着头看天花板,道,“时间过很快的,你一天到晚忙着钻营,哪里会想我。”
邵炀听他这话就板上了脸,“你这什么话。我不是经常想你吗,给你打电话,是你总关机,即使接我电话也总是很快挂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