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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锡,“······”
清境刷了牙,冯锡用毛巾帮他擦了脸,道,“明天先去换药了你再回去。”
扒拉好了头发,清境去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宽大的T恤,下面是蓝色牛仔裤。
穿白色的衣服,衬得清境眉目更显清秀,有种说不出的高雅文秀清丽的感觉,和他犯傻时侯的样子大相径庭。
冯锡带着他出门,就问,“你穿白色很好看,为什么以前不见你这样穿?”
清境道,“总穿白色,衣服好难洗。”
冯锡,“·······”
这一句话,又把清境打回了原型,让冯锡想相信他可以做到高贵一点也不行。
冯锡开着车,清境盯着车窗外面看,突然说道,“我们去吃大排档吧,好不好?”
冯锡愣了一下,“那是指什么?”
清境很吃惊地看着他,“大排档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冯锡役回答,清境解释道,“就是摆在路边的可以大吃大喝的摊子。”
冯锡,“······”
冯锡沉默了几秒,才看了看清境,说道,“还是算了。”
清境于是嘟了嘟嘴巴,显然不大高兴,说,“我请你吃好了,去吃大排档吧,每次去吃高档餐厅,根本没什么激情。”
冯锡道,“你脸上有伤,不能乱吃东西。”
清境道,“我会注意的,不会吃太辛辣,就去吃大排档吧。”
冯锡看清境一副期待样子,想了想,只好答应了,“好吧,不过,你知道地方吗?”
清境点头,“当然知道,以前也来过好几次。”
在清境的指路下,他们去了一家K城非常有名的大排档餐厅,车停在距离餐厅不近的地下停车场,清境拉着冯锡的手,道,“我们走过去吧。”
对于冯锡来说,这是非常难得的体验。
在以前,他自是不屑于这种体验,现在却觉得非常享受。
他们走出停车场,沿着街道向前走,霓虹的灯火映在清境的脸上,让他的神色带着一种柔和的迷离,这吸引着冯锡,两人像最普通的情侣,手牵手走在街上,会有路人多看几眼,但是又匆匆走开了,这世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人,i…}锡非常享受这一刻,只觉得所有的压力与烦恼都抛开了,他作为最纯粹的一个人和爱人在一起。
清境的脸上受伤贴着纱布,他自己也并不在意,目光四处打量,同冯锡说,“就在前面不远。”
冯锡应了一声,突然俯下身来,在清境未受伤的右脸上亲了一下,清境也并没有在意。
两人就这样手牵手走了一路,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
这环境普通场子宽阔的大排档里,冯锡看到那么多人,他站在里面,挺格格不入。
他也适应不了这里。
不过清境很快拉他找到了位置,大声叫服务生点菜,冯锡便什么也不说,看着清境拿过菜单,研究了一翻菜色之后又对冯锡推荐,“这些味道都很好,我点了。”
冯锡道,“你脸上的伤,要注意。”
清境大手一挥,点了不少菜,对冯锡说,“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似乎对脸上会破相一事并不很在意。
倒是冯锡更在乎。
之后来了菜,都是些味道比较重的,冯锡不怎么吃得惯,但是因清境不断对他劝菜,便也吃了不少。
清境自己反而吃得不多,因为冯锡总说,这个不要吃,那个不要吃,注意你脸上的伤。
让清境觉得非常扫兴。
吃了饭,两人又往回走,路过电影院,清境就立在那里了,研究了一翻新上映电影,拉着冯
锡往电影院走,“我请你看电影去。”
冯锡只好跟着他进去了,买票,再等了一会儿才进场,是一部悬疑片,清境看得全神贯注,看到比较恐怖的情节,就把冯锡的手紧紧握住,妈锡伸手揽住清境的肩膀,清境不客气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播放厅里只有音箱的声音,冯锡看清境的时间比看屏幕还多,这一刻,他的心里绕着柔软温情到热烈地要汹涌澎湃起来的爱意,他不知为何会想到那一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种煽情到他平常绝对不会想的话。
也是在这时候,他起了想和清境长久发展下去的念头。
从电影院出来,外面居然突然飘起了小雨,冯锡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把伞。”
清境拉着他,“雨这么小,不用伞也没关系,我们跑回停车场去吧。”
不等冯锡回答,他已经拉着冯锡跑进了雨里。
雨滴清清凉凉,温柔地与脸颊与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相遇,亲昵地相处,留下浅浅的湿意。
冯锡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返回了十几岁时候的少年时代,而清境,实实在在作为初恋,撩动着他的心弦。
清境的手些微发凉,肌肤柔嫩,紧握着他的手,一路快步走回停车场,两人身上都被雨染得润湿了。
坐进车里,清境赶紧拿纸巾擦脸,一时忘了注意伤处,一下子擦过去,顿时就是一声傲叫。
冯锡刚才还一直处在一种如诗般的爱意缠绵的氛围中,此时不得不被清境这声痛叫唤回了现实来,倾过身来,轻柔地在他的伤处呵气,道,“你注意点吧,很疼?”
清境眼泪汪汪,嗷,很疼啊。”
冯锡拿他役办法地又吹了几口气,道,“好些了吗?”
清境道,“你以为你是具有治疗属性的NPC吗,吹几口气我就好了。还是疼啊。”
冯锡只好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道,“坐好,我开车去医院,要让医生看看。”
清境道,“不是什么大伤,因为在脸上,就总是很麻烦。”
冯锡道,“以后不要和人的打架了。”里面含着对清境的无奈和宠爱。
清境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喜欢打架吗,我以前从没打过架,只是那个施繁太过分了,而且他先向我动手,我才和他打的。”
冯锡道,“嗯,知道,以后不要找人打架,被欺负了告诉我,我让人去帮你报复回来就行了。”
清境,“······”
50
第五十章
第二天,医生来给清境看了脸上的伤,因为伤处不严重,已经结了痴,上了药之后,又用纱布贴上去保护了起来。
晚上冯锡送清境去机场的时侯,冯锡就不断交代他,“脸上的伤要注意,不要碰水,洗头让人帮洗……”说着,无论如何不放心,又看着他的眼睛,说,“不要回s城了,留下来和我一起吧,过几天,我这里事情处理完了,你和我一起去a城参加一个会议,然后我送你回s城去陪你。”
清境苦了脸,“这样怎么好,我还是要回去,导师找我怎么办?我总是不在。”
冯锡道,“你在这里做课题也是一样,不必回去,回去了,我担心你的伤。”说着,又亲他的唇,清境被他温情脉脉地对待,心里开始天人交战,到底回去吗?不回去?
冯锡鼻子抵着他的鼻子,两人呼吸相闻,他温柔地说,“现在不回去了,好不好?”
清境被他蛊惑得想说“好”了,又让理智把自己拉了回来,心想要是现在妥协了,以后肯定再没有机会说不了,就说道,“让我回去吧,我最近有问题要和导师讨论。你把这里的事情做好之后,有更多时间了,我再来找你不是更好,不然你又役有时间陪我,我总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出门玩又没意思,那还不如回去。”
冯锡看他执意不愿意,只好让他回去了。
在车上,两人缠绵着亲了好一阵,车到了机场,冯锡又送了他去办了手续,看他进VIP通道,清境回头对他挥手,“回去吧,我走了。”
清境进去了,冯锡才转身离开。
第一次这么不舍得一个人离开,想到会有几天不能见他,不用抱着他,心里就隐隐地不舒服。
冯锡坐回车里,车开出去,就收到了清境的电话,清境说,“我已经登机了。”
冯锡道,“嗯,到了要给我打电话,安常已经派了司机接你,你直接去我那里住,不要回寝室,你的脸,注意着,明后天会有医生再去看你的伤。”
清境道,“哦,我知道。”
清境没有拒绝去住到他那里,已经让冯锡松了口气,因为要是清境拒绝,冯锡也是拿他没办法的。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是清境在两人的关系里占据着决定性的主导地位了。
飞机冲上云霄,清境从窗户看着飞机之下,只见漆黑的大地海洋之上,城市的灯火,组成绚烂美妙的图画,而妈锡则在这些灯火阑珊之处。
他想起这个来,心里就有种暖洋洋的感觉,曾经也来K城玩过几次,但是每次离开,都从来投有对这座城市有过留恋,现在却对他有了留恋之情,只不过是因为冯锡在这里而已。
因为人,才让一座城币变得不同起来。
清境想到这里,就愣愣地发起呆来,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伤处的纱布,因为一时不查,又把伤处摸痛了,以至于呲牙咧嘴地一通吸气。
到了S城,已经有安常随着司机在等他,接到他往住处去。
安常坐在副驾驶座,对坐在后座的清境说,“清境小公子,冯先生已经对我说了你脸上有伤的事情,让我一定要保证你这些天住在我们这边,让你不要回学校去。”
清境道,“我知道。”
刚才已经和冯锡打过电话说自己到了的事情,只要他不在,冯锡就跑去和人交际应酬去了,背景里有音乐声,女人说话的声音。
想到这个,清境心里就有点疙瘩,问安常,“妈锡以前有过女伴吗?”
安常因为他这话愣了一下,“小公子是问冯先生曾经有过女性情人吗?”
清境点头。
安常似乎是不大好说主人的性向问题。只说道,“我从没见过冯先生带女性情人,大家都知道他是喜欢男人。”
“哦。”清境淡淡应了一声,放下了些心,不过马上又问安常,“那他以后结婚怎么办?”
毕竟完全不喜欢女人。
安常笑着道,“这个就不是我们这些做佣人的能够知道的了。”
清境闷闷不乐地把脸转向车窗,看着城币里一闪而过的霓虹和路灯光,他突然觉得有点冷,不由缩了缩肩膀,心想,无论现在和冯锡关系多好,因为太过甜美而保质期很短的爱情,总归要变质的,他又不可能和冯锡结婚,想这些问题做什么呢?能在一起多久,就先在一起多久吧。
清境脸上贴着纱布去学校,被一堆人间来问去,清境只好胡乱撒谎,毕竟不好说是和人打架被抓伤的,就说是被猫咪抓了脸,有一道口子。
别人就对他很无语,“你干嘛去逗猫?”
“居然被猫抓,可见你人品多不好!”
“被猫抓了啊,嘿嘿,让哥哥看看你脸上的伤。”
“啊,师兄的脸居然被猫抓了,不会从此破相了吧!”
无论大家说什么,似乎都带着调侃,清境对他们也很无语,而且他也是现在才真正想到破相的问题。
再过几天,医生说他不必再贴纱布,脸颊上的伤已经好了的时侯,清境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左边脸颊上,有淡淡的粉红色的痕迹,不过因为他脸本就白嫩,所以痕迹并不明显。
不过,他在电话里,依然这样和冯锡说,“我脸上留疤了,破相了,难看了。”
冯锡听后,反应并不大,说,“医生已经向我汇报过了,说脸上留了一点痕迹,虽然已经用了最不会留疤的药,但是留了痕迹也役办法,你不要太担心,等再过一阵,痕迹一直不捎,我让整容医生去为你检查,看怎么消除痕迹。”
请境不满意地道,“你真讨厌。”
冯锡被他说得一愣,声音里带了一点笑意,“我怎么就讨厌了?”
清境道,“我心里不高兴你,就这样而己。”
冯锡顿了一下,才说,“那要怎样,你才高兴。”
温柔的带着哄劝宠溺的声音,完全和他平常威严而冷硬的声音大相径庭。
清境闷闷地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