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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之心尖痣作者:南枝 完结+番外-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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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又打电话前去催促,谢林云很快接了,却说,“苏蕤,我这边还在忙。”

    苏蕤只好道,“我在网上看到了蒋洲泽的事,你那边上网也看看吧。不忙了,能赶紧回来吗?”

    谢林云顿了一下,应了,两人很快就挂了电话。

    苏蕤又把那个储存卡里的东西点开检查着看了一遍,然后做了备份,就关掉了。

    她坐在书房里发呆,心想齐丽丽是什么意思,利用自己和谢林云去帮她讨回公道?还是要用这里面的东西把邢隶明和蒋洲泽绑在一起?

    苏蕤觉得谢林云这次遇到麻烦,说不定就与这件事有关,自己的冲动造成了谢林云的危机。

    世上太多事情,都需要忍,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忍呢,而是向谢林云求助。

    谢林云定然觉得无论如何得帮自己,所以才遇到了现在的事。

    事已至此,苏蕤只能等谢林云回来看后续事情要怎么办。

    谢林云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林嫂和苏葳都不知道外事,所以毫无压力,睡得早。

    只苏蕤一人还坐在客厅里,就着一盏落地灯等他。

    谢林云是被陈简送回来的,他进屋就看到苏蕤坐在客厅沙发里,于是对他笑了一下,道,“你在等我吗?”

    苏蕤看得出他笑容里的疲惫,已经走过去接住他脱掉的大衣,又对陈简颔首问好,然后和谢林云说道,“饿吗,要吃夜宵吗?”

    谢林云道,“不必了,吃过了,不过要是来一杯水就好了。”

    苏蕤应了,就去倒水,谢林云则已经往楼上走了,又回头对陈简说了一句,“明天早点来接我。”

    陈简应了之后,又和苏蕤说了一声,这才转身出门了。

    苏蕤为谢林云准备了蜂蜜水,在他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喝水时,他就拿了毛巾为他擦头发。

    谢林云估计一直没睡,所以有些憔悴,不过眼睛里却带着光芒。

    他侧头亲了一下苏蕤的面颊,放下水杯后,又把苏蕤抱住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很是深情地感叹了一声,“抱着自己老婆真好。”

    苏蕤愣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累了吧,累了就睡吧。”

    谢林云却抬头看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你打电话让我回来,应该是有事吧,什么事?”

    苏蕤犹豫了一下,才说,“齐丽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离开之前,留了一张两百万的卡给我,让我转交给范阿姨,然后给了我一个存储卡,里面有些东西。”

    谢林云似乎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但还是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苏蕤倒有些不自在了,但还是说道,“她和蒋洲泽在一起的视频。”

    谢林云“哦”了一声,又说,“就这个吗?”

    苏蕤道,“嗯。网上的照片里,没有她的脸,这里面有她的脸出现。她是邢隶明的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视频足以让人把邢隶明和蒋洲泽联系在一起。只是她自己跑掉了,把烂摊子丢给我。”一个商人和一个官员公用情妇,这个够劲爆吧。

    谢林云在苏蕤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苏蕤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精神放松,说,“蒋洲泽已经被秘密调查了,过几天就会出结果。”

    苏蕤说,“你这次遇到麻烦,是因为我让你帮忙查齐丽丽的事而引起的吗?”

    苏蕤想明白这件事,是在下午看了齐丽丽给他的东西后,不过他的脑袋装不了太多弯弯绕绕的东西,一向是遇到问题,想办法解决,实在不会去想,有人会故意给他设一个圈套让他去跳。

    既然不会去想,自然就那么轻易地被套住了。

    苏蕤的语气非常内疚,谢林云道,“不算是。你别把这件事往心里去,这与你和齐丽丽都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因为这件事,也会是因为其他事。再说,这件事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看我将计就计让邢隶明栽了个大跟头。”

    苏蕤道,“那你这次被查,具体是因为什么?”

    谢林云道,“之前南都中心的建设,有两亿多的贷款,是承认给股份利润给银行,这里出了些问题。不过很快就没事了。”

    苏蕤看谢林云不愿意多说,就只好不再问了,犹豫了片刻,又说起齐丽丽的事来,“那齐丽丽留给我的存储卡,要吗?”

    谢林云抬起头来亲苏蕤,含笑道,“要,怎么不要。让邢隶明也手忙脚乱一阵吧,他的把柄也在我手上了。他真是够可恶的,你的生日,我都没能陪你。”

    “每年都要过生日,这算什么。你没事就好。”苏蕤被他亲得越来越不好意思,只得躲了躲,又问,“邢隶明到底要从蒋洲泽那里得到什么好处,怎么这么把齐丽丽送给他。我看邢隶明之后挺难受的,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齐丽丽也是,不愿意做的事情,抽身离开不就行了,她偏要去做。要是让阿姨知道了,不定要气死。”

    谢林云道,“说起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哪有时间去关注邢隶明。手里现在的事,够我忙到五年之后了。”

    说着,又抬起头看苏蕤,“你大概要陪着我吃苦头了,我以后就会没有很多闲暇了。”

    苏蕤道,“这算吃苦头吗。对我来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苏蕤目光温润,谢林云看了他一会儿,一把抱紧他,含糊地道,“宝贝,我们结婚吧。”

    没有鲜花,没有证人,没有戒指,只有谢林云一句话。

    苏蕤道,“嗯,好。”

    谢林云抬头紧盯着他,“刚才是答应了吧。”

    苏蕤点头,“是呀。我们结婚吧,谢林云。”

    谢林云本来还有些倦倦的,突然之间,眼睛就大放光彩,笑得露了牙齿,说,“我还没把戒指准备好,你等等我……”他一直都想把求婚的话说出口,但总怕苏蕤又拒绝,没想到刚才一时迷糊,居然就脱口而出了,说得太急,现在倒有些窘迫起来了,毕竟哪有这样求婚的,太丢脸了,而苏蕤居然还这么大方地答应了,他又欢喜不已,别的一时都没法在乎了。

    苏蕤也笑了起来,是眉开眼笑,又带着些羞涩,他从自己头上扯下了几根头发,痛得一皱眉,又从谢林云的头上扯头发,谢林云被他扯得赶紧捂头皮,再看苏蕤,苏蕤把两人的头发绕在一起,然后在谢林云的左手无名指上绑好,又把剩下的头发递给谢林云,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给了他。

    谢林云笑得眼睛弯弯,按照苏蕤刚才做的,也把头发绑在了苏蕤的手指上。

    苏蕤捧着谢林云的手亲了亲,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林云,说,“今天几号?”

    谢林云道,“十二月二十六。”

    苏蕤看了看谢林云的手表,“不,已经二十七号了。以后的今天,都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谢林云抱着苏蕤笑得停不下来,说,“最隆重也最简单的婚礼了。”

    笑完了,又感动得说不出话,抱着苏蕤不放。

    苏蕤在他的耳朵上亲了好几下,说,“谢林云,睡觉吧,你该好好休息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又要上大篇幅作者有话说了。

    先说苏葳之后依然和襄海接触而“神经病”这件事。

    我一点也不觉得苏葳的行为难以理解,反而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会像他那么做。

    我们先来带入一下苏葳。

    假如,你没了父母,远离家乡,一无所有,姐姐有自己的事,很少和你有交流,但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每天陪着你,请你吃好的,听你诉苦,陪你玩,然后你知道他因为受过伤害而神经质,有一次,他因为觉得你姐姐给人当情妇很厌恶她而狠狠诋毁她,并且做出了伤害她名誉的事情,但是你姐姐在你面前没有太在意这件事,你气愤不已,和你朋友打架了,他不小心把你推下了台阶,你受伤住院了,他每天都到医院里看你,非常懊恼,付了所有医药费,并且给了20万精神赔偿,希望以后继续和你一起玩。

    这时候,你姐姐在甜蜜蜜谈恋爱不理你,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她让你不要和你这个唯一的朋友接触了,你要怎么办。

    我带入了一下我最好的朋友,他突然神经质地做了这些事,我真的没有办法报复他,或者做伤害他的事。

    在这个时候,不仅是担心朋友因为神经质会出问题,而且会因为他成了除姐姐外的最后的精神寄托,而没有办法远离。

    无论从人的自私性还是其他的,我觉得这个人物都没有办法选择抛弃这个朋友。

    这种做法,对姐姐不公平,是吗。

    是的,当然不公平了。

    但是姐姐现在过得好好的,我却要面临孤零零一个人的境地,而且好朋友还神经有问题值得担忧,我要怎么选择。

    大家想苏葳的事,不要想襄海的恶,因为他在苏葳面前没有外人看得清楚的那种恶,大家在这里带入自己最好的朋友,我觉得就变得十分好理解。

    再说苏蕤的问题。

    苏蕤没了父母,没了父母是什么概念,大家能想一下自己没了父母吗,我是只要一想,就觉得人生完全没指望了,要是我父母死了,我都不知道这天下,我能往哪里去。苏蕤要比我好,还能坚持住,但是他会不渴望父母吗,再说,范晓竹对他那么好。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贵。不只是范晓竹需要他,是他也需要范晓竹,需要别的亲情。

    很多人说不知道苏蕤怎么一下子就和齐家好起来了,这一切明明写得那么清楚,从苏爸爸过世,范妈妈去为他照顾家里事情,他睡了一天多,就已经表明了这一点,他已经开始依赖范晓竹了。

    而为什么要管齐丽丽的事,齐丽丽是他的妹妹,从苏葳住院那里,已经讲了他把她当亲人了。

    亲人是什么概念,就是被他说了多少狠话和伤心的话,都不可能扔下他不管。

    这是圣母吗,那圣母未免太多。爸爸妈妈都是,从小被儿女怄得吐血的时候不要太多,但谁扔下孩子不管了吗。

    我被我弟气得想吐血的时候太多了,从小到大无数次,但是要是他遇到什么事,我一个单薄的人,龙潭虎穴让我去闯,我也只能去,谁让他是我弟呢,没办法,血脉亲情就是上辈子欠他,这辈子全在还债。

    他曾经去河里游泳,我和我妈三伏天大太阳被晒中暑到处找,找到傍晚,别人说下游发现尸体,以为人淹死了,在家人处于绝望的时候,他已经高高兴兴地和小伙伴们一起回了家,完全不知道家人的担心和找了一下午,一家人恨不得把他揍死,他却嘴硬说自己游泳技术好,不会被淹死,而且他下一次还继续下河去游泳,这种死循环到他上高中,让家里人每年夏天都处在提心吊胆之中,这种事能想象吗。担心一个一直可能死在他的不听劝阻之中的人。

    而那种兄弟掉水里,有人不会游泳跳下水去救,最后都被淹死的,处在长江边的我们,每年都在看到报道。亲人濒死那种状态,真是明知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但也只能那么去做去救,骂这人不聪明的,是没到那一地步。

    苏蕤对齐家的事,不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要怎么怎么样,只是心都要掏出去地想把人敲醒,不然他从头到尾,都在对哪些人声嘶力竭地劝阻呢,除了苏葳就是齐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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