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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满手里的白机器就响了,唱着一首嗓音特别沉非常有磁性却又让卷毛羊青筋猛跳的暴躁旋律“哟~哟~你是我的宝贝,赶紧来接电话,二十四个小时,你敢不敢不想我,咩~”。
某人万年温润的秀气脸庞上破天荒地挑起四角怒筋,他心里的火气开始往上拱了,这个球霸王龙到底是要怎样啊?!
这都神马幼稚的玩意儿啊?!最后那个绵羊叫是神马意思啊?!
司青非常满意地听完那首只有几句话的RAP铃声,低头看着他拽拽地说道,“这可是朝南那小子给录得,怎样?我的专用来电铃声还不错吧?哎?对了,我忘记你不看娱乐新闻的,朝南知道吧?亚洲小天王,是我姐的晚辈……”
秋小满深吸几口气,压根就没听到他往后都说了些什么,暗道,我不要和这头幼稚龙一般见识,呼呼,我是有度量的大人,嗯,一定不要发脾气不要发脾气,铃声不换就不换,我又不是不会调成静音和震动!
可后来,他就后悔了。
他的错误决定导致了一系列变故,就只是因为把手机调成了震动,他就各种连锁原因地搬家了,还因为身体不适被迫跟幼儿园请了一个周的假。
那是搬家前的最后一晚,秋小满刚刚把儿子哄下睡觉,他瞅了一眼自己卧室里的手机就出去收拾客厅和周末要清洗的衣服了。
所以,当那白手机在床榻上震动得天翻地覆不折不挠时,他压根就没有听见。
直到门铃被某人暴躁按响,叮叮咚咚个没完没了,秋小满才皱眉跑了出来,拉下手肘上卷起来的睡衣袖子,一脸疑问,九点多了,这是谁啊?
“秋!小!满!你他妈给老子开门!!哐——”
门外传来一声怒吼,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然后,秋小满就站在客厅正中央,直勾勾地盯着被某人一脚给踹下来的门板,石化了。
司青暴躁地奔过去,一手提溜起他的睡衣脖领压到墙上,一手扣住他后脑勺,就把嘴唇给狠狠地贴了上去,啃了很久才松口,脸色极度不善,呼呼地往外喷火,“不接我电话?!嗯?!最近又长胆了?!嗯?!是不是跟左毅玩几天脑子就不转了?!嗯?!”
秋小满力气抵不过他,大口喘气,又懒得跟这个随时暴躁喷火的霸王龙混球讲道理,他费力地往后瞅了一眼,又气又急,“快放开,小希要醒了!”
司青余怒未消,低头埋进他脖颈里恶狠狠咬了一口,才松手,吊儿郎当地站着,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慌张的表情看。
秋小满闭眼吐了口气,转身跑进儿子卧室,看见儿子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被吵醒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又脑补他的儿子真是……以后这万一被坏人掳走了也发现不了么?不行,以后晚上不能睡得太死,实在不行就让儿子跟自己睡吧……
给儿子掖了掖被角,关上门,暗暗攥紧了拳头,他要去找某个幼稚家伙解决家里那扇被踹下来的门板问题。
秋小满双手环胸,淡定地说道,“司青,司青大少爷,您这是打算让我和我儿子睡在一间没有门的房子里吗?”
司青嘴巴里叼着跟烟,快速翻看了一下从卷毛羊卧室里拿过来的手机,越翻脸色越青,最后烟屁股,“咔嚓”一声被咬断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露,秋小满这个时候突然脑补了一下,自己没用过几次的手机大概是要报销了,报销了的话自己该怎么跟左轩解释啊?!这头霸王龙能不能把之前那个还给自己啊……
司青的声音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个号我昨天才给你换的,左毅怎么又给你发短信?!”
某人翻了个白眼,“左轩是我老板,左毅是我老板的哥哥,你觉得他能不知道我的手机号吗?再说了,司青你这些天到底在生什么气?!左毅是你的好朋友,大家都认识,发个短息……怎……怎么……”
秋小满突然就噤声了,这接近一个月的相处,他算是摸清了这个混球的脾气,那种天生唯我独尊的蛮横劲儿简直无敌了!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反抗霸王龙时要看着他脸色来决定讲话速度的本事。
这会儿,他觉得有那么一瞬,司青的头发绝对竖起来了!
他使劲儿揉了揉眼,开始脑补“怒发冲冠”这个词语,果然,人在生气的时候头发真得会竖起来啊……
卷毛羊又对我翻白眼!好!很好!非常好!
司青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也眯成一条直线,把快要碎掉的手机扔到桌子上,站起身,一手揣进裤子口袋,一手旋转着手腕活动五指,呵呵地笑出声来,就那笑声别提有多渗人了!
“难道我忘了跟你说铃声不准换也包括不准换成震动和静音吗?你就这么不乐意接我电话?”他逼近某人,咬着牙哼哼道。
秋小满无意识地往后挪脚步,后知后觉地解释,“咳,那个,那个,司,司青,我刚刚在整理衣服,真得没听见,绝对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真的!”
司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他整个人逼到墙上,勾唇笑道,“宝贝,明天我让曾小贤给你请假,三天好还是五天好呢?我看,干脆一个周吧!”
秋小满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紧张地贴着墙,声音开始抖了,“司青,不行!不能请假!”
他挑逗一笑,“哦?那就辞职好了。”
秋小满眼瞪直了,这个蛮不讲理的混球啊!
司青长腿一伸,挤开他的双腿,贴上睡衣,继续阴森森地笑道,“哦?果然应该辞职吗?”
秋小满耳朵尖立马红透了,各种挣扎抗议,“不行!司青,我,我,手机一定不再乱调!”
他眼睛垂直着往下看,低头暧昧地在某人脖颈上嗅来嗅去,嗓音开始嘶哑,“宝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的份儿你可得一次缴清了。”
不等秋小满回话,他就照着那张性感的嘴巴堵了上去,激。吻有两三分钟,他才松口,意犹未尽地抬手擦了一下卷毛羊的嘴巴。
搂着他的腰微微侧头,司青斜着眼睛看向被自己一脚踹下门板的门口,勾唇哼了一声,“看够了吗?”
门外几个石化了的男人被他一瞪,无意识地后退,抖着腿转身就做奔跑状。
他们都是刚刚听到巨响跑过来看情况的左邻右舍。
不成想一下子就看到了两个大男人接吻的刺激场面,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老头子一口气没缓上来,差点背过去,半昏状态下,被他儿子架着胳膊给拖走了。
司青满意极了,以前自己那么大张旗鼓地送卷毛羊和他儿子回家,想要制造各种舆论话题都无法激起这群人的反应,果然还是身体刺激效力大一些。
这样,就能让这只顽固的卷毛羊搬家了,搬家是件好事啊!
碍事的人走了,被踹下来的门板躺在地上和前来处理问题的曾小贤大眼对小眼。
他一拍脑门,蹲了下来冲门板碎碎念,“这个折腾人的主儿啊!怎么这么折腾人啊!BOSS你简直太不人性了!在卧室里跟小媳妇干天勾地火的事儿,却让我一个大男人来给你看门!!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果然是适合晚上工作吗啊?!”
秋小满挣扎着要坐起身,睡衣歪歪扭扭地斜挂在身上,他压抑着嗓音抗议,“我儿子在睡觉!”
司青把他重新扑回床上,大手一挥,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某人睡裤,一边吻一边哑着嗓子说,“刚刚踹门他都没醒,你怕什么?”
秋小满说话开始有点喘了,“司,司青,门坏了,有人看……”
某人脱掉自己身上最后一件四角黑色内裤,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卷毛羊,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边了,“谁敢看你,我明天就让他一家人难堪!”
抱着胳膊打盹的曾小贤一个激灵,眨了眨眼,把木头椅子又往没了门的门口挪了挪,翘起二郎腿打着哈欠继续看门。
秋小满不死心,开始有气无力地哼哼,“嗯唔……明天不能……哈啊……不能请假……”
司青伸手弹了一下他那肉嫩的玩意儿,暧昧地笑,“宝贝,门被我踹坏了,你也被左邻右舍看见了,咱们明儿就搬家。”
秋小满后来就听不清他在嘀咕什么了,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反倒被司青变着花样操。弄了整整一个晚上,让他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不在自己家了,那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
那会儿,刚睡醒的他眯着眼睛,神情恍惚双眼呆滞,无法不神游。
简单雅致的装潢,一应俱全的家具,是那种很新式的大卧房,身上盖着淡蓝色的太阳花棉被,落地窗外的阳光刺眼得厉害。
“爸爸!你醒了?!”秋润希猛地把一张大圆脑袋趴到他脸上,咧着小嘴巴爽朗地咯咯直笑,“爸爸,你不知道哦,昨天晚上咱家去小偷了!搬走了好多好多东西!多亏了司叔叔把小偷打跑了,爸爸和我才没有被坏蛋绑走!”
秋小满愕然地张了张嘴,嗓子着火一般难受,腰以下基本没有知觉,喘口气都难受得要命,那个该死的混球!有兽性没人性的混蛋!
他拿眼瞥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水杯,秋润希立马扭着小屁股下床,屁颠屁颠地把水杯递过来继续说道,“爸爸,司叔叔说,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了,咱们以前住的地方要被一个大公司拆掉,大公司就给了爸爸很多钱,司叔叔就用很多钱给爸爸和我买了这个很大的房子!”
秋小满一杯水悉数喝下,听到儿子的学舌又全给呛了出来,扭头看他,“咳咳……咳……儿子……咳咳……”
小家伙立马甩掉崭新的小棉拖,蹦到他身边,一边给他顺背一边继续学舌,“嗯!爸爸,这个房子好大好漂亮!咱们对面住的是司叔叔和小景哦!咯咯咯……我好喜欢这个大房子!爸爸是不是也很喜欢?!”
秋小满脸绿了,“…………”
就这样搬家了……
“哟,哟,你是我的宝贝,赶紧来接电话,二十四个小时,你敢不敢不想我,咩~”,猛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秋小满恍惚的神情拉回现实。
他脸黑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该吐槽某人幼稚还是弱智,拿过手机,看着上面蹦跶的大字“司青”,他非常不愿意地按了接听键。
“宝贝,今晚你随便收拾一下,明天下了课我接你。”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顿了一下,秋小满似乎听到了女人尖叫、酒杯碰撞、音乐高昂的嘈杂声音。
“先这样吧!我这有点事,明天见!”
他看着被司青挂掉的手机愣了一会儿,重新抱起蓝色大抱枕看着落地窗外的秋雨夜景继续发呆。
秋小满总觉得这些日子过得比以前有生气了,可是,心里又隐隐约约的有些难受和烦闷,还有那丝游荡着又抓不住的触动,到底是什么?
☆、33 十一长假
日子不咸不淡得过着,秋小满乐观地觉得他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
幼儿园里,那两个年轻活泼的姑娘除了偶尔盯着他像激光扫描一样上下过滤好几遍外,仍旧跟往常一样爱闹爱笑爱斗;
午休时间,他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