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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满无措地闪躲眼神,慌慌张张把玫瑰花一股脑都塞进花瓶里,看了看,又皱眉开始细细摆弄。
司青轻松地笑了,卷毛羊认真的样子原来这么可爱。
他拉过秋小满的一只手亲了亲,又皱眉道,“一会儿剪指甲。”
说完,转身去了书房,把口袋里的礼物盒放进书架上搁着日记本的那层,又笑着从抽屉里拿了指甲刀出来。
大半个上午,两人是窝在落地窗边的大单人沙发里度过的。
司青抱着秋小满,拿着指甲刀很仔细地给他剪指甲。
刚开始,秋小满还很局促甚至是有些害怕,司青就笑着摸他脑袋,给他背后塞了一个蓝色抱枕,“你很喜欢这个抱枕,以前老爱坐在这里发呆走神。”
说完,他就低头专心致志地对付那双细长手上的指甲。
秋小满眨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盯着他的侧脸看,那头稍显凌乱的黑色短发把这个男人的衬得更加俊朗了。
有些迟疑地伸手摸了一下,又揉了揉,秋小满清秀的脸颊上挂出了浅淡的笑容。
司青却愣住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想起以前自己窝在沙发里的时候,卷毛羊也曾经摸过自己的脑袋,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心里特别暴躁憋屈,却又喜欢那种感觉。
现在,天知道他心里多么激动,这些日子来,他听不见这个人的声音,看不见这个人的笑容,更无法随意碰触这个人……
拿着指甲刀的手在微微发颤,这一刻,他甚至不敢抬头,怕自己看过去的时候,那双手就会收回去,他笑了,嘴巴咧得很大,轻声说道,“对不起。”
秋小满僵了一下,突然就很难过,他眯着眼睛摸摸司青的脑袋,一点一点地把头靠到他肩膀上,嘴角上挂着浅笑,把手举起来对着落地窗外的太阳晃了晃,扭头看司青的眼睛,用口型一字一顿地说,“没关系。”
司青就笑了,把人搂进怀里,满脸都是压抑不住的笑容。
午饭是秋小满做得,两份牛排。
司青就坐在沙发上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眼睛撇着大镜子里的背影,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朵边了。
秋小满熟练地加料烧菜,等他把饭菜都端到餐桌上时,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纸笔,写道,“我把鸡蛋做成一面煎了,你要不喜欢,我再去煎一个。”
司青心里起伏很大,原来他的习惯卷毛羊还是记着的,拉住秋小满的手,把人按进座椅里,笑道,“我一向只吃一面煎的,以前,你都是这么给我做得。”
秋小满楞然,又冲他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午饭时,基本都是司青在说话,秋小满在听。
司青开了大胃口,自己那份牛排吃得渣都不剩,眼巴巴地瞅着秋小满那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是抿着嘴巴不说话。
秋小满好笑地看着他,擦擦手,把自己的牛排推到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司青歪着头看他,“宝贝,你吃饱了吗?”
他点点头,的确是吃饱了,本来就吃得不多。
司青打了个响指,笑道,“嗯,以前午饭的时候你都要剩一小半给我,一会儿你要饿了,我给你再做点青菜吃,你就一卷毛羊,爱吃草。”
秋小满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暖的。
午饭吃完,秋小满这次居然很主动地拿着抱枕,拉着刚收拾完碗筷的司青往落地窗的大单人沙发走,脸颊很红,他把写好的纸拿过去,“我想在这睡一会儿。”
司青狂喜猛点头,拉着抱着就要往里窝,想了想,又急匆匆地冲到茶几上,拿过指甲刀挥舞两下,“宝贝,脚指甲还没剪呢!”
秋小满脸上挂着笑,眨也不眨眼地看着半跪在地板上,一脸严肃给自己剪脚指甲的男人,他真的是我的另一半吗?
如果是,那真是太好了。
好想记起你来啊,司青。
司青把人抱严实了,窝在单人沙发里一直睡到下午近四点才醒,看了眼怀里还在熟睡的男人,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人抱起放到卧室,得去接那俩小东西回家了。
这样的生活也很好啊,卷毛羊,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没事,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这次,换我来爱你。
晚饭还是司青做得,素肉菜色各一半,俩小家伙吃得特别饱,秋润希还老夹着肉块往他爸的小碟子里送,“爸爸,吃肉。”
秋小满笑眯眯地小口小口地吃,视线触到司青的碟子时,看见里面有一半是豌豆,愣了一下,他喜欢吃豆子……
晚饭后俩小家伙闹腾了一会儿就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司青照例在秋小满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他还是要睡客厅,怕半夜秋小满有什么事,自己睡卧室会听不到。
他又去书房拿了日记本,抽了几张白纸描摹那些隽秀的字迹,一遍又一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秋小满想出门的时候,不管多忙,司青都会开车寸步不离地照看,可能是之前那次心有余悸了,所以这次特别小心,他大概是真的很害怕秋小满再出什么事情吧!
十月就这么过去了,很平淡,对秋小满来说却是这二十多年来最棒的记忆。
十一月的第一天晚上,司青冷着脸招待了一群大大咧咧来探病的客人。
左毅脸色也不好看,他一直都想着来看看糖块,可心里又老梗着个疙瘩不敢来,怕看见糖块那双完全陌生的眼神会难受。
这次他是被左轩一句话给带来的。
修旭东和司玉也都在,俩人更是能折腾,捏着秋润希的小脸蛋非要把孩子弄家里玩几天,最后还是修景冷着脸把人给领小卧室里直接锁门,谁也进不去了。
送走这么一帮闹腾的主儿,司青仰头狠狠呼出一口气,考虑是不是要换个房子了。想想又心说算了,宝贝似乎很喜欢这里。
秋小满还是无法说话,脑袋里的那片空白也依旧模模糊糊。
司青把他安顿好,一如既往地在额头印下一个吻,“宝贝,晚安。”
他关门的一霎,秋小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描摹秋小满字迹的草稿纸已经摞了很多,司青放下笔,捏了捏眉心,今天果然很累啊!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眯眼很快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沉。
所以,秋小满起来去厕所的时候他都没发觉。
秋小满远远地站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着那张睡得不太安稳的脸,他皱了皱眉,视线在触到茶几上的那几本日记时,瞳孔猛地一缩,自己找了好久的日记本原来都在这,还有这些上面用钢笔写满了形似他字迹的草稿纸又是什么?
☆、47 混蛋
秋小满拿起那些密布着钢笔字的草稿纸轻声翻看几下,视线在司青的睡脸上停了停,是他写的吗?模仿我的字迹?为什么?
皱眉把草稿纸放下,他四顾环视,先把一旁的羊毛毯盖到司青身上,又把抱枕放到地板上自己坐了下去。
小心翼翼地调暗立地台灯,把灯光扭到自己这边,秋小满拿过那些熟悉的日记本,找到自己想要的时间段,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如果我和司青在一起,那这里面一定有很多记录。
越往下翻秋小满脸上的表情就越抽搐。
初吻,银行卡,豆子,做了,马场,踹门,搬家……
他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看到某些地方手指都有些发抖,牙齿咬得咯嘣脆,翻到最后一页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司青,正好跟他上吊尾角的眼睛撞在了一起。
“啊!吓死我了!”秋小满差点仰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闷声说道,“你怎么醒了?”
这会儿,司青不淡定了,刷地坐直身子,羊毛毯掉到地板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秋小满默了,他梦游?以前没这样啊……不会……鬼上身吧?
他还没脑补完,司青就一阵风似地冲进卧室,开门一看,揉揉眼,秋小满没在床上,再揉揉眼,扭头看客厅,这个秋小满正瞪着眼睛看自己。
狠狠拧了一下大腿根,疼得他一阵倒抽气,又一阵风似的奔回秋小满跟前,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拐了好几拐,“我没做梦?”
秋小满错愕地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无意识地用手背摸了摸他额头,又碰碰自己的,自言自语,“没发烧啊……难道真是鬼……哇——”
话还没说全乎,司青连人带抱枕一块儿拽进了怀里,抱得死紧,秋小满差点就给憋得喘不过气来,“咳咳……司青……你想勒死……我……”
司青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减轻力道,但还是把人箍在怀里不放开,俩手跟钳子似的,似乎他觉得手一松人就会不见了。
秋小满怔了一下,也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刚刚竟然在说话。
脑海里开始重复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司青那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时总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他就勾唇笑了,心里又那么难受,笑着笑着把脸整个都埋进司青颈窝里,声音哑哑的带着一股极致的呜咽,“混蛋,你刚刚吓着我了。”
司青嘴巴抿得笔直,狂点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抱着他,卷毛羊知道叫我“混蛋”了,想起来了吧,肯定是想起我来了吧……
秋小满把眼泪鼻涕一股脑都抹到司青肩膀上,抽了抽鼻子,抬头看他,伸手就狠拍了一下司青的脑门,一脸生气地吼道,“混蛋!你居然在电视里那么说!要把你爸妈给气死啊!谁,谁要跟你结婚!”
司青咧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不管秋小满说什么他都抱着人笑,还边笑边点头,胡茬子又冒出了一点点的青头。
秋小满说着说着也笑了,伸手摸摸他的脸,又用额头摩挲他的下巴,哑着嗓子说,“我都想起来了,记起你来了,你叫司青,是我老公。”
司青捧着他的脸,宠溺地笑,很认真地说,“你叫秋小满,是我媳妇,是我的宝贝,以后不准再忘了,嗯?”
说着,就吻了上去,把秋小满那些湿热的眼泪吸。吮掉,开始死死纠。缠那张丰润的性。感唇瓣,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碰过他了,想得不得了,但又不能碰,那种感觉真得很糟糕,糟糕得他想发狂。
司青把人抱到沙发上,身体里四散游走的热火浇也浇不灭了,大手急切地扯开秋小满的睡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和小腹,他蠕动了下喉结,把人打横抱起就进了卧室,用脚踹上门,直接把人给扔进大床上,附身就吻了下去。
秋小满脸颊晕红,无措地迎合着趴在身上如野兽般的男人,很快,身体的敏。感带就被舔。弄得无法忍受,他哑着嗓子无意识地呻。吟,眼神有些游离,双手环着司青脖颈,胸膛喘成了诱人的绯红色,唇瓣上还挂着那么暖的笑容。
真得找到了啊,我的另一半。
早上,秋小满是在一种正被人强烈注视的错觉中醒来的,一睁眼,就看见两个小家伙正趴在自己的脸上瞅。
其实也不算早上了,他这一睁眼都快到午饭时间了。
默了半天,他就要伸手把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