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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宁翻了个白眼,突然问道:“今天去微微姐那里,我一问小九在哪里,他们为什么都那种表情笑着让咱去找刘孜问问啊?你说你和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旧情,要不他们怎么是那么个笑容啊?廖夏,你最好赶紧给我承认错误,不然我就,我就……我也不知道拿啥威胁你嘛。”
他有些泄气,这才发觉以后有什么事情了,自己竟然连可以威胁廖夏的筹码都没有。
“你哪用的着找什么威胁我呀,只要跟你有关系,我都紧张。再说了,你就看不出来他们那个笑容明显笑的不是我而是刘孜和聂九吗?我早就问过胖胖了,她跟我都讲了。我怕你因为那人是刘孜而不舒服,然后就没敢告诉你,想着瞒一天是一天了哇。”廖夏厚脸皮的蹭了过去,把人抱住倒在床上。
江浩宁‘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你说谁?谁和刘孜?”
廖夏赶紧陪着坐了起来,摸摸头安抚道:“他俩是你情我愿的,你别激动昂。”
江浩宁皱着眉头:“聂九这几年在外面啥样我不知道,可他绝对玩不过那个刘孜。我就不明白了,刘孜平时和那么多人都那个过了,他也没要谁对他负责过,为什么就盯上我们小九了?小九又不是什么富甲一方的大土豪,也不是黑道老大哥,刘孜能看得上他呢?”
廖夏耸肩道:“这你还真误会刘孜了,是聂九天天追着他不放,可不是刘孜想让他负责啥。刘孜是最怕谁对他动真情。我俩那天聊天的时候,他告诉我,当初他摆我那一道是因为我跟他说以后只能有我这一个男人,敢找别的人就弄死他。他爸妈不是什么正经人,平时也没什么正经营生。他爸是个毒贩子,身边的女人经常换。他\妈是个老鸨,自己坐\台也帮着别人拉\客。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你觉得他会相信固定下来的爱情吗?他最怕的大概就是什么责任之类的东西了吧?”
江浩宁不说话了。他对刘孜的敌意完全来自于刘孜曾经对廖夏所做的事情。他本身就是个善良泛滥的烂好人,一听到刘孜这么个身世,一下子就同情起人家来。恨不得立刻跑到人家身边给人摸摸毛,抱到怀里好好安慰一下。
廖夏一看他那水汪汪的小眼神就立刻知道他想什么了。
赶紧劝道:“你别去泛滥爱心可怜他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可怜他。你还是可怜可怜我这性\致勃勃的健康体壮青年吧,你要是去可怜他,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真的!”
江浩宁眨了眨眼睛,突然说道:“其实,他是喜欢你的吧?”
廖夏诧异的问道:“你这个诡异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他要是会喜欢人了,大概母猪就真的会上树了,呃,不对,母猪都会跳舞了。”
“人家母猪哪里惹到你了?你天天拿母猪说事做什么?不对,我就觉得他喜欢你。你还号称什么银枪太子呢,谁喜欢你你都看不出来。你说就像他那种人,要是不喜欢你能为了你去花一天一夜给我做那个复杂的蛋糕?还有,他才不是什么怕你弄死他什么的,根本就是怕你把他玩腻了甩了,而是先给你杀个出其不意不能回头,让自己也能够潇洒的放手。他其实,很寂寞吧?我觉得他肯定特没安全感,所以才不敢把自己整个人全身心的投入。这种人一旦受伤就是致命伤。”
江浩宁一脸认真的给廖夏分析道,“我觉得我现在很能理解他,以后大概可以试着跟他交交朋友什么的。”
“你跟他交朋友?还是算了吧,”廖夏再一次把人扑倒,“老婆,你现在让你的小菊花跟我的大肉\杵交个朋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刘孜小受和聂九,这对CP是怎么雷怎么来啊……
☆、意外来客
廖夏和江浩宁下了下午第一节大课正准备吃饭,却在教学楼前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上露出了令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笑容,举着胳膊跟自己挥手。
“哥哥,这里!”廖仲季挥着手喊道,那张酷似廖夏的脸果然引来了一票人的视线。
廖夏紧皱的眉头显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十分不爽,却还是往那辆黑色奥迪走了过去。
“你来这做什么?”他在车前站定,面上不带一丝情绪。
廖仲季当然感觉到了廖夏的不乐意:“哥,我是来接你和yours,呃,宁一起去吃饭的,Jone和Susan订了间包,呃,包间,是这个词吧?”
“你自己开车来的?”廖夏看着空无一人的车,皱着眉头问道:“你才十四岁,驾照都没有就敢上路?不要命了吧你?爸妈呢?他们也太不负责任了,就这么就放任你乱来?”
平时廖家父母就对儿子十分宽容,没有谁对他这么严辞厉色,来自这个平时都通过爷爷寄来的录像带和照片认识的哥哥的训斥,廖仲季非但觉得不服气反而十分激动。
“哥哥,你是爱我的吧?”
他这话问出来,让一旁的江浩宁忍俊不禁。廖夏十分无语,自己不过是教训他两句,他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说自己是爱他的?
对于面前这个孩子,心里第一感觉想要去亲近的,可是另一种情感却在阻止自己,这个小子抢了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爱,他的存在才让自己得不到来自父母的爱。
廖仲季明显还是小孩子心性,他喜滋滋的咧咧嘴跟对面两个人笑:“我们走吧,定在帝豪酒店。吃饭已经到了时间了。”
廖夏又皱着眉头纠正道:“是‘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我看你真该在中国上两年学,好好纠正纠正你的国语,太烂了。我三岁的时候说的普通话都要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哥哥,平时Jone和Susan不在家,都是Jenny在照顾我,她是本土人,不会国语。要是哥哥在身边,我就会说很好的中国话了。”廖仲季皱着鼻子跟廖夏抱怨。
廖夏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抚上廖仲季的头顶摸了摸,怜爱的笑了笑。
廖仲季被他这个动作弄的一愣,廖夏自己也是一怔,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呢?
一旁的江浩宁看着两个人很好的互动,心里倒是十分高兴。毕竟是亲兄弟,就是再陌生也不能抵抗血浓于水的亲情。
廖仲季嘿嘿的笑声也像极了平日里耍赖撒娇的廖夏,眉眼弯成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廖夏难得没有拒绝和父母弟弟共同进餐,却坚决不允许廖仲季再碰方向盘,换成自己开车。
江浩宁坐在后座看着前面一个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喋喋不休,一个时不时答上一句却是一直认真聆听着,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格外的和谐。如果夏能体会到缺失了多年的亲情,那会是多好的一件事!看着他趴在自己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夏的父母可以能够往前迈一步来关心他一下。
廖夏透过后视镜对江浩宁笑了笑,江浩宁也对他回了个微笑。可为什么廖夏有种老婆的笑容很慈祥的感觉,没错,就是慈爱安详。
廖仲季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回过头来笑着问道:“宁,你和哥哥在一起什么时间,呃,多久?”
虽然他问的很奇怪,可江浩宁明白了他的意思,回答道:“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了。”
“真好,回中国之前,我参加一个同性婚礼,是在教堂里,他们很,很幸福。”廖仲季歪着头说道,“宁很温柔,哥哥也很好,会幸福。”
他这句话很对廖夏的脾气,难得的跟这个话唠弟弟露出了一个笑容。
来到帝豪酒店,廖夏就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明然。
“哟,夏夏哥、宁哥什么风把你们吹这儿来了?我\操,这小子谁啊?长得怎么跟夏夏哥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啊?”明然有些诧异的看着‘小号廖夏’。
“我弟弟,改天跟你解释。”廖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悄悄问道,“怎么,这时候该跟着你们家的那个什么沐沐你侬我侬呢吧,咋想起来跑你家酒店来得瑟了?”
明然也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这事情,改天跟你解释。”
廖夏笑着往里面走,却看到廖仲季看着明然愣神。
江浩宁悄悄的问道:“你说,你们俩是亲兄弟,那孩子不会也是个……吧?人家然然有主了,别让他对人家有什么幻想了。”
廖夏也有些纠结的看着正在愣神的廖仲季,要不要提醒一下别对人家名草有主的人有啥想法。正这么想着廖仲季就一脸疑惑的走过来。
“我见过他的,之前见过。怎么说话很粗鲁,我\操不是好词语。”廖仲季嘟囔道。
江浩宁和廖夏相视一笑,合着这小子从来都不说‘f\uck’的吗?
三个人一起走到包房,廖家父母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了。
看到廖夏和江浩宁走进来,两人突然变的拘谨起来。
“廖夏你来了。”廖爸爸本是一张面瘫脸,想要露出个笑容,扯了半天嘴角却只是面部神经不自觉的抽了抽,看上去十分诡异。
廖夏听到他叫自己全名,挑了挑眉,不甚热情的应了一声。
廖仲季倒是难得的有眼力见儿,搬开妈妈和爸爸中间的椅子,让哥哥坐在爸爸妈妈中间。
“我跟宁宁坐一起。”廖夏倒是十分不给面子,也不坐下,凉凉说道。
江浩宁瞪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夏跟叔叔阿姨坐在一起吧,我和廖夏弟弟坐在一起就好。”
廖仲季举了举手,委屈的说道:“宁,我中文名叫廖仲季,伯仲的仲,季节的季。Jone说我和哥哥都是夏天,是最丰富多彩的季节。廖夏弟弟只是我的身份。”
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大家忍俊不禁。
廖夏却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略微有些僵直了身体,自己的名字是这个意思么?想想又自嘲的笑了,不过是骗小孩子的说辞。自己表妹叫廖冬,难不成还是冬天万物僵死的季节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廖夏挺悲观的,不自信与父母兄弟互动
☆、家人
最后,难得固执的廖夏还是和江浩宁的坐在了一起,脸色也没有多大变化。
“宁是吧?是和夏一届的吧?你们喜欢吃什么,点一些。”廖妈妈不知道二人喜欢吃什么,就把菜单本子递给了江浩宁。
江浩宁并没有看菜单本子,只是随口说了两个菜名。
“看来宁总来这里吃饭吧?”廖妈妈看他对这里这么熟悉,就问道。
江浩宁摇摇头,笑道:“夏跟我提过的,他喜欢吃。我这人对吃的没什么挑的,什么都行。”
廖爸爸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宁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是做什么的?平时里都喜欢做——”廖妈妈还没等说完,就被廖夏给冷冷的打断了。
他皱着眉头,问道:“他又不是犯人,做什么问的这么详细?”
“哥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