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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冷睿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的手,刚要步入正题,一股奇怪的冲动突然从体内涌了上来,接着浑身像是陷入了棉花堆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金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冷睿并没一丝慌乱或者害怕,口气平淡的问。
金哥不带任何表情的打量着仰面歪倒在沙发上的少年,片刻后才摇摇头,“睿少,你变笨了,还是说,这种药物果然这么神奇,让你一点察觉也没有?”伸手从桌上拿起酒杯,慢慢倾斜,腥红的液体形成一股水柱,倾泻在冷睿洁白的T恤上,晕染出一朵妖冶的花朵,“真是漂亮。”
“金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金哥注视着他,不咸不淡的慢慢说着,“睿少,都这么些年了,你怎么就长不大呢,如果你肯听老爷的话做个乖儿子,那几年后,老爷的一切不都是你的了?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要事事与老爷作对。要是你真决心要与老爷为敌,明明有一条捷径的,你的未婚妻蒂娜小姐对你这么痴情,只要你们结婚,就可以拥有杰诺维斯家族的一半势力,可你却偏要一次一次的拒绝蒂娜小姐的好意···放开这些都不管,只要你肯听我的话,跟着我,以我的实力和本事,不到五年,我保证,可以拥有和老爷抗衡的力量,到时候你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金哥叹了一口气,“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放着好日子不过,就喜欢像老鼠一样隐姓埋名躲躲藏藏,如今明明知道了是老爷的阴谋却还要对我出手,这个样子,你让金哥怎么帮你?”
冷睿本来苍白的脸色开始慢慢晕染上一层红晕,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要杀了我吗?”
“杀你?”金哥冷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杀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睿少的意思。”
冷睿艰难的挑了挑眉,“我的意思?”
金哥一只手解开冷睿的皮带,把它慢慢的抽了出来,拿出藏在皮带里的一把小匕首,轻轻拔出,露出森森冷光,“睿少干了这么多蠢事,我毫无怨言,不还是一样的忠心耿?以后睿少让我做什么,我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除了让我死这件事。”
冷睿痛苦的笑了一下,“原来你都知道了?”
金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抓住冷睿胸前的衣服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整个世界都不会有人比我更忠诚于你,老爷是什么角色,要是你当真杀了我,我那些人谁还会听你的,就算不剥了你也绝不会再为你卖命,到时候,你拿什么给老爷斗?实话告诉你吧,那些东西是老爷吩咐手下的奸细送过去的,我将计就计,故意让他的人绑架我,宁愿被砍掉一根手指,目的不过是想知道,睿少,你当真要置我于死地?那么多年,我对你,到底算什么?”
冷睿已经听不下他说什么了,身体越来越难受,“你先给我解药吧,太难受了。”
“没有解药。”金哥把人狠狠的扔在沙发上,单手扯掉自己的领带,然后开始有些粗鲁的去解自己的西装扣子,“不过,我怎么忍心看你难受,放心,一会儿会让你好受起来的。”
沙发上的冷睿慢慢蜷成了一团,双手抓住了下身处的牛仔裤,难受的呻吟起来。
金哥一手把西装和衬衣甩在地上,光裸着上身俯身趴在冷睿身上,声音低哑的问,“我的睿少,现在你明白我对你的意思了?放心,我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待会儿我们一起走,你跟着我,我保证不会让老爷再为难你,我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一旦到了美国,老爷就算再有本事也奈何不了我们了。到时候,你想念什么大学都随你。”一只手拉开了冷睿牛仔裤的拉链,四根手指伸入内裤慢慢抚摸着那人的欲望。
冷睿按住在自己那儿乱动的手,视线已经有些看不大清,“嗯···金哥···你这是···做什么···”
金哥在他脸颊上温柔一吻,嗓音低哑,“睿少,乖,就听金哥这一回,以后还是什么都听你的。”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
“啊···嗯···”
咣当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巨力撞开。
咔嚓!咔嚓!快门的声音。
门口出现了五六个街头混混摸样的少年。
金哥顿时黑了一张脸,皱紧了眉头,侧过脸眯起眼睛打量着门口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呃···”不光是黄爷,其余几个人也都惊呆了,本来以为冷睿过来玩女人,想拍几张艳照散播散播,然后再将人毒打一顿,没想到,撞开门后会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摆成这个暧昧的姿势······
还算小五激灵,“黄爷,他们原来是变态!同性恋!”
金哥从冷睿身上起来,伸手拾起地上的白衬衫,穿在身上,不紧不慢的扣着扣子,“说吧,想怎么死。”
冰冷而强势的气场让几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再往沙发上一看,冷睿正难受的滚来滚去,唇间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对他下药了?”黄爷还算见过是世面,“真恶心,死变态,别以为你比我们大几岁就多了不起,兄弟们,上!先收拾了这个变态老男人再和姓冷的算账!”
几个小青年拿出随身的家伙就朝金哥扑去。
金哥一手抓住前面那人的手腕,一脚踢在那人侧腰最柔软的部位,那人一声疼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就慢慢瘫软在地上。
紧接着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狠狠地砸烂在另一人脑袋上,“啊!”的一声那人当即抱头蹲下,不知道是红酒还是血液顺着头发往下直流。
其余四人都被这股凶狠的手段吓住了,他们毕竟最大的才不过十五六岁,平常打架最多以恐吓为主,还不敢真的要人性命。
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黄爷一咬牙,“妈的,都上,拿真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金哥根本没把这几个杂碎看在眼里,手下的人都被安排在酒吧外等着,今晚的兴致至此还没有散掉,眼睛里闪出凶光,似是一把冷飕飕的利剑沿着几人的脊椎骨滑下。
嘶··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金哥扔掉手中碎掉的半个酒瓶子,二话不说转身一脚踢在其中一人脖子处,那人躲避不及赶紧蹲下身,脚就直接招呼到脑袋上,金哥也不收脚直接攻击旁边那人。
包厢内顿时乱成一团。
“诶呦!”
“啊!”
······
片刻后,包厢内挺尸的挺尸,打滚的打滚,哀声不绝于耳,包厢门口有几个围观的,但是谁也不敢进来劝阻,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情在酒吧很常见,大家都习惯了熟视无睹。
金哥收拾了几个毛头小子,回身一看,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
“可恶!”没想到他还有力气逃跑!金哥强制着自己保持冷静,快步的走出包厢。
“嗯···”酒吧的一间女厕所里,冷睿蹲在地上,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下面,牙齿用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金哥首先走出酒吧,对着手下众人吩咐了一番,留下几人守住所有出入口,剩下的十几人都跟着进入酒吧搜索。
第11章 哥哥,我难受
十几分钟后,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半扶半抱着一个醉酒熏熏的女子走出了酒吧,女子身材高挑,带着洋气的礼帽,上身白色体恤下身长长的碎花长裙,脚步十分不稳,整个人几乎贴在男子身上,男子搂着女子的腰身上下其手,两人在酒吧门口叫了一辆的士。
“谢了,就在前面下车。”冷睿握紧拳头强力保持镇定,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
男子呵呵一笑,对他伸出了右手。
冷睿把一枚金戒指放到他手上。
煕然开门后简直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你···你是···睿···睿?”
“别问那么多了,哥哥,带点钱,快跟我走!”
“发生什么事了?睿睿你刚刚去哪了?怎么穿成这样?”
“别问了,快走。”
两人坐上计程车,煕然看着不断冒汗的冷睿,担心的问:“睿睿,你到底怎么了?”
“哥哥,我难受。”冷睿紧紧抓住熙然的小手,几乎能把人捏碎的力量,来缓解体内一阵一阵不断涌上来的热浪。
“我们这去医院,睿睿,你再等一会,我们马上就能到医院了。”煕然一边忍着手上的剧痛一边一只手拿出宽松的运动服裤子想要给冷睿换上,可是冷睿不配合的蹬着双腿给煕然增加了很多难度。
“睿睿,别乱动,穿好裤子,睿睿。”煕然又哄又劝,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才给他换好裤子。
医生对冷睿的情况查看了一番后,皱了皱眉眉头,“这个,是没有很好的办法解药的,不过这种药和平常的好像还不太一样,药性似乎强了许多,还是你服用过量?”
这两个孩子一看就是学生,而煕然怎么看就是那种乖乖的三好学生,怎么会···医生摇摇头,现在的孩子,真搞不懂,小小年纪······
煕然急的简直要流眼泪,“医生,睿睿怎么了?求求您快点救救他吧。”
“你太紧张了,这还不至于那么严重,按理说最多过了七八个小时药效自然就退了,不如这样吧,我给他开点清热散火的药,你回去再拿冷毛巾给他敷一下,问题应该不大。”
冷睿在医院里服了药,被煕然扶着走出了医院,“睿睿,你好点了吗?不要怕,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冷睿语气有些虚弱,“别回去。”
“什么?不回去?为什么?”
“去,随便找一间宾馆······”
到了宾馆已经快十二点了,煕然开了一间房,把冷睿扶着放倒在床上,顾不得自己满身的汗水,到浴室拿起毛巾用冷水浸湿。
轻轻的放到了冷睿的额头上。
“哥哥···”冷睿哭笑不得的拖着声音叫他。
煕然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问:“怎么了?”
“不是敷额头。”
“啊?”
“哥哥,要敷在下面才行啊。”冷睿一只手指了指自己下面。
虽然运动服裤子很宽松,可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那高高耸立的部分。
煕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小脸一热。
看着冷睿越来越难受的样子,煕然犹豫了一下,咬咬牙颤抖着双手慢慢拉下冷睿的裤子,又把内裤扯了下来,“睿睿,那···那我···我给你敷一下。”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又热又硬的直直立在那儿的一根,熙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耳朵都烧起来了,别过脸,把湿毛巾捂在上面,低声询问:“好受点了吗?睿睿?”
冷睿被冷毛巾冰的一激灵,咬着牙齿点点头,“好点了,哥哥,你别忙了,去休息一下吧,我等下就好了。”
煕然倔强的摇摇头,“等你好了我再去睡。”
碰上那清澈的目光只觉得下面更硬了几分,冷睿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只好紧紧闭上了双眼。
“要再换一下吗?”煕然拿下毛巾,里面已经有些热热的,赶紧去于是重新用冷水浸泡。
趁着煕然离开的机会,冷睿赶紧用手快速的套nong起来。
“睿睿,你怎么了?”煕然回来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冷睿正侧身蜷成一团,呼吸粗重,浑身颤抖着。
“哥哥···你···别管我,一···会···就好···嗯···”
煕然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冷睿自wei,脸一会红一会白。
“呼···”冷睿长长舒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了下来。
“睿睿···”煕然小声的叫了句。
半分钟后冷睿才回过一点神,接过煕然手中的冷毛巾,在下面擦了几下扔在地上,“已经好多了,哥哥,你忙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